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len&rin(2)
第36章 len&rin(2)
“你被那個小孩子盯上了。”鏡音連歪了歪頭:“他在盯着你的槍繭看。”
“恩,我知道。”衛宮切嗣點頭道,他不甚在意地微微側過頭,瞥了一眼毫不掩飾投過來的探查視線,然後裝作什麽也沒發現地把目光轉了回來。
衛宮切嗣和四年前相比變化很大,雖然他的面孔看上去倒沒有蒼老太多,但是從別的方面,不僅僅局限于這一身皮囊的話,他可以說是同四年前判若兩人。
鏡音連掃了一眼他身上花哨的夏威夷襯衫,和被挂在領口的紫色偏光太陽鏡,最後視線從沒刮幹淨的胡茬上略過,他想起了衛宮切嗣曾經最常穿着的壓抑黑色風衣與古板襯衫,先沉默了一下,才繼續開口:
“如果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結界的話,我有辦法打開一個缺口。”
【我來找到衛宮切嗣的理由很簡單,我需要他來告訴我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具體方位,他身為掌握很多種魔術的“魔術師殺手”,在針對手段詭異的魔術防護措施時,能夠提供很充分的幫助。】
鏡音連又盯着他的手背瞧了瞧,上面只存在因為不保養手部而出現的粗糙幹燥紋路,食指與拇指的指側有着因握槍而出現的槍繭,但是應當屬于聖杯戰争參賽者的痕跡一點也沒留下——這證明了他徹底用光了三枚令咒。
【愛因茲貝倫作為底蘊深厚的魔術家族,即便并不擅長尋常魔術師專注的“通過有攻擊性魔術來進行戰鬥”,卻在其它方面有着他人難以匹敵的造詣——魔術的分支之一,煉金術。】
以一個簡單的比喻,魔術中的煉金術,就相當于正常人認知中的高科技,使用煉金術造物會存在很多精妙微小的配比,就像制造精密儀器中不能缺少一釘一鉚,小數點都要精确到後六位。而愛因茲貝倫家族,除了擅長這種非學霸做不得的煉金術之外,還格外擅長通過煉金造物來制造魔術結界。
【至于魔術師的住所,除了守護安全的結界之外,同樣必備的是一種類似魔法小說中“巫師驅逐麻瓜”的障眼法,對于看得見摸得着的防護結界,我有辦法通過,但是卻對障眼法束手無策——并不存在所謂“魔術回路”的虛拟歌姬對這沒什麽抵抗,如果要我自己在覆蓋着大雪的深山中尋找,那将會是一件耗時格外悠長的工作。所以,我需要借助“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力量。】
【曾經被愛因茲貝倫家族允許停留的衛宮切嗣,有辦法破解用于迷惑認知的障眼法。】
衛宮切嗣睜着他黑黝黝的瞳孔,定定地盯了鏡音連幾秒鐘,然後才在認真的思考後,慢了半拍地回答道:
“自從四年前我沒有贏得聖杯戰争,愛因茲貝倫家族就拒絕了我進入的懇求,我曾經前往大雪覆蓋的深山中很多次,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至今沒有成功見到我的女兒伊莉雅一面。”
“我們要見尤布斯塔庫哈依德,你要見伊莉雅,我們可以合作。”鏡音連狀似乖巧地露出了一個微笑,他絲毫不擔心衛宮切嗣會拒絕他——因為衛宮切嗣沒有其它的選擇,如果想在虧空的身體徹底崩潰之前見到他想見的人,那他只能選擇合作。
果然不出所料,衛宮切嗣極其緩慢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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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就如你所說的那樣,你們有辦法将複雜的魔術結界打開容許通過的缺口的話,可以,我同意合作。”
衛宮切嗣又頓了頓:“你……”
他微微側過臉,瞥了一眼不遠處微笑着雙手背在後面看向這裏的金發女孩子,改口道:“——你們,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出發?”
