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少身上的那一根,不就是爽歪歪嗎!狒狒,趕緊着,先幫小煜兒燒一壺讓他過過瘾!”
“我也正想溜一壺呢!”狒狒手腳麻利的從酒櫃底層取了兩只玻璃制的“溜冰壺”出來,為了不讓包廂裏的味道太濃,他還往冰裏面灌了點咖啡。
那盛着液體的龍型玻璃壺十分漂亮,棠玉原以為是酒壺,聞着卻又不是酒味,便好奇的瞧着他操作。不一會兒,墊在下頭的水晶小爐子用酒精燒得那玻璃壺中的液體沸騰起來,随着一陣細細的咕嚕聲,有淡淡的煙霧從龍首中冒了出來。
“這是什麽?”棠玉聞着那味兒心裏竟有些莫名的躁動。這種躁動讓他不安,卻也更讓他從骨子裏溢出一絲從未有過的饑渴,就像着望着一條河豚魚,明知有毒,只是那肉味鮮美讓人無法抗拒。
曹峻見他神色,便知道他什麽都忘了,卻沒忘了“冰”的味道,不由得一笑,“你以前不是最好這一口,二個多月沒吸了,可惦記壞了吧。”說着便主動拿過溜冰壺來,教他湊着龍嘴吸食。
棠玉嘗試着吸了一口,那“冰”所融煉成的氣霧頓時絲絲化入體內,所經之處的每一寸皮肉,都暢快莫名。這感覺似曾相識,只是一直被鎖在記憶深處,随着他一大口一大口吞進體內的毒霧,重新又露出猙獰的面目。
踏出機場的沈烈一坐入戚長安的車中,便迫不及待地發問:“小七,你之前發給我的那條消息,說唐煜又和以前那幫朋友混到一起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戚長安叼着煙,扭過臉對着自己哥們兒嘿然一笑,“你前腳剛上飛機,他立馬就跟曹峻——就是他以前那個炮友重新勾搭上了。我跟了兩天,看到他們天天泡在一起,好得蜜裏調油似的。我就說那小狐貍不可能失憶,演技這麽好還跟你學做什麽點心啊,直接考藝校當明星去呗,前途無量啊!”
沈烈将車窗按下來一點,散散車內的煙味,平靜的問道:“這曹峻是做什麽的?我見過他一次,瞧着還挺年輕。”
戚長安不屑的道:“才二十出頭吧,富二代呗,還能做啥!他爸原來是在山西做煤礦生意的,發家後趕上好時辰又進軍了房地産,做得風生水起,跟唐繹的公司也有生意上的往來,他跟唐煜就是這麽認識的。他現在應該還算是本市財經大學的學生吧,也不知畢業了沒有,總之到處花天酒地的折騰,人稱金裝花花公子,你聽聽,這種貨色,一聽就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沈烈原瞧着唐煜這段日子還算乖巧懂事,在店裏幹活也挺賣力,自己一度對他的印象還有所改觀。但自從見了戚長安那條短信之後,他便氣不打一處來。這會兒聽了戚長安這一番話,更是有一股無名之火,像澆了汽油般竄遍全身。
“知道唐煜現在在哪兒嗎?”
“在一家會所,估計和曹峻那幫人正HIGH着呢。”戚長安扭過臉看他,詫異的問:“怎麽,你想去找他?”
