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kaito(1)
第59章 kaito(1)
柯南與服部平次一齊回的東京,遠山和葉倒是先回了大阪,因為她的合氣道社團似乎舉行了休假期間的合宿,由于這是不帶着玩樂性質的社團集訓活動,所以并不太歡迎家屬的參加,正巧方便了還想拉着自己的老朋友工藤消化一下非科學的服部平次,他跟着一起逗留在了東京。
此時,他正坐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劣質沙發上,對着手機裏流口水。
“沒想到衛宮這小子居然這麽擅長做飯……他搞錯性別了吧!衛宮如果是女孩子,肯定超級受歡迎!”
柯南死魚眼地看着他:“喂喂喂,你剛剛好像說出了什麽有點不太妙的發言。”
服部平次:“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柯南扔給了他一瓶剛從冰箱上層取出來的冰鎮果汁,自己邊喝邊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我說你幹嘛不跟着回大阪去,跑來東京做什麽?”
服部平次扳開了易拉罐的拉環:“沒關系沒關系,我有定酒店,況且我這不是也在擔心你嘛……都是一起遇到的魔法,感覺你好像受到的打擊比較大,所以就跟過來,順便的話,我們還可以交流一下這方面的心得啊!”
柯南:“這有什麽心得可交流的……”有關三觀如何炸裂嗎?與其說這個,還不如快點call朱蒂老師和樓下波洛咖啡廳的某公安,問問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他心裏嘆了口氣。
“一會兒我們在樓下的咖啡廳解決晚餐。”柯南悶悶不樂地說:“小蘭的空手道社剛剛把她叫走了。”
“可能這個時候都是各個社團集訓的日子。”服部平次這麽推測:“和葉的合氣道社也是這個時候叫她來着。”
“大概吧。”柯南不怎麽在意,他此時正在與日本公安的“零”發消息,“零”是屬于公安警察的代號,同時他還在柯南致力調查的黑衣組織中擔當卧底,代號為“Bourbon(波本酒)”,總的來說,比起fbi,柯南更願意詢問有日本警察這一名頭的安室透,畢竟怎麽說官方應該知道的都要更多——不過,他肯不肯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室透不告訴他的話,他就去問朱蒂老師。
有着不止一個消息獲取門路的柯南喝着果汁,不緊不慢地想,如果fbi那邊也對他下了封口令,大不了他去問老爸,反正總能有一個方向告訴他內容,可能這就是社交關系的重要性了吧。
這麽想着,柯南又坐不住了,他總是有着對未知格外好奇的态度,并且對于真相的了解都有點迫不及待,所以他只是安靜地待了一小會兒,就“蹭”地一下跳下了沙發,拔腿往門口跑:“不,想想的話,我不想等到晚餐時間了,我現在就準備下去。”
Advertisement
“哎?你這麽餓的嗎?”服部平次靠在沙發上目瞪口呆。
“是也看到了衛宮發的下午茶照片嗎?恩……”服部平次對着手機屏幕沉吟了一下,贊同地點點頭:“那的确很有食欲,說起來,我也覺得餓了。”
——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太宰受了輕傷。”
lupin酒吧裏,暖黃色的燈光傾瀉在吧臺上,光線從正在認認真真擦拭玻璃酒杯的老板肩頭穿過,有幾束經過了玻璃杯的折射,泛着淡淡的彩色。
織田作之助仍舊是面前放着一杯泡了冰塊的啤酒,目光追着移動的光斑,語氣恍然:“原來是被扔到了其他黑手黨的身上,被遷怒的話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太宰治:“……唯有這個時候,我雖然還是會覺得織田作說話很有趣,但是卻希望身邊坐着初音君呢。”
織田作之助有些困惑:“為什麽?——不過,太宰會懷念你的下屬這點很正常,久作也非常想見他。”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夢野久作想見初音君,和太宰治想見初音君,這兩個“想見”的緣由都差異明顯,與Q那種小雞仔找媽媽的理由完全不同,太宰治會在這個時候提到他的下屬……純粹是因為,初音默言比較擅長“沉默是金”,他知道什麽時候該閉嘴。
不懂得閉嘴的織田作之助見太宰治沒有說話,選擇了繼續說下去:
“太宰,有關于你之前問過我的那個,‘欺詐師露卡’,我想起了一些你可能感興趣的事情。”
“哦?”太宰治毫不掩飾被挑起的興趣,他自從昨天從冬木回來,就一頭紮進了港口黑手黨的資料室,甚至還抽空去了一趟情報販子那邊,除了關注彭格列的隐蔽動向之外,他所好奇的,自然就是這些年一系列人造人之間的情報了。
只不過由于在日本活動的“人造人”數量屬于小部分,他能夠得到的消息實在有限——說實在的,他甚至都想過要不要通過新宿那邊的情報屋搭上東歐死屋之鼠的線,反正他也是買情報,相信費奧多爾也不至于來了生意都不做。
但有一件事太宰治還是十分清楚的,情報販子處得到的情報并不一定就是“真實”的,相較于真的确确實實與人造人接觸過的人來說,情報販子的消息總要帶着一些推測的水分,尤其是這種本就難以确認真假的消息。
所以說,織田作之助提供的消息,不僅僅比情報販子提供的過去情報要可信,還可能涉及更多,這麽想着,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坐在高腳椅上轉了個圈。
“那麽織田作可以給我講講嗎?”