【他看起來很急。】
鏡音連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穿的像是要去夏威夷度假的衛宮切嗣,藍色的瞳孔在暖黃色的日光下折射出近乎冰綠色的色澤,密密麻麻的數據流從眼底劃過,半晌,他歪了歪頭。
【原來是這樣,衛宮切嗣的身體虧損太嚴重了,即便是靜養,他恐怕也只能再活一年,所以他才對于這件事幾乎沒做太多考慮就答應了,因為他等不起——如果是這樣的話,計劃就有必要提前了。】
“一周之後吧,我們還要去拿一樣東西。”鏡音連語氣平穩地說。
……
“你既然能夠猜測出他是狙擊·槍·手,那麽就應該也懂得,使用狙擊·槍的人會對于他人的視線格外敏·感吧?”
鏡音鈴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伸出食指,點了點泛着柔軟櫻花色的嘴唇,狀似天真無邪地說:
“就算是普通人,在你這麽灼熱的目光下也會察覺到不對,更何況是對于他人視線格外敏·感的狙擊·手呢?你看,我們早就發現你啦。”
柯南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然後和面無表情瞥過來的黑發男人撞上了視線,他心裏頓時一緊。
下一秒,黑發的男人毫不在意的扭回頭去,繼續低頭和金發的男孩子進行着聽不見的對話,大概是他進行過專門的訓練,略懂一些讀唇的柯南無法通過口型來判斷他究竟說了什麽。
“你的眼神又變了,變得驚慌起來。”
鏡音鈴好奇地湊進一步,在帶着寬大黑框眼鏡的“小男孩兒”忍不住又向後挪動步伐的抗拒表現中,似乎是感覺到有趣一般,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漂亮的藍眼睛微微眯起:“驚慌中還帶着審視與評判,你在想什麽?你認為我們是一起的嗎?”
“不對,不對。”
剛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她就又果斷地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剛才的判斷:“你沒有這樣想,你的表情還摻雜着意外與懷疑,你在懷疑什麽?你把我與什麽人聯想到一起了?”
柯南立刻死死地繃住了自己的臉,争取不洩露任何一個會被讀出心思的表情——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帶着白色蝴蝶結緞帶的女孩子……她應該會很擅長讀取人臉上的微表情。
“微表情”,是人們可以觀察到的,從對方的臉上讀取信息的一種迅捷方法。在人們湧現出某種特殊情緒、或者激烈情緒的時候,亦或是在心中思考什麽事情,都會相應地在臉上反射出他的情緒波動,可能只是一個下意識的表情變動,也可能是兩種情緒交替的過程,最短甚至可以達到僅僅持續二十五分之一秒,“人眼幾乎無法捕捉的瞬間”,但一旦讀懂了對方的微表情,可以說,對方心裏在想什麽,甚至對方即将會想什麽,都是在讀懂微表情的人的眼中無所遁形的。
【同樣的,一旦有人能夠近乎完美地控制自己臉上的每一塊肌肉,絕不做出任何一個會透露出情緒的臉部肌肉變動,那這個人就可以相當程度上的避免“讀心術”。】
【讀心術,沢田綱吉的家庭教師reborn,他就是格外擅長使用讀取微表情來推測心思的家夥,雖然在通常情況下,他也只是會讀取沢田綱吉的心思,畢竟那個時候的沢田綱吉簡直就是把所有心思擺在了明面上——至于現在,他會變成什麽樣子,我就不清楚了,總要見過才知道。】
“你很怕我猜到你在想什麽嗎?”
鏡音鈴微微向前傾了傾身體,這個動作由可愛的女孩子做出來應該是賞心悅目的 ,就像在沖着你撒嬌一樣,但是在江戶川柯南眼中,這無疑是一種試圖辨認他臉部的所有細微表情,以便窺探他的思維的一種冒犯舉動,他死死地僵着臉上的每一塊肌肉,争取不讓它有洩露秘密的可能性。
曾經,在江戶川柯南還在使用着“工藤新一”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在夏威夷停留(度假)過一段時間,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專門為他特訓過這一點,如何在能夠讀取微表情的人面前隐藏住自己的表情,不被推測出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工藤新一大概也沒有想到過,他第一次應用這種實用技能的情況,居然是面對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
“姐,姐姐你在說什麽啊?”
