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獸人不好教12
白媚無辜的搖頭,兩只眼睛圓瞪着,似乎非常氣惱,“難不成祭司是在懷疑我?”
秦惑挑眉,剛準備說什麽,突然山洞一陣地動山搖。
族長神色匆匆的跑來,“祭司!不好了!”
秦惑轉過身,“怎麽了?風暴期應該要過了,怎麽突然會這麽大的動靜?”
族長喘了口氣,搖頭,“不是風暴期,我們剛才準備組織人手出去探查,結果發現外面竟然有大量的鼠人族,我們和他們打起來才發現山洞裏有很多它們打的洞,現在洞裏的基礎已經不穩了,現在該怎麽辦?”
秦惑皺眉,也不管女主了,連忙走出去,邊走邊問,“鼠人族不是一般都生活在地底嗎?怎麽突然會在風暴期出來,它們也要躲避才對。”
族長神色焦急,“我也不知道,總之現在這個情況我從來沒有遇到過。”
“風暴期過去了,山洞不是有備用的出口嗎?先把雌性幼崽轉移出去,再安排幾個身手好的雄性守護它們,其他的都去和鼠人族交手,要快!”秦惑沉聲安排好。
族長攔住他,“祭司,您先躲躲吧,我會組織好這些的。”
突然想到了什麽,“那艾奇怎麽辦?他還沒度過成年期。”
絲毫沒有詢問布瑪的意思。
“你先去幫忙雌性他們,他們兩個現在不能移動,這裏反而更加安全,那些鼠人族暫時不會進來,他們會沒事的,我會在洞口撒下驅散鼠人族的藥粉。”
“祭司,要不你跟其他雌性一起撤了吧,這裏不安全。”族長苦口婆心的說道。
秦惑搖頭,推開他,“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或許能幫你們一把,時間不等人,快點去安排!”
族長咬咬牙,想到他神奇的能力,“好!祭司您自己小心。”
山洞裏,部落裏的族人飛快的走動,但是又亂中有序,沒有一個人有抱怨,都明白這是關乎他們生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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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人族占領的地方是山洞的出口處,山洞口連接着部落,所以這麽看來,部落裏也肯定有很多鼠人族。
秦惑一邊盤算着對方為什麽這麽做,畢竟風暴期所有部落都要躲起來,沒有一個部落可以避免,何況還是鼠人族這種一直生活在地底陰暗地方的族群,怎麽突然來到地面搶奪其他部落的地盤。
這後面肯定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走之前,還順手回房子拿了自己的□□,他有預感會用到。
很快,他就走到了山洞口,山洞門口全是老虎和巨大的老鼠們在纏鬥。
老鼠的優勢就是在于速度,他們能夠很快的逃跑,而老虎因為身體龐大,靈活性遠遠比老鼠要差。
因此好幾個老虎被一直在腳邊亂鑽的老鼠給弄的焦頭爛額。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搶奪地盤。
秦惑立刻判斷出來,這些老鼠都是有備而來,甚至能夠很大程度的利用他們的優點對付老虎的弱點。
“祭司大人?您怎麽過來了?”
亂鬥中,赫恩及時發現了秦惑的存在。
“祭司?您快回去!這裏我們頂着!”有獸人喊道。
秦惑一直站在洞口,他那獨特的氣質和身形,很多鼠人都看到了。
他看的是遠方的一只白老鼠,那只老鼠的顏色與其他老鼠的顏色都不一樣,身旁還隐隐有幾只老鼠在守護它,應該是這次行動的領導之類的。
他的□□一直都蓄勢待發,秦惑将箭矢搭在□□上,閉上一只眼,沉着而冷靜,沒有理會其他獸人的呼喊。
獸人們也是在焦頭爛額,見秦惑不理也沒辦法,只能轉頭繼續跟那些滑頭老鼠對抗。
“咻——!”
箭矢破空聲響起,一道淩厲非常的尖銳聲直接射..向那只被保護着的白老鼠。
“啪——!”
白老鼠還沒反應過來,他的頭部就已經被插..上了一只箭矢,一箭穿頭,眼睛圓瞪着,無聲的倒了下去。
“吱吱吱!吱吱吱!”
失去了頭領領導的老鼠們很快自亂了陣腳,紛紛如同沒有頭腦的蒼蠅到處亂鑽,最後被老虎們的爪牙直接踩死。
秦惑放下手中的□□,山洞外面吹進來的風輕輕吹動了他身上的獸皮,臉色沉靜,眼神冷峻,竟然生生震住了幾個獸人。
這一幕竟然讓在場的獸人覺得秦惑這個祭司更像是帶領他們沖鋒陷陣的族長。
赫恩的心裏不自覺的臣服,面對他說話也不是平常對于祭司的恭敬,而是對待上位者對待頭領的恭敬。
“祭司大人,您怎麽過來了?族長呢?”
