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曉雯爸爸
嘟!
電話挂了!
我拿着手機,恨不得把手機扔了,都是一群什麽人吶這是。
他不把事情說明白,還賴上我了。
帶着憤憤不平的心,我下了樓,肖同文,我一定要好好的訓斥訓斥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讓別人做。
李奶奶在樓下,見我急匆匆的,問:“去找肖同文?”
我點了點頭,走出門口又返了回來,問:“李奶奶,你怎麽知道?”
李奶奶笑呵呵的:“剛剛肖同文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辦事越來越不行了,讓我說說你的。”
啥?肖同文給李奶奶打電話說我不行?
這,這,這,我火氣就像吃了芥末了一樣,蹭的一下就上頭了。
感覺鼻子呼出的都是熱氣。
李奶奶安慰我:“放心,這次我不會說你的,你快去吧。”
我拳頭攥了攥,恨不得把肖同文給活吃了。
氣呼呼的出了門,攔了輛出租車,司機笑眯眯的。
我火氣本沒地方撒的,他這一笑,更讓我來氣,沒給他好臉色看,司機自讨沒趣,也不笑了。
到了之後,我急忙往烈士園跑,誰知烈士園關門了,要進只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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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肖同文打了個電話,把我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肖同文斥道:“大門進不了,你不會找其他門進?這地方又不是四周都圍着的。”
這口氣,誰不生氣?我警告肖同文,他最好說話禮貌點,不然姑奶奶不伺候了。
可能感覺我生氣了,肖同文的語氣才有所好轉,他告訴我沿着大門往西走,拐彎沒多遠的地方有個門,我從那裏過來。
按他的指引,我跑到了他所謂的大門上。
結果就是一個爛掉的網,可以從裏邊鑽進去。
這麽一個洞,肖同文竟然說是門,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不過為了盡早的找到他報仇,我也不管了,從這洞裏鑽過去的時候還有股子尿騷味。
見到肖同文的地方是在烈士園的中央,我跑了過去,也不理他,只是用着一種能把他殺死的目光盯着他,看的肖同文都不敢正眼看我。
他說:“王小姐,咱們是來談生意的,你對你的生意夥伴就不能給個好眼色?”
我冷哼:“好眼色也是分人的,你讓我給你好眼色,你對你的生意夥伴态度就端正嗎?”
肖同文撇了撇嘴:“不就是沒接你電話嗎?至于嗎?女人真矯情!”
我怒了:“女人矯情,有本事你別找女人做你的生意夥伴啊,你找男人去吧,找那種滿身胸毛的,姑奶奶還不伺候了,拜拜!”
肖同文急忙攔住了我,又恬不知恥的嘿嘿笑了起來:“王小姐,我剛剛都是說着玩的,你別生氣啊,咱們的生意還得做呢?”
我手挽在了胸口:“剛剛是哪位爺說女人矯情的?”
肖同文急忙跟我認錯,自己錯了,我原諒他把。
耗下去也沒什麽意義,看在肖同文上次把罰我的錢又給我的份上,我也不跟他計較了。
打量了周圍,我疑惑的問他:“你不是說有特殊的靈牌嗎?靈牌呢?”
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讓我不要亂說話,靈牌怎麽能拿這裏,拿這裏就是找死,他放在了別處,我跟他來。
我們兩個又從洞裏鑽了出來,我就感覺被虱子蟄了一樣,在旁邊買瓶水洗了洗手。
肖同文看着我,不由得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出了城,坐的是肖同文的車,他帶我出城,我有些不放心,問他不是拿特殊靈牌的嗎?出城幹嘛?
肖同文撇了我一眼:“因為靈牌在郊外。”
想想他跟李奶奶說特殊,跟我也在說特殊,只是這靈牌特殊在哪兒?我至今不明。
我把這個疑惑抛了過去,想讓肖同文給我解釋解釋。
肖同文表示,這次的靈牌是靈牌主人讓弄的,弄好之後不像之前那樣燒掉,而是讓帶回去,重新送給靈牌主人。
我奇怪的問,為何要自己的靈牌送給自己呢?這麽做有什麽意義。
肖同文搖了搖頭,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繼續說:“既然是送靈牌,你自己去不就得了,幹嘛還拉着我,我的職責不是只燒靈牌嗎?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送靈牌?”
肖同文嘆口氣:“我也想自己去,但靈牌的主人指名道姓讓你去,我能有什麽辦法。”
靈牌的主人指名道姓讓我去,我問肖同文我沒聽錯吧?
肖同文點頭:“我懷疑這主人很有可能跟你認識。”
這讓我一路上沒在說半句話,我的腦海裏一直在思考到底會是誰呢?
跟我認識?靈牌的主人!