柯南試圖露出一個僵硬的天真笑容:“我只是在看那個小哥哥的衣服,他的衣服好酷啊,我好喜歡!”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心裏幾乎已經在瘋狂地拉響警報了——這個女孩子不對勁!她的壓迫力好大,并且幾乎是顯而易見的,阻攔他對于那位“意思狙擊·槍·手”的探查,他們肯定有着什麽關系!
是組織的人嗎?如果是,這對雙胞胎的外表年齡并不符合,他們極有可能是與他相同的,服用了APTX4869的成年人,由于服用藥物後會身體年齡倒退到幼年,那麽這對雙胞胎甚至可能是在“變小”的基礎上,重新成長為十三四歲的身體!
而如果不是……柯南又忍不住瞥了一眼那邊“狙擊·槍·手”的方向。
……的确,那個男人沒有穿黑色的服裝,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就是什麽無害的家夥了,據他所知,日本還有着很多設計黑暗地帶的勢力,比如說池袋的“獨色幫”,或者在橫濱格外嚣張的黑手黨,甚至在博多還會有職業殺手公然在大街上拉客——
無論這個家夥屬于哪一種,他都不是什麽無害的人!
“噗。”
看着看着,鏡音鈴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真有趣。”
厚重的壓迫力如同潮水一般褪去,金發上夾了白色一字夾的女孩子收回了咄咄逼人的視線,她歪着頭點了點唇:“你為什麽會關注別人的手掌有沒有槍繭?是職業病嗎,你是罪犯?”
哈?罪犯?誰,他?
他“關東的工藤”,“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是罪犯?!!
柯南的大腦立刻當機了一瞬間,随即有點被冒犯到地惱怒反駁:“我是個偵探!”
“那我也是!”鏡音鈴立刻語氣輕快地跟着說:“我也要做偵探!”
……這種“我長大以後要當科學家,我長大以後要當宇航員”的對話是怎麽一回事……柯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随即他猛然反應過來——不好,被這家夥帶跑了!
他即刻又後退一步,警惕地盯着這個在他眼中已經被打上了“危”字樣的女孩子,随後又覺得自己這種模樣好像就是在擺明了“我有問題,快來查查我”,萬一對方真的是什麽黑手黨勢力的家夥,那可是再危險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就算骨子裏的正義感在叫嚣着“調查他們”!柯南也忍住了繼續觀察的欲·望,而是将錯就錯地裝成了幼稚的兒童,順着鏡音鈴的話就開始裝天真無邪。
“是,是嗎!”
帶着黑框眼鏡的小男孩兒雙手叉腰,做出了令他自己腦內尴尬到腳趾抓地的中二動作,學着毛利小五郎醉酒後的調調“哈哈哈”大笑了三聲,然後猛地比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了睜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金發女孩子:“那麽,你就是要和我搶‘最強名偵探’稱號的家夥了嗎,姐姐?”
鏡音鈴:“……”
【……雖然我知道你只是想讓我不懷疑你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你也不必這樣。】
鏡音鈴看着都替他覺得尴尬。
【這個“小孩子”,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小孩子”,從剛剛能夠讀到的微表情推測,他的心理年齡至少早在16歲以上。天才兒童不是沒有,但即便是天才兒童,也不會下意識地出現這種已經在人類社會熏陶多年的反射,根據我的初步懷疑,他可能是人造人,或者侏儒。】
鏡音鈴盯着柯南的脖頸看了一會兒。
【沒有深沉的頸紋,是屬于幼童的稚嫩皮膚,他是侏儒的可能性不大——那麽或許他是人造人?就像愛因茲貝倫家族的煉金術造物,無法生長的煉金生命?】
然而剛升騰起這個想法,鏡音鈴卻又迅速地否決了它。
【不,并不是,因為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我也會從他的身上感覺到能量的波動,他的确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鏡音鈴的目光帶上了審視。
【那麽,會是什麽情況,能讓一個成年人的思維被塞進了孩童的身體裏?通過科學的手段嗎?如果是在生物化學上能夠達到入江正一或者斯帕納的程度,那麽,這的确有着相當的可能性。】
“——柯南?”
