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一戰由于東山将士準備充足,只有謝飛這一隊因遭受襲擊,傷亡較多之外,其餘都無大礙,相反的,蠻羌人則損失慘重,除了襲擊謝飛的那一隊全軍覆滅之外,北部大營十之八九被滅,剩餘的則逃走了,東山國北部軍營就占據了蠻羌人的北部大營;中部,謝坤也擊潰了其大營,将自己的部署也往前挪,占據了蠻羌國的部分土地,而南部的岳将軍更是攻陷了洪洲城,直接将自己的帥部搬到了洪洲城,這一捷讓東山國上下一片歡騰,讓皇帝李明玥振奮不已,當場下旨犒賞西北大軍,更是對謝家父子大加贊賞,封謝坤二品大員,謝勇為上将軍,謝武為中将,謝飛為中校尉,岳華強為三品中員,其他将校也多有提升,這期中也包括定國公薛琮的長子薛忠傑,剛剛晉升為少将軍。
再說木子将謝飛和其他傷病帶回城裏,經張右亭的檢查,肯定了木子的處理,對他也是大加贊賞,但木子心裏總是過意不去,他知道謝飛是救他而傷的,于是第一次他請求見謝坤。
“侯爺,晚輩想請求親自服侍謝三公子,說實話此次謝三公子負傷是為了救晚輩。”
謝坤盯着他,不由得出了一會兒神,木子不敢催促他,只是恭敬的站在那裏等着他,謝勇輕輕的叫了一聲:“爹”,才讓謝坤回過神來,問了一句:
“木子是不是你的假名?你本姓李?”
這一問讓在場所有人一愣,木子更是覺得奇怪,為什麽很多人都質疑他的身世?于是他恭恭敬敬的回道:
“啓禀侯爺,晚輩确實姓木,名子,是真姓真名。”
“真像呀。”謝坤又出神的喃喃而語,不過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在洪洲城,晚輩遇見南華國國君,他也說晚輩像他的一個朋友,而他的朋友也姓李,敢問侯爺,我到底和誰像?”
謝坤想了好一會兒,再次喃喃的說道:
“怎麽可能?他應該沒和南華國國君見過面呀?難道是......,不可能。”
衆人皆不解,只是面面相觑,還是謝武問道:
“爹,木公子想要服侍三弟,不知是否可行?”
“哦,哦,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謝坤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随便的回應着。
所以當西北的第一場雪下下來的時候,木子就搬到謝飛的房間裏服侍他,陪伴他養傷,兩個人窩在房裏,哪裏也不去,謝飛知道木子沒怎麽吃過太多好東西,于是就以養傷為名變着法子讓府裏的廚子做好吃的,木子除了服侍他之外,又在搗鼓自己的機括,這次他做了一個小型的袖箭,一摁開關可射4發,送給了謝飛,結果謝飛炫耀給自己的兩個哥哥,讓木子不得不多做了兩個,沒想到讓謝坤又看見了,于是吩咐下面的人讓每個士兵都帶這種袖箭,關鍵時刻能救急,于是木子又将這種袖箭的制作方法傳授給将士,再讓他們傳授給士兵,等到了春天的時候,整個西北大營的士兵都帶着這種袖箭。
當然兩個人還不忘了在一起膩歪,因為謝飛有傷,木子并不想和他有太多雲雨之事,不過謝飛總是有辦法,于是每晚他都要躺在木子的懷裏,讓木子抱着他,親他,而他的手則不老實的在木子身上游走,每每弄的木子心馳神往,還好木子的定力不錯,偶爾會随了他,不過大多數時間都趕緊離開他,躺在自己的被窩裏看書,這時謝飛就會哈哈大笑;有時候謝坤也會過來看看謝飛的傷勢,看着木子照顧的很仔細,而且明顯的好了很多,又看着謝飛竟然會看那些兵書,也感欣慰,所以過年的時候也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給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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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一年的時光很快的就過去了,在這一年裏,由于先前對蠻羌的大捷致使蠻羌國大傷元氣,不得不和東山國求和方能休養生息,除了已被東山國占領的領土要不回來,還要年年上貢,更重要的是東山所要的貢品是馬和鐵礦,蠻羌人的馬是最好的戰馬,用蠻羌人出的鐵礦打造的兵器更堅硬和鋒利,蠻羌人不得不忍痛割愛的獻給了東山國。
而對于西北軍來說也是休養和練兵的時候,補充新兵後剿匪成了這些新兵的操練任務,謝家三兄弟則責無旁貸的擔任了這個任務,謝飛反而對剿匪非常感興趣,常常領着那幫新兵在廣袤的戈壁沙漠裏絞殺着那幫土匪,偶爾也會帶木子去玩玩;兩個人的關系也很小心的遮掩着,不讓任何人看出端倪,這主要取決于木子的謹慎和随機應變,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少年人的友好互動,打打鬧鬧,木子住到府裏的時候并不多,不過兩人一起騎馬出外玩耍的次數不少,盡管都有侍衛跟随,但是謝飛會想辦法支開他們,給自己和木子單獨相處的時間。
這一年木子18歲了,他必須要回雲臺山,本打算一過完年就走,可謝飛死活不讓,就這樣一拖再拖,直到春暖花開了,木子才啓程,謝飛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後幹脆将木子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兩個人徹徹底底的爽了一把後,這才摟着木子說道:
“木子,別走了,好嗎?你這一走,我想你怎麽辦呀?”
木子吻了一下他說道:
“我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我答應了我爹,18歲一定回雲臺山見他。”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和我爹請個假,就說想我娘了,回京都。”
“別瞎說了,你現在是校尉,還領着一幫弟兄哪,放心,如果沒什麽事我立刻往回趕,好嗎?我答應你。”
謝飛将木子緊緊摟在懷裏,兩個人又吻在一起,這個吻慢慢的失去了控制,讓兩人再次沉淪了下去。
自從木子走了以後謝飛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打土匪,看書,習武,再也沒有人和他打打鬧鬧,出去玩了,甚至兩個哥哥邀他去打獵,也興趣缺缺,提不起精神來,而木子的一封來信則讓他高興雀躍半天,侍衛甚至還能聽見他哼着小曲,然而時間過了大半年,木子的信再也沒有來,就是他寄去的所有信件也石沉大海,沒有回音,這讓他不僅擔心不已,不知木子到底出了什麽事,他讓家裏的侍衛去雲臺山打聽,得到的消息是木子和他爹已離開雲臺山,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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