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獸人不好教
族長不明白他想幹什麽,但還是拉着一臉不情願的白媚出去了。
白媚擔憂的不時回頭,雙眉緊蹙,“我們就這麽出來不太好吧,要不要去幫忙?”
族長搖頭,“算了,他是祭司,他說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說完,他又嘆了口氣,“唉,怎麽會是他做祭司呢?之前以為要麽是洛維要麽是你……”
白媚哪裏心裏不恨,但也只能心裏難受了,面上還要笑着說,“祭司不是說他有天神賜福嗎?如果我沒那麽沒用就好了,這樣就能幫到你了。”
族長聽了大為感動,一手攬着白媚的肩,“好!等這次風暴期過了以後,我們出去就舉行結契大禮。”
白媚不自然的躲閃了一下,眼神閃爍,她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目标,又怎麽甘心被這麽一個老獸人給捆綁住。
“真的嗎?”但她的臉上浮現出驚喜的表情,“太好了。”
一時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默默享受這安靜的一刻。
緊接着,門裏面猛的傳來了幾聲大叫打亂了他們之間和.諧的氛圍,白媚趁機掙脫了族長的手。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
“祭司大人!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哎喲!”
“父親!祭司!秦惑!你給我住手!!!”
裏面的兩個幼崽叫聲都吵翻了天,何況這個山洞還有回音,一下子就把他們倆的叫聲傳達給了整個部落族人們。
族長已經看到有好幾個八卦的族人裝作不經意的走向這裏,再然後被他的眼神所逼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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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兩人的哀嚎還在繼續。
布瑪一個轉身躲到了桌子後面,雙腿不停地變換姿勢,秦惑手持權杖咬牙切齒的指着他,“你給我過來!”
“不!”布瑪說,“過來被你打嗎?”
相比之下,艾奇倒是聽話多了,就是布瑪這個小子到處跑,還偏偏就圍着桌子跑。
秦惑轉頭,“艾奇,你幫我抓住他,我可以對你免去責罰。”
艾奇頗為忌憚的看了一眼他手裏堅.硬無比的權杖,又摸了摸剛剛自己被打到的屁.股,眼睛緩緩盯向跑的氣喘籲籲的布瑪。
布瑪,“……”靠!
“艾奇!你這個叛徒!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家夥!你、你一點都不能共患難!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片刻後,秦惑一手抓着布瑪亂動的雙手,反制在木凳上,布瑪的屁.股高高撅着。
秦惑冷哼一聲,“你跑啊,我看你怎麽跑。”
這裏的動靜肯定也不能瞞過其他族人,秦惑擡起頭朗聲對外面的族長說,“麻煩族長別讓其他人進來,我要好好教育這兩個沒有同伴心的幼崽。”
族長回答,“好!”
白媚皺眉,“他怎麽能夠體罰孩子呢?孩子還那麽小,怎麽能夠打孩子呢?對孩子身心健康都不好。”
族長聽的一頭霧水,總之他是一個字沒聽懂,但是意思又大致了解,總算是說了一次實誠話,“這次祭司冒險打開禁地入口,一不小心他們就都回不來了,現在就這麽抵制對方,如果在禁地裏因為不和出事了怎麽辦?”
白媚咬唇,“可是打孩子就是不對的。”
族長嘆氣,“那之後我會跟祭司商讨一下關于這種事怎麽處理比較好的辦法行了吧?”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出去一下。”白媚捂着肚子,似乎的确有些不舒服。
族長也沒多想,盡心盡責的守着門口,“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而門內的秦惑正在笑的詭異,掂量了一下權杖,反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
“哇哇哇哇別打了別打了!”
“秦惑你是、啊你是什麽東西,啊啊痛痛痛!你憑什麽打我,嘶——”
“該死!你放開我!你再打我以後絕對會——啊啊啊啊!!!”
“你這個小人!你這個壞蛋!你這個流氓!你……”
布瑪已經從剛開始的掙紮到唾罵,再到麻木,時間不過短短幾分鐘。
秦惑手下的勁兒并不大,可是對于養尊處優了這麽多年的布瑪是致命的打擊。
艾奇已經都吓的不敢睜眼了,滿耳朵都是啪.啪聲,聲聲入耳,令人心生顫抖。
“呵。”秦惑松開禁.锢的手,“布瑪,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我要你知道同伴這兩個叫什麽是什麽意思,你現在不把他當做你的同伴,你明天就必死無疑。”
布瑪抽抽搭搭的鼻子一抽一吸,“你,那你也不該打我,你可以好好跟我說啊。”
秦惑問道,“我之前給過你不少機會,我早就想打你了,你自己想想我有沒有跟你講過道理。”
秦惑一松開手,跪.趴在木凳上的布瑪就整個身體放松下來,雙手頹廢的垂在兩側。
權杖剛剛被他放好了,再怎麽樣也不能用權杖幹這些事啊,他緩緩把頭轉向一直站在一邊的艾奇。
艾奇慌慌張張的後退,腳上絆到了一個斜倒着的木凳,重心不穩,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他顫顫巍巍的保證,“祭司,祭司大人,我絕對會好好對布瑪的,我們是同伴,是同伴,保證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請您放心!”
