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你這變……态……」
高頻率的收縮抽動,像浪花撞擊緊密的內璧,銷魂的柔嫩身軀随著節奏滑動,醉人之程度宛若能使靈魂沉醉的罂粟毒。
◆◆
水殘多年來壓抑的眷戀,在此劃開了門縫,可惜門內之人尚未接受他。
風魂不記得被水殘進犯多久,幾乎是恍恍惚惚的掉入黑暗。
當日陽灑入室內,白日的暖陽進駐,被微風吹拂的帳廉才擾醒了睡美人。
「…………嗯?」
風魂吃力的眨著眼,努力組織思緒。
沒見過的天花板,不熟悉的氣味,這裏是……?
倏地,意識到陌生環境的他猛然坐起,卻因為動作過度而劇烈疼痛。
「……痛!」
下半身像萬針紮他般刺痛,使他難以出力。
為什麽身體深處像火燒般……從背到腰,甚至……私密的……?
「醒了。」
冷然之聲斷了他紛亂的思緒,宛如死神鐮刀劃開寂靜天空般令人窒息,風魂循聲回視,眼前是一貫臭臉的水殘皇子,他緊盯著風魂,一步步走來。
他怎麽會在水殘的房裏……?
他記得昨夜找水殘深談,然後…………
「!!」
驟然憶起前晚的事實,臉色一整個刷白。
是了……他昨夜将身體給了水殘,一場交易…………
「哼,看吧……就愛逞強,明明忍受不了。」
盡管是想讓風魂吃點教訓,水殘仍是不忍。
可惜這話在當下并無加分效果,風魂只是擰著眉。
見風魂慘白的面顏水殘有些擔心,卻,在伸手觸及前一刻,風魂拍開他的關心。
「不要碰我。」風魂抓著被褥,悶道。
……他竟然在這男人面前露出了醜态。
(0.36鮮幣)冤家,請你離開-14
冷斷的拒絕使水殘難能溫和的蒼藍恢複了自恃與不耐,他嗤道。
「過一夜又變了臉?昨晚還不是屈服了!」
「就算發生了什麽,我一樣不會是你的情人!也不是寵物!」
風魂堅決的表明态度, 回想昨夜他被掌控,迎歡呻吟地承接水殘的索求,簡直是莫大屈辱。
這一會理智回潮,下身的不适翻騰上來,使他幾難忍受。
「哼……換言之,你是不會再讓本王碰你了。」
水殘哼聲,自顧的坐在床旁,享受著風魂如貓驚吓般的僵硬。
原以為會看到風魂羞澀的一面,豈料,對方比預料中更倔強。
有些失望呢……
然而,虛張聲勢的警備樣也是惹人憐愛的嬌蠻。
風魂沒好氣的瞪著莫名靠來的青年,旁邊一堆頂級玉椅不坐,偏要來跟他擠……這可好,本想下床找衣物的,只能用床單遮蔽。
「那當然了,本來就該這樣……」既然是等價交換……豈可讓對方予取予求。
溫柔的舉動都是多馀的,他倆不過是協議的關系罷了。
「很好的交易。」讪笑了聲,水殘盤手於胸。
忽然,門外一陣敲門聲打斷兩人,水殘沉吟,對風魂淡笑。「猜猜看……是不是柳奕?」
柳奕?風魂心一悸,是了……他一夜未歸,秋津肯定會起疑。
糟……他并不希望柳奕知情。
「放心,本王會替你打發掉。」
說著,水殘已起身,風魂則趁勢尋回衣物,悄地溜進了澡間打理。
望著水中的倒影,身體滿布著暧昧的紅紫,風魂有些煩躁的揮開。
他到底在搞什麽……
直到現在他才覺得中計了,不應該那麽沖動,倘若先找柳奕商量,事情也不會變得如此。
然而……既已發生,能商量的夥伴只剩水殘了吧?
風魂對於未來感到憂心,一直以來不合的他們,究竟會變得如何?
