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獸人不好教9
後面的事不需要秦惑說,布瑪也知道了。
他許久沒說話,“那我是不是要等到我成年以後?”
秦惑看了他一眼,“你得有确定的把握可以撐起這個部落。”
布瑪沉默的把地上的獵物們撿起來,防到了儲存室,說是儲存室,其實就是類似一個地窖一樣的地方。
是在一個山上打了一個山洞,裏面的很清爽涼快,山洞與他們的房子相連,等過幾天,他們就要進入山洞,再跟着山洞進入一個部落裏早就挖好的大洞裏。
在那裏,部落裏所有的人将一起度過這個風暴期。
秦惑起身把家裏的草藥收了起來,有些草藥一直在曬幹,這兩天正好曬的差不多了,可以儲存起來,風暴期間也有的時候會發生突發事故,這些草藥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而一旁剛剛才到,正趴在外面偷聽的艾奇什麽都沒聽到,摸不着頭腦的回去了。
過了幾天風平浪靜的生活,部落裏的獸人們都已經打包好自己家的東西,紛紛進入了山洞。
秦惑也不例外,他帶着似乎已經想通的布瑪也進入了山洞。
跟随者山洞裏的彎彎曲曲的山路,進入了一個視野非常開闊的大山洞,這裏的面積非常大,裏面還能夠有隔間。
獸人們早就進來開始忙碌了,秦惑看了一眼其他人的隔間,布瑪連忙把他帶到了一個比較小的隔間,“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他們也不管,我們就住這裏吧。”
秦惑點點頭,把背上的背簍放了下來,“也可以。”
他剛剛估計了一下山洞的面積,再聯想到他們房間背後的大山,就大概知道這就是山的內部。
能夠在內部開鑿出這麽大面積的人肯定不簡單,獸人世界是不存在有現代的那些高科技,所以他們現在可以說是實打實的挖出來的。
再加上附近的承重物也很獨特,似乎還帶着一股現代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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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體內部冬暖夏涼,能夠帶領部落開發這裏,而且能夠想到這一點的,秦惑的腦裏似乎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
等到他逛回來,布瑪就神秘兮兮的湊上前,“父親,你知道布魯最後怎麽樣了嗎?”
秦惑搖搖頭,“不知道,怎麽了?”
布瑪低聲說,“他被逐出部落了,以後就是流浪獸人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哼。”
秦惑挑眉,“你別管這些,好好練習我這幾天教你的捕獵技巧。”
這幾天秦惑已經把基礎的弓箭教授給布瑪了,可是布瑪似乎并不想着練習,整天都在偷懶。
他似乎更加相信自己成年以後即将獲得的獸形。
秦惑也不強求,總之算是一個束縛布瑪的理由而已。
布瑪被他打消了激情,整個人恹恹的回到隔間去了,外面的事情他一向插不上手,回到隔間也是為了隔絕一些不必要的屈辱。
隔間外面的歡聲笑語自然也吸引了秦惑注意,他走出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堆雌性在一起聊八卦。
而不遠方的高處也有一座隔間,那個隔間的建築要比下面簡陋的好很多,應該就是族長住的地方。
布魯的下場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已經在獸人面前挑明,布魯不止會害他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團隊的獸人,這些獸人在部落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麽可能還能容忍這個獸人在部落裏。
就算白媚求情也沒用,秦惑倒是擔心不久後的部落大戰,跟白媚也有關系,但是更多的是一個打着争奪旗號的搶地盤而已。
周圍的獸人們還在修補隔間,有的隔間因為長時間沒有修補已經有些潰爛,風暴期山體會震動,到時候可能會受傷,所以獸人們都很忙。
一直到秦惑走到族長房門前都沒人發現。
秦惑的腳步挪了一下,讓外人看不到他的身形,形成一個錯位視覺。
白媚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布魯是她的姘頭,也是最得力的一個,她一下子失去了布魯,那麽她很多事情都沒法做。
“好了,小媚,你不要再哭了,我知道布魯也是為我們好,可是現在獸人們的怒氣我實在不能不管。”
“那怎麽辦?”白媚抽抽噎噎的問道。
族長還真以為白媚是一心為自己,“這好辦,等到風暴期過了以後我派人出去森林捕獵,如果布魯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那麽他就能夠名正言順的回來。”
白媚這才滿意,天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布魯都已經被逐出部落了。
“秦惑沒給你們添麻煩吧?這也都怪我,如果我能夠攔着他不讓他去就好了。”
族長,“那些獵物是真的是他自己捕的,我們沒插手。”
白媚有些猶疑,“他一個雌性……”
族長拍拍她的手,“好了,現在最主要是的是度過這個風暴期,我先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
白媚咬咬牙,她知道族長的大男子主義很大,不喜歡自己反駁他,最終只能看着族長出去。
“秦惑!”白媚咬牙,“肯定是秦惑在這裏面做了什麽。”
想了想,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收拾了一下身上整齊的獸皮。
這裏實在是太落後了,連織物都沒有,成天穿着又重又厚的獸皮,可惜她又不懂,不然可以自己做了。
秦惑早就在族長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躲到一邊去了,然後又看着白媚怒氣沖沖的出來。
看白媚走的方向,應該是去找他。
秦惑正準備趕回去,結果不遠處就看到白媚被一群雌性給牢牢圍住了。
雌性在自己團體的時候,往往是不會隐藏自己最真實的面目,所以逮到沒有族長陪同的白媚就可勁兒的冷嘲熱諷。
“喲,這不是我們的白雌性嗎?怎麽今天只有一個人出來?族長沒跟着?”
