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蘇湛先前由着性子海吃胡塞了一堆水果,到了飯點果真是撇撇嘴扭扭頭完全不打算開飯。蘇泛知道自個兒這弟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家夥,只好想了個辦法——兄弟倆一起做飯。将軍和将軍夫人都不在家,蘇大少相當肆無忌憚地就把弟弟往廚房裏帶。
蘇泛讓廚房甚至住宅裏伺候的人全去了後樓,那裏是蘇家衛士和下人住的地方,憑空制造出了一個二人世界。廚房裏的食材一應俱全,蘇泛決定再在弟弟面前好好大展一番手腳。蘇湛雖然臉皮夠厚但不能總看着蘇泛忙活自己吃白食,故而提出要幫忙。
然而蘇大少讓他家寶貝二少幫忙的後果是相當慘重的——某人先是幫忙淘米,結果那米随着嘩啦啦的水一塊兒流了大半;好不容易這米下了鍋,某二少又禍害了新鮮綠菜,他擇的菜,剩了大半莖杆葉子全是殘缺不全,人那菜吃的就是葉子;及至他又打算将黑手伸向活蹦亂跳的魚,蘇泛是連忙出手制止了他,并且跟供佛似的把他供起來,只求這家夥不給自己搗亂……
某人相當沒自覺,被哥哥拒絕觸碰任何東西之後,索性搬了張凳子坐在一邊,一手拿着山竹一邊往垃圾桶裏剝殼,臉上全是不滿地哼哼道,“本少爺給你打下手,你還不樂意,真是不識好歹!”
蘇泛一扭頭就見到坐在自己腿邊的家夥,被自己剃光的腦袋這陣子長勢喜人,又黑又柔軟的頭發只看上去就覺得觸感相當良好,只是沒打理發旋處是亂七八糟,像個愣頭愣腦的小男孩。他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家小弟正一臉傲嬌地剝山竹,睫毛烏濃,鼻子挺拔秀氣,不發脾氣不搗亂的時候,正是個讨人喜歡的樣子,恨不得捧在手心裏疼。
“是,哪能勞駕蘇少爺,別說給我打下手了,能當你哥都是我榮幸。”蘇泛手裏不忘忙活,一邊打趣地哄他道。
蘇湛眼睛一斜,心知他這是拿自己尋開心,依舊大言不慚地回道,“那是……”
“別吃多了,雖然山竹就是吃個味道,但是吃多對腸胃不好。”蘇泛帶小孩兒似的提醒某人道。
“啰嗦!越來越啰嗦!做你的飯吧!”蘇湛撇撇嘴靠在一邊嘀咕道。
在蘇泛眼裏,他的寶貝弟弟簡直變成了一只嬌生慣養的名貴大貓,是又懶又壞又饞嘴,并且相當有派頭,簡直要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然而,這只貓是如此貌美,而自己是如此喜愛,故而除了把他寵上天之外是毫無他法。因為蘇泛甚至覺得就是給他這麽洗手作羹湯都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饴。
嚴從嘉在副官樓聽說大少将所有人都趕了出來,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相當着急地往主宅趕,哪裏想到空蕩蕩的宅子裏頭他前後找了半天,找得心焦氣躁簡直要擔心死了,卻是在廚房裏将心心念念的大少給找着了。
而他遠很遠地站在小廚房外頭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在他眼裏本該是一身戎裝的大少卻圍着圍裙,一手鏟子一手炒鍋居然做起了飯。而那個二少正坐在他腳邊,時不時地拉拉圍裙,扯扯衣角,一副頤指氣使等飯吃的樣子。
大少正經事不做,居然圍着圍裙下了廚房做女人才幹的事情!他寵弟弟寵到給弟弟做飯的地步了……簡直是沖昏了腦袋,嚴從嘉難以置信地站了半天。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二少開玩笑似的伸腿輕輕在大少的圍裙上踢了一腳,大少爺先是佯裝怒意地回頭說了什麽,二少是相當不在乎地扭頭一甩,而大少卻是彎下身子攬着他湊頭一吻。