我知道靈牌是死了的人,祭位用的,而以肖同文給的解釋就是靈牌裏藏有惡鬼。
不僅有惡鬼,也有好的鬼,總之都是死過的人依附進去的。
我印象中唯一死的一個就是曉雯,難道是曉雯找的靈牌?
我剛有這個想法,肖同文就打消了我的念頭,因為那靈牌的主人是個男的。
男的?我的腦袋不夠用了,男人沒有人死啊。
當我和肖同文到了之後,肖同文從雜草附近把靈牌拿了出來。
我急切的想奪過來看,結果并不盡人意。
上邊什麽也沒有。
我奇怪的盯着肖同文,肖同文解釋這是靈牌主人特意要求的,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空的靈牌,別問他,他也不知道這人會是誰。
帶着好奇和懷疑的心,我跟着肖同文下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空地。
這空地周圍有點人家,只不過距離有些遠。
說是空地,卻并非那種空的什麽都沒有。
相反,有一個用鐵皮搭成的倉庫。
因為年久的緣故,倉庫已經鏽跡斑斑,外邊的清漆已經不複存在。
倉庫掩藏在一片樹間,不到下邊基本注意不到。
周圍黑漆漆的有些吓人,不知道踩到了什麽,噗嗤一聲,把我吓得立刻撲向了肖同文。
打開手電筒一看,是一個積水了的水坑而已。
拍了拍胸口,慌忙從肖同文的懷裏掙脫出,我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有些尴尬。
真該死,王寧,王寧你咋那麽不堪呢?
心念之間,已經到了倉庫的門口。
肖同文拿着手電筒,把倉庫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後他眉頭皺了皺:“靠,這地方真他媽沒誰了!”
肖同文上前拍了拍門,我在後邊站着一點也不敢靠近,生怕從裏面鑽出來個什麽長相醜陋的老婆婆。
穿着的還是八九十年代的中山裝,電影裏經常那麽演。
吱!
門開了,聲音相當刺耳,從裏面探出了一個人頭,我沒仔細看,肖同文開始對信息,看其是不是這靈牌的主人?
确認了之後,肖同文把靈牌遞給了他。
那人把靈牌接過,向肖同文道了聲謝,同時表示那一百萬會如期打到肖同文的賬戶。
肖同文點了點頭,靈牌主人往這邊打量了兩眼,問:“那女娃娃你有沒有帶過來?”
肖同文看了我一眼,向我招手。
我聽兩個人的對話怎麽那麽像是要把我給賣了的節奏呢?
當我走過去之後,看到了那靈牌主人的時候,整個都愣住了。
表情裏沒有之前的不安了,有的只是驚訝。
許久,靈牌的主人才說話:“小寧,還認不認識叔叔?”
我張着的嘴這個時候才停了下來。
眼淚都快要流下了,怎麽會不認識,我問他:“您,您不是死了嗎?”
他點了點頭:“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與你們有些不同嗎?”
我又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腳是踮着的。
肖同文告訴我,這人已經死了。
我繼續問:“您死了?怎麽會再這兒?您為什麽不回家呢?”
他告訴我,他的死有隐情,現在不能回去,他懷疑自己的死是有人策劃的。
有人策劃的?我想不通?我問他是誰策劃的。
他的眼睛眯了眯,我看到了一縷深邃:“如果沒猜錯的話,曉雯的媽媽。”
曉雯的媽媽?後媽?她?
我記得她不是一直都在家嗎?怎麽能害的了他呢?
曉雯爸爸冷哼了一聲:“這女人在家,但他的胞弟卻是我的司機,這次車禍,雖然我也受了不小的傷,但車禍本身是可以避免的。”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曉雯的後媽與弟弟策劃的這場車禍,目的就是他的遺産。
我不可思議,這會是曉雯的後媽做的,她就是一個女人,能做出這種事?
一旁的肖同文撇了撇嘴:“最毒婦人心,你以為都像你那樣單純。”
我感覺那也不至于吧,曉雯的爸爸告訴我,我不了解曉雯的後媽,她平時賢妻良母的,實際上卻非常有主見,尤其是在一些大事方面,非常有作用。
他做生意能做的那麽順利,多少也有後媽的影響。
我想不通:“既然她和您已經結婚了,按道理說,你的錢也就算她的錢,她何必還要這樣呢?”
肖同文插嘴:“人都是有貪念的,誰都想把錢據為所有,你的和我的是不同的。”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曉雯的爸爸讓我們別鬧了:“總之這件事,我需要你們幫我調查一下,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每人五十萬的報酬。”
肖同文比較直接:“現在資産還沒有到她手裏吧?”
曉雯的爸爸點了點頭,說:“遺産的分配和繼承還需要一段時間,你們争取在這段時間裏把事情解決,那樣才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