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特殊的靈牌生意
曉雯跟我說對不起。
我安慰她的動作戛然而止,整個人都停頓了下來:“曉雯,你怎麽了?”
曉雯搖了搖頭:“沒事,只是覺得這幾天因為聽從母親的話,對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我應該早發現,我的死并不能怪你。”
旁邊魏闕撇了一眼曉雯:“現在才看出來?你真是被你媽忽悠瘸了,我看你的死就是你後媽策劃的。”
我瞪了他一眼,怒斥道:“魏闕你要是在胡說,你以後就別找我了,我們也別見面了。”
魏闕怕了:“別啊,娘子,我這也是為你好,你咋聽不出好賴話呢?”
“還說?”
我一生氣魏闕是徹底的老實了下來,他做了一個封住自己嘴的動作,半句話也不說了。
我安慰曉雯別聽他瞎說,他說話沒腦子。
曉雯搖了搖頭,她盯着我:“王寧,謝謝你,謝謝你到最後還能想到我的安危,要不是你恐怕現在我已經不複存在了。”
我拉起她的手,告訴她:“你忘了?咱們可是好朋友,是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曉雯松開了手,她不配做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朋友應該為我着想,而不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去殘害我。
我解釋,這些都過去了,只要我們還能坦誠相待,就能回到以前。
曉雯點了點頭。
突然外邊想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曉雯的後媽。
魏闕捋了捋袖子,上前一步:“這老巫婆還敢回來,看我不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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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雯率先攔住了他:“你們還是走吧,以剛剛到這個時間,她一定是去找幫手了?”
魏闕甩開曉雯:“幫手怎麽了。她找什麽樣子的幫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我拉住魏闕提醒他別動不動就喊殺殺的,那畢竟是養育了曉雯的人,是曉雯的母親,她不仁我們不能不義。
魏闕還怪我就是心太軟,這樣遲早是吃虧的。
浪費的這一段時間,外邊敲門聲更盛了。
曉雯急切的推我們從窗戶處走,魏闕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為了曉雯,我還是拉着魏闕從後門遛了出去。
一路小跑,跑出小區到路口很遠的地方,才停下。
我長喘氣。
魏闕恨鐵不成鋼的怪我:“你說你剛剛非得攔我幹什麽,你要是不攔我我就替你報仇了。”
我指着魏闕的腦袋問他是不是傻,我跟曉雯的關系剛剛恢複,他就去殺她母親,這不是逼我們反目成仇嗎?
鬧得還不夠?
魏闕看不起曉雯,像這樣的朋友,我真的犯不上還去挽留,在她要害我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不是朋友了。
我告訴魏闕我們的關系他不懂,他不要胡亂的做判決。
被我說的話有些生氣,魏闕做了個OK的手勢也不說話了。
沉默了良久,來了輛出租車。
司機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帶着一種猥瑣的笑容問我:“小妹妹,那麽晚了還一個出來,就不怕碰見壞人?”
看他那表情我就來氣:“誰說是一個人了,你沒看到兩個人?”
我指了指旁邊的魏闕。
司機愣了下,很快就動手動腳的:“別鬧,哪有兩個人,我可不瞎。”
“你不信?”我問他。
司機搖頭不信,我給魏闕一個眼神,魏闕不知用什麽方法讓司機看到了他。
眼都綠了,司機棄車就想跑,只是車門卻怎麽都打不開。
魏闕提醒他:“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打不開的。”
司機給魏闕都要跪了,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人,還望魏闕能饒他一命,他上有老下有小。
魏闕看了我一眼,我擺了擺手,他說:“今天看在王姑奶奶的面子上饒了你,把我們送到目的地,一分錢沒有,記住這是王姑奶奶!”
司機不敢要錢,還跟我拜:“王姑奶奶您放心,我,我一定把您安全送到目的地。”
一路很快,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家。
我和魏闕下了車,司機爬起來就跑,一溜煙就沒影了。
我嘆了口氣,這群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簡直社會的人渣。
我跟魏闕進了屋,今天李奶奶并沒有等我。
上了樓,躺在房間裏,魏闕想讨好我。
但我不需要讨好,他才跟我道歉,認為自己有些事做的是有些過激了,還好沒有釀成大錯,讓我別生他的氣了。
我本身也沒生他的氣,我擺了擺手,告訴他,我沒生他的氣,以後做事,尤其是關于我的,聽從我的意見就行了。
魏闕雙手保證,一定。
我笑了笑,我跟魏闕也謝了謝:“今天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就陪你去了。”
魏闕哈哈一笑:“娘子說的哪裏話,保護娘子的安全是我的責任也是義務。”
嘴是夠貧的,我準備躺下睡覺,突然想起今天曉雯的表現有些異常。
記得之前我跟曉雯談以前的感情,從來不聽,今天在後媽的面前我提這些的時候,曉雯竟然停住了,是巧合還是有隐情?
