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肖同文的身世
恰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暫時放棄那門裏的事。
是一條短信,發信人是肖同文。
我苦笑,這家夥也知道給我發短信了?明天的太陽肯定該打西邊出來了。
短信內容并沒什麽特殊的,只是一句話,讓我明天去他家看看。
我回了他一句:“你在開玩笑嗎?去你家幹什麽,明天可沒什麽事讓你幫忙。”
很快,肖同文回了過來:“明天是沒事讓我幫忙,但你的命還想不想要?不想要的話就不用來了。”
我有一點奇怪,肖同文已經不止一次的跟我說,我性命性命的事了,到底是怎麽了?
還有我臉上的手印和被抓撓的傷口。
我拿桌子上的鏡子看了看,發現臉上已經恢複了正常,沒有手印了,也沒有刮痕了。
怪不得我進門的時候,李奶奶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我臉上的巴掌印。
我問肖同文到底怎麽了?他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這樣我很迷惑。
他說我現在還不是告訴我的最佳時機,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最好是放在明天,去他們家的時候。
他需要搞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沒在回,肖同文這次好像很關心我的死活。
但想想,我要是死了,他就沒有生意夥伴了,沒有夥伴就沒有錢了。
像肖同文這種把錢看的很重的人怎麽可能關心我,他這是關心自己未來的財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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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放到床頭,我也沒管他,沖了個涼水澡就準備睡了。
從洗澡間出來,我聽到樓下好像有什麽傳來,蹑手蹑腳的走到門口聽了聽,發現是李奶奶。
那個人的聲音聽不清楚,不過我還是差不多能聽出來,是個男人。
我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家裏來客人了?
偷偷的打開門,怕發現我索性直接趴了下去,把門關上。
從二樓的走廊裏隐隐約約能看到下邊的情況。
李奶奶背對着我坐着,而那個男人正對着我坐着,他低着頭,我看不到他的臉。
從這個角度看,這男人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感覺跟李奶奶有點區別,李奶奶那種實感,他顯得有些虛。
這種虛不是精神狀态,而是身體,身體有些虛,給人的感覺一陣風就能吹走。
李奶奶這個時候說話了:“阿寧小姐這一段時間都挺聽話,只是一開始來的時候碰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有些恐懼而已。”
男人問:“那些都讓她看到了?”
李奶奶搖了搖頭:“應該沒看到,她只是在裏邊轉悠了一圈,我就責令其出去了,之後也一直沒出事,只是……”
男人眉頭皺了皺:“只是什麽?”
李奶奶說:“只是這兩天我發現那房間的鎖壞了,是被人用蠻力給弄壞的,現在還沒找到兇手,不過從調查來看,可以排除此事是阿寧小姐做的可能。”
男人抽了一口煙,問李奶奶:“此話怎說?”
李奶奶表示,以我的力氣壓根就不可能把鎖給砸壞,我沒那個力氣。
男人想想,也點了點頭,不否認李奶奶分析的是有依據的。
他繼續問:“那你覺得會是什麽人所為。”
李奶奶聲音低沉了:“最近幾天,我一直聽到阿寧小姐的房間有男人說話的聲音,當天晚上有,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會沒,我懷疑是有不幹淨的東西進來了。”
男人眼神眯了眯露出了一抹狠色:“李婆婆,你可是知道咱們在簽合同之前就明确有這方面的規定,是不允許有不幹淨的東西進來的,這件事你得解決,可以将其做掉,省的日後麻煩。”
李奶奶點了點頭。
男人也不在說什麽,他看了下時間站了起來:“總之李婆婆我把王寧交給你,你得給我看好照顧好,不能受傷,也不能太舒适,你明白嗎?”
李奶奶點了點頭,讓男人放心,她會做到的。
男人往樓上看了一眼,我下意識的把臉貼在地上才沒被發現。
他走了,我卻在一瞬間看清楚了他的臉。
竟然是老板?
他,他又回來了?而且是在晚上。
李奶奶還說和他沒關系,現在證據确鑿,有圖有真相,她還能反悔嗎?
還有老板,他不是死了嗎?怎麽還在這兒?
更重要的是,兩個人剛剛在客廳裏說過的話,真心讓人猜不透。
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兩個人剛剛所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老板好像在讓李奶奶看着我。
可如果是看着我的話,為何還會說照顧我?
老板到底怎麽想的。
我偷偷的爬了起來,想退回屋。
一起身不打緊,李奶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身後,把我吓了一跳。
她見我趴在走廊裏直接愣住了:“阿寧小姐,你不在屋裏睡覺,趴在這兒幹什麽?”
