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李奶奶起疑
這個和我一模一樣并不是裝扮,而是長相。
她的臉幾乎和我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我盯着她愣住了。
她妩媚的瞟了我一眼:“小妹妹,你知道你欠了我們靖王妃一樣什麽東西嗎?”
我從驚詫中回過神,搖了搖頭,我想不通我欠靖王妃能欠什麽,我連她長什麽樣都不太清楚,如何談的上欠?
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笑了笑:“你難道不記得上次在宮裏,靖王妃從手裏不小心脫落了一個香囊?被你撿了?”
香囊,我突然想起來了,詫異的盯着這女人:“你,你是來幫她要香囊的?”
女人點了點頭:“沒錯,我是為她要香囊的,小妹妹還是盡早還回來吧!”
我對香囊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盯着女人,問:“你是誰?和靖王妃是什麽關系?”
那太監上前一步瞪了我一眼:“大膽,怎麽跟女宮長說話的?”
女宮長?女宮長是什麽東西?我怎麽聽都沒有聽過。
那太監,被我這句話給整怒了,他斥了我兩句,又吩咐身旁的幾個小太監,把我抓住,要讓女宮長處置。
我剛擺出架勢,要跟他們決一死戰,卻被女宮長攔住了。
“譚公公,靖王妃以慈悲為懷,你我出來的時候可再三叮囑,不可傷害王姑娘,你都沒聽到嗎?”
那譚公公唯唯諾諾的:“謝過女宮長提醒,小的,小的不敢了。”
譚公公往後退了兩步,看我的時候,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了一股子的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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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礙于女宮長的威嚴,只能一點點的控制。
我天生最讨厭的就是欺軟怕硬的主,這譚公公是不可能讓我在有好印象了。
女宮長的态度還可以,我也不想瞞她,實話實說:“說起那香囊确實是我所撿,當時想還給靖王妃的時候,靖王妃已經走了。”
女宮長點了點頭:“這點不假,靖王妃并沒怪你。”
我還告訴她那東西我沒随身攜帶,在家裏,他們看怎麽辦?
女宮長一聽是在家裏興趣立刻減輕了不少,她表示:“這樣吧,明天你在拿過來,我帶你去向靖王妃領賞。”
我擺手,告訴她領賞就算了,我不知道怎麽找到她們,明天我不來這裏了。
女宮長一擺手:“無妨!你房間隔壁有一間古房,從那裏走,有人會帶你來找我。”
古房?我想到了我隔壁和老板房間夾的那一間房間,李奶奶對這間房子有意的在躲閃什麽,一直不願意告訴我這裏的信息。
而之前好幾次我在這裏也見過不止一次的宮女。
可那不是夢嗎?我張開嘴,在想問女宮長的時候,女宮長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愣愣的在周圍尋找了一番,沒有尋到。
他們這種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來的時候突然,去的時候更突然,只要去就找不到,這點我已經了解了。
回到車裏,我把曉雯和肖同文喊醒。
這次很順利,三兩下兩個人就醒來了,醒了之後疑惑的盯着我。
我嘆了口氣:“你們兩個也太能睡了,前邊的霧氣已經消了,別睡了,我們該回去了。”
曉雯如夢初醒的看了眼:“真消了!”
肖同文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忍不住怼他:“你看我幹什麽,我臉上有錢啊?開車啊,開車。”
肖同文這才從我面前移開,面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
回去的路還算順利,沒有在遇到大霧封山,等上了城公路後我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回家了。
肖同文挺有良心的,把曉雯我們兩個送到了家。
在把曉雯送到家之後,他讓我坐到副駕駛。
我有些莫名其妙,問:“為什麽?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圖?”
肖同文瞪了一眼我:“想活命就坐到副駕駛!”
這話把我吓住了,配合肖同文那有些陰棘的眼神,我乖乖的坐到了副駕駛,不安的看着他。
肖同文問我:“在盤山公路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事?我沒搞明白,問肖同文他指哪方面?
肖同文讓我別裝蒜,我自己心裏頭清楚。
我就郁悶了,我連你問的是什麽都沒搞明白,還清楚,清楚個毛線啊。
肖同文把儀表盤上邊那鏡子給挪了方向,照向了我,讓我自己看。
我有些納悶的瞅了自己兩眼,結果把我吓了一跳,我發現自己臉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而且脖子上也有被掐的痕跡。
這把我給搞迷糊了,我自己都分不清這是怎麽了?這是。
肖同文看到我的表情,嘆了口氣問:“你就沒發現?”
