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簫意只看着她,他知道,無憂心裏一定是有着擔憂的,有丹娘有阿涼還有她口中的小六子,此番,被女皇給攆出了宮來,雖然,無憂嘴巴上說着她是不在意的,可是,簫意之卻是覺得,這裏根本就是不适合無憂的,無憂待在這裏也是根本就沒體現出很是自然的摸樣。
“我今天已經派人去尋丹娘她們了,過一陣子,興許就是會有着消息了的。”簫意之不想讓她擔心,故此說了這話想要她暫且的放下心來。
無憂聽着,眼裏頓時是溢滿了幸喜的,她看着簫意之,道,“謝謝你。”
簫意之搖頭,他能看着她開心便是最好的了。
“快用飯。”他跟着她笑了起來,但是還是止不住的催促她。
“恩。”無憂想着丹娘阿涼過一陣子就是會有了消息的,心裏不竟是喜滋滋的。
此番心裏是舒服了的,嚼起飯來也是異常的香甜。
“無憂,看着你很開心,我的心裏也是覺得很開心。”簫意之凝着無憂吃相,忽然開了口。
無憂漠然的看着簫意之,嘴角帶着一絲尴尬的笑了出來。
很開心
簫意之這人還真是不錯,但是,如果他是知道了自己對着他是存在着目的的,他難道還是開心的出來。
想着這些,無憂的心裏就是覺得有些愧疚了,吃着飯也是變了味兒的。
“二弟。”簫別的聲音響了起來。
無憂猝然看向了簫別,只見他似乎也是帶着什麽東西的,可是,這個時候,無憂的心裏不得不怨惱的就是簫別的步子竟然是那麽輕的,這都是幾次了,無憂都是沒有聽見他來時的腳步聲。
“大哥,你也來了。”簫意之坐了起來,望着簫別,好似感到很驚奇一般。
無憂想來,簫別平日裏對着這個府裏的人也是這個摸樣的,所以,簫意之和簫別只見才是沒有那般的親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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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想便也是罷了的,這個時候,簫別走到了無憂的面前,他并不像是将軍夫人雪姬那般,對着無憂也是沒有那般的客套,只是走到了無憂的面前,将手裏拿着的東西放在了木桌上。
“這個是?”無憂看着覺得好生的困惑。
盒子?這裏面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打開不就是知道了。”察覺出了無憂困惑的表情,簫別冷然道。
無憂被簫別話語中的冷意說的又是一愣,這個時候,她方才是想了起來,簫別就是簫別。
那個從第一次見面就像是一個冷血蛇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沒有忘記着對她冷然有加的。帶着一絲氣惱,無憂索性也是難得的去搭理簫別,徑直的用着自己的飯。
簫別看這她不動,眸光裏卻依舊是一層不變的冷意。
“呵呵,”簫意之看着形式不對,連忙拿過了那個木盒子,作勢就要打開,“我來吧。”
簫別也是不阻止,待簫意之将那木盒子給打開了以後,頓時,那木盒子裏便是傳出了一陣油餅的酥香感。
無憂也是有些好奇的,将目光順着那木盒望了過去,只見木盒內是躺着好些賣相極好的油餅的。
“這是油餅?”簫意之看着,倒是有些覺得難以置信了的。
“恩。”簫別點了點頭,徑直的坐了下來,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簫意之依舊是沒有明白過來,他愣愣的看着簫別,道,“這府裏怎麽會有着這個?”
無憂心裏很清楚,簫意之的話語指得是那盒油餅的來歷。
簫別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瞟了那茶水一眼,輕聲道,“這有何稀奇的,我娘想着公主興許是喜歡民間飲食的,便是讓我給公主捎來了。”
“原來如此。”簫意之恍然大悟,将手裏的餅盒給放在了無憂的面前,笑道,“無憂,快嘗嘗,這是大娘為你準備的,你可是不能浪費了大娘的一片苦心的啊。”
無憂點了點頭,心裏倒是很清楚的,定然是将軍夫人想着她以前是出生于民間的,自然是對着民間的飲食是有着一定的喜好的,也是難為了她竟然是會想着将這東西送到她面前來的。
伸手,無憂拿起了一塊油餅,雖然很油,可是,卻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以前丹娘也是常常為她和阿涼做着油餅的,此番,丹娘也不知道還在為阿涼做油餅沒有。
無憂淹沒下了眼裏帶着的苦澀,極其緩慢的将那油餅拿着往最邊上湊了去。
這番,簫意之看着無憂吃餅,又是想到了大娘對着無憂确實是好的緊的,他的心裏也是感到了一陣的開心。
這樣也好,至少讓無憂知道了,這個府裏其實也有人歡迎她的,這樣,無憂再這裏也不會呆的那麽難受了的。
想着,簫意之的心裏卻又是萬分的感謝起了大娘,改日,他還真的去和大娘道聲謝才行的。
無憂将油餅慢慢的咽下了肚中,心裏也是有些暖然,但是一旁坐着徑直飲着茶水的簫別卻是讓無憂感到了萬分的不自然。
抿着唇,無憂沖簫別道,“你,你還不走?”