看魏闕,這家夥已經趴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我本來想讓他幫忙分析分析的。
一看這情況,我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一下,下了樓,魏闕不需要看。一到白天他就會消失,這已經是定局。
李奶奶準時做好了飯,見我下樓,李奶奶招呼我吃飯。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我對李奶奶已經沒有什麽陌生感了,反而相當的親切。
在我的盛情邀請下,李奶奶終于同意跟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飯桌上她問我:“昨天去你閨蜜家可還順利?”
想起昨晚的發生的事情,我苦笑:“出了一點點的小插曲,總得來說還算順利。”
李奶奶問:“怎麽?你那個閨蜜又來找你了?”
我點頭,告訴李奶奶好歹有驚無險,是安全度過的。
這還多虧李奶奶送我的符,要不是她的符,恐怕我的小命都不保了。
她讓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我把曉雯我們關系恢複了正常也告訴了李奶奶,李奶奶替我高興之餘,不忘提醒我還是多注意點,鬼這種東西沒有誠信可言的,都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我表示會注意。
飯後,我急忙上樓,今天應該是那最後一個人簽合同的時間,我到現在還沒有半點準備,得去拟一下。
拟合同,就得找專業律師,我沒這方面的人脈,只好給陳漁打電話。
陳漁接到我的電話和昨天差不多,相當的排斥。
在我威脅他如果不告訴我,就去他家煩他的情況下,陳漁只好給了我一個律師的號碼,求我別煩他了。
記住那律師的號碼,我也顧不得他,打過去問一下。
得知是陳漁的朋友,那律師把地址告訴了我。
律師裝扮中規中矩,都是西裝加領帶,只是年紀稍大,頭發都白了。
見了面聊了點陳漁,就直奔主題,我把今天自己來的目的告訴了他。
他聽完很不可思議,問我:“你為什麽要把那麽多的資産轉移出去?莫非是和你丈夫産生了什麽感情的分裂?”
我搖了搖頭,解釋确切的說,他就不是我的丈夫。
這件事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總之現在我遇到麻煩了,急需要把這筆資産轉移出去,他最好能幫我拟一份合同。
老律師還是希望我多考慮考慮,這筆資産不是小數,如果被我丈夫發現,到時候我私自轉移財産可能會負法律責任。
我告訴他我丈夫已經死了,現在資産在我名下。
老律師疑惑了?既然在我名下為何還要轉移出去呢,是跟丈夫的親人糾紛?
我被問的都有些不耐煩了,我解釋他說的這些都不是,是特殊情況,對面需要負哪些責,按我的要求拟,錢少不了他的。
老律師點了點頭,暗嘆好吧,今天下午會出來,我把要求先記一下吧。
下午合同弄好了,那女人已經打電話催幾次了。
我接過合同就走,他問我:“你不要看看?這東西白紙黑字和別的東西可不一樣。”
我告訴他我相信他的能力,同時告訴他錢我會晚上打到他的賬戶。
出來後,我還是看了一下合同裏的內容,畢竟這東西一兩個字的差距就有可能讓事情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馬虎不得。
我們約定在一家咖啡館,我把合同給了那女人,讓她回去好好看一下在簽,如果覺得沒問題了,明天把簽好的合同給我,确認生效了以後就會把資産轉移給她
女人激動的都不想看了,想今天就簽,但為了她的權益,我還是讓她看看再說。
女人回去了。
我也回到了家,本想歇息的,李奶奶卻把我攔了下來,告訴我,剛剛肖同文給她打電話,今天有比較特殊的靈牌需要弄,我要去一趟。
特殊的靈牌,我問李奶奶有多特殊。
李奶奶不清楚讓我還是問肖同文吧,我們兩個聊聊。
我回到房子裏,從手機通訊錄裏翻到肖同文的手機號,打了過去。
那邊有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并且很亂,聽聲音不是KTV就是酒吧。
我說了老半天,肖同文“喂”了老半天,實在聽不見,他讓我有什麽事晚會再打。
挂了我的電話,我被氣的氣不打一處來,這肖同文也太不負責任了,還跟李奶奶說了,是特殊的靈牌。
說就說完吧,李奶奶跟我重複一遍也沒啥,還不說完,話說到一半,我這上心了,他又不上心了,真是膈應死了。
我也不管他了,愛怎麽着怎麽着,反正不是我的靈牌我不急。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六點,我的手機響個不停,拿過來一看,肖同文打來的。
這家夥終于知道急了,接通,肖同文立刻着急的噴了過來,問我怎麽還沒來,李奶奶沒有把今天的事告訴我嗎?
我這才做了一次沒有出差錯的事兒,就又開始打退堂鼓了是不是?
我也有脾氣了:“拜托,肖大爺,我給你打電話,你不理我,這還賴我了?”
肖同文也不跟我吵了:“廢話別說了,你快到城區北部的烈士園來,我在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