“帶我過去。”沈烈沒說多餘的話,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這車窗外的夜空,染盡墨色。
“冰”這種玩意兒,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
棠玉現在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陣狂風暴雨席卷過一般,全身的血液都燃燒着翻滾着湧上頭部,在耳邊發出不知所雲的嘶鳴。頭暈暈的,看不清眼前的人物,曹峻似乎在勸自己少吸點兒,但他的笑容太過遙遠,虛幻而不真實,讓人覺得莫名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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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種東西在他體內叫嚣着躁動着,想要沖破一切的束縛,棠玉撕扯般的拉開外套的拉鏈,軟軟的倒在曹峻的身上,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抱住我,我要飄起來了,要飄遠了……”
“小煜幾個月沒吸,反應有點大啊。峻少,要不幫你們倆到對面的七重天開間房?”痿雞摟着也吸得差不多了的狒狒抱在懷中,發出一陣暧昧的笑。
“不必了,我直接帶他回家。”曹峻扶起渾身發軟的棠玉,向痿雞眨了眨眼,笑道:“我和小煜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是家裏情調好點兒。”
“小煜都HIGH成這樣了還整啥情調啊,我說,你多半是把金槍不倒藥落在家裏了吧。”包廂內頓時響起一陣肆意的笑聲。
“滾你的!”曹峻正摟着棠玉笑罵着繞過水幕圍屏,眼前的包廂門卻被突兀地打開,出現在他面前的,是臉色凝沉的沈烈和一臉笑得不懷好意的戚長安。
17. 哥哥,抱抱我
“沈先生,借過,這是會所的私人包廂。”這一次,曹峻不想再像上一回那樣給沈烈留面子,唐煜已經乖乖巧巧的躺在他懷中,他說什麽也不能讓步。
“你在你自己的地盤怎麽撒野都可以,我沒有替你父母管教你的義務,但唐煜是我弟弟,我來帶他回家。”沈烈的口吻雖然平淡,但眼神卻尖銳如利箭,幾乎要将站在他對面的年輕男子狠狠刺穿。
刀子般的眼光刺在身上的滋味委實不好受,曹峻微微皺了眉,冷哼一聲道:“沈先生,你又不是唐煜的親哥哥,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痿雞和怪獸、肥蝦在裏面聽到外頭的動靜,忙沖出來幫忙,正歪在一旁看熱鬧的戚長安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懶洋洋的一揮手,警示道:“娃兒們,趕緊回包廂拾綴拾綴吧,把寶貝家夥都收好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後面可還有一大波警察正要來巡檢哦。”
“我操!”痿雞等人這才認出來戚長安這個老對頭,曹峻也一下變了臉色,一個不留神,懷裏的少年已是被沈烈硬拽了過去。望着兩人揚長而去的背景,曹峻目中火花熠然一閃,卻還是冷靜的轉身回包廂幫痿雞收拾殘局。那個警察威脅他們的話,寧可信其有,卻不可信其無。而唐煜,總有一天他會把他弄回自己身邊。
沈烈抱着棠玉上了戚長安的車,很快駛離了這幢紙醉金迷烏煙瘴氣的會所。在車上,棠玉朦朦胧胧認出了正抱着自己的人是沈烈,迷亂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
“哥哥,抱抱我……”完全沉浸在“冰”的藥性之中的少年喪失了本性,張開雙腿跨坐在沈烈膝上,沒有章法的用自己的身體胡亂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微薰的眸中激蕩着一股洶湧的情潮,在夜色下水光潋豔滟,布滿了誘人的情色。
“真他媽的是騷貨!”沈烈咬着細白的牙,怒火中燒,“幾天沒有男人操,你屁股就發癢是不是!”
戚長安回頭瞧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是不知道“溜冰”的厲害,吸了之後每個毛孔都想被操,随便怎麽做都會爽翻天,很多圈裏玩的人做愛之前就喜歡吸這玩意兒增加快感!不過挺傷身子,你還是讓小唐戒了吧。”
為了不引人注意,戚長安将汽車駛入沈烈公寓的地下車庫,讓沈烈和棠玉可以直接坐電梯上去。
“幫他泡個熱水澡,睡一覺醒來也就沒事了。”将頭伸出車窗,戚長安忍不住又囑咐了一句。不知為何,沈烈今晚的舉動讓他感覺有些意外,剛才在車上,這家夥雖然對唐煜罵得很兇,但眼中卻似乎有幾分關切,幾分怒其不争的神色。
這讓他心中泛起一絲疑惑,他知道沈烈是GAY,難道……随即,戚長安又自嘲般的一笑,将叼了半天的煙卷扔出窗外。自己太傻了,沈烈怎麽可能喜歡唐煜呢,他分明對張瑾和她的兒子恨之入骨。
淩晨一點,地下車庫陰冷的空氣也沒能吹散棠玉體內狂熱的火焰。理智與廉恥被這邪火焚燒得所剩無幾,此刻的他完全屈服于藥物的控制,一心一意只渴求無上的快感。在電梯中,他軟軟的攀在沈烈身上,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感受那滾燙硬硬的抵住自己,不由得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充滿魅惑的聲音讓沈烈一陣氣血翻湧,回憶起與他的第一夜,那段曾經帶給自己至上快感的分分秒秒,沈烈就覺得自己的欲望又脹漲了一圈。
“小騷貨,想要我在電梯裏就幹你嗎!”男人忍着怒氣,揚起巴掌将那在自己要命的地方不停蠕動着的小屁股“啪啪啪”重重打了幾掌。
“哥哥真讨厭……”棠玉輕嗔一聲,将頭伏在沈烈肩頭,捉住他打自己屁股的手,順着自己的褲腰探了下去,哼哼唧唧的道:“玉兒這裏好難受啊,哥哥,你摸摸玉兒嘛……”
觸手之處,是再熟悉不過的感覺,那一片有異于肌膚的細膩柔滑,分明是頂級新西蘭淡奶油打發而成的蛋糕奶油?沈烈火冒三丈的将棠玉身上的寬松的衛褲拉下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