秦惑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去疏散雌性了,我讓他過去保護雌性們找到一個安全的場所。”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秦惑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它們肯定不止這點人,我們的部落很大可能被鼠人族占領了,我們現在要重新奪回來,你們有信心嗎?其他獸人很快就會來支持我們,你們可以嗎?”
赫恩突然對天大吼一聲,“我們可以!!!”
“該死的鼠人族,我們一定讓它們有來無回!”
“對!我要一只只的踩死它們!”
看他們這麽氣勢高漲,秦惑舉起手,“好!我們出去!”
保護自己的領地是每個獸人刻印在骨子裏的責任,部落是他們的家,任何外來入侵者都要驅逐,這是他們第一次直面這麽嚣張的入侵者。
一路走出去,竟然一直到出部落的出口處都沒看到有鼠人族的族人,看來他們很自信會在最開始的洞口攔住他們。
“祭司?”赫恩的直覺讓它後頸的毛發都豎起來了,這是有危險的象征。
“停下來。”秦惑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立刻喊停,“我們先不出去,等族長帶着其他獸人過來。”
其他獸人有些不解,可是他們也能感覺到前面有不對勁的地方,直覺救了他們很多次的命,所以他們也聽從秦惑的話停了下來。
只有其中一個被白媚蠱惑過的獸人強硬的忽視他的直覺,與秦惑對着幹,“雌性就是雌性,這麽沒用,前面分明什麽都沒有。”
秦惑還沒說話,赫恩先怒了,“你怎麽能這麽跟祭司說話呢?你別忘了,剛剛是祭司解決了鼠人頭領,我們才贏的!”
“呵,明明就是猜的,那麽個小東西,估計是運氣好呗,你們這群獸人都聽一個雌性的,也是一群孬種。”那個獸人陰陽怪氣的說。
赫恩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你住口!給祭司道歉!”
“呸。”獸人輕蔑的吐了一口吐沫,“誰他媽要給一個殘廢道歉,一個雌性連孩子都不能生,這種雌性就該在檢查出殘廢的時候就去死,省的浪費糧食。”
他這麽一說,其他獸人也待不住了,紛紛七嘴八舌的勸慰起來。
不得不說他們雖然服秦惑的能力,但是不能生育的雌性這一項,就足夠獸人們看不起秦惑。
但是現在秦惑又是祭司又是隐形的族長,他們還是得依靠秦惑救命的,看上次赫恩那麽重的傷都救回來了,他們誰也不想死。
“好了好了別說了,等等就等等吧。”
“是啊,等到其他獸人到了我們才有勝算。”
“我們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危險,等等也沒關系。”
“剛剛的戰鬥我有點累了,現在休息一下挺好的。”
多人的勸說,總算是壓下了那個獸人的不滿,想着平時看到白媚一直都被秦惑欺負的畫面,他內心已經想着怎麽讓秦惑把祭司身份騰出來給白媚了。
赫恩的拳頭握了緊緊了握,被秦惑一眼神看過去才放松。
“祭司大人,您為什麽要阻止我,他就該打。”
“不用了,這種跳梁小醜,我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先等等族長,等會兒他會為他自己說的話做的事付出代價。”秦惑涼涼的說。
赫恩不明所以的撓撓頭,反正祭司怎麽說他就怎麽做吧。
獸人們停下來隐蔽好身形,秦惑站在最前面,前面就是出口,明明那裏沒有看到其他人,可是直覺告訴他,前面有危險。
很快,族長就帶着其他的獸人到來了,看到都在這裏,非常的驚訝,“祭司?”
秦惑擺了一下手,“族長,鼠人族一般會使用什麽戰術和敵人交手?”
族長沉思了一下,“我們部落也沒有跟鼠人族交手的經歷,我們兩個部落不會有交集,只知道他們擅長挖洞。”
秦惑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向前扔了出去,一開始地面并沒有什麽動靜,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可能是我們太緊張了吧,什麽都沒有啊。”
“有可能,那沒事的話我們就出去吧。”
族長看向秦惑,秦惑卻依然搖搖頭,“不行,我們等等,先不要出去。”
獸人們開始騷動起來。
“為什麽不讓我們出去啊?外面什麽事都沒有。”
“對!我們獸人的膽子不小,而且我們也很有力量,鼠人算什麽,我一拳打死一個。”
“膽小鬼!”剛剛那個獸人猛的跳了出來,“你不去我去!一群獸人聽一個殘廢的話,真是太可笑了!”
