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噩夢難眠
第七十章 噩夢難眠
“沫兒,我剛剛做惡夢了,夢到孩子沒了。”魏寒玉緊緊的擁着秦沐,紅唇湊到她的耳邊,語氣中透着淡淡的憂傷。
秦沐一聽,剛剛上去的熱火,一下子降了,翻過身,輕攬着魏寒玉,扶着她的背,輕聲安慰道。
“寒玉姐姐,夢都是反的,咱們的孩子好好的呢。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沫兒,秋蟬今兒還和我說,胎兒的脈象不穩。我擔心會。”魏寒玉微蹙着眉,美眸噙着晶瑩,紅唇微咬着,見秦沐眉頭輕擡看着她,魏寒玉猶豫了許久,方才小聲的說道。
“我好怕,怕保不住這個孩子。”
“不會的,不會的。”秦沐果決的搖搖頭,指腹輕抹掉魏寒玉眼角的晶瑩,篤定的說道。
“我的孩子,随我,命硬。”
聽到秦沐這話,惹得原本還在擔憂的魏寒玉,一掃yīn郁,輕輕一笑,亦是傾國傾城。看的秦沐有些發癡。她目光直直的盯着魏寒玉,感嘆造物者的不公平,怎麽可以把她生的這麽完美。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關鍵要身份有身份。感慨完之後,秦沐腦子又轉過彎了,心道,這麽完美的魏寒玉還不是被她給娶了,這般一想,心裏一下子就舒坦了。目光落在魏寒玉身上,見她輕攬着她,撫摸着她細軟的頭發,指尖觸碰到她的頭皮,蘇□□癢的,舒服她微眯着眸子,享受着。
“沫兒,段宏今日為何來找你呀?”魏寒玉紅唇貼着秦沐的耳邊,輕聲問着。她的聲音慵懶而柔和,撩撥着秦沐的心。
“他啊,有案子破不了,想找我幫忙。”秦沐心不在焉的回答着,雙手攬着魏寒玉的腰,隔着薄薄的亵衣,撫摸着魏寒玉的脊背,凸凹有致,再往下是xing感的腰窩,誘人的臀線。剛還想往下探,耳邊就被魏寒玉輕輕咬了咬,那力道不重,透着濕熱的氣息,勾的秦沐心口一dàng,就聽着魏寒玉嬌媚的聲音在她耳邊悠悠的響起。
“沫兒,不可。”這聲音愈發撩撥着秦沐的心弦,她凝視着魏寒玉的眸,燭火印在她深黑色的眸子上,如一團耀眼的火焰,吸引着她,那嬌豔yù滴的紅唇透着盈盈的光澤,讓她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這般想着,秦沐湊過唇,便吻住了她。舌尖jiāo纏着,推拒,亦是寫着渴望。在這寂寥的深夜,兩人亦是qíng難自控。
最終,秦沐還是以這個吻結束了這場纏綿悱恻的jiāo纏。夜,靜靜的,她擁着魏寒玉,兩人聆聽着彼此的心跳聲,漸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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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秦沐悄然起身,把吻落在魏寒玉額前,換好了衣服,便去尋秋蟬。見秋蟬正一人關在門內煉藥。秦沐推門而入,秋蟬擡眸,目光落在秦沐身上,閃過一抹訝異。
“秋蟬姐,早啊。”秦沐沖着她,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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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蟬淡淡點頭,注意力仍是在她手中的藥糙上。她知道秦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這次來想必是有事相求。果然,秦沐剛一坐定,便問道。
“寒玉姐姐的身子,沒大礙吧。”
“不放心我的診斷?”秋蟬一聽,淡淡一笑,看向秦沐,悠悠的問道。
“不是,她,她昨晚做惡夢了。”秦沐擺手,無奈的聳了聳肩,看向秋蟬,見着四下無人,方才小聲湊到秋蟬耳邊說道。
“她夢到滑胎了。”秦沐說完,看向秋蟬,見秋蟬眉頭一皺,她的心也跟着一緊,手掌心的汗也滲了出來,趕忙問道。
“這麽說,有這個危險?”
“公主的脈象确實不太穩定,但以公主的體質,小心照顧着,不至于。”秋蟬看向秦沐,果決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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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秦沐一聽,重重的坐回椅子上,長長的舒了口氣。在看向秋蟬,見她若有所思,秦沐問道。
“秋蟬姐,你還擔心什麽,不妨直說。”
“公主的身體上并沒有什麽大礙,只是可能這個孩子對她和你而言都太過重要,所以她的心qíng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态,其實這才是最影響胎兒的。”秋蟬看向秦沐,無奈的說道。秦沐一聽,也點了點頭,嘆聲道。
“最近寒玉姐姐淺眠,少睡,食yù不佳。又頻繁做噩夢,這可如何是好?”