不是禮節性的貼面親吻,是實打實地接吻。嚴從嘉心跳如鼓地看着一個仰着頭一個低着頭的倆人,相貌皆是一等一的好看,傾身相吻的瞬間是說不出的情意動人,堪稱一副美好畫面。然而也就是這瞬間,嚴從嘉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仿佛周圍的溫度驟降,凍得他無法動彈。
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二少橫着眉毛冷着臉将人一把推開,像是怕被人看見的樣子。
嚴從嘉這才如夢初醒,臉色蒼白,無聲無息地往後退了幾步,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大少這是要瘋了。同時在他眼裏,蘇湛已經成了一個禍害,禍害穆天璋也就算了,他居然還打算禍害大少。
毫無察覺的倆兄弟吃吃鬧鬧地将一頓晚飯差點吃成了宵夜。蘇湛看在他家哥哥親自下廚的份上,果然是很給面子地吃了飯。吃飽了也玩夠了,蘇泛覺得自己的任務圓滿完成,總算讓這小子正經吃了點東西,故而算是心滿意足。他伸手在弟弟的腦袋上摸了摸,像是安撫自己的寵物貓,“這學期回去,就不要再住宿舍了,搬到給你買的房子裏頭去,我會讓許成給你找個好廚師。”
蘇泛很早就在他讀大學的附近買了棟房子,房子是好房子可蘇湛不願意住,他搖了搖頭依舊是拒絕道,“不住,我在學校住的挺好的。”
蘇泛一皺眉,心思在腦海裏轉了幾圈,循循善誘地勸慰道,“在學校裏吃住哪裏能好了,尤其你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吃不好怎麽行。你吃不好,我也放心不了。”某人只覺得自己哥哥的老媽子脾性又開始活躍起來,頓時無語地說道,“阿泛,我發現你哪裏都好,就是太羅嗦了。”
蘇泛剛想說什麽,蘇湛卻是接着道,“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那房子太大了,我一個人住,空落落的。本來就是離家在外,住着更加受不了。”
蘇泛一愣,他的确沒考慮過這一點,即使他給蘇湛布置了再好的房子,沒有父母沒有自己在,那也不是個家。
他了然地笑了笑做了讓步,想着住在學校裏也好,總歸他弟弟是個不愛玩的,好好呆在學校也不錯。某個屬黑芝麻的哥哥好不容易和弟弟表白了心情,更加舍不得将他放到外面的大環境裏頭去,是不是該在學校裏找個什麽人每天看着他呢?無論是男是女,老的少的,中國人外國人,蘇泛恨不得把他揣在懷裏,誰都看不見、碰不到。
蘇泛喂飽了弟弟就打算進行自己另外一項肖想很久的活動——把這猴子給洗洗,倆人一大早從清邁趕回來,蘇湛先前是吃了一臉一手的果汁,吃飯時又鬧騰了陣,正是汗淋淋地攤在椅子上曬肚皮,是一副吃撐了的樣子。
蘇泛起身在他汗濕的額頭上抹了一把,微微笑着和聲細語地說道,“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去洗澡,洗完澡就該去睡覺了,走吧。”他家二少爺一動不動地只眼皮子一擡,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說道,“不行,不洗了,我走不動。”
怎麽覺得,聽起來很不懷好意呢?蘇湛心思一轉地琢磨道。他怎麽看怎麽都覺得蘇泛現在是個笑面虎,并且還把那根尾巴藏得很好,不亞于一只千年得道的狐貍。
“好,那我伺候二少爺更衣沐浴。”蘇泛說着居然在他面前彎下腰,示意蘇湛趴上來,“我背你去總可以了吧。還是說,我們家二少爺連趴過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也行,我抱你去。”千年腹黑老狐貍将蘇二少的路給堵死了。
“那,我警告你,我只洗澡的!”蘇湛警惕地說道。
蘇泛驚訝地扭頭看着他,眼裏閃着不解的疑惑,“本來就是去洗澡,難道,你在暗示我,想做點別的什麽?”
