第77章 :含冤昭雪
第七十七章:含冤昭雪
? “你說魏哥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啊?這就完了?”馬文瑞心裏也很憋屈,他現在可不敢去告訴船家阿伯這件事。
“這事情還沒結,魏宗一定另有打算。”霍文才說道。
恢複晚上當差時間,霍文才和馬文瑞在紅屋裏磕唠。
“唉……”馬文瑞深深嘆一口氣。這麽好的姑娘被糟蹋還被殺了。是個人也不能去原諒犯罪者的罪行。
因着這個案子,魏宗和許副官算是結下了怨子。
白天,魏宗到百子橫靈婆那裏。
“老太婆,我來了。”魏宗跟着靈童進門,在打開靈婆的那扇圓形屋子的大門之前,魏宗伸手放在童子的腦袋上低腰在童子腦袋上揉了揉:“童子,要是有什麽事到警察廳來找我。”
靈童不解地點點頭。
能發生什麽事呢?
魏宗進門之後坐下面對靈婆:“老太婆,我來跟你讨酒喝。”
“哼!”靈婆冷哼一聲。
“老太婆,你可真是把我害慘了。下次有事咱們面對面地說別拐彎抹角地讓我查。你是多讨厭我啊……”
魏宗啰啰嗦嗦地跟靈婆說了一堆。
最後走的時候還真給他順走了靈婆的一壇酒和祭祀用的紙錢。
魏宗回到警察廳的時候龍二少來訪。龍二少要去牢裏見許永。龍二少是拿着那把左·輪·槍進去的,在牢裏,龍二少将左·輪·槍丢給許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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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永腦袋被嘣了個窟窿死在了牢裏。誰都不知道龍二少跟許永說了什麽讓他自殺。
許永死了。
許副官來收屍,他紅着眼睛對魏宗咬牙切齒。魏宗面無表情地看着許副官。
許永死的那天天色陰沉地要擰出水似的。在許副官将許永的屍體帶走之後,馬文瑞終于去告訴船家阿伯他女兒終于沉冤昭雪,犯人畏罪自殺。
這對船家阿伯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了。
船家阿伯放聲大哭。船家阿伯劃着船到女兒沉船的江上,船上有魏宗、還有魏宗帶來的酒和方孔紙錢。
船家阿伯燒起紙錢往天空一揮,江上便飄滿了白色的紙錢。魏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然後将整壇子的抛進江中。
天空電閃雷鳴下起雨來,雨水落盡江中,幾艘花船從江底行駛上江面圍着船家阿伯的船。那幾艘花船上躺着死去之人化成的骷髅,而船家阿伯女兒死去的那艘船裏躺着船家阿伯的女兒,女兒貌美如花……
廣州城的報紙《民生日報》報道了這個案子,一時間,倒是成全了龍都督得了民心。
水上集市依舊繁華,接客的花娘終于可以将花船行出水上集市。
晚上在紅屋裏,霍文才看着關于這個案子的報紙。馬文瑞說道惦記着丫頭上臺唱戲的事情,便和霍文才說道:“丫頭幾天後登臺唱戲,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
“好。我帶上張絕。”霍文才想起張絕那身姑娘裝扮整個人都火熱起來,要不是和丫頭有過約定他恐怕沒法再看到張絕女裝的樣子。
霍文才竊喜不已。
第二天白天霍文才興奮地和張絕說起這件事,張絕看着眼睛亮晶晶得霍文才似笑非笑地看霍文才。在霍文才的期待中,張絕點頭答應那天一定會和他去。霍文才高興地翹着一天得嘴巴。張絕伸手捏了捏霍文才的嘴,霍文才壓下去親起張絕來。
到了丫頭可以上臺唱戲的那天晚上,霍文才幫張絕寬衣解帶。
重新穿上秀和衣的張絕依舊很吸引人。霍文才抱起張絕親了親心滿意足地說道:“張絕,你真好看。”
“那我現在好看還是平常的時候好看。”張絕挑起霍文才的下巴說道。
“都、都好看。”霍文才耳朵紅了。
晚上和于賢告了假的霍文才還有馬文瑞帶着女裝的張絕去看戲。
丫頭今天登臺唱戲的是個小戲院,這戲院比不上樂善戲院和海珠戲院。但因為是廣州城第一個女戲子登臺唱戲倒也滿座。
三人進了戲院之後坐在前面看戲。
到了第三場的時候丫頭正式出場,丫頭唱角是花旦。臺下的認真聽着,功夫不負有心人,丫頭第一次的演出很成功。
演出結束之後丫頭出來大家一起去慶祝,張絕早就訂下了一個酒樓包廂。
四人慶祝結束之後告別回家,回到家之後沒等張絕換下衣服霍文才将一身女裝的張絕壓到床。