帶着遲疑詢問語氣的女聲響起,黑色長發的少女向着這邊踱了幾步,似乎是确認了什麽,拎着小巧的手提包小跑過來:“柯南!你怎麽沒有跟上我和爸爸啊,如果不是我發現你不見了,說不定爸爸就算到了入住賓館的時候也想不起來找你的……唉?你是?”
毛利蘭愣了一下,她看了看正站在柯南面前,歪着頭微笑着盯着自己的金發女孩子,有點局促的揪了揪裙角:“那,那個,原來柯南沒有跟上去是想和可愛的女孩子講話啊……”
怪不得一轉眼就不見了,如果是這麽可愛的女孩子的話,的确很吸引男孩子的注意力,就算柯南年齡還小也沒有成功躲過……只不過,這個女孩子看上去也有十三四歲了吧?柯南原來是喜歡比他大的女孩子嗎?
毛利蘭暗想,雖然只是大六七歲,聽起來沒什麽明顯的距離,但是在女子高中生的眼裏,大三歲都是一個很難跨越的年齡差了,更何況是三歲的兩倍還多,柯南的戀情看起來很艱難啊。
【……】
鏡音鈴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她……難不成是個戀愛腦嗎?】
“你是他的姐姐嗎?”
于是,在面前這個黑色長發的少女再腦補出點什麽會讓虛拟歌姬窘迫無語的東西之前,鏡音鈴開口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是的。”毛利蘭點了點頭,随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繞了繞發梢:“抱歉……是不是柯南給你添麻煩了?”
鏡音鈴想了想。
【他那麽認真地盯着衛宮切嗣,的确是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不過如果是說“添麻煩”……他還不至于給我們添麻煩。】
于是鏡音鈴搖了搖頭:“并沒有。”
緊接着,鏡音鈴看了一眼從她敞口的手提包中露出的半張邀請函,随口問道:“你們是要去冬木凱悅酒店嗎?”
“唉?你怎麽知道?”毛利蘭愣了一下,随即順着對方的視線發現了自己正敞着開口的手提包,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我自己忘記拉上拉鏈了。”
【真是沒什麽戒心的天真女孩子,身體素質看起來倒是很強,手掌外側比較粗糙,應該是常年修習空手道所導致的……真該讓太宰治學習一下,他作為一個黑手黨,恐怕連這樣一個女子高中生都打不過。】
鏡音鈴向着一邊偏了偏頭,随後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那邊與衛宮切嗣的談話即将結束,我們也該離開這裏了,從剛才開始,就有着身上帶有死氣之炎波動的家夥沖着這裏窺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澤田綱吉他們要不了多久也會出現在冬木。】
“那就再見吧。”
鏡音鈴沖着表情警惕地盯着她的柯南揮了揮手,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如果你們要去凱悅酒店的話,我們可能很快就又會見面了。”
……
毛利蘭一驚,原來,柯南連大他六七歲的女孩子都能攻略的嗎!
——
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來到冬木的第一站,先去了和葉至今仍舊保持聯系的朋友家裏。
在門牌“雨生”的住宅前,服部平次按了半天的門鈴。
“……你真的和雨生聯系過了嗎?”服部平次指了指毫無動靜的大門:“她家裏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啊,門鈴響了這麽半天,就算是睡成死豬也應該被吵起來了吧?”