蘇湛炸了毛,一言不發地就準備伸腳一踢,然而蘇泛卻是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了他的腳,撓得他舉手投降,這才老老實實地趴到他哥哥身上。
“小時候,你是個小娃娃的時候,我就很想抱抱你,背背你。”蘇泛背着人,在偌大的蘇家一樓大廳裏走過,廚房在一樓的最東邊,而室內溫泉恰巧修在最西邊。
“戀童癖。”蘇湛懶洋洋地伏在蘇泛的背上,一邊臉蹭着蘇泛的肩膀毫不猶豫地回道。
“不過,你小時候一見我就是甩臉色走人,有一次還拿玩具砸我,根本不願意和我玩。可我還是很想見到你。”蘇泛笑着道,無視某人破壞氣氛的話語。
“哦——阿泛,你還是個受虐狂。”
“……”
蘇湛見蘇泛被自己的兩句話堵了個無語,相當得意,“哎,走太慢了,快點。”
蘇泛只覺得太陽穴的位置在突突地漲,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打算等下将這小子好好修理一頓。
蘇湛原本是警惕性極高地下了水,然而半天只見蘇泛是相當規矩地給自己洗澡。蘇泛先是将他澆了個濕淋淋,因為還算老實地坐在石階上,濕透的頭發貼在腦袋上活像只落了水撈上來的貓兒。蘇泛給他弄了點洗發水,力度是中手法高超地邊按摩邊洗頭,揉了一頭的泡泡出來。蘇湛就一個感受——舒服,舒服得他都想直接睡覺了。沖幹淨頭發之後,倆人是一起下了水,而下水之後的蘇泛也是表現得規規矩矩,還幫他擦起了背。
“怎麽樣?舒服麽?”蘇泛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蘇湛趴在池邊,悶頭悶腦地回道,“再重點,對,就是那裏……”
瞧着跟大爺似的弟弟,蘇泛手上的動作不停,面上是笑意斐然,而一雙眸子卻是幽深起來,一眼不錯地在白皙如玉的身體上巡視——瘦削,線條優美。而手下的皮膚肌肉是細膩的,精瘦的,讓他不由地覺得咬起來的口感應該相當好。
蘇泛的手一點一點暗暗下移滑到了腰部。蘇湛只覺得有熱源不斷從肌膚相接觸的地方傳來,引來一陣戰栗,蘇泛的手一動,自己的心就被燙一下——那裏正是他的敏感處。原本的按摩也漸漸減輕力度成了撫摸,他甚至能感覺到蘇泛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膚上滑過,是帶着難以名狀的暧昧。
“只洗澡的——”蘇湛登時就想起身,沒想到蘇泛卻是行動更快,一下子将自己翻了個身,同時一只手正扶着自己的腰,掌心火熱,另一只手靠在池壁上,就這麽把自己框在他懷裏。周圍是升騰起來的熱氣,放佛隔起了一層層薄薄的紗,因為某人眼裏意味不明的火熱是一下子就能看到。蘇泛眯了眯眼睛,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攻擊性,沉聲道,“洗得差不多了,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用手不行,用嘴也不行,所以不玩!”某人準備扞衛到底。
“是麽?我不用手,也不用嘴也能玩點別的花樣……”蘇泛笑得極其暧昧,暧昧到帶了點邪惡,低着頭看着水下影影綽綽正在擡頭的某個東西。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蘇湛當然知道倆男的在一起是怎麽辦事的,眼見着蘇泛的東西是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相當具有侵略性,登時心裏發毛道,指不定這家夥禽獸起來就要用這玩意兒把自己給辦了!