我僵硬的搖了搖頭,別說發現,我連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他說,我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哪怕讓我把腦細胞殺完,我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被人打了,還有脖子上的。
唯一的就是女宮長和譚公公他們?難道是他們所為?
可仔細想想,他們好像并沒有對我動手,也沒有人打我的臉。
這可就活見鬼了。
肖同文的表情不好看,我被他盯着的也不好看,臉色煞白。
肖同文問我:“你是不是見鬼了?”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那群人是鬼嗎?我也說不上來。
說是鬼她們的裝扮太奇怪,動不動宮裏的事。
要是說不是鬼吧,他們又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裝扮和儀式方面都很詭異,這點倒是和鬼很像。
我打算給肖同文實話實說,關鍵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我反應過來,急忙去翻手機。
是李奶奶打來的!
奇怪,李奶奶突然給我打電話做什麽,我接通,說話聲音都不太利索。
剛接通,李奶奶就語氣不太友善的問我現在在哪。
我告訴她我在曉雯家,馬上就回家,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李奶奶沒有直說而是表示:“現在你馬上回來,我有件事要問你,記住越快越好。”
李奶奶把電話給挂了,連給我詢問的機會都沒給。
我看了肖同文一眼,讓他還是快點帶我回去吧,李奶奶現在有事找我,聽語氣挺急的。
肖同文還不放心我的臉和脖子,我告訴他等明天有時間,我去他家當面說。
肖同文只得作罷。
平常半個小時的路程,肖同文只用了十分鐘就飛到了我們家門口,對,就是門口。
這一路我感覺自己做的都不是車,而是飛機,如果附近有人肯定能聽到我的尖叫聲。
肖同文看了我一下:“王寧小姐,你該下車了!”
我驚魂未定的撇了一眼家裏的別墅,點了點頭,晃晃悠悠的從車上下來。
肖同文啓動車子就走,我還想留他坐坐,那麽晚別回去了,反正別墅也有房間。
只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
我也懶得管他,從外邊就看到了別墅裏是有燈的。
我已經能想到了什麽,開門進去後果然李奶奶正在沙發上坐着,看其閉着眼睛,好像睡了。
我靠近打量了一眼,李奶奶突然說話了:“看夠了嗎?”
我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夠了,夠了,李奶奶您找我什麽事啊,用的着那麽急嗎?有啥事明天再說也行,別耽擱了您的消息才好。”
李奶奶也不理會我的好意,我自讨沒趣,只好乖乖的,也不說話了。
李奶奶站了起來:“你跟我來。”
二樓,李奶奶徑直停到了我和老板房間夾着的那個古房間,我跟着來到這卻是一腦子的糊塗,我記得這幾天我好像沒碰它啊,李奶奶帶我來又是何意呢?
李奶奶指了指鎖,我發現鎖是開着的。
李奶奶問我:“你開的?”
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有開鎖的本事,我就當小偷去得了,嘿嘿!”
李奶奶眉頭皺着:“那就奇怪了,不是你開的,我沒有開,難道咱家進賊了?”
我撓了撓頭:“不至于吧,咱們家這安保措施那麽嚴密,小區也有保安每晚巡邏,有啥賊剛往這裏來呢?”
“那我就奇怪了,這家裏什麽都沒有少唯獨這門開了,不是進賊?進鬼了?”
我想到了魏闕,這鎖如果沒猜錯的話,十有八九是魏闕弄壞的那一次,只是這麽長時間,李奶奶好像一直也沒有注意,我就給忘了換個新的了。
顯然,李奶奶把懷疑的目标已經放在了我身上。
只是她不太相信我會有把鎖弄壞的本事,所以才來質問我的。
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承認就露陷,我又不傻。
我跟李奶奶打馬虎眼,拿鎖生鏽了當理由,告訴李奶奶人死燈滅,鎖也一樣時間長了,可能就會壞了,我看這說不準是鎖自己壞的,是李奶奶想多了。
李奶奶對我這瞎扯淡的自然是不相信,她表示:“鎖還能自己把自己給喇斷了?”
我咳嗽了兩聲,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李奶奶嘆口氣:“不管怎麽着,這鎖是該換了,明天我就找人把鎖把門都換了。”
我點頭,表示支持李奶奶的這個決定。
李奶奶讓我回去休息吧,都這麽晚了。
我跟李奶奶道了聲晚安,接着回到了屋,把門關上,倚在門上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魏闕,把鎖弄壞也不提醒我一聲換鎖,這下好了,連門都換了,明天我還得從這裏給靖王妃送香囊呢?這可怎麽辦啊,想想都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