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len&rin(1)
第35章 len&rin(1)
“雖然說都市傳說非常流行,但是也不見得會這麽頻繁地出現‘都市傳說殺人事件’。”
服部平次百無聊賴地坐在合氣道館門外的花壇上,一邊對着手機裏講話,一邊等待着自己的青梅竹馬結束練習。
合氣道館裏自然有等候區,在這種炎炎夏日裏,待在有空調的地方吹冷風,當然要比在烈日下暴曬要舒坦得多,只不過由于他并不喜歡在能夠被聽到對話的距離商讨案子,所以他還是頂着火辣辣的日頭,坐在了有點燙屁股的花壇邊緣。
至于會不會曬黑……反,反正他都已經是這個膚色了,還怕什麽。
“工藤,毛利大叔那邊是不是也接到了邀請?”
電話那頭傳來了回應,講話的聲音聽起來是比較稚嫩的童音,不過說話的語氣倒是一點也沒有小男孩兒的天真爛漫,而是帶着無奈意味的吐槽:『大叔是上午收到的邀請函……但他喝得爛醉如泥,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呢。服部,你在外面嗎,花壇邊?這個時候的大阪是最熱的時候,我聽到汽車鳴笛和蟋蟀的聲音了。』
“你說對了。”黑皮的關西高中生偵探摸了把下巴上滴落的汗珠,把棒球帽的帽檐更向下拉了一截,試圖遮住多一些陽光:“我在合氣道館的花壇這裏等和葉,她今天有升段考試,我們打算今天就收一下行李,因為學校的暑假提前了兩天,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畢竟冬木就在關西,離大阪也不遠。”
『那我應該會晚一天吧,小蘭明天還要上學。』
“那就是後天了?”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對着電話裏說:“那麽,後天冬木見。”
『冬木見。』
……
會出現這種對話的原因,是服部平次在一大早,就從家門口的信箱裏受到了一張委托信封,內容是希望他前去一個名叫“冬木”的城市辦案,并且還附着一張宴會的邀請函。
“這個案子啊……”舉着邀請函的服部平次想了想,“昨天好像聽到和葉提起來過。”
遠山和葉,服部平次的青梅竹馬,大阪府警察本部刑事部長遠山銀司郎警視長的獨生女,不過比起通常警察世家的孩子,和葉沒有憧憬也沒有排斥警察這個職業,對于很多案件也沒什麽興趣,而是比較喜歡料理與手工,服部平次很少能夠從和葉口中聽到與案子有關的事情。
Advertisement
“所以說,能從你這裏聽到案件的消息,會令我很驚訝嘛。”
午休時間,服部平次吸着一支半截的棒冰,聲音含糊地說:“因為我知道你對案件根本不感興趣。”
“我的确對于案件沒什麽興趣。”遠山和葉眨了眨眼,一邊咬着另外半截棒冰,一邊說:“是夏乃,她在剛升上高二的時候就轉學去了冬木私立穗群原學園,不過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聯系,她說這起案件就發生在她們家附近,她覺得很可怕,傳聞中‘慘死的金發雙胞胎的報複’。”
服部平次想了一會兒:“是那個……頭發有一點點橘色的,雨生夏乃?”
“就是她。”遠山和葉點了點頭:“夏乃在國中二年級的時候表哥失蹤了,你還自告奮勇地要去幫忙……結果還不是什麽都沒找到。”
“那,那不是因為知道的線索太少了嗎?”服部平次立刻挺直了後背:“她說她表哥在各地旅行,打零工為生,但是連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都不清楚,就算是偵探也沒辦法在什麽線索也沒有的情況下找到人啊!”
“不過,要是說‘金發的雙胞胎’……”直到看到青梅竹馬開始擰起眉頭,服部平次才開始果斷地轉移起了話題,只不過他的的聲音暴露了想法,從凝重漸漸轉變為了無語:“聽起來都沒有正常都市傳說的恐怖感,什麽廁所裏的花子啦,多出來的一截臺階啦什麽的。”
“花子和多出來的臺階才不是都市傳說。”和葉糾正道:“那是校園怪談!”
“……不是都一樣嘛。”
服部平次嘟囔着:“然後呢?她還說了什麽?”