“肯定是被族長厭煩了吧?那個秦惑可比她長得漂亮多了。”
“是啊,整天一無是處,就知道吃族長的,比秦惑那個廢物更沒用。”
白媚不擅長吵架,被罵了也不知道怎麽反駁,憋紅了臉,雙眼裏就含着淚珠,要掉不掉。
不遠處,她眼尖的看到艾奇過來,迅速扇了自己一巴掌,随即往地上一倒,趴着就哭了起來。
準備動手還沒動手的雌性們,“???”
秦惑,“……”這簡直就是獸人版的碰.瓷。
艾奇果不其然的跑了過來,扶起白媚,“阿姆,你怎麽了?”
白媚聽到這個稱呼,臉色一僵,然而迅速轉換表情,泫然欲泣,低聲說,“不關各位雌性的事,都是我不小心摔倒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他們。”
艾奇皺眉,“阿姆,我先帶你去治療一下吧,秦阿姆那裏應該有藥可以醫治你。”
一聽要去秦惑那裏,白媚本來想拒絕,後來想到了什麽,虛弱的點點頭,“那好吧。”
族長也趕了過來,他就聽到了最後一句話,“……你不要怪各位雌性,都是我的錯,不是他們推的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虛弱的說完,白媚的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艾奇連忙抱着她往秦惑的隔間趕,而族長則是面色陰沉的看着衆位雌性。
秦惑沉迷吃瓜,反正白媚也是假暈剛剛看她那個樣子,估計是想做什麽壞事,這個時候還不如不回去。
雌性最中間圍着的竟然是之前一直給秦惑找事的洛維,他不敢置信的問道,“表哥,難道你信她不信我?我真的沒有推她!”
族長失望的搖頭,“洛維,其他獸人不知道你的性格,難道我不知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一個得不到就毀了的嬌縱性格,針對小媚不是一次兩次了,何況你之前一直以我的族夫自居,我覺得你完全有可能。”
洛維瞪大眼,提高了音量,“有沒有搞錯!之前是你親口說我是你的族夫,後來來了一個這個雌性,你們住一起,我也沒說話,我一直以為你認定的族夫是我,現在你說不是我?”
族長嘆了口氣,“洛維,別糾纏我了。”
“你有病吧?之前是你一直纏着我要我跟你結契的,現在我答應了,來了一個這個從來沒出現過的雌性就想把我一腳抛開?”洛維冷靜下來,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不可能!”
族長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
洛維身邊的雌性已經驚呆了,他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甚至也不知道原來洛維才是那個和族長先預定結契的人。
白媚的到來讓部落裏所有獸人都沸騰了,他們堅信白媚是天神派來的使者,所以對白媚也是呵護備至,後來和族長在一起也是衆望所歸。
沒想到會插一個洛維。
洛維眼睛一瞪,“看什麽看?之前他追求我的時候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當時已經答應做他的族夫了,本來他一直勸我說是為了天神的賜福,現在看來,根本六天被那個不要臉的雌性給迷住了。”
“那,那怎麽辦?”說話的是一個一直跟他玩的很好的雌性。
部落裏的雌性雖然對于洛維的嬌縱不滿,可是終究也是一起長大的,比白媚更合适做族夫。
今天白媚的舉動已經徹底的把他們推向了對立面。
吃完了瓜,秦惑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隔間,裏面艾奇已經在焦急的等着他了。
“秦阿姆,你快來看看我阿姆吧,她怎麽突然暈倒了?”
秦惑走上前,都沒有摸到白媚的手,随便說了一個理由,“她沒事,就是哭暈的,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艾奇信以為真,畢竟他親眼見過秦惑的醫術,真的很神奇,就連赫恩那樣的傷都能救回來。
白媚怎麽甘心就這麽離開,眼睛轉了轉,假裝咳嗽幾聲,模仿電視裏曾經看過的劇情,“咳!咳咳咳!水……水……”
艾奇驚訝的回頭,“阿姆,你醒了?”
