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定要生個兒子
“墨墨,你手不要這麽抖好不好?我又不是妹子。”朱厚照低下頭,看着半蹲在自己身前,正努力和自己腰間的腰帶做鬥争的張墨,皺着眉頭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也不會吧?”
“你要是妹子,我肯定解得特別快。”張墨擡起頭,額上冒出幾顆冷汗,蒼天大地啊,這解個腰帶而已,怎麽那麽麻煩啊?随便弄個繩子打個結,不就完了嗎?還挂那麽多玉啊珠啊的,這不折騰人嗎?
“你真笨!”實受看不過眼的朱厚照,抓住外衣大力一扯,“嘶”的一聲,外袍被他硬生生的撕開,再雙手往袖裏一縮,兩只手就這樣從交襟的衣領處鑽了出來,接着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小腹猛烈向內一收,雙手抓在腰帶上往下一用力扯,整件衣服就像蛇褪皮一樣脫了下來。
“啪啪!”張墨一臉興奮的拍着手掌,比着大拇指沖着朱厚照說道:“照哥威武,再來一個。”
“笨墨墨,快來把我脫褲子。”朱厚照白了張墨一眼,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沒好氣的沖着張墨說道。
“耶?你不會脫嗎?”張墨一愣。
“我不會啊,我只會把褲子直接撕開,撕開一條條,活像那啥啥案的現場那種。”朱厚照學着張墨平常習慣的那樣一攤手,一聳肩,一副死照照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你要是不怕被人誤會,我被你怎麽怎麽樣,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你也知道我那群宮女,星兒月兒白芷琉璃那幾個,成天沒事就圍在一起讨論攻啊受啊,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吃虧的的又不是我。”
“是,殿下。”張墨想了想,和被朱厚照的小照刺激比起來,還是去年自己過生日時,那群女人聯手送給自己的治肛裂藥比較可怕。
蒼天可鑒,他當時只是便秘上大號太猛烈,不小心拉了點血而已。
張墨硬着頭皮給朱厚照脫下亵褲,眼睛飛快在對方的小照照上瞄了一眼,以張墨閱步兵動作片無數的經驗來看尺寸也不是很大,別說是和歐美激情動作片比,就連日本柔情動作片也比不上,就是看上去粉粉嫩嫩而且還QQ軟軟,讓人很有伸出指頭彈着玩的沖動。
沖動就是魔鬼!
張墨強忍着彈太子小弟弟的邪惡沖動,伺候朱厚照進到浴池裏,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脫別人的衣服不快,脫自己的衣服到是很快,一會兒功夫身上就只剩下一條亵褲。
“墨墨,你幾時能像脫自己衣服一樣,脫別人的衣服那麽快?”朱厚照噘着嘴,張開雙手站在那裏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就像個傻瓜似的。
“習慣成自然,奴婢這是第一回脫別人的衣服,自然動作比較慢。”張墨的話讓朱厚照很開心。
第一次第一次耶,墨墨的第一次是我的。
朱厚照不自覺的翹起嘴角,正準備說兩句諸如“以後你經常幫我脫,動作自然會快起來”之類的話,張墨下一句話立刻又在他頭上淋了一盆冷水,“不如這樣吧,太子你把星兒月兒她們幾個,都借給奴婢練習練習怎麽樣?”張墨紅着臉,頭微微低下,擺出一副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模樣,對着手指小聲說道:“雖然她們吧,長得不是什麽天香國色,但奴婢不嫌棄。唉,人家是軍中三年,母豬賽貂蟬,想不到奴婢在宮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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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朱厚照大聲打斷張墨的話,喘着粗氣,小小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眼睛紅得就像血一樣。
“太子,奴婢沒說錯什麽吧?”心裏有些緊張害怕的張墨,看着臉鼓得像只包子似的朱厚照,心頭萬分疑惑。
太子為什麽生氣?以前不管我在他面前說什麽,他都不會生氣的,今天他為什麽氣成這樣?為什麽為什麽?失寵的陰影一下子籠罩到張墨心頭。大臣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混飯吃,但太監卻只能靠帝王的寵信活下去,失寵的大臣還能回家吃自己當富家翁,失寵的太監就只能去倒馬桶了。
前朝汪直得寵之時何等嚣張,領禦馬監開西廠巡九邊,勳貴大臣那是說抓就抓,一點也不手軟,人稱“天下只識汪太監”,結果一旦失寵,還不是被趕到南京那種冷衙門去做回他的老本行——搞衛生。
張墨腦中飛快閃過幾個念頭,忽然一個讓他幾乎不敢相信的答案竄入他的腦中,“太子,難道……你……你你……”張墨手指着朱厚照,聲音不住顫抖。
“我怎麽?”朱厚照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看着張墨,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麽笨的,連黃錦都比他聰明,難道這就是月兒她們嘴裏常說的天然呆?