“然後,聽上去就很恐怖了。”和葉的表情嚴肅起來,她并着雙腿向服部平次的方向蹭了蹭,然後放低了音量。
“夏乃說,她從家裏的窗邊看到了——有一對兒金發的雙胞胎站在未遠川的河流中央,不是河岸,是河流中央,接着一眨眼就不見了。”
——
【我從來不覺得,臨陣脫逃是一件難以啓齒,或者不應該被提倡的事情。】
鏡音連坐在未遠川大橋的欄杆外側邊緣,靜靜地盯着平靜無波的河面。
【如果“初音默言”真的落入到彭格列手中……不說別的,光是斯帕納這個機械師就已經令我很忌憚了,唯一稱得上好事的,也只有入江正一仍舊願意協助白蘭,出現在彭格列的頻率并不是那麽高。但是我相信,澤田綱吉一個電話還是能把他叫過來的。】
這就是最有威脅性的兩個人,除此之外,獄寺隼人也對于機械方面很感興趣……鏡音連記得,他還自己創造過一種“G”文字,這是連虛拟歌姬都為之佩服的成就。
【這個時候就需要替換馬甲了,選擇鏡音雙子是經過了多道程序的篩選——或者只提一下決定性因素。在日本這個地界,只存有鏡音連與鏡音鈴的軀殼,如果我想要更換其它馬甲,就要去東歐甚至南歐,而在那個地方,費奧多爾出現的可能性要更高,同時還有着時鐘塔與魔術協會的威脅,我不希望這麽快就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
濃郁的霧氣将整個未遠川都籠罩在內,這也是鏡音連坐在欄杆外這種危險的舉動并沒有被來往行駛的車輛發現的原因,橙黃色的網格線以普通人看不見的趨勢展開,覆蓋了鏡音連腳下,包括向遠方延伸的一截河流。
與意識相連的地方傳來了動靜,紮着個短短金色馬尾的男孩子站起身,低頭凝視着突然微微翻騰起的河面。
濃郁的霧氣會遮掩普通人的視野,但是不會阻攔虛拟歌姬的雙眼,鏡音連看到河邊的水面先是浮現出了模糊的橘黃色,緊接着,淺淺的漣漪波動開來,頭上帶着白色發夾與蝴蝶結緞帶的女孩子緩緩露出身形,她手裏似乎拖着什麽東西,踩在河邊的濕地上向外走,有點奇怪的是,她明明是從未遠川冰涼的河水中露出頭,然後露出全身走向岸邊的,身上卻沒沾着一滴水。
鏡音鈴擡起頭,和高架橋邊的鏡音連對視了一眼。
【找到了。】
未遠川的橋是橫跨了岸邊與河中央的,在這個位置,橋的一側正對着河面,而另一側剛好在河岸的正上方,于是紮着短馬尾的金發男孩果斷起身,趁着橋中央并沒有行駛的車輛,加快腳步橫穿了過去,然後在橋的另一端翻過欄杆,輕巧地落在了地面上。
未遠川在四年前曾經出現過“河道底的天然氣管道爆·炸事件”,附近的住戶都覺得這裏不怎麽安全,陸陸續續搬走了許多,現在仍舊居住的大部分都是不愛搬家的老年人,或者從其它城市搬過來的對這件事沒什麽了解的外來人。
住戶少,再加上經常會起濃霧,被從窗口窺視到的可能性很低,鏡音連與鏡音鈴并沒有太過注意會不會有人看到這種問題,反正就算被看到也沒什麽關系。
【我在之前就有提到過,鏡音雙子與其他歌姬不同,我需要雙向注入思維,一同驅動兩具軀體。雖然這聽起來有點像難為人的“一手畫圓一手畫橢圓”,格外考驗分心能力的要求,但對于虛拟歌姬來講,這其實只是相當于網頁雙開,一同運行,并不是什麽過于困難的問題。】
落地之後,鏡音連眨了眨眼,向站在岸邊的鏡音鈴那邊走了過去。
【就像現在這樣,“鏡音連”的個體與“鏡音鈴”的個體,就相當于聯通了的網絡,“我們”可以通過聯系交換任何消息,也可以暫時關閉聯絡——但這樣的話,就會出現一份思維邏輯公式的備份了,由于曾經在這上面吃了虧,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選擇。】
“找到了。”鏡音鈴把手裏拖着的東西扔到了前面,硬物摔在濕潤的泥土上,并沒有發生什麽明顯的碰撞聲音,只有軟趴趴的“叽咕”一聲,就像握住一把污泥,然後從指縫裏漏了出來。
【未遠川的面積很大,我們已經在這裏搜尋了整整四天,前一天是由我下到河底,不過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破漁網或者沉底的綁着白骨的石頭,我并沒有發現我們要找的東西,雖然我們要找的其實也是一截白骨。】
“我今天搜尋的區域鋪了厚厚一層的骨頭,不過出現異常能量波動的地方非常顯眼,我很快就發現了。”
鏡音鈴指着被扔在河岸邊的一截人類小臂骨,說:“令咒的能量波動比較特別,如果未遠川裏沒有其他參賽魔術師的屍體的話,那這應該就是屬于‘雨生龍之介’的骨頭了。”