若是意之和她單獨一起,她才不會有尴尬的感覺,可是,偏偏,有簫別的地兒,無憂就是覺得很是不自然。
簫別緩緩的将目光擡起望了無憂一眼,見着無憂愣看着他的摸樣,他詫異的道,“回去?去哪兒?”
無憂被簫別個堵了回來,她磨了磨牙,心裏倒是一個勁兒的想着,這簫別怎麽總和她不頂對了的。
一陣愕然之後,無憂複又是開了口,“你就在我這兒呆着了?我待會兒和意之還有着話要說的,難道你想聽?”
其實,無憂是想要說的更加暧昧一些的,既然,他能堵她,那她也是想要堵堵他的,可是,看着他帶着些許清冷淡然的目光,她卻是話題一轉,說了一個稍顯的不是那麽暧昧的話出來。
可是,幾時這個不是那麽暧昧的話語,卻是讓簫意之感到了好生的開心,因為,他的心裏倒是想着,無憂竟然對着大哥和他是兩個态度的,這是不是也是說明了女皇陛下說的話還真是值得相信的?
帶着一絲笑意,簫意之正欲開口,卻聽一旁的簫別開了口,道,“我等你吃完帶你去娘那兒。”
無憂愣住,他這是受着将軍夫人的命來的?
簫別望了望簫意之又是望了望無憂,最後,轉而開了口,道,“至于,你們的談話,等你今日的任務完成了自然也是有着機會進行的。”
簫別的話說的很是冷然,一點兒讓人拒絕的機會也是沒有給她。
無憂雖然是懊惱簫別的冷然的,但是轉而想想,簫別對她也就是這個态度了的,她也是沒有必要和簫別多計較的。
可是,無憂卻是死死的咬住了那剩下的油餅,将那油餅完完全全的吞下了肚子中,那狠意,好似就是将油餅給當做了是簫別一般。
簫別看這她誇張的動作,神色只是愣了愣,但是,很快的,他又是恢複了一貫的神色,好似無憂的存在就像是隐形一般,他還是繼續着自己那優雅的品茶動作。
無憂恨得牙癢癢了,伸手用力的拽住了另一個油餅,直接就是往嘴裏塞了去。
簫別的餘光中倒是浮現了她的動作的,只是簫別全當沒看見,徑直的自己品着茶水。
而簫意之則是有些擔憂了,他為無憂倒了一杯茶水,勸道,“無憂,你慢些吃,還是有着這麽多的,沒有人會和你搶。”
無憂面色有些羞窘,險些就是咳嗽了出來,簫意之見狀,忙伸手去拍無憂的背脊,想要無憂松緩過起來。
無憂漲紅着臉,好似郁悶的望向了簫意之,簫意之的面上還是帶着愧疚的,他笑看着無憂,道,“我,我,無憂來喝一杯水。”
說着簫意之又是去端水,簫別困惑的望向了簫意之,平日裏的簫意之都是一個有條不紊的人,這番卻是動了陣腳。
簫意之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兒的,兩次三番的打倒了杯子裏的水,簫別伸手,為着簫意之倒了一杯,徑直的遞倒了無憂的面前。
無憂望了簫別一眼,面色更是尴尬了。
“我娘還等着。”他的聲音很是冷然,本該是一個很是關心人的話,可是,此番,在簫別的嘴裏就是說不出來。
無憂知道簫別的意思是在催促着她快些喝了,好讓他莫要等太久,也不答言,徑直的站起了身來,“走吧。”
“無憂,還是喝點水吧。”簫意之将簫別倒在了一旁的水遞到了無憂的面前,無憂搖頭,“莫讓将軍夫人等太久。”
她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簫別,好似帶着和簫別賭氣的意味,既然他嚷着要她快些,那她也就勁量的滿足她的要求。
簫別一愣,他從未看到過一個女子的眼裏會有着這樣的神色,是倔強,還是什麽?
無憂見着簫別不動,嘴角是帶着了一絲戲谑的笑容,“怎麽了,難道,簫大公子現在又是不想快些了的?”
簫別緩緩的站起了身來,眸光很是認真地看了無憂一眼,終究是帶着一絲他也是不明了的情緒拂袖而去。
無憂跟着走了上去,簫意之站在身後,想要伸手喚住無憂,可是,他卻是少了一個足以留下她的理由。
長亭外,無憂跟在了簫別的身後亦步亦趨,簫別走到了一半,終究是覺得有些什麽不對,他停下了腳步,凝着無憂道,“你喜歡意之還是景行?”