秦惑挑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倆可是從小的死對頭,就這麽容易放棄了?”
艾奇看着他的手腕不停的在轉動,吞了吞口水,“祭司大人,您放心,我們以前就是小打小鬧,是玩的。”
“那就好。”秦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扶布瑪起來,躺床.上去,拿床頭的草藥給他敷一下。”
秦惑松了口,艾奇布瑪紛紛松了口氣,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兩人關系不好,紛紛低着頭夾着尾巴當鹌鹑。
看到兩人“相敬如賓”的樣子,秦惑非常欣慰,想到外面還站着兩個人,連忙打開門讓族長他們進來。
誰知道外面只有族長一個人。
秦惑驚訝,“咦,白媚呢?”
族長讪笑,“她肚子有點不舒服,已經忙完了嗎?我們可以進去了?”
“進來吧。”秦惑側過身。
族長一進去沒有看到哭天喊地的情景,倒是看到了兩個幼崽哥倆好的情景。
特別是艾奇,他竟然也開始學會怎麽照顧其他幼崽了,而且兩人之前還是生死不休的死對頭,剛才還打了架。
族長內心不禁感嘆,祭司果然就是祭司,難怪能成為祭司,怎麽什麽都會。
“坐吧。”
秦惑把之前沒有說完的又繼續說了下去,族長也聽的很認真,不多時,肚子不舒服的白媚也回來了。
走進來的白媚神色間都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特別是不時看向秦惑的眼神。
秦惑就當沒看到,要不是有女主光環,就這樣智商的女主,穿越過來一卡.車都死的完。
族長和白媚又恢複了以前的粘膩勁,看的對面一直是母胎單身狗的秦惑惡寒不已。
匆匆把細節方面交給了兩人,秦惑揮手趕客。
“……好了,細節方面就是這樣,明天一早我就會開啓禁地,到時候你們根據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想了想,秦惑又說,“對了,艾奇暫時先住這裏,明天他們倆要一起做準備。”
打發走了族長和白媚,另外兩個敷藥的與被敷藥的也安靜了。
“怎麽樣,還痛嗎?”
秦惑坐在木床旁邊,看了一下傷勢,就是有點紅,他沒下狠手,當然沒什麽問題,要是真下狠手,估計布瑪這一周都別想下地。
布瑪眼圈通紅,是剛才掙紮的痕跡,非常不滿的問道,“父親,你為什麽只打我不打艾奇?”
秦惑睨了他一眼,“艾奇有你那麽愛跑嗎?”
艾奇非常沉默,現在他部落裏的地位可比不上高高在上的祭司,對面是雌性,還是一個兇殘的雌性,打也打不過,還是別說話比較好。
畢竟是祭司的住處,這裏做的房子也很大,秦惑看了一圈,“艾奇,你去找一下我那堆草藥裏有沒有藤蔓,要結實點的,我記得有采摘過。”
艾奇非常聽話的去了。
布瑪趴在床頭,嘟囔道,“你就是偏心,什麽都偏心那個艾奇,你看他那麽懦夫的樣子,任打任罵,一個雌性也能把他支使,真沒用。”
秦惑一章拍在布瑪頭上,“你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是打你,等他什麽時候歸我管了,你看我打不打他。”
布瑪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他可是未來的族長,就算族長死了他也能立刻繼任,你能管他但是不能打他。”
“你好好養你的屁.股,明天就會好了。”
一眨眼,成年日的日子就已經到來,接到消息的族人們都聚集在空曠的場地上,低頭對着祭司臺祈禱。
一身黑色獸皮披在身上,獸皮卻并不厚重,很輕盈,這是一種獸人部落已經消失的一種猛獸的皮,也是專屬于祭司的獸皮。
秦惑站在高臺上,揮舞着手中的權杖,口裏默念咒語,權杖在空中揮舞,權杖中間的寶石緩緩的閃現出白色的亮光。
族人們均都戰戰兢兢的匍匐下去,在祭司臺的一邊出現了一個懸浮的黑洞,洞裏黢黑一片,令人望而生畏。
布瑪和艾奇早就用藤蔓各綁住一只手,秦惑睜開眼,“還不快去?這個空間只能維持一個小時,你們快進去把成年果拿出來。”
藤蔓的另一頭是由白媚牽着,秦惑無比放心,一頭是天命女主,一頭是反派和男主,天道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布瑪趴在艾奇的獸形身上,艾奇一躍而起就跳進了黑洞中,兩人很快失去了蹤影。
族人們都在低聲祈禱,畢竟這裏面有部落裏未來的族長。
外面狂風大作,吹的山壁也回響着轟隆聲,山洞裏的族人都緊緊的揪着心。
“出來了!出來了!”最先看到他們身影的是白媚,她驚喜的叫了起來。
如同秦惑想的一樣,的确很順利,他們一進去就找到了果子,随後摘了就跑了出來,并沒有碰到傳說中守護果子的怪物。
喂他們兩個吃了果子,秦惑把門關上,“好了,等他們度過成年期就會出來了。”
族人們陸續散去,只剩下族長和白媚還站在原地。
白媚走上前,問道,“他們兩個的情況還好嗎?”