……
四年前,在冬木發生了一場被局限在小範圍內的戰争,如果以魔術師的說法,這場小規模的只參與七位魔術師的争鬥,被稱為“聖杯戰争”。
四年前的冬木,帶給普通人的印象就是“多災多難”,不僅最高地标建築物凱悅大酒店發生了煤氣爆·炸,緊接着,又出現了連續殺人魔,随後就連深埋在未遠川地下的天然氣管道也發生了爆·炸,并且這還沒完——冬木市民會館更是出現了比前者更甚的爆炸事·故,由于範圍過廣,并且周邊還是人員密集的商業中心場所,導致傷亡無數。
這一切都來的猝不及防,都是在短短一周內發生的事件,很多人都對于冬木的安全防控表示不信任,陸陸續續搬走了許多人家,也只有度過了四年的現在,才有零零散散的外來人員選擇來到冬木定居。
【但是,所謂的“煤氣爆·炸”,“天然氣爆·炸”,“粉·塵爆·炸”……等等借口,都只是用來模糊普通人的認知的,事實上,凱悅大酒店是被有預謀地安置了炸·藥,未遠川則是被階職Caster的Servant召喚了巨大的海魔獸,最後的冬木市民會館周邊,其實是被污染聖杯中湧出的“此世之惡”所淹沒——其實,“此世之惡”的覆蓋範圍不會僅僅存在于冬木市民會館周邊,它會波及至少小半個冬木,至于為什麽并沒有出現那種程度的破壞,那就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鏡音連拾起慘白的骨頭,端詳了一會兒。
【這是屬于靈長類智慧生命的小臂骨,大概是由于在河底浸泡了四年,所以能看得出來一些輕微的腐蝕,在應該連接掌骨的位置,能感應到強烈的能量波動,這種程度的波動的話,臂骨的主人應該是一枚令咒都沒有使用。】
【即便參賽的魔術師死亡,未被使用的令咒也仍舊會留有能量波動,主要集中在掌骨與小臂骨的連接處,它可以作為優秀的煉金術材料。】
鏡音連與鏡音鈴對視了一眼。
【接下來的話,就應該去找衛宮切嗣了,我們需要通過他來聯系上愛因茲貝倫家族。】
——
如果說,在四年前,彭格列的雙胞胎朋友失蹤的時刻,能夠被認為“可能有關系”的事件,除了正在進行的“彭格列指環争奪戰”,就只有彙聚了日本靈脈的冬木市所舉行的“聖杯戰争”了。
對于情報靈通的裏世界來說,即便是格外排外的魔術師群體,或者是奇妙詭異的異能力,甚至神秘莫測的英國時鐘塔,他們都是有着了解消息的渠道的,畢竟,混黑的人幾乎囊括所有方向,就連不屑于黑·幫手段的魔術師,也有一部分會為了金錢低頭,成為經常出沒于黑手黨家族摩擦戰場的雇傭兵。
“在當時,我們就懷疑過,鈴醬與連君的失蹤是不是與聖杯戰争有關系。”
澤田綱吉喃喃道:“但是我們派出過人員搜索,整個冬木都不存在他們的身影,有一種可能是他們在聖杯戰争中遭到了什麽,冬木市也的确出現了大面積的災禍,但還有另一種可能——”
“他們得到了什麽。”
reborn接過他的話頭,嬰兒身體的家庭教師站在已經成為黑手黨教父的學生的辦公桌上,不緊不慢地說出了這種可能性:“四年前的聖杯戰争沒有出現勝利者,不排除鏡音們對于聖杯戰争有所圖謀,因為他們很可能與魔術師有關系,畢竟,擁有制造與常人無異仿生人技術的家族,只有使用煉金術的魔術師。”
十八歲的澤田綱吉眼神微動。
“……德國的愛因茲貝倫。”
……
彭格列的确與港口黑手黨做了交易,只不過,在交易的籌碼尚未到位的時候,他們就得到了消息,“港口黑手黨的籌碼”失蹤了。
這種情況就實在有點尴尬,畢竟目标失蹤這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既然“02”能毫無征兆地失蹤,那麽“01”失蹤也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更何況彭格列也不覺得區區一個港口黑手黨敢與他們耍什麽小心思,澤田綱吉也不至于因為這種事去為難遠在日本的小勢力,這件事就這麽尴尬地僵持了幾天。
而轉機出現的非常突兀,就好像找遍屋子也找不到急需的東西,卻在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了眼皮子底下——駐紮在冬木的彭格列人員傳來消息,發現了“02”的蹤跡。
這下子,彭格列也不用再關注剛抵達南歐就突兀失蹤的“01”了,正主都出現了,還去在乎引子做什麽?