話剛說完,獸人腳下一個用力,徑直跳躍了出去。
他的腳站在地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得意的回轉身體,得意洋洋的擡起頭,大喊道,“看到了嗎?殘廢!我沒事!你們這群沒用沒種的獸人!”
看到他這麽挑釁,其中幾個熱血的獸人也忍不住了。
“祭司!就讓我們出去吧!”
“對啊,外面什麽事都沒有,是你太多心了。”
“祭司,他太嚣張了,我一定要出去揍他一頓。”
“祭司,讓我們出去吧!”
獸人們雜七雜八的說起來,秦惑強硬的搖頭,“不行,不能出去!”
“沒用!沒種!”外面的獸人還在挑釁。
看的裏面的獸人們是怒火中燒,也不聽秦惑的命令直接跳了出去。
族長也是出于一種默認的态度。
秦惑咬咬牙,“誰都不許出去!誰出去就立刻逐出部落!”
“憑什麽?你是祭司了不起啊!”
“呸!虧老子剛才還幫你說話,沒想到你現在這麽忘恩負義,這麽沒種!”
“媽的,老子現在覺得祭司選錯了。”
族長也頗不贊同,“祭司,你沒有權利這麽做,他們都是白虎部落的族人。”
他們抗議歸抗議,有幾個準備跳出去的獸人的腿又收了回來,祭司的話還是有效力的。
縱使族長不同意,族人反對,可是祭司就是可以行使最高權力,所以誰也不敢輕易跳出去。
裏面的抗議聲很大,一波接着一波,外面的獸人看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膽小鬼,哈哈——啊!!!”
他的笑聲還沒笑完,身體竟然瞬間消失了,很快就沒了聲息,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獸人們全部都臉色煞白的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剛才還争執不休的獸人們立刻停了嘴。
“這是怎麽回事?”
“他不見了?”
“你們剛剛看清楚是怎麽回事了嗎?我什麽都沒看到!”
“我也不知道啊,他就這麽不見了!”
秦惑說道,“不是消失,是死了。”
聽他這麽一說,剛剛準備沖出去的獸人頓時一陣後怕,如果剛剛不是秦惑強硬的威脅,他們現在早就跟外面的獸人一起死了。
“怎麽會這樣?”族長也震驚了。
“這是陷阱。”秦惑冷冷的說,“這個陷阱是我創造的,而且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是布瑪,一個是赫恩,還有一個是布魯。”
赫恩臉色大變,“不是我!我一直待在山洞裏沒出去,族人們都可以幫我證明的!”
秦惑點點頭,“我知道,布瑪還沒度過成年期,而這群鼠人對我們部落又這麽熟悉,據我了解,而這種陷阱只有我才知道,所以我懷疑是布魯。”
“布魯?!!”
“怎麽會是他?”
“祭司你搞錯了吧?布魯不會這麽壞的。”
質疑聲雖然有,但不多,上次族長逐布魯出部落的時候已經把頭尾跟族人們說過。
否則也不會同意把這麽一個好身手的獸人逐出去。
族長聽到秦惑的話有些心虛,畢竟之前他還聽白媚的話準備找個理由把布魯接回部落,但是現在聽到祭司這麽說,他又心裏偏向了秦惑的猜測。
秦惑這麽多次的猜測和判斷都堆了,那麽這次估計也對了。
“那怎麽辦?布魯對我們部落很熟悉,我們可能根本出不去。”族長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分析現在的局勢。
“不用怕。”秦惑說道,“叫族人把地上的大的石頭扔出去,扔的越多越好,地方越廣越好,他們肯定會留路,不會全挖成坑。”
“好!”
族長轉頭就把命令傳達下去,獸人們被打了幾次臉,也乖乖都聽秦惑的話尋找石頭扔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的地面就陸續的開始塌陷,很快就露出了幾個地洞。
如同秦惑所說的那樣,洞與洞之間有路。
獸人們興奮的跳起來,“祭司說對了!”
“真的有路!”
“祭司好厲害啊!”
“上次祭司明明是自己捕的獵,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吧?”這是上次一次去捕獵的獸人。
明明回來的時候跟大家說秦惑自己捕獵,可是都不信,現在看到事實了應該信了吧。
赫恩心有所感的轉頭看向秦惑,卻發現秦惑的目光停留在獸人們的後面,他看了一眼,什麽都沒看出來。
“祭司,您在看什麽?”
秦惑停頓了一下,搖搖頭,“沒什麽。”
“我信了!祭司真不像雌性。”
“祭司生孩子?我天,誰配得上?”
“好像我們部落沒獸人配得上。”
“也是。”
秦惑聽着他們越來越離譜的話,忍無可忍的說道,“說什麽八卦!快出去!”