無憂根本是沒有想到簫別會問這個問題的,平日裏簫別都是那般的冷然,誰會想到,他竟然會問道這方面的事兒。
愣然過後,無憂忽的又是想起了他一直以來的态度,帶着一絲抵觸的道,“關你何事?”
簫別一愣,管他何事兒?此番,她的問題還是真的把他給考住了。
關他何事兒?
無憂見簫別不說話,心裏有是有些小得意的,正想邁着步子得瑟的走開,卻是聽見他忽然道,“關我可是有事兒了,首先,意之是我二弟,那我自然就是有着義務為他操心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他,如果,你是喜歡着景行的,那就是離着他遠一點兒,還有,至于柳錯,我倒是希望你和他把距離拉扯開去,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若是你再和他糾纏不清,我真是怕有一天,你就是會那麽的摔在柳錯的手裏。”
“呵!”無憂冷笑,倒是和他更加對着幹的氣勢給激發了出來,“如何?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會關心這些的?還是,你根本就是閑的太無聊了,想要做做好新人,結果,就是做到了我這兒的了?”
“你!”簫別冷冷的望着無憂,手倒是緊緊的垂在了身側。
他從未遇到過一個這般讓他覺得束手無策的女人!
“哼。”無憂冷哼了一聲,徑直的望着前方走了去,她的心裏一直在吶喊着,待會兒,就算是他如何的吶喊她,她都是不會輕易的将頭轉過去一點兒的。
可是,伸手的簫別卻是一點兒都沒有喚着她的動向,因為,她根本就是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
無憂的心裏是有些苦惱了的,這怎麽成了這個摸樣的了?明明她還是很想壓壓他的士氣的,明明,她還是很想要讓她呈現一下對他的漠然了的。
可是,他卻是好,竟然也是不喚住她!
無憂邊走,心裏那叫一個郁悶,她可是不知道路的啊,待會兒,要是走到了哪兒,那還不得四處問路。
想着了像一個無有蒼蠅一般亂轉的摸樣,無憂頓時覺得是好生的煩躁。
她的臉也是瞬間擰成了一團。
“路走錯了。”耳旁忽然傳來了簫別冷冷的聲音,無憂正暗自的慶幸着簫別此番是将她喚住了的,可是,她的手腕卻是忽然的一緊,接着,她的整個身子都是被他用力的一拽,給緊緊的拽着轉了一個全面,直接轉到了她方才走的路程的反方向。
無憂的手被他是擰的有些痛了的,她皺起了眉頭,很是哀怨的望向了簫別,正要開口嚷嚷着他對她的種種無禮,卻是被他忽然又是一陣用力,直接給拽着往遠處走了去。
頓時,無憂的心裏是一個毛躁,凝着簫別,她的心更是煩躁不已。
可是,身子倒是直接的被他拽着往遠處走了去。
“簫別,你放手,快放手,我自己知道走!”她讨厭這種被他硬扯着的感覺!
簫別停下了步子,轉眸,帶着冷意的看向了她,“你知道?”
無憂瞪了簫別一眼,徑直的沿着前方的路子走了去,簫別看着無憂,倒是覺得無憂一點兒都沒有別的女子身上的嬌氣,在她的身上,他是看到了一種野性的。
看着距離是拉的差不多了的,簫別趕着腳步追了上去。
無憂雖然是和簫別堵着氣的,可是,此番,她依舊是順着簫別所說的放向走着。
最後,無憂走到了一個房門前,無憂擡眸看了門匾一眼,只見上面是刻畫着‘莫玉齋’三個字的。
看着這個名字,無憂總覺得是好生的奇怪,有着一種書房的感覺,可是,将軍夫人不是将她喚去教習禮儀的嗎?
此番,将她喚到書房去教習禮儀?無憂不解的将眸光望向了簫別,在對上了簫別冷然的眸光之後,她終究是将目光轉了開去。
“進去啊。”簫別也是不願多和她說話。
無憂愣愣然的推開了門去,當她見着了周圍的一切之後,她頓時又是一驚,這不就是一個書房嗎?
四周都是書架子,在中央還是擺放着一個桌案,看着也是優雅的緊,可是,将軍夫人呢?
她不是在這裏等着她的嗎?還有,學禮儀都是要來這個地兒學的?