“老子洗好了,不洗了!”蘇湛瞪着眼睛想要蹲到水裏哪料到蘇泛伸手一撈索性直接将自己抱在懷裏。
蘇泛一動,是欺身而上,倆人的身子寸絲不挂地密切靠在一起的,是赤裸裸的肌膚相貼。蘇湛左右突破地想要逃離蘇泛的範圍。然而蘇泛禁锢着不斷在他懷裏扭動的某人,氣息添了浮躁,身下用力一頂,聲音壓低地警告道,“再亂動我就真的不客氣了,真槍實彈地玩你才老實是不是?”
蘇湛順着他的視線同樣低了頭,心想,媽的這要再怎麽玩下去是要那啥人亡的……趁着自己愣住的一瞬間,嘴唇就被柔軟和溫熱的事物覆上。蘇泛是小心細致地輕輕摩挲,似有似無地用舌尖舔着,是一場舌尖上的邀請。仿佛他們的親吻是天經地義的本能一般,蘇湛頓時老實下來接受蘇泛的邀請,一點一點地開始回應,他閉着眼睛,只覺得眼前黑暗一片,卻是頃刻間火花四濺。
蘇泛的手原先還是順着他的胸膛、腰間、腹部撫摸,然後卻是漸漸向下滑去,在水裏将某人半硬的東西掌握在手心,用手指輕輕地捏着摩挲,沒一下果然是同樣精神抖擻了起來。然而正是感覺升起之時,蘇泛卻是突然将它放在,蘇湛只覺得自己被騷動得相當有感覺之時戛然而止,登時張開眼睛瞪了他哥一眼。
蘇泛放開他,勾起一絲笑意,他望着眼前的人,白皙的面頰染上了紅色,被打濕的頭發愈發的烏黑發亮,是一副唇紅齒白的好摸樣,看得人食指大動。
“想不想要,嗯?”蘇泛黯啞着湊到他耳邊,在他泛紅的耳根處重重地吮吸了一口,然後含着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咬着,而手下的動作不停,卻是沿着小腹向上爬,停在胸前的一點處用拇指按着一圈一圈輾轉按摩,手法細膩到蘇湛禁不住喘息了一聲。
蘇湛自覺真是丢人,就這麽幾下而已喘什麽喘啊,臉色是紅撲撲的,卻是冷着表情哼道,“老子一點都不想要!”
心中有數的蘇泛笑而不語,忽然卻是轉了攻勢,唇舌順着下巴、脖子、鎖骨,掠過布滿水漬的胸膛,蘇湛只覺得蘇泛現在又變成一條蛇趴在自己身上匍匐前行了。這短短幾天倆人在一起,蘇泛是不厭其煩地對他上下其手,只要一逮着機會倆人就要貼在一起來上那麽一場,身體的細節早就被他熟悉掌握。
而後他只覺得蘇泛的頭發擦自己的胸膛,身前的一點忽然落入溫潤火熱的口裏。蘇泛含着那點先是調戲般地用舌尖逗弄,接着索性是重重的吮吸起來。蘇湛登時就覺得胸前敏感至極,又麻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使得全身火熱起來,麻痹和快感由着皮膚深入到骨髓裏。他甚至忍不住這種快感而伸手要推開埋在自己胸前的人,這讓他感覺自己完全像個女人。一番掙紮終于是将蘇泛給推開,随即破口大罵道,“王八蛋,這玩意兒有什麽好吃的!”
