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七夕
老太太的壽宴過的轟轟烈烈,侯府更是在壽宴過完之後在城外支了個施粥棚子施了連續兩天的粥。這也不是普通的粥,裏面桂圓蓮子紅綠豆配着糯米熬到濃稠香甜,就是尋常富裕些的百姓家吃的臘八粥都沒有這樣的滋味兒,一時間侯府靠着那一鍋甜粥便打出了名聲。
大都的外來人口多,耕地卻少,要是從實際溫飽出發,有一部分人恐怕過的還沒有賦春的百姓逍遙。至少賦春郡這些年雖說不顯山不露水,可郡內的糧産卻是所有當地人都有目共睹的,也就只有賦春這麽一塊地方糧價降下來了,大都臨安這些地方尋常要賣上三個銅板一杯的米,在賦春郡一個銅板就能買到冒尖兒的。
侯府這檔子事兒一來對百姓實惠,二來确實積德,有事沒事兒的人都給他面子,吃飯喝酒時象征性的提上兩句,每年也不一定在大都住半個月的溫樂一下子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熱門人物了。
七月初七,侯府施粥完畢,韋氏心滿意足的在家裏養着自己大壽那幾天費去的神,溫潤到下午才将溫樂從被窩裏給拽起來。
溫樂睡眼惺忪,他昨天晚上和戶部吏部那些人喝酒喝的七葷八素,這大下午的起來腦袋還有點疼,頗有些找不着北。
溫潤心疼極了,給他按着太陽穴道:“你如今的身份,哪至于和他們混在一起?還喝了那麽多,該叫個人去給你擋下才是。”
溫樂嘆了口氣,被他按的眼皮子發沉,又慢慢阖了回去,聲音卻沉穩:“我哪裏要看他們的面子,還不是為那個臭小子搭橋?太子如今尚小,人心難測,現在和庸兒玩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可難保不随他爹,翻臉不認人。”
溫潤道:“大長公主若不是長……那個模樣,我非要去将她求給庸兒不可,只可惜庸兒恐怕并不中意他。否則做了驸馬,自然沒有那麽多的顧忌可言。”
溫樂登時就笑了:“大長公主?她和庸兒見面就撕嘴打臉破口大罵,可比兄弟看去還鐵,成親就算了吧,婚房能被他倆給砸成粉。”他說完,拉下溫潤給他按摩的雙手握在手裏,緩慢摩挲了兩下,有感而發:“庸兒有你這麽個娘,是他的福氣。”
溫潤嘴角一抽,到底沒有開口反駁,這算是占便宜了?還是吃虧?
他一拍溫樂的後背,沒好氣的說:“起來我給你穿衣服,上街逛逛。”
他倆沒帶什麽人,就領了兩個暗衛偷偷溜出府去了。
古代的傳統節日觀念很濃,商業味卻很淺,春節、清明、重陽、端午等等這種節日,大多數人都是關起們來親戚家人自己過,頂天了就是在端午時有小販挑着柏葉和雄黃酒賣一點。不過這種情況從溫樂開始做生意後就有了點改變。
溫樂手下有兩個生意是專門賺女人錢的,一是珠光寶氣,珠寶配飾走的是上流定制路線,每年定期推出新品,原料不能說多麽值錢,但款式都是獨特漂亮的,價格也自然不菲。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标價縱然在許多大型到諸如大都之類的城市中也只是富商與高官們的專利,小生意人家的太太為了出席活動有時候勒緊褲腰帶買上一件,尋常的小官可能有點家底,但拿出來買這個卻也奢侈了,貪官更是不用說,有錢也不敢顯擺。
于是珠光寶氣每年便有兩個打折季,一是在春節,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一這兩天時間,買兩件以上的正價首飾第三件便可以五折帶走,第二則是在七夕當日,購買珠光寶氣的情人節特殊首飾會有九折的優惠讓利。