白媚咬咬牙,這個死稱呼什麽時候能變一下?
布瑪此時已經端了水過來,“喏,喝水吧。”
白媚本來還想讓他們誰幫忙自己喂一下,誰知道眼神白發了,沒有一個理她。
沒辦法,只好自己爬起來喝水。
“謝謝秦阿姆了。”白媚笑道。
秦惑笑眯眯的回道,“不用叫我阿姆,其實我跟你差不多大,咦,但是你現在是艾奇的阿姆,好像也差不多,白阿姆。”
白媚咬着牙,“呵呵,這麽叫多老啊,不如我們直接叫名字吧。”
秦惑點頭,“也好。”
兩個未成年在他們面前轉來轉去,白媚一直想下手都沒得下。
“艾奇啊,你幫我去找族長過來吧,我有事找他。”白媚說道。
艾奇離開了,秦惑也找了個理由把布瑪打發走了。
白媚卧在草席上,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說道,“hi?hello?”
秦惑不為所動,仍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媚又說道,“天王蓋地虎?”
“奇變偶不變???”
一直到她說完,秦惑都沒有動靜,“白媚,你在說什麽呢?是其他部落的語言嗎?”
“不,不。”白媚猶豫的說,“我家鄉的語言,那裏叫華夏,你知道嗎?”
“華夏?”秦惑心裏好笑,面上卻裝作疑問的說,“那是哪兒?我從來沒聽過那個地方,我只知道四方城。”
白媚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穿越者就好,這個世界只能存在她知道穿越者。
“沒什麽,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沒聽過是正常的。”白媚笑了笑,眼睛卻一直瞄着外面看有沒有人來。
秦惑的床頭有一把骨刀,這把骨刀是之前殺黑棕獸的時候用的,因為順手就一直留着了。
外面漸漸地傳來了一些動靜,白媚眼睛一亮,因為她已經從轉角看到族長的身影。
“秦惑,你去幫我拿一下水好嗎?我想喝水。”白媚呼吸急促的說道。
秦惑點點頭,“好啊。”
他把後背毫無防備的留給了白媚,就是想知道她想幹什麽,是殺了自己呢?還是栽贓陷害呢?
族長被艾奇匆匆的拉過來,剛走進隔間,就聽到隔間白媚一聲驚呼,“啊——!!!”
族長一把抓住艾奇的肩膀,“艾奇,你先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艾奇不明所以的點頭,“好。”
艾奇離開以後,族長才走進隔間。
隔間裏,白媚一臉驚懼的拿着秦惑的骨刀,而秦惑的手還停留在骨刀上面,再加上白媚繪聲繪色的肢體語言,足以讓人看出什麽。
這顯然是一個企圖謀殺的現場。
看到族長進來,秦惑快速收回手,白媚哭着一把扔開骨刀,撲到族長的身上。
“嗚嗚嗚嗚嗚嗚你可來了,秦惑想殺我……”
白媚低聲哭訴着,還留出一只眼睛觀察秦惑的表情。
族長先入為主,厲聲喝道,“秦惑!你想做什麽?!”
秦惑後退一步,挑挑眉,“我是看白媚要自殺,我好心勸她而已,誰知道她無緣無故就哭起來了還冤枉我。”
族長臉色鐵青,“事實我已經看到了,你還想狡辯!”
秦惑說道,“族長,我想殺白媚,我有很多種辦法讓她不出聲的死去,這你應該知道的。”
族長一想,似乎也是,之前森林裏他捕獵的辦法多的是。
白媚看族長似乎被說動了,連忙大哭起來,“你不信我反而信他?他一個殘疾的雌性,就是嫉妒我能給你生孩子,他就是喜歡你嫉妒我!”
族長眼神一動,喜歡他?
秦惑倒退一步,“族長,我先聲明,我不喜歡你,是白媚說她在部落裏勾搭的獸人太多了顧不過來,又怕你發現,所以才尋死的。”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對了,她說布魯也是她勾搭的其中一個,難怪布魯那麽針對我。”
他這話就等于是跟族長戴帽子了,族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信誰的話,白媚是他認定的未來族夫,可是秦惑又是天神賜福過的雌性。
能被天神賜福的雌性,一定是很純淨的獸心才可能,他一時之間竟然難以抉擇。
白媚心下更确認了這個獸人不能外依靠,她需要的是布魯那樣無條件臣服自己的獸人,不需要這種上位者姿态的獸人。
或許,她可以效仿一下唐朝的女皇……
正在三人僵持的時候,艾奇匆匆忙忙闖了進來。
族長臉色一變,“艾奇,這麽莽撞,像什麽樣子?!”