“張絕,我要你。”霍文才低啞着聲音說道。那天在要了張絕之後因為害怕張絕受傷就只能抱着張絕親吻,後來更是因為沉船的案子沒怎麽和張絕親熱。今天天時地利人和霍文才早就忍不住了。
這一次,他不會這麽莽撞了。他悄悄地備了·潤·滑·的東西,這樣張絕能更舒服。
張絕攬住霍文才的脖子,想起那個晚上因為霍文才那個寂靜的心髒因為霍文才而再次跳動,張絕那張塗了胭脂紅的嘴唇說道:“我喜歡你這麽對我。”
張絕的話讓霍文才毫無忌憚,他強勢而霸道地去占有張絕的一切。
當他們結合的時候,霍文才身心和靈魂都能得到滿足感。
當·高·潮·來臨的時候,他們的靈魂因此而顫栗。
霍文才從張絕身體裏退了出來,高·潮·過後的張絕因未褪去的情·潮一身緋紅。張絕慵懶地讓霍文才抱着他去洗澡,在洗澡的時候霍文才又忍不住地要了張絕一次。
再将張絕抱回廂房裏塞進被子之後霍文才抱着張絕膩歪地說着情話。張絕貼着霍文才的胸膛聽霍文才的心跳。
便是眼前的人給了自己溫暖和愛。
三月下旬,廣州城回暖。每天晚上霍文才依舊抱着張絕睡覺,因為只有在自己抱着他的時候張絕的身體還不會冷。
找了個時間,魏宗終于想起來要給刀疤李和鐵爺見面的事情。
三月二十三霍文才下午五點到警察廳簽了字要回太平街當差的時候魏宗叫住了他,讓他跑腿去城南鐵爺府上還有城北刀疤李的地盤裏送請帖。
霍文才先去跑去鐵爺家,鐵爺在家讓霍文才進門,霍文才不得不進去。
被招待進門的霍文才坐下之後将手裏的請帖給鐵爺,鐵爺收下之後請霍文才喝茶,霍文才不擅長應酬別有用心的鐵爺,在呆了一會以有警務在身為由離開了。
霍文才離開了鐵爺府中松了一口氣。
霍文才上了電車往城北去。到了城北之後霍文才上了刀疤李的地盤看到那些兇神惡煞的人臉上黑了黑,難怪自己進了這巷子之後一個平頭百姓都沒有。估計都是被這群人給吓走的吧。
“幹什麽的。”一個大漢粗聲道。因為霍文才穿着警察廳巡警的制服,所以不會莫名上去動手。
“找李爺的,魏部長讓我來送請帖。”霍文才大聲道。
“進來吧,我帶你去大佬那。”那大漢說道,霍文才便跟了上去。
這城北的巷子九曲八彎的,霍文才跟着大漢走到一大堂之後才見到刀疤李。刀疤李看到他猛地站起來迎上去:“霍兄弟來了!快進!快進!”
這城南城北的兩個大佬還真是天南地北的差別。
“來人啊,快上酒來我和霍兄弟喝一杯。”瞧,這人不上茶只上酒。
“李爺客氣了,我還有差事在身。今天是給李爺送請帖來了,改天咱們再喝。”霍文才急忙道。
“你就這麽走了,別人還以為我刀疤李招待不周呢。”刀疤李粗着聲音說道。
“誰不知道李爺對兄弟兩助插刀,又怎麽會說李爺招待不周。奈何今天我真有差事在身,今天給兩位爺送請帖我還要回去給魏哥複命,不然魏哥的以為我沒完成這差事呢。”霍文才知道這江湖規矩,所以這話說得刀疤李沒法拒絕。
就在刀疤李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道亮麗的聲音響起:“爹,誰來了。”
一個穿着緊身衣英姿飒爽紮着辮子的姑娘出來,她在看到霍文才的時候眼睛一亮。
“這是我閨女婷雲,婷雲這是警察廳的霍兄弟。”刀疤李說道。
“原來是個巡警。爹,這發生了什麽事他們怎麽找上門了。”李雲婷問道,還以為是底下的兄弟犯了事警察廳來找他們麻煩。
“瞎想什麽,沒事。霍兄弟是來給我送請帖的。既然霍兄弟今日有事在身我就不留了,事後再請霍兄弟喝上一杯。”刀疤李說道。
“好,李爺今天先告辭。”霍文才道。
“來人,送送霍兄弟。”刀疤李大聲道。
一大漢上前送霍文才出去,七拐八拐拐出巷子之後霍文才抹了一把臉。
這刀疤李的地盤真是易守難攻啊,一不小心進去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即使進去了能不能完好的活着出來還不一定嗯。
霍文才出了大街想上電車回警察廳複命的時候猛然注意到有人在跟蹤着自己。
難道是刀疤李,刀疤李那樣的人不像會派人跟蹤自己的啊。霍文才心下有了思量便一個轉身将自己隐到攤販身後。不一會之後便知道跟蹤自己的是何人了,這不是刀疤李的閨女李婷雲麽?她跟蹤自己幹什麽?
霍文才不聲不響地到走到李婷雲身後,原以為這李婷雲是普通女子,誰知道下一刻李婷雲忽然轉身向自己襲擊來。
霍文才有些莫名其妙地接住李婷雲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