正停留在日本的雲守果斷啓程,就連意大利本部的十代首領都準備出動,第十代的守護者幾乎全部動身,只有年紀尚小的雷守藍波·波維諾留守,巴利安的霧守瑪蒙剛被“贖”回來沒幾天,就再度出發,一同登上了飛往日本的航班。
至于當見到失蹤了四年的朋友後,他們會怎麽做……
提前一步在冬木下飛機的雲雀恭彌:
“咬殺。”
——
“這就是冬木嗎?”
黑色長發的女孩子站在車站門口,好奇地對四周報以打量的目光:“感覺好繁華啊。”
“那裏繁華了?”毛利小五郎掃視了一眼周圍,從鼻孔中哼出了兩股帶着酒精味的鼻氣:“和東京也沒什麽區別吧?”
柯南難得地在心裏贊同地點了點頭,毛利大叔說的的确沒錯,冬木的繁華程度倒是不至于被感嘆,并且,如果一定要嚴格比較地話,其實還是東京要更繁華一點,蘭會有這種感慨,其實也只是因為她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而已。
“是這樣嗎?”
毛利蘭絲毫不覺得掃興,她興致勃勃地盯着交談的路人看了一會兒,然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對被她牽着手的柯南說:
“柯南,你有沒有發現,同樣是關西的城市,但是冬木的人沒有和服部君一樣的口音唉。”
“……小蘭姐姐,也不是只要關西地域就有口音啦……”
柯南挂着半月眼順着毛利蘭的目光看過去:“而且,那位先生應該不是冬木本地人吧……”
視線停留在正在與人交談的黑發青年人手上,柯南突然就停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目光突然嚴肅了起來——虎口食指掌心,食指指腹,小指第三指節,以及手指手掌連接處,都有着不可忽略的一層厚繭,這是慣用狙擊·槍的槍繭!
但有槍繭也不能就這麽說明這個人就是狙擊·手,是民間射擊愛好者的可能性仍然不小,這個時候就應該觀察一下他的手肘內側,如果是專業的狙擊·槍·手,那麽他的手肘,包括膝蓋內側,都會有着因匍匐前進而産生的老繭。
現在是炎熱的夏季,路上的行人都穿着短袖,這個人也不例外,他正側身對着他們幾個,表情平靜地低頭與一個金發的男孩子講話,那個男孩兒紮着一個短短的馬尾,穿着帶手袖的改良男款水手服,由于距離也稱不上多近,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麽。
柯南的表情變得凝重,他着重觀察了一下正側身對着他們的黑發男人,在截到上臂中段的半袖下,能夠看到,這個男人的手肘顏色要較其它部位更深一點,雖然即便是普通人的手肘也會顏色更深,有着色素沉澱,但是不同的是,這個男人的手肘要看起來更粗糙堅硬一些——他的手肘上有繭。
“你在看什麽?”
一句詢問突然間響在柯南耳邊,這對于正聚精會神盯着“可疑人員”的他來說不亞于響起一道驚雷,柯南被吓了一跳,猛的退後兩步,才回過頭看清剛剛在他耳後說話的家夥。
金發的女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劉海處夾着四枚白色的一字夾,頭上還帶着蝴蝶結緞帶,穿着和剛剛那個金發男孩相同的改良水手服,一側貼近肩膀的手臂處印着兩個鮮紅的數字“02”,此刻正雙手背在身後,歪着頭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明明是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卻莫名地讓曾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柯南覺得後背發涼,他忍不住又退後一步,然後才掐着孩童天真的嗓音回答:
“我,我在看那個小哥哥——姐姐你們長得好像啊,是雙胞胎嗎?”
金發的女孩子卻絲毫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盯着他眨也不眨地又看了幾秒鐘,微微彎腰,更湊近了一些,她的聲音聽上去很有特色,似乎是摻入了電流波動的音效,只不過柯南此時完全沒有心思來思考她的聲線,因為這個女孩子對他說:
“我看到了,你盯着那個男人的手肘,和他的手掌指側——你是不是在想,他可能是一個狙擊·槍·手?”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線:澤田綱吉18歲,fz四站結束四年,衛宮切嗣還活着。
雨生龍之介是四站的時候在未遠川河邊被衛宮切嗣開·槍幹掉的,我這裏私設,他死掉之後肯定要處理屍體,于是切嗣就把他直接推河裏了……鏡音雙子找的手骨就是他的。
涉及到fz的一部分背景,比如說愛因茲貝倫,擅長煉金術的家族,制造出過人造人,比如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
——
這回澤田綱吉終于不用坐辦公室了……他終于可以出來,展現一下進化為黑兔子之後的威力了……
×卷标我選了好久,看那些出名的什麽右肩之蝶什麽爐心融解什麽病名為愛這都不行啊,這不就自攻自受談戀愛了嗎?于是我考古扒出了對二氯苯和反氯苯……歌詞還挺中二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