水殘的浴室有天然溫泉,這讓風魂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解去不少疲倦。
風魂眼尖留意到特別的藥膏,猜想那該是水殘替他準備的。
逃避的心情下,他放緩一切步驟,一直到自己也覺得受不了才出去。
「還以為你泡昏頭了!」在外等候已久的水殘有些著急,但風魂看來像是生氣。
潮氣的紅潤添染動人的媚态,煽動眷戀他已久的水殘。
水殘咽了水,刻意偏過頭。
床上的淩亂已被整理乾淨,連餐桌都擺滿了豐盛美食,被水殘折騰一夜的風魂,說實在确實餓了。
有史以來難得安靜的一餐,跟水殘共進餐實在有夠悶。
那男人不像柳奕會說笑話,也不像秋津跟他話題投緣,更不像赤軏吵個不停,偏偏還愛擺臭臉,風魂都不知道要怎麽相處才好了。
不過就在風魂擦拭唇角,優雅的結束一餐時,沉默的水殘開啓了話題。
「風之館那邊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他确實沒力氣練習風術。
「柳奕應該起疑了。」
「…………」果然嗎……
「本王并未洩漏任何,但你該也知道,瞞不住那男人。」
「我比較好奇的是……」風魂淡道。「你差不多該出門了吧?」怎麽還賴在這裏?
水殘鼻嗤笑了下,并未解釋。
那笑是什麽意思?風魂蹙眉,這男人也打算翹課就是了?
本計畫可以休息一下午的,看來……水殘是不打算放他清閒了。
「難得休息,你想怎麽度過?」
「我只想看書。」不是風魂沒情趣,是他本來就不是來陪水殘打發時間的。
身體都被水殘弄得如此酸疼,哪還有心情想那些。
水殘露出一副真沒趣的不屑态度。「你難道沒有什麽想對本王說的嗎?」
想對水殘說的?
風魂終於與他對視,他道。「如果母親的死跟你沒關系,你為什麽人在現場?」
果然問來問去還是只有這個,水殘嗤聲。
「有人告知将有一場對忏家人的私行,很難得的見習機會……但是本王到達時已經結束了。」
他擺出了信不信由你的态度,身為皇子,被人質疑是一種污辱。
「…………」風魂冷漠的撇開眸,自己的母親就是被私行的主角,心情一下降到谷底。
「你才是當時怎麽會到現場,照理來說忏家人應該會隐瞞你才對。」
「是『鳴』說的……」風魂悠道,鳴是母親的貼身護衛。「那之後沒多久連鳴也……」當時打擊過大,記憶都有些混淆,風魂連鳴怎麽死的都不記得了。
他猶然記得母親死前的模樣,然而其他人事物卻模糊……「我想不起還有誰在現場。」
水殘聞言,緩道。「在現場的人不見得就是兇手。」
「……确實。」
「其實本王早查過,不過……」
「你查過?」
風魂直勾的看著向來自以為是的男人,水殘微愣,像是說了不該說的神情,他故作嚴肅。「你問太多了!」
生硬的态度讓風魂懷疑是轉移話題,這個水殘居然曾經瞞著他幫查事實?
他總覺得水殘有些變了……是錯覺嗎?
「看來你精神恢複很多了嘛!昨晚疼的不夠?」
念頭才轉,水殘又恢複往常的臭臉。
風魂再板起臉,冷漠的收回目光。「我不想談這個。」
場面一下沁入尴尬的溫度,好不容易有了融洽的相處,卻又被搞砸。
果然方才的都是錯覺!
「乾脆……現在就帶我去密室吧……」
風魂道,與其在這跟水殘大眼瞪小眼,不如辦點正事還比較快活。
「你确定?」水殘壞心的嗤了聲。「可能連走路都不穩了,愛逞強。」
(0.42鮮幣)冤家,請你離開-15
這男人還是很輕易就能惹他生氣!
風魂一面對水殘,倔強的因子特別活躍。
「皇子殿下大可放心,本人沒你想的弱!」
在學城中央有神聖的古樹,最底層的白葉齋是分配任務的資料庫, 其上是數十位教官的寝室白雲館,風魂的風術教官清崖亦在此。
而泷煌殿與月殿的傳輸處就在白雲館之上。
「我還以為要搭交通工具……」
這是風魂首次來此,他禁不住疑惑,窗外是白雲霭霭,空氣有些稀薄。
「交通工具反而慢。」水殘踏入低階圓臺,中央有一特制的龍型紋杖,上方架著七彩的水晶,他伸手示意。「過來。」
像喊著寵物一般。
風魂冷偢一會,思量之後才随水殘的意思行動──有些貓咪不愛親近人,在有所需求時才會礙下喜惡的勉強配合。
當被水殘握緊手之後,水殘念了串咒,七彩的光芒從水晶體散碎流出,周圍浮現古文字。
「原來……是這樣傳送……」風魂喃喃道,同時間發現自己的身體便成粒子般消逝,待他身體再度接觸到氣流時,人已到了一全然陌生的地點。
暈眩如排山倒海襲來,他踉跄的步伐被水殘扶了穩。
「就像坐高速交通工具一樣,不舒服是正常的。」水殘解釋著,然而這男人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