“弟弟,你不要口是心非,你看這裏又紅又硬了……”蘇泛壞心地在胸前那點擰了一下,心想這小子的這裏居然這麽敏感。
“……”
蘇湛的桃花眼蒙着水澤瞪得又圓又亮,臉紅紅耳朵紅紅地擡手就準備把親熱轉變成打架,因為蘇泛實在是流氓到讓他覺得悲憤了。蘇泛笑着将人立即抱在懷裏,身下昂揚、硬挺的東西卻是故意地往蘇湛的磨蹭、頂弄,并且出人意料地将倆人的家夥同時握住了。
相接觸的瞬間蘇湛“嘶”得是直接抽了一口冷氣,他的家夥直接感受到蘇泛的火熱和堅硬,直接提醒着他,他們是男人,他們是兄弟。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超乎尋常的結合在一起,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攥着和蘇泛的大家夥緊貼着,蘇湛只覺得身下要硬到發脹。
“新玩法,如何?”蘇泛心滿意足地看着蘇湛閉着眼睛,睫毛似乎因為無法忍受而簌簌撲撲地抖動。
還不待回答,蘇泛卻是握着倆人的東西帶動起來,身邊的水被攪得清脆作響,起先是一下一下地摩擦,蘇湛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那東西表面浮着的粗筋,太刺激了,刺激得他腹下一緊差點沒把持住。速度和力度在加快,同樣火熱同樣堅硬的兩根家夥仿佛要在水裏磨出火來。
蘇泛也是受不住地一只手将人緊緊攬着摟在懷裏,同時靠在蘇湛的肩上粗重地喘息起來,而蘇湛只覺得自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了。沒一會兒他就首先就射了,直接射了蘇泛一手,然後就被熱水打散。
瞬間的一片空白過去,蘇湛只覺得自己腰軟得要滑到水裏去,伏在蘇泛身上重重地喘氣道,“……明天要補腎了……”
蘇泛笑得溫柔,在他亂七八糟的頭頂輕輕一吻,“好,補腎補腎。但是現在我怎麽辦?”他拉着蘇湛的手按到自己身下,蘇湛只覺得手裏的東西跳了一下,是可怕的有精神。
他被熱水熏得暖洋洋,同時射過之後是懶洋洋,故而全身變成一塊懶肉連手都不想擡,“自己解決。”
蘇泛的眼神暗了下,卻是直接将蘇湛翻過身背對着自己重新趴回池邊。蘇湛天旋地轉地轉了個兒,寒毛直豎地将疲憊一掃而空,忍不住咆哮道,“蘇泛你敢碰老子屁股試試!”
“試試又怎樣?”
“剁了你!”
話音剛落卻是欺身而上貼着蘇湛的身子将東西擠了進去,收緊了箍在他腰上的手臂,低頭在蘇湛黑發下那片白皙如玉般的後頸肌膚上親吻吮吸起來,一寸一寸,這是他蘇泛的領地。蘇湛只覺得自己的後勁到背部蝴蝶骨被蘇泛溫柔又細膩地撫慰着,熨帖到骨子裏去的纏綿。而兩腿之間火熱不已的東西卻又提着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多麽危險。
蘇泛擡腰一動,卻是在那腿縫之間抽動摩擦起來,灼熱堅硬的欲望在細膩柔軟的地方反複摩擦動作,蘇湛只覺得那東西簡直要把自己的皮膚給燙傷了。
沒一會兒蘇泛緊緊閉着眼睛,貼着蘇湛修長的身體大力抽插起來,熱騰騰的呼吸撒在他脖頸處,悶哼道,“阿湛……”心想道,得先讓這家夥熟悉熟悉體位和這種被人壓着的感覺,下一步就可以……
蘇湛是老不情願地被壓在下面讓人這麽那啥着,因為蘇泛的動作和力度都很大,撞擊之間甚至能撞到自己的那一大套家夥,環着自己的手臂是越收越緊,他被撞得恍惚覺得自己是被人狠狠地按着幹……剛才消下去的熱度是一點一點地又升了起來……他有心想推開蘇泛,但是又覺得這樣很不人道,估摸他哥得忍住內傷來。面紅耳赤地想了大半天,終于兩股之間的東西大力又快速地動了好幾下,硬挺的欲望是直接跳了幾下,一股不同于熱水的液體射了出來,蘇湛低頭一看,身前散出來一絲乳白色的液體。
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禽獸,終于結束了。
而蘇泛伏在某人背上,像是沒吃飽的豹子慵懶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腦袋,心想,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能吃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