“你喜歡月兒?還是星兒?白芷?要不……琉璃?”張墨那一臉慎重加沉思的表情,讓朱厚照氣得想要沖上去将這只大白癡就地正法,反正治肛裂的藥這次也帶足了份量出來。
不知道自己已經淪為魚肉的張墨,繼續開口說道:“太子,不行,你絕對不能喜歡她們。”
“喔?為什麽?”正準備化身刀俎的朱厚照收回自己的小爪子,他想聽聽張墨的理由,雖然明知道對方的答案可能将自己氣死,但他還是想聽,也許正如自己偷聽月兒她們聊天時所說的,太子之所以會那麽容忍張墨,主要是因為平常生活過得太幸福,周圍的人又太順着太子,欠M了。
墨墨啊,你會不會有一點點吃醋呢?朱厚照還是很期待的。
“這理由很簡單。”張墨湊到朱厚照身邊,雙手一撐将對方固定在浴池壁和自己的懷抱之中,接着他微微低下頭,将臉輕輕向朱厚照靠去,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靠近,兩個□的胸膛也越挨越近。看着張墨漸漸放大的臉,聞着對方呼出來帶着甜味的空氣,純情小正太朱厚照小朋友有點喘不過氣,鼻子裏也似乎有什麽東西快要噴出來,“太小行房對身體不好。”張墨輕輕在朱厚照耳邊小聲說道。
太小?什麽太小?朱厚照本能低下頭去看自己的小照照,看不清楚,用手摸了摸,好像是不大。但到底小不小?他也不知道,沒見過別人的。
“太子,我是說年紀太小。”張墨一臉挫敗的低下頭,為什麽他這麽純潔如白雪般的一個五好青年,周圍卻全是一群思想邪惡的男人和女呢?
“咳咳!我只是随便摸下,你別想歪啦!”朱厚照清咳兩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始轉移話題,“我不小了,我都十四歲啦。”話語之間,朱厚照還帶點小小的不服氣。
根據大明律規定,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就到了法定結婚年紀。不說後世的萬歷皇帝就是十四歲大婚,現在的朱厚照雖然年紀小點,但民間像那麽大就成親的小孩,也不在少數,也難怪他會不服氣。
“笨!太早做那個,會影響你以後生娃娃的。”張墨輕輕一掌拍在朱厚照腦門上,“你是太子,要是生不出娃娃,大明江山怎麽辦?”張墨想到《明史》上武宗無嗣而終,死後國庫連辦喪事的錢都掏不出來,自己凄凄慘慘不算,老婆老媽還被人欺負的場景,心裏微微有些發酸。
張墨記得野史上關于武宗無嗣的原因有兩條說法,一是說劉謹為了控制武宗,讓武宗服下了會導致陽縮的蟒蛇膽,二是說由于受太監們的誘惑,武宗在十二三歲時就失了元陽,影響了生育能力。
雖然張墨覺得這兩種說法,前者是參考了天啓,後者是參考了宣統,都不怎麽可信。但本着防範于未然的原則,張墨發誓自己一定不能謠傳成為事實。
“可是,我怎麽會生不出娃娃呢?”朱厚照噘着嘴,摸着腦門,一臉的不服氣,他剛開口反駁,未出口的話語卻在目光觸及張墨發紅的眼圈那一瞬間啞然而止。
“太子,你記住我今天的話。”張墨拉着朱厚照的手,十分嚴肅認真的對着他說道:“你日後如果當上皇帝,玩啊,打仗啊,別的事你先不急着做,有一件事,你一定一定要先做了。”
“什麽事啊?”看着前所未有認真的張墨,朱厚照心裏有些發慌,他抓了抓腦門,想不通有什麽事是自己一定要做的,但就沖着難得嚴肅的墨墨,他也一定要答應對方的請求,“墨墨,你說吧,我全都答應你。”朱厚照拍着自己白嫩嫩的胸口,很大聲的應道。
“盡快的……和……皇後……”張墨一字一句相當認真的說道:“生個兒子。”
“墨墨,你……”朱厚照倒吸一口冷氣,想要揍人,但看着張墨,又忍了下來,只能一臉委屈的抿着嘴,頂着一腦袋的漿糊,老老實實點了點頭,算是将張墨的要求應承下來。
“這才乖!”張墨紅着眼圈,微笑摸摸朱厚照的腦門,看着他一臉疑惑的小臉,純真稚氣那麽可愛,心裏一軟,不知怎麽的……那什麽……反正等他清醒過來時,他就已經抱住朱厚照,腦袋和手一起搭在對方光溜溜肩膀上了。
“記住,一定,一定要生個兒子。”張墨眼圈裏噙着淚水,說話的聲音小得除了他之外,誰也聽不見
身為整個封建王朝幸福度最高,不知被多少人羨慕着的皇太子,你怎麽可以有這樣的下場呢?絕對不可以!
“墨墨,你?”讨厭,剛才還說我太小,現在又這麽急急忙忙投懷送抱,你想憋死我啊?
被人死死抱住的朱厚照就像一塊木頭般直直的站着,英俊的小臉紅得就像火燒一樣,除了自己老爸,就只在小時候被那些太監保姆抱過,其他的人,想看一眼,都不一定能看上,更別提像現在這樣雙方CHI裸裸的抱在一起。
嗯……肌膚相親,這絕對是肌膚相親!墨墨真是,太讨厭了!這麽用力的抱我,我現在應該怎麽辦呢?我我我我……我的手應該放到哪裏呢?肩膀?腰?屁股?墨墨不會揍我吧?這麽直接,會不會太輕佻了?
讨厭!人家只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小正太啦!
純情處男朱太子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