我滿臉的尴尬,跟她解釋,這是在網上學的一套減肥方法,說是把肚子貼在地板上,可以減肥,所以我就試試。
減肥?李奶奶一聲輕咦:“這減肥應該是靠拉肚子吧?別瞎學,網上很多都是假的,因為這,在把肚子弄壞了,可就不劃算了。”
我點了點頭,跟李奶奶道了聲謝,告訴她,我現在就回去,李奶奶沒多問。
跑回屋裏,我又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贊,得虧關鍵時候沒掉鏈子,否則我就露陷了。
貼在門上聽了聽,有下樓的聲音,應該是李奶奶下去了。
我站在門後邊,還在為剛剛發生的一切而後怕。
圍繞在我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
從老板,到曉雯一家,從李奶奶到肖同文,魏闕,陳漁。
這些跟我有關系的人,仿佛都在給我下套,這種套是無形的,看不到摸不着的。
所以我到現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個人的套裏,還是說都在。
躺在床上困意襲身,沒費多大勁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當我爬起來看到自己的手機時,被吓到了,麻溜的爬了起來,洗漱一下。
樓下李奶奶還想讓我吃點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換上一件衣服,我從抽屜裏把那個香囊也拿了出來。
出了別墅,打車前往肖同文家。
我提前給肖同文打了個電話。
得知我要來,肖同文還不忘調侃我:“你不是不來嗎?還怕我對你有什麽企圖?”
我鄙視:“對你們這種臭男人,都需要防着點,沒聽過一句話吧,腦海在把妹的時候大腦僅次于愛因斯坦。”
肖同文哈哈一笑,也不廢話了,讓我回去後,給他打電話,他現在在外邊,等一會才能回去。
我讓他先忙,這事不急。
挂了電話,我讓司機慢點,別開那麽快。
司機忍不住跟我聊天:“小姑娘,你剛剛說男人在撩妹方面的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那約炮呢?會不會得比愛因斯坦還高。”
我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個不正經的:“約炮的不需要智商,需要彈藥。”
那司機哈哈一笑,滿意了,也不廢話了。
一個小時的路程,讓司機墨跡到了一個半小時。
到地後,沒想到我還是來早了。
給肖同文打電話,肖同文告訴我,他現在還在忙,讓我等等,等會他就回去。
我問他多久,他表示最多半個小時到家,我要是無聊,可以去跟附近的村裏人聊聊天,他們都挺好的。
我嘆了口氣,不耐煩的告訴他知道了,電話挂了忍不住發肖同文的牢騷。
發完牢騷,肖同文家對面有位大嬸在門口坐着看着孩子。
那小孩子也就一兩歲的樣子,剛會走,并不太穩。
我走了過去,看着跟小孩子玩,實際也是在浪費時間,等肖同文。
那大嬸眼睛比較尖,看到我,跟我打招呼:“姑娘,我看你不像是村裏的人?”
我點頭,告訴她我老家是別的村的。
大嬸明了的點了點頭:“找同文的?”
我點頭,大嬸明了的點了點頭:“小姑娘,嬸可跟你說,同文可是我們村子裏相當出名的人,別看他每天游手好閑的,但就是有花不完的錢,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做夢都想嫁給他。”
我一愣,大嬸這是誤會我和肖同文的關系了,我跟她解釋,我跟肖同文只是生意夥伴,并不是她想象的那種關系。
大嬸明了的笑了笑:“你看我,看錯了,生意夥伴,小姑娘也是年少有為啊,大嬸倒是覺得你跟同文郎才配女貌,挺合适的一對,要不要大嬸給你們撮合撮合?”
我急忙搖了搖手,告訴大嬸不用了,我是有家室的人。
大嬸才閉上了嘴,想起肖同文這個人我還不熟悉,但這附近的鄰居對他肯定很熟悉,于是我問大嬸:“您剛剛說肖同文有花不完的錢,可是他怎麽還住在這麽破的房子了,我覺得這房子都快要塌了?不能重新蓋一棟嗎?”
大嬸解釋:“要說害,同文能把整個村子都翻修一遍,但這房子對他來講,意義非凡,比金房銀房都寶貴。”
我問大嬸這又是為什麽呢?
大嬸告訴我,肖同文的命很不好,在他高中剛畢業的時候,一直身體挺好的父親突發腦溢血死了。
這件事對肖同文打擊很大,當時他在外邊打工,回來的時候父親已經火葬了,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當時的情況,想起來,也是讓人唏噓不已,造化弄人。
大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要說父親死了是巧合,可父親死了沒多久,母親也死了,就不是巧合了。
說來也怪,兩個人的死亡時間剛巧不巧是生日當天。
後來情況一發而不可收拾,肖同文的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在外地也統統暴斃,雖然不是腦溢血,但也是突然的就死了。沒有任何征兆。
大嬸問我“你說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