生氣的祭司獸人們可不敢惹,誰知道祭司身上還有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草。
似乎是對于陷阱的自信,鼠人族并沒有派很多族人守着,這給了白虎族趁其不備突入的時間。
很快,他們到達了部落。
之前秦惑看到的沒有族人駐守的地方已經有了很多鼠人族。
他們在一個角落裏,因此體型小的鼠人并沒有看到他們。
“祭司您等着,這裏我們熟,我們去。”族長低聲說。
秦惑挑眉,“那你知不知道這裏已經有很久沒有族人守着了呢?”
“什麽?!”族長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假。
“我在之前就注意到了,我從這裏跑出部落去海邊都沒有任何人阻攔。”
“你怎麽不告訴我?”族長勃然大怒。
這裏可是他們部落的第一防線,任何不對勁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們及時知曉,沒想到他根本不知道這裏早就沒人駐守了。
秦惑瞥了一眼,“我早說,你們信嗎?你最終還是會信其他獸人的話,認為我是在胡鬧吧。”
族長卡殼,秦惑說的的确沒錯,他是不信他。
秦惑繼續說道,“這也就說明,我們部落裏面早就有獸人暗中勾結其他部落的人,這次風暴期是恰好給了他們時間而已。”
“是……布魯?”族長非常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那麽之前一直努力撺掇他把布魯接回來的白媚是什麽心思?
秦惑搖頭,“我們先進去看才知道。”
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藥粉,“你們隔遠點,我等會兒別撒你們身上了。”
族長也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連忙帶着其他獸人向後退,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秦惑把藥粉挂在箭矢上,一箭向着遠處高處的槍牆壁上射..了出去。
巡邏的鼠人還沒反應過來,藥粉已經撒了出去,随着空氣的揮發帶動,很快就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
“好了,進去吧。”秦惑拍拍手。
他是走路,其他獸人直接跳進去,有一個專門偵查的獸人,他巡視了一番,就把裏面的形勢跟秦惑族長說了一遍。
裏面的鼠人族并不多,應該還有很多出去捕獵了,每到風暴期結束,都是食物最稀缺的時候。
白虎族的反擊很快,更何況還有一個外挂秦惑在,不到一會兒功夫就已經重新奪回了部落的歸屬權。
剩下的鼠人到處逃竄,一下子就已經不見蹤影。
“不用追。”秦惑阻止了其他準備追擊的獸人,“它們是去找大部隊了,很快就會回來,我們要做好準備。”
沒過多久,浩浩蕩蕩的鼠人大軍很快就回來了。
獸人們這下真的是對秦惑心服口服,這個雌性比他們獸人還牛-.逼!
保衛戰打響,這裏畢竟是白虎族這麽多年生活的地方,是他們的主場,秦惑也就沒多在意,反正肯定會贏。
他現在得趕快回山洞,出來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布瑪艾奇他們兩個的進展怎麽樣了。
族長把安置雌性幼崽的地方也告訴了他,囑咐秦惑去看看,要秦惑過不久就把他們接回部落。
路上,秦惑察覺到背後有東西在跟着。
腳步稍微慢了一下,但是沒有直接停下來。
到了一個轉角處,他的腳步加快,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身後的東西慌了,連忙上前尋找,可是什麽都沒有看到。
“你是在找我嗎?”秦惑的聲音在她的後方響起。
白媚震驚的回頭,“你,你怎麽會在那兒?”
秦惑說道,“我還沒問你你為什麽一直偷偷跟在我背後,你想幹什麽?”
白媚立刻說,“我也是擔心你們得安全才跟着的,現在沒什麽事了,我當然是要回去,你怎麽能這麽想我?”
“呵。”秦惑冷笑,“那你背在背後的手上拿着什麽東西?我猜猜,是不是刀?”
白媚突然擠出幾滴眼淚,“你怎麽能這麽想我?我也是擔心你,現在好心沒好報,這個刀,這個刀是我防身用的!”
秦惑一步步走向白媚,強大的氣場竟然壓的白媚喘不過氣來,“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你再過來,我,我就殺了你信不信?”
“你本來就是要殺了我,小妹妹。”秦惑輕聲說。
他走到白媚的面前,挑起白媚的下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我一清二楚,可是偏偏我不打女人。”
“你……”聽到熟悉的字眼,白媚震驚的瞪大眼,連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顧了,“你,你不是秦惑!”
“我是秦惑,我當然是秦惑,可我不是原主。”秦惑笑眯眯的說。
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白媚從來沒有一刻這麽懼怕過一個人,“我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你為什麽不幫我?我們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我們可以一統寫世界的……”
白媚試圖結結巴巴的勸說秦惑。
秦惑靜靜地聽着,似乎有興趣,白媚眼中閃爍着亮光,準備繼續說的時候,臉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
“啪!”
她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臉,吶吶的問道,“你,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