秦惑搖頭,“成年期只能由他們自己度過。”
聽聞,白媚掩面低泣,“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幫上忙就好了。”
族長連忙抱着安慰。
秦惑,“……”
“白媚,如果你真想幫忙,部落裏還有幾個快成年的幼崽,你可以幫忙去取來。”
秦惑的話讓白媚的哭泣聲一停,有沒有搞錯,她就是嘴上這麽說說,怎麽這人一點都沒情..趣,以前那些聽她這麽說的獸人們都心疼的要死。
族長沉聲道,“艾奇就麻煩祭司了。”
幼崽度過成年期的時間是根據自身條件來看的,有的很快,一個小時,有的很慢,需要一個月,其中還有很多會在成年期這個關鍵的時間度不過去而死亡。
原著中所描寫得都是他們長大以後的愛恨情仇,看來作者嚴格遵循了先成年才能談戀愛的寫作原則。
這幾天,秦惑一直守在門口沒有離開,直到裏面的聲音差不多停了下來,他才放松了身體準備下去走一走。
誰知道這一走,就聽到了一些部落族人的議論。
“聽說祭司會打人,而且打幼崽,那天你們聽到哭聲沒有,就是祭司打的。”
“天哪!祭司要求愛護族人,特別是幼崽,他竟然敢這麽對待幼崽,太可惡了!”
“沒錯,他根本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祭司,還不如讓洛維上。”
“但是洛維是雌性,那天祭司不是說只有亞獸人能做嗎?”
“我覺得他在騙我們,說不定雌性也可以坐,洛維不行,不是還有一個白媚嗎?”
“白媚?!不行,她更不能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部落裏的獸人,我已經受夠了。”
“話說回來,既然秦惑不能擔任祭司,那我們就應該聯合族長把他弄下來。”
“一個虐..待幼崽的雌性,根本就不配做雌性,呸!還說什麽自己是亞獸人,明明就是一個不能生的雌性!”
“我早就覺得秦惑這個廢物不安好心,說不定上任祭司就是他弄死的,就為了上位。”
“真是太惡心了……”
雌性堆裏讨論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事,他們也知道躲避一下,是在一個距離族人居住的比較遠的石頭後面躲着說的。
正好秦惑就是從這裏下來,經過石頭後面。
大石頭三面環壁,只有一個比較窄小的入口進去,非常的隐蔽,如果不是他們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秦惑都沒注意到。
聽了一會兒,秦惑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洞口,裏面的幾個人聊的非常投入,一點都沒察覺到有其他人進來。
“這些消息你們是從哪裏聽到的?”有人在讨論的最熱烈的時候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聽其他人說的。”
“我聽你們說的。”
“我聽那誰說的。”
“誰?”
“忘了,好像他是在肚子不舒服的時候聽人說的。”
“什麽時候你們知道的這些事?他什麽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又問道。
沉浸在八卦中的幾個雌性還沒反應過來,順口答道,“就是成年日前一天啊。”
肚子不舒服,成年日的前一天,清楚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雌性圈子……
秦惑想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時,終于反應過來的幾個雌性,尋找問話的源頭,“誰啊?誰問這麽無聊的問題?”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也不是我。”
“……”
問了一圈,幾個雌性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誰問的。
秦惑從陰暗的角落走出來,臉色冷淡,“是我問的。”
“!!!”
“祭司???”
“您怎麽在這裏?!!”