第二個生意便是香粉宅,店鋪裏上到胭脂眉黛下至香水精油手工皂,走的也是上等路線,價格同樣相當不可愛。七夕和春節每年的活動不同,有時候是買胭脂送白粉試用裝,有時候又送小噴的香水,定期推出的節日特殊香水脂粉包裝限量版,在特定的節日裏價格也會有些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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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乍一看去,商品賣出去的價格低了一些好像不劃算了,可每年打折季的時候賣出去的貨物數量卻絕不是平常的銷售額可以比拟的。一賺來了名氣,第二又獲得了實惠,久而久之的,各大城市的商賈們看到了甜頭,也都紛紛效仿起來,每到衆人心照不宣的打折季前後,大媽們的荷包就在蠢蠢欲動。
溫樂和溫潤慢步在街上走着,大都這地方掉下塊磚頭也能砸到七品官,于是時不時就有人認出溫樂來打個招呼,溫樂雖然總措不及防的被驚擾,卻也沒有不勝其煩,因為這些人今天并沒有時間專心來騷擾他。大厲民風開放,并沒有不讓女人上街的明令,可在這種明顯要造成擁堵的時候聰明女人都不會出去被踩腳,打折季的大街是婢女嬷嬷們的天下,她們肩負主人給她們的厚望,手裏攥着銀子将打折的店鋪圍堵到水洩不通。
而男人們,為了哄老婆,也會挑選這個時間盡量買到實惠一點的禮物,七夕節由于性質特殊,夫妻之間還是流行送一下象征着感情的禮物的。
沿途路過兩家“香粉宅”,在兩米開外就被排隊的人流堵的擠不進去,溫家兄弟被誤會成要加塞的人叫一個年紀不小的老嬷嬷給教訓了一通,好容易擠過人牆,溫樂右臉忽然一涼,什麽東西掉在了腳邊。
兩人都低頭看去,原來是一朵明黃色的小野花。他倆朝着丢花的方向一瞟,路旁的商行二樓露臺上一個紅衣姑娘羞澀的捂臉眨眼。
“……”溫潤道:“沒有砸疼吧?”
溫樂抹了抹臉,莫名其妙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朝溫潤抱怨道:“真是神經病,我走路好好的要砸我一下,怎麽那麽手欠!”
二樓那姑娘一腔柔情乍然遇冷,被溫樂的瞪眼打擊的臉色一白,傷心的捂着臉朝着裏頭跑去,瞬間便不見了。
溫潤危機感油然而起,汗毛倒立,他回頭盯着那女孩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餘光發現周邊的許多商行二樓都有裙擺若隐若現。他轉念一想,是了,溫樂這樣的條件,又是這個年紀,家中沒有妻室,奇貨可居也是難免。
溫潤牙齒酸溜溜的,心中有些不痛快,也不顧及路上的人能不能看到,伸手拽住溫樂的手腕就加快了步伐。
離開了這段城區,溫潤好歹放心了一點,放緩了步子帶着溫樂慢慢走到了河邊。
河邊有集市和廟宇,廟宇的香煙缭繞到大路上,這個特殊的節日裏,來上香的人群中待嫁姑娘們占了大多數。
“公子~公子~”旁邊紮了個攤子的小販招呼溫樂和溫潤兄弟倆,指着自己攤子上兔頭公雞小麻雀圖樣的的花燈道:“不早了,小老兒要收攤,花燈統統五文錢啊!”
溫樂并不感興趣,溫潤卻走了過去,挑選了兩盞蓮花狀的河燈,額外花了兩文錢買了兩盞小蠟。
溫樂失笑:“河邊放燈的都是姑娘家,你一個大男人去湊什麽熱鬧。”
溫潤轉頭凝視他:“男人怎麽了?只要有心,是男是女還不都只是有情人?”
溫樂耳朵根子有些發熱,天色漸暗,他背着光,清楚的看到溫潤滿眼認真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激蕩,剛想說話,後面忽然傳來一聲嬌呼:“侯爺?”
兄弟倆都是一愣,定睛一瞧,不遠處一輛馬車隊邊站着一老一少兩個女人。
她們帶着大批的仆役,馬車也盡顯富貴,穿着打扮都是不俗,溫樂挑了挑眉,他并不記得自己記憶中有認識這樣的女人,要是換成男人還差不多。
溫潤略一沉吟,便上前去擋在溫樂和那母女當中,笑眯眯的問:“可是禮部尚書夫人?”