和葉也有些疑惑:“但是夏乃真的和我通了電話,說她在家啊。”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的屏幕,上面顯示着一小時前的通話記錄:“……可能,夏乃她臨時出去了一趟?”
“不可能。”服部平次斬釘截鐵地說。
他指了指院子裏濕潤的地面,開口說道:“我們進入冬木的時候,天正在下雨,如果雨生在和你通過電話之後的這段時間裏出門,那麽院子裏的泥土一定會留下腳印——但是和葉你看,雨生宅的院子非常平整。所以說,不會出現‘雨生在這段時間出門’的事情,而是只有兩種可能性。”
服部平次豎起兩根指頭晃了晃:“第一,就是雨生根本不在家,她在電話裏告訴你的‘她就在家裏’是謊話。”
遠山和葉握着手機,怔怔地盯着青梅竹馬的臉。
“那……第二呢?”
“第二的話……”
服部平次轉過頭,盯住了外牆刷着白漆的房子。
“那就是她在家,只不過有着什麽理由,所以不願、或者不能給我們開門。”
……
未遠川河邊。
梳着老式飛機頭的青年與下屬耳語了幾句,然後走到了雲雀恭彌右後半步的位置,低聲彙報道:
“恭先生,就是這裏,我們的人在這個位置看見了鏡音,他們似乎是要在河裏搜尋什麽東西,不過從昨天開始,他們就似乎是發現了什麽,沒有在這裏再次出現過。”
“恩。”
雲雀恭彌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他盯着未遠川河岸邊濕潤的土地看了一會兒,突然就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草壁哲矢愣了一下,随後趕緊跟上。
高檔的定制皮鞋踩在未遠川軟塌塌的泥土上,把高定的漆光皮鞋兩側都沾染上了污泥,然而雲雀恭彌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鞋子髒了這件事,他目标明确地沖着一個位置走去,到了目标點之後,他先是擡頭看了看——這個位置剛好是未遠川大橋的正下方,寬闊的橋座一側正對着岸邊,一側則是對着未遠川平靜的河面。
而雲雀恭彌所停留的位置,是一塊泥土有些剮蹭的地面,似乎是曾經有什麽長條狀的東西被扔在這裏,然後又被什麽人拾起帶走了,于是就在原地留下了一條細細的凹陷。
雲雀恭彌盯着這條凹陷看了幾眼,然後毫無征兆地彎下腰,伸手挖開了這塊泥土。
“……恭先生?”
沒挖兩下,雲雀恭彌就好像發現了什麽,從淺淺一層的泥土下拾起了一個圓形的物體。
這個圓形的物品比拳頭大上一些,有隐隐的橘黃透過泥土,露出原本的顏色,雲雀恭彌沒嫌棄髒地擦了擦,這個東西就露出了全貌。
那是一個圓潤的橘子。
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橘子!這可是鈴醬的橘子!
(之前把橘子寫成了橙子……因為我們這邊,橘子和橙子都被當成同一個東西,只有橘子橙子與桔子的區別,而且感覺橙子比桔子大,當成鉛球砸人更疼,所以我下意識就寫了橙子……)
——
衛宮切嗣是四戰結束五年死的嘛……所以現在結束四年,他還活着來着。
愛因茲貝倫就是“小聖杯”愛麗絲菲爾的家族,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衛宮切嗣的女兒)都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
這一卷會非常混亂……涉及了死神小學生,黑手黨初中生(現在已經成年了),聖杯戰争老油條,還有港口物流公司。
沒錯!既然是在日本,那麽港黑仍舊擁有姓名!
以及,雙子相當于故意引彭格列來冬木的……至于為了什麽,那就以後再說。
鈴醬給雲雀留了個橘子,這個橘子相當于一個信號,是屬于鏡音雙子與雲雀之間的小秘密信號……那種吧。
為什麽不留香蕉,因為留香蕉覺得怪怪的(雖然橙子也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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