“當然可以,太宰對于這種事情很感興趣,所以我提起來這個,本來就是要告訴你的。”紅棕發色的青年點了點頭,淺色的風衣外套因為坐姿折出了衣褶,在酒吧暖黃色的燈光下看着就像兜了一捧清澈的酒液,織田作之助聲音平穩的開口:
“不過和‘欺詐師露卡’就沒有太多關系了,因為在那之後,我只與那個藍色頭發的男人同行了一段。”
……
“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兒……”
海藍色短發的青年似乎是有點尴尬,對于織田作之助提出的“那是你殺掉了露卡嗎?”問題有些糾結,并沒有幹脆地作答“是”或者“不是”,或者說,他看起來似乎在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如,如果你的定義為‘luka’無法出現并且足以讓你交付任務的話,那的确和我有關。”大概是思考了一會兒,簡單自我介紹為“kaito”的青年聲音小小地說。
十四歲的織田作之助覺得眼前這個青年其實看上去有點奇怪,他成為殺手這段時間,除了普通人,很少有見到講話這麽平和,甚至有點弱勢的家夥。當然,奇怪的是他明明能感覺到,這個家夥一點都不弱,卻會采用有力量人士很少委屈自己的而使用“委婉”語言藝術……是惡趣味嗎?
織田作之助短暫地思考了一下,随後又覺得這和他沒什麽關系,他們會進行交流也只是因為織田作之助要确認自己的任務處于“完成”狀态而已。
“所以我可以得出‘你殺掉她’的結論了對嗎?”于是織田作之助回問。
kaito:“……也可以吧。”luka維持自身運轉的能源轉移在了現在kaito的身上,取而代之的是luka進行封存,沒有思維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的停電狀态,似乎和人類的“死亡”也沒什麽區別來着,kaito這麽想着。
“我知道了。”
得到了答案的織田作之助轉身就準備走,卻在還沒邁出幾步的時候又被叫住了,織田作之助越來越覺得這個青年奇怪,他微蹙着眉回頭,十四歲的織田作之助遠沒有八年後要來的平和,他略微有點冰冷地問道:“還有什麽事?”
海藍色短發的青年卻好像有點被他語氣中的冷氣吓到(雖然織田作之助發現,他僅僅是“表現”出吓到,實際上好像沒什麽波動),愣了一下,才讷讷地說:“我是想說,你看起來是亞洲人對吧?而且聽聲音還在變聲期,這個時候俄羅斯對于外國的未成年不太友好來着……那個,你喜歡吃冰嗎?我請你。”
“……”
織田作之助這個時候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會說出這種不應當存在于這種情況友好對話的家夥。
外貌看上去是優雅俊秀的藍發藍瞳青年,圍着一條長長的藍色圍巾,他一開始以為這個“kaito”是俄羅斯人,因為無論是他戴圍巾的習慣,還是長擺風衣,都有着點戰鬥民族禦寒的服飾習慣,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的面相還帶着較為明顯的亞洲的柔和線條,“kaito”讀起來的習慣也要偏向于日本名字,無論是叫做“海鬥”還是“海人”,都是很典型的男名。
織田作之助最後在這個青年耳邊的耳機處停留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開口:
“……有咖喱味的嗎?”
“唉?咖喱冰?這樣吃會壞肚子的吧……”對面的青年愣了一下,随後又好像找到了借口說服自己,織田作之助聽到他在小聲嘟囔:“不過好像沒關系了,我有帶‘正露丸(日式止瀉藥)’,只不過在俄羅斯的店裏這樣奇怪地要求,我們說不定會被當成挑事者,被伏特加酒瓶砸出去哦?”
……
酒吧裏,太宰治罕見地皺起了眉。
“竟然是這種類型的嗎?”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答他這個反問,可能他也沒聽懂太宰治的“這個類型”指的是什麽,而是繼續往下說:“後來證明了,咖喱雖然很好吃,但是咖喱味的冰不好吃,并且最後我還不得不吃了他給我的‘正露丸’,那是我唯一一次覺得咖喱的味道比不上奶油。”
“噗。”太宰治忍不住笑了:“織田作,你還真是喜歡咖喱。”
織田作之助無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的确。”
太宰治拖着下巴,晃了晃酒杯裏的冰塊:“然後呢?織田作發現了什麽?”
說實話,太宰治對于織田作之助形容中的,這種無理由釋放好感善意的類型沒多大興趣,但是冥冥中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應該不會這麽簡單,畢竟他也不認為“人造人”的程序設定裏,能夠出現這麽一個很容易活不長的傻白甜。
果然,織田作之助的表情變得稍微糾結了起來,他捏着玻璃酒杯的外壁,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
“然後……有一次,他被态度比較熱情的推銷售貨員戴上了眼鏡。”
作者有話要說:織田作:對,然後他就鬼畜了。
宰:……?
——
大哥當然要找陀總玩(玩陀總)啊!
順便柯南怎麽能不出場透子呢?一定要拉透子出來溜溜啊……黑皮金發美人呢(吸溜)
——
大哥的話,我總覺得,他那身衣服,和aph裏的露西亞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怎麽說,讓我看着就覺得像俄羅斯的衣服……
所以在大綱排誰和陀總相愛相殺的時候,我糾結了半天,選了大哥,因為他的公式服脫穎而出!因為衣服而勝利!
還有,大哥的“傻白甜”不是真傻白甜,咱們芯都沒變過,很可能其實最後變成一朵黑心白蓮(?)
另外,我有點分不清鬼畜和抖s的區別,後面很可能把鬼畜也寫成抖s,提前給大家打個預防針。
這麽一想的話,歌姬裏頭的抖s好像有點多……蔥哥隐性抖s,大哥人格分裂(?)鬼畜抖s,另外雖然茄子之前出場沒表現出來,但他其實才算是堂堂正正的設定抖s……
可能,和我太喜歡抖s有關吧(抽煙)誰叫我是個抖m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