方才說話的就是年紀大些那個女人,溫潤明顯猜對了她的身份,她臉色一紅,護着懷裏的女兒立刻覺察到不妥,點了點頭道:“失禮了。”
她懷裏的小姑娘年紀大約十五六歲,花一般的年紀,皮膚細膩白皙,一頭長發如同綢緞般烏黑順滑。她擦着香粉宅的七夕特推珊瑚紅口脂,唇紅齒白,嬌俏可愛。她母親大概提前告知了她溫樂的身份,在溫家兄弟發現她之前她便有些閃避,眼神怯怯的,又和母親一同縮回馬車上。臨上車前,她回過頭,有些戀戀不舍的再望了溫樂一眼。
見馬車隊伍走遠,溫潤冷笑一聲:“你可真吃香。”
溫樂沉默一會兒,又覺得有些冤枉:“我就和芳綸吃了頓飯,誰知道他那麽纏人,我真對他女兒沒想法。”
溫潤忍不住有些醋,随着年紀漸大,溫樂褪去了小時候的青澀稚嫩,身上倒多了一種濁世翩翩佳公子的味道,這種氣質的男人向來受歡迎,溫潤當初也因此被追捧過許多年,後來曬黑了以後莫名多了點肅殺,敢說出自己看上他的女人霎時便少了不少。剛剛走的那個禮部尚書妻女,搞的像巧遇似的,誰知道在後頭跟蹤多久了,就為了處心積慮的營造出一個有緣分的假象。來拜佛的話,大都之外的山上哪一座千年古剎不好,偏要來這溪邊村民土造的名不見經傳的土佛堂?
溫樂明顯也明白這是自己招攬來的爛桃花,心中有點尴尬,他左右看看,佛堂就在前方不遠,來往絡繹不絕的香客當中有許多氣質不俗才都在似有若無的瞟向自己這邊。
他撓了撓頭,抓着溫潤的手順着溪水的上游跑去,溜進一處竹林。
這竹林占地不小,每年是大都出筍最重要的産地,一望無際連綿不絕都是蒼翠一片,清澈的溪水便從竹林之上起源,倒是很少有人進入這裏。
溫潤迫不及待的就上前給了溫樂一個綿長的深吻,溫樂幾乎沉醉在他的氣息中,他緊緊地摟着溫潤的脖頸,難以自控的回應着情到深處的興奮,眼睛都有些發紅,随後卻不得不提前叫停。
“這裏會有人路過,你想要,晚上回家,我肯定給你。”
溫潤咬牙将他扛在肩上,腳步一頓,卻不朝家的方向走,而是踏着落葉走到溪邊,放下人,自己也蹲了下來。
他手上還拽着皺巴巴的兩個蓮花座河燈,直接擱在了河裏,然後從衣襟裏掏出火折子點燃河燈中間的蠟燭,一小簇溫暖的火光便在逐漸暗下的天地中艱難的燃燒了起來。
溫樂下意識的蹲了下來,怔怔的盯着那兩簇火苗,嘴角不自覺挂起微笑:“特意給我買的啊?”
溫潤推了推那兩盞河燈,看着它們慢慢的在水面蕩漾,朝着下游移動,伸手攬住了溫樂的肩膀:“喜不喜歡?”
溫樂沒有說話,湊上去親了他下巴一口。
溫潤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使了個巧勁就将溫樂按在了草地上,低頭尋到溫樂的唇齒毫不客氣的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溫樂沒有推拒,而是十分配合的抱住了他的後背,任由溫潤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中瘋狂的攪動和吮吸,他興奮的後背一陣哆嗦,頸後的皮膚在微微顫抖,和溫潤一起喘着粗氣,在這靜谧的竹林中完全無法隐匿。
溫潤的手指劃過溫樂的臉頰,眷戀的揉捏着他圓潤的耳珠,細白的脖頸,手從衣領後面伸了進去,手腕卻被阻擋了道路,他胡亂摸索了一陣,忽然發瘋似的大了動作,抽出手來亟不可待的拉扯着溫樂的衣帶。
溫樂的口齒被堵住,喘息間只能含混不清的求饒:“……回……家……”
溫潤松開他的嘴,發出一聲輕微的“啵”,他抵着溫樂的額頭,眼神都在冒着綠光:“我們……輕一點,就一次!”