秦惑漸漸扯起嘴角,“你們在背後胡亂議論并且還刻意抹黑祭司,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麽下場吧。”
“……”
雌性們裏面有一個是上次跟着洛維欺負秦惑結果被反欺負的,看對方臉色不好,已經悄悄的收攏肩膀,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雌性們的身後。
“要不,我們跟他拼了?”
“不不不,他是祭司啊,他有神力的。”
“那我們……?”
反正這裏沒人,雌性們能屈能伸,一下子跑過去抱着秦惑的大..腿。
“祭司大人,我們就是随口一說,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饒了我們吧!”
“對啊對啊,我們也只是聽說,不是我們散播的這些謠言啊。”
秦惑挑眉,“誰說這是謠言了,這是事實。”
“啊……”
秦惑一只手挑起其中一個雌性的下巴,“你的眼中有恨、有不服,你根本就沒有真心悔過。”
雌性們聽着秦惑緩緩道,“你們光知道我打幼崽,卻不知道我也打雌性,當初洛維就是被我教訓了一頓,現在乖多了。”
“我們是雌性,我們沒犯錯,你憑什麽打我們?”
“呵,你們偷偷抹黑祭司,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你們?以前你們也沒少教育我吧,現在不過是我把曾經教導的還給你們。”
秦惑說完,不再聽這些雌性的解釋,他今天出門的急,就帶了一個從上面下來杵的棍子。
随手耍了耍,秦惑稱贊道,“這真是一個順手的棍子。”
幾個雌性看他是來真的,紛紛一哄而散,偏偏秦惑堵在入口,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空氣中瞬間充滿了痛苦的哀嚎。
對于這些嬌弱的雌性,秦惑下手有分寸,打壞了自己那裏還有藥可以免費給他們治。
最終,一群雌性趴在地上,臉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我這是告訴你們一件事,背後不要胡亂猜測議論人,否則,就是現在的下場!”
秦惑居高臨下的看着幾個雌性,“我沒下狠手,等會兒你們就能自己出去了。”
“謝謝祭司!”
“感謝祭司!”
“……”
一群打的哀嚎痛哭的雌性還要倒轉來感謝打人的不繼續打,可雌性們哪裏還敢再有怨言,是真的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又暴力的祭司給打怕了。
明明以前的祭司都溫和的不行,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他們想不通。
秦惑離開以後沒有回祭司住處,而是去找了白媚,如果沒猜錯,這次肯定是她搞得鬼。
本來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再加上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女人,任誰來到這裏心性都會改變,何況本身就心志不堅的女孩。
秦惑之前一直沒有理會她,是因為不太好接觸,現在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接觸了。
艾奇布瑪現在都在他身邊,對于這倆孩子的教導他倒有把握,就是這白媚……
他過去的時候族長沒在,自從進入山洞裏,族長不在家的幾率反倒大大增加。
因為山洞裏也有很多潛在的危險,這就需要有人專門天天去查看,作為族長,這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白媚正在劃算着怎麽把成年的艾奇布瑪都弄到手,到時候部落等到她掌權以後,秦惑這個還算有點用的祭司,長得也還不錯,說不定可以留下來慢慢玩。
她一直堅信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不然為什麽上天會給她這麽多得天獨厚的條件。
之前為了傍上族長的權力,在她的關系網裏,只留下了布魯一個人,可惜風暴期還沒過,布魯還回不了部落,一下子失去最得力的舔..狗,白媚的計劃有些施展不開。
就在這時,秦惑走了進來。
白媚迅速挂上笑臉,“祭司,您怎麽有空過來了?”
秦惑也不多說,開門見山的問道,“有雌性在部落裏到處散播我打幼崽的事情,這事你知道嗎?”
白媚心裏一驚,無辜的瞪大眼睛,“不知道啊,我這幾天一直沒出門,而且部落裏的雌性也不怎麽喜歡我,沒人願意跟我說話。”
秦惑掃了她一眼,“你既然是未來的族夫,怎麽能夠不出門不與其他雌性結交,那麽以後你怎麽幫助族長管理部落?”
白媚低着頭,刻意露出了脖..頸一抹白..嫩的肌膚,微側着臉,眼眸低垂,渾身散發着可憐的意味,她喏喏的揪着手指頭,“是我的錯,對不起。”
這麽明顯的誘..惑動作,秦惑一點都不陌生,曾經那些酒會上對他各種搔首弄姿的都見過,何況這麽低級的小白花姿态。更是數不勝數。
難不成她們都以為男人就喜歡這一款???
“白媚,這件事當時只有你和族長知道,而現在卻只在雌性之間流傳,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了說了,有的詞我故意寫錯的,jj的屏蔽詞太厲害了,且防不勝防,一旦鎖了解鎖很難,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希望小天使們諒解π_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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