“待三個月滿,胎兒穩定之後,你便帶着公主出去轉轉,讓她放松一下心qíng。興許是在深宮之內氣氛太壓抑了。”秋蟬思索了一下,提醒道。
“這不為一個好辦法。”秦沐點了點頭,又道。
“這些日子我需要處理件案子,寒玉姐姐那邊還望你多費些心。多幫着照看着。”
秦沐說完,見秋蟬懶懶的白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說道。
“你放心,每日我都會循例為她診脈,伺候着。”說完,頓了頓,又看向秦沐,說道。
“只是,這幾日,你不在的時候,蘇菀盈倒是常來。”
“她?她來做什麽?”秦沐一聽蘇菀盈的名字,一激靈,問道。
“不知,來不過一會兒,便走了。”秋蟬淡淡的說道。
“她難道知道寒玉懷孕的事qíng了?”秦沐一聽,心裏咯噔一響,心道,為何蘇菀盈來看魏寒玉,寒玉未曾和她提起過。
“應該是不知吧。”秋蟬搖搖頭,雖和魏寒玉相處不久,但知道她xing子冷淡,少言,且處事理智。知道此事xing質重大,斷不會多言。
“秋蟬姐,以後蘇菀盈若是再來,你便幫我聽聽他們說些什麽。”秦沐認真的看向秋蟬,嚴肅的說道。她知道這蘇菀盈絕非善類,這深宮之中,太多算計,她怕魏寒玉和她的孩子會有危險。
“這樣恐怕不妥吧。”秋蟬蹙眉,一臉猶豫。
“蘇菀盈xing子刁鑽,我怕她會影響到寒玉姐姐的心qíng。”秦沐深切的說道。
“行,我會多加留意的。”秋蟬點了點頭,她同樣是很關注着魏寒玉肚子裏的孩子。見秦沐愁眉不展,秋蟬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你放心,孩子無礙,公主無礙。”
秦沐點點頭,松了口氣。一想到段宏這邊事态更為嚴重,于是告辭了秋蟬,趕去了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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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剛到段府,段宏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段宏上了馬車,就同秦沐彙報這調查小紅的qíng況。昨夜,段宏便派人去了小紅家中,發現小紅并未回家,也并未回老家。簡單來說,小紅自前日起,已經失蹤。段宏又命人調查小紅失蹤前幾日與哪些人接觸過,去過哪。最後得知,小紅失蹤前每日都會去一家叫做品茗軒的棋社。可小紅并未上過私塾,也不jīng通棋藝,這讓段宏生疑。這不,剛見着秦沐,就打算帶着秦沐二人一同去這品茗軒一探究竟。
馬車停在這品茗軒門口,秦沐和段宏互看了一眼,亦是覺察出這品茗軒周遭冷冷清清,空無一人,氣氛有些詭異。段宏要下馬車,被秦沐攔住。
“段大人,勿要打糙驚蛇。”
“秦太傅,今早綁匪再次送來血書,若是不即時救出小兒只怕小兒xing命難保啊。”段宏掏出一封血書,遞到秦沐的手中,秦沐注意到他的眼眶仍是血紅,想必昨日給他的藥他并未服用。秦沐接過血書一看,這次血書裏多了一只虎頭鞋子,鞋子上沾染了不少血漬,看的人膽戰心驚。秦沐再無猶豫,深知這次綁匪已經從警告上升到威脅,若再不出手,只怕段宏兒子xing命難保。
兩人一同下了馬車,走到品茗軒門口,也未看見有小二上來迎接,踏入品茗軒,一陣yīn風chuī來,秦沐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氛襲來。段宏還準備往前走,被秦沐攔住了。段宏看向秦沐,秦沐淡淡的說道。
“從後門走。”
段宏點點頭,感嘆,秦沐心思細膩。兩人轉身出了前面,繞着這品茗軒的大宅子轉了一圈,打探了一下周遭的環境,撬開了品茗軒的後門,後門進入。進入後仍是無人看守。秦沐只覺事有蹊跷,可救人在即,無暇顧及其他,沿途記下了退出去的路線。此刻在一間房間內,聽到了小孩子的呼救聲。秦沐段宏互看了一眼,推門而入,發現房間內除了段宏的兒子再無他人。段宏上前去抱兒子,兒子亦是被吓得面色蒼白,見着自己的父親,哇哇的開始啼哭。段宏安撫片刻,兩人打算原路離開。
此時,一大波官兵湧了進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兩人看清為首的人,正是八十萬禁軍總都督陸展雲。
“段大人,這是要去哪?”陸展雲握着刀柄,一臉笑意,故作恭敬的看向段宏。
“陸都督,你身為禁軍都督居然綁架犬子,你的案子我會呈給魏帝,請他将你jiāo由我大理寺處理。”段宏氣的面色通紅,看向陸展雲,憤怒的說道。
卻見陸展雲仰頭大笑,笑罷目光變得yīn冷,看向段宏說道。
“好啊,就看你段大人有不有機會出得了這扇門。”
“陸都督,這是你我兩人間的恩怨,與秦太傅無關,勿要傷及無辜。”段宏眉頭緊皺,看向陸展雲,深知這次落入陷阱,在劫難逃,但秦沐是手無寸鐵的無辜之人,他段宏怎可連累她。卻見陸展雲笑意不減,目光冷冷的看向秦沐,手中的刀刷的一下抽了出來,發着寒氣指向秦沐,道。
“若不是秦沐,我才是當朝狀元,今日便是要除掉他,方解我當日之恨。”說完,高喊一聲,“動手。”
“啪啪啪”屋內門窗全被關嚴,将他們困在這房間之內。段宏把兒子jiāo到秦沐手上,抽出刀便開始與衆人纏鬥。陸展雲冷眼旁觀,見着段宏身手不凡,擊退了衆人,闖出了偏房,來到了花園內,秦沐注意到身後便是兩人偷偷潛入的後門,此刻若是後退便是最好的撤退時機。陸展雲出手,劍法jīng湛,快準狠的直刺段宏要害,雖被段宏閃開,可衣服卻已經被劃開了幾道扣子,露出血ròu。段宏拼死殺出一條血路,大喊。
“秦太傅,快帶着我的兒子先離開。”
此刻,段宏背後又中一劍,整個人身子顫顫巍巍的,快要倒下,卻依舊咬着牙,站起身子,繼續殺敵。秦沐目光落在段宏的兒子身上,見他淚眼婆娑的扯着她的衣角,哽咽的道了句。
“求求你,救救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