無憂越想,心裏是越加的不解。
可是,感覺到了簫別冷然的眸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她終究是邁着步子向着屋子裏走了去,屋子裏四處都是書籍,她走到了桌案處,漠然的看着簫別,卻是不說話。
“我娘讓我替你上第一堂課,學會淡然。”簫別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她的目光,走到了案桌旁,很是娴熟的将四周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又是從一旁拿出了一襲字筆,平鋪在了桌案上。
“幹什麽?練字?”無憂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景行,這番,她的心裏是越加的郁悶了。
在靜思房裏的時候,她是沒有少練的,這番,到了這個地兒,還是有人讓她練。
簫別聽出了她話語裏的不樂意,淡淡的應了她一聲,徑直的研磨,一點兒都沒有聽她意見的意思。
無憂覺得自己有一種被人趕着上架的感覺,等着簫別,頓時,眼裏是好生的郁悶,“我用不着練了,這方面,我自認為還行。”
以前,在靜思房的時候,白先生就是沒有少誇她的。
“呵呵,是嗎?”簫別的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卻是一點兒都沒有到達眼底,眼看着,就是好生讓人厭煩的感覺。
“我騙你作甚?”無憂冷道。
簫別不答,研磨的手依舊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無憂看着他的動作,頓時覺得好生的郁悶。
這算是什麽?就算她是說了不用了,他依舊是堅持他的想法。
一股腦對着簫別的怨怒都是沖着無憂的額頭處湧了上來,無憂很是郁悶的看着簫別,心裏是越來越煩躁。
簫別研磨了很久,終究是停住了手裏的動作。
伸手,他将筆墨遞給了無憂,道,“你試試,向我證明證明。”
無憂咬着貝齒,一把扯過了他手裏的筆墨,冷然道,“我向你證明了,便是可以離開了的嗎?”
簫別很是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若是你能夠讓我認同,那自然的我就是不需要你再做什麽的了。”
“好。”咬着牙齒,無憂從嘴角了擠出了一個字來,撫平有些微微皺起宣紙,她按着往日練字之時的行徑練了起來。
簫別看着無憂,只見着無憂寫了兩個字,阿涼。
看着那兩個字,簫別也是覺得有些吃驚,因為,無憂的字确實是寫的不錯了的。
只是,涼字确是顯現了無憂的心跡。
無憂放下了筆墨,帶着些許得意的看向了簫別,道,“如何?我可是可以離開了的?”
簫別愣愣然的将目光望向了無憂的臉頰,不語。
無憂撇了撇嘴,徑直的是走了出去,可是,很快的伸手卻是傳來了簫別的聲音,“且慢!”
無憂愣住,默然的轉而望向了簫別。
簫別勾唇,将那張寫着‘阿涼’二字的宣紙拿了起來,道,“你覺得你可以走嗎?”
無憂莫名其妙的望着簫別,複又将眸光轉而望向了那宣紙上,“為什麽不可以走?”
分明,那宣紙上的字跡便是她用着心寫的,而且,無憂敢說,那用心的程度是一點兒都不少于平日裏的。
“你看這個涼字,若你是心平氣和的寫下去的,那便不會有多出來這麽一個墨跡。
無憂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多來的墨跡,她方才根本就是沒有點上那抹墨跡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仔細的想了想,無憂終究是明白了過來,那根本就不是她點上去的,那是方才她急着離開,随意就是将筆墨費扔在了桌上,倒是一點兒都沒有想過那筆墨竟然是在涼字的下面多出了一點兒。
”這只是方才不小心,才是加上去的。“無憂試圖解釋。
”不小心?“簫別的嘴角帶上了一絲嘲笑,”白易教了你三年,難道,他沒有告訴過你,達到了淡然的狀态後,這種不小心的事兒就是不會發生了的的,還有,在做錯事兒的時候,別總是試圖着解釋,沒有那麽多人會聽你的解釋,就像是我,我只會看結果,我不會看過程的!“
無憂不再說話了,她的心裏有着一絲委屈,可是,簫別的話她倒是贊同的緊的。
”娘讓我教你寫字,我便是來了的,如今,我想說說,你的字跡是很美,而且,我也是無須再教你什麽了的,因為,白易已經是教的差不多了的。“簫別不喜歡說謊話,所以,此番話,也倒是他說的真心話。
望了無憂一眼,簫別繼續道,”其次,你後天修煉的功夫也是很高的,至少,我是很贊賞你筆力裏面的獨特行的。“
無憂猝然的望向了簫別,這算是他第一次誇獎她嗎?
可是,既然他都是說了這麽多的沒有缺點的話了的,那他到底又是想要如何?
既然是不再教他習字,那也便是要放她走?
瞧見了無憂愣然的眸光,簫別轉過了眸來,凝眸看向無憂,道,”但是,我倒是有着一個法子,我們可以比比誰的內心更加平靜。“
無憂詫異,她不曾想到簫別竟然是存着和她比試的心的。
”如何比試?“她好似有些感興趣了的,至少,這次是比試,比方才硬是被她給逼着學,心裏是舒服了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