他說着,手掌猛地從衣服的間隙內伸了進去,惶急的摩挲着手心中溫熱的皮膚,還不夠……他狠狠的捏着溫樂年歲漸大後開始變得柔軟的肌肉,興奮的頭皮都在發麻。
隔着衣襟啃咬着溫樂胸前,舌頭濡濕出好大一塊,他一雙眼睛還在不甘寂寞的盯着溫樂的臉。
早已習慣了如此親密的溫樂全無抵抗的能力,他仰着腦袋,雙腿在一陣一陣的發酸,只能微微的曲起靠在溫潤的腰上,手指狠狠的插在溫潤濃密的發間,溫潤用上力氣吮吸他胸前的時候,他就也同樣用力的揪他頭發一把——毫無意識的。
衣服被迅速的脫下墊在地上,溫潤抱着溫樂的腰将他移到衣服上,動手解開他的褲子,手上靈活的像是游蛇,在溫樂還未來得及拒絕的時候就握住了溫樂半硬的命根子。
溫樂只能妥協的帶着哭腔和他讨價還價:“……就一次……”
溫潤笑出聲來:“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他說着,手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溫樂從後臀到脊背連帶腳趾整個緊繃到蜷縮了起來,摟着溫潤脖子的手也猛然收緊,張嘴無聲的朝天空尖叫。他沉溺到了一場五光十色的幻境中,累的精疲力竭,卻不想從這裏掙脫出去,而是堕落的、渴望的、興奮的想要發瘋。
呼吸越來越急促,溫潤漲紅了臉,在被脫下的外套裏來回摸索,找出一個早就精心放置好的白色小玻璃瓶,打開瓶子,他手指在裏頭挖出一大團白色的油膏,這油膏觸手生溫,片刻功夫就在融化,他急忙将油膏胡亂塗在溫樂的後處,手指順着油膏的流動在其中小心的攪動。
周圍只有蛙鳴和蟋蟀聲,竹林的天空還算開闊,一輪彎月挂在前方不遠處,周圍是稀稀拉拉的小星光,溫樂眯着眼睛,感受着身體裏出現的熟悉又奇妙的變化,輕輕的哼了一聲:“……嗯……”
溫潤在他精神的小寶貝上親了一口,又不盡興,直接張嘴将前面的小頭給含進口中,一邊用舌尖靈活的挑弄,一邊有頻率的吮吸。
溫樂的靈魂都被他吸出去了,簡直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伸長了腿緊緊的夾住溫潤的頭,大腿內側感受到溫潤粗硬的發根在摩擦的癢意,卻完全不能喝前方的快樂相提并論,他腰部不自覺的微微松動起來:“……快……快一點……啊~~~~”
腿部的肌肉顫抖的厲害,溫樂做好了迎接極樂的準備,溫潤卻毫無預兆的松開了含着小蘑菇頭的嘴,惡趣味的只用手指挑撥溫樂的後面。
溫樂急的拿腳踹他:“你……你這個……王八……蛋……”
溫潤三兩下爬到于他平齊,一手抱着溫樂纖長有力的大腿,腰上一個挺動,便讓溫樂滿嘴的臭罵化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啊……”
溫潤吻住他,幾乎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腰上迅速的搗弄着,溫樂連呼吸都來不及,只能粗粗用鼻子喘着粗氣,因為缺氧,整個腦袋都變成空白的,只懂得抱着溫潤毫無原則的整個人貼上去爽的哼哼叫。
一時也無聲勝有聲,溫樂全身癱軟閉着眼睛只是享受,溫潤粗重的喘息聲拍打在他的耳廓,癢、燙、沉。
這裏野鴛鴦交頸正情濃,竹林裏卻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溫潤猛然伸手捂住溫樂的口鼻,腰上也停下片刻,側耳細聽,來的還不止一個人。
這大半夜的大概是從大都回家的周邊地區村民,他們用土語小聲的交談着村裏的八卦,沒有人點火,所有人都靠着明月落下的光輝來循着記憶找路。
溫樂歇得片刻,吓得清醒過來,不知所措的抓着溫潤的脊背僵在那裏。溫潤身下不減熱度,熾燙的埋在他深處,因為溫樂僵硬時後面同樣縮緊,溫潤登時渾身一顫,腦袋獵豹般迅速的轉回來盯着溫樂繼續看。
溫樂羞恥的抓了他後背一把,小聲道:“……你快出去!”