艾奇吐了吐舌,“父親,祭司大人請您帶秦阿姆過去。”
“什麽?”白媚驚訝的瞪眼,“我之前這麽想見他他都不見,憑什麽只見秦惑一個?我也要去!”
族長無奈的安撫她,“祭司不是誰都能見的,說不定找他也不是什麽好事,你何必這麽動怒?”
白媚差點忘了維持自己的嬌弱形象,連忙裝作暈倒的樣子,還不忘問候那群雌性,“親愛的,今天的事是我自己摔倒的,你沒有怪洛維吧?真的不關他的事。”
說到這個,族長臉色一沉,“他們都是被嬌縱慣了,下次你不要再這麽容忍他們。”
白媚不經意的擡起頭,側臉,輕聲回答,“……嗯。”
她的臉上有一塊紅色的淤傷,不嚴重,但是在她白色的皮膚上特別明顯。
族長也看到了這個傷口,勃然大怒,“誰幹的?!”
白媚輕輕蹙着眉,眉眼間全是憂愁,“不關洛維的事,這也是我剛剛不小心摔傷的。”
族長冷哼一聲,“果然是他!”
“艾奇,你帶秦惑過去見祭司,我有點事要處理。”
艾奇看着族長帶着白媚怒氣沖沖的離開,只好把這個差事接下,轉身化為獸形,這是他最舒服的形态。
“秦阿姆,跟着我。”
秦惑跟着艾奇一路走向最高的地方,艾奇趴在地上,“這就是祭司住的地方了,我不能進去,你一個人進去吧祭司人很好的,你別怕哦。”
秦惑摸了摸艾奇後頸處順滑的毛發,“你回去吧,看看你父親和阿姆怎麽樣了。”
“好。”艾奇點頭離開。
面前是一扇普通的木門,裏面卻住着整個部落最高身份的祭司,秦惑伸出手,推開木門。
木門“嘎吱嘎吱”做響,做了那麽多,總算是引起祭司的注意。
門內,是簡單的木板床和一個桌子,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桌子旁邊坐着一個面容衰老卻神态慈祥的老者,秦惑一時間竟然看不出來他是亞獸人還是雌性。
祭司笑着指着對面的凳子說,“秦惑,坐。”
秦惑依言坐下,“不知道祭司大人找我來有什麽事?”
祭司笑呵呵的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白色胡須,“先不急,這裏有點茶葉,是開春的時候特意請族長從森林裏帶回來的,一年只有這麽一次,平時我可珍貴了,舍不得喝,今天你來了,就品嘗一下這個味道吧。”
秦惑低頭聞了一下杯裏的茶葉清香,“這一聞就知道肯定非常好喝。”
祭司說道,“那你喝啊。”
秦惑反而放下茶杯,“不了,這麽珍貴的東西,只有祭司才能夠享受,我喝不了。”
祭司吹了一口自己茶杯的熱氣,“你不喝真是浪費了,喝完我們再說不是很好嗎?”
秦惑垂下眼眸,“好,我喝。”
【系統,裏面有什麽東西?】秦惑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待機的系統。
系統才蘇醒就鬧着複工,【報告宿主,沒有。】
【行了,你待機吧。】
【……】系統,【靠!】
喝完了茶,祭司才緩緩說起這段時間他聽說的事情,“聽說你被天神賜福,還獲得了依靠草藥治療族人日常的疾病?”
秦惑點頭,“是的,我是在上次趕集的時候偶然在禁地裏被天神賜福的。”
祭司神秘莫測的點點頭,“好,那你知道為什麽我們稱呼為天神而不是獸神嗎?”
秦惑沒料到會有這麽一問,在腦海中搜索了劇情,又搜索了原主記憶,愣是沒找到。
“不知道。”他老老實實的搖頭。
祭司說道,“在很久以前,我們這裏沒有獸人也沒有亞獸人,一片都是荒蕪的。”
“後來,獸神降臨,點化了我們,我們也成功獲得了變身和各自相應的能力,我們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很久,一直到有一天,一隊穿着神奇的人來到了這裏,他們自稱為人類,是天神的使者,他們既不是獸人也不是亞獸人更不是雌性,只是與亞獸人相似。”
“……他們教會了我們動腦出力,把一片混沌的大地變成了現在的四方城,後來他們就離開了,我們稱他們回到了天神的身邊。”
“所以天神的名氣大于獸神?”秦惑問道。
祭司點頭,“可惜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天神的使者到來過大地,一直到白媚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