“你這是讓我出去?”那群村民的議論聲由遠及近,慢慢走到不遠處,腳步聲也漸大了起來。
溫樂急了,扭着腰就想要擺脫溫潤的桎梏,卻忘記了自己躺在衣服上面,他一動,衣衫就帶動底下的草屑發出一聲輕微的摩擦。
“什麽東西?!”不遠處的腳步聲頓時一停,結伴的村民中有個人警惕的發問。
溫樂羞恥的要命,咬住了嘴唇連呼吸都死死憋住,哪裏還敢亂動,只将溫潤也拼命箍在身上不讓他動彈。
停下的腳步聲又慢慢響起了,溫潤伏在溫樂身上停下的動作也同時恢複,他抽出好大一截,然後慢慢的插回去,也不插到底,在要碰到肉的時候又拔了出去。
溫樂被折磨的渾身發抖,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腳步聲慢慢的遠了……又遠了一些,他終于有了那一小點膽子,在溫潤腰上掐了一把。
“嘶……”溫潤痛的吸了口冷氣,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拉上來親了一口,小聲問,“貓崽子要抓人了?”
“……”溫樂氣的臉都紅了,卻也只能小聲不滿的說,“……用力……用力點……啊~”溫潤猛然撞了一下,直接将他電的渾身發麻。
溫樂搖着頭,無尾熊般整個攀在溫潤身上,還在不停的想要拉近一些,他搖頭晃腦狀似癫狂:“……用力點……輕一點……慢一點……”
溫潤卻不理他,一下比一下搗的用力,最後連根沒入尚且不滿,他屈着腿跪住,抱着溫樂的腰使了點勁,将溫樂抱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進入更深……
溫潤一邊挺腰,一邊提醒:“腿盤在我腰上……快點!”
溫樂依言照做,還不待疑問出口,就忽然一陣失重,溫潤竟然就這樣抱着他站了起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那群路過的村民有沒有走遠,發現已經沒有之後,繃緊的肌肉又慢慢放松了下來。溫潤帶着他一颠一颠的朝着最粗的一顆竹子走去,每一步都帶起一個颠動,埋在身體裏的玩意兒竟然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深度。
溫潤顯然也很爽,話都說不利索了,咬牙咬的腮幫子處的肌肉堅硬如鐵,他紅着眼,握着溫樂的腰一下一下的朝着自己身下撞來,直到溫樂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竹身上,才放開了膽子,重新聳動自己的腰部……
……
溫樂臉色蒼白的被溫潤攙扶着從竹林裏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溫潤一不小心情難自禁射在了裏面,清理了半天也沒完全弄幹淨,現在他每走一步,後部就能感覺到憋不住的液體緩緩的滑出來,流過大腿小腿,又癢又涼。
他不讓溫潤背,怕袍子弄不好印出一塊濕跡,腿還在發抖,什麽地方都是麻麻的。
溫潤心滿意足,回去的時候城門卻快要關了,他趕忙叫住守門的官兵,那官兵認出他倆,相當詫異:“侯爺?溫大人?您二位怎麽這麽晚從城外回來?”
溫樂臉上一僵,溫潤看了他一眼,裝模作樣的做出個憂愁的表情:“出城有些要務,方才才解決,連忙就趕回來了。”
官兵不敢阻撓,趕忙讓他們從縫隙裏進城,借着燭光看了一眼溫樂的臉,他心中啧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