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
司空空舉起我放在一邊的劍:“秋……秋小七,你要是敢這麽做,我就自殺給你看,我們司空家的血脈若是能做聖靈做教主,是世代的虔誠修來的福分,不能,不能被你抹殺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說法,我大吃一驚,只好裝作妥協,打算還是以後偷偷告訴葉痕。
我長嘆一聲,想到現在不敗正在蚩靈山上與司空左使争論不休,一定會鬧得離家出走,于是囑托司空滿:“如果不敗沒地方可去,下次偷偷将他帶出來,讓我來勸導他。”
司空滿領會後,又哭哭啼啼地待着三個小孩去了。
他走後,我一個人捧着劍琢磨了半晌,去找葉痕。到了他的門口,我敲了許久都沒有應聲。
這些時日他每天等我練完劍,都來陪我,先下幾個孩子也已經送走,教中的事情他每天起早便會處理好,不會拖到這個時候,怎麽卻沒人在呢。
我正打算打道回府,卻聽見裏面一聲清脆,是打翻杯子的聲音。
我心裏忽然着慌,運氣一腳将門踹開,見葉痕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以手撐着額頭,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我湊近幾步,忽然有人從我身後竄出門去,我瞬間回頭,面上撲來一層藥粉,我忍不住吸入鼻,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
門被倏忽關上。
“小七……”我聽到葉痕叫我,但聲音好像呓語。我先顧不得他,沖到門口打算開門,确是覺得四肢乏力,我去用身子撞門,葉痕卻從後上來抱住我。
“小七……你怎麽來了……”
我問他:“剛才那人是誰,還向我撒藥粉,我的腦袋越來越暈了。”
葉痕說:“你認識的,冰魄……”
他的聲音很困倦,聲音卻有些急促,嘴唇開始在我的脖頸之間游離。
我心想遭了,不會他又被下藥了吧,上次還是五年前,他被人下了藥,在我身上來回翻滾,怎麽扒拉都不下來,這次長成了大人,還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乏力掙脫不開,于是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司空左使懷了蘇不敗的孩子!葉痕,你說他們倆的孩子長什麽樣?司空兩個姊妹都要這個孩子做聖靈,葉痕你可不能答應,若是答應了,這孩子和你一樣:不能破處,不能破處,不能破處啊葉痕!”
這家夥将手移動到我的領口,仍用慵懶的聲音說:“小七,我們也要有個自己的孩子,我等了太久,二十八年又十六年,我還沒有自己的孩子……”
我真是笨哪!說什麽不好,說司空空生孩子,我被自己給蠢死了。但這個時候我渾身沒了力氣,葉痕的手在我領口摸索一陣,最後終于不耐煩,将我衣服生生扯開扒了下來。
我被他的大力拉扯吓了一跳,想逃跑卻腿下一軟,跌坐下去,葉痕瞬時跪下來,開始扒我的褲子。
我口中喊着祈求:“葉痕,不能啊,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再想想我,我不想,你要是強迫我,你就是用強,你怎麽能對我用強,你明明是愛我的啊……”
我說着說着,面上開始潮紅,嘴裏也喘息起來,他解除我下身的衣物,又一瞬将自己的也褪去,就這麽俯身在我上面。
他赤裸的身軀貼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時,那觸感的灼燒使得我心潮湧動,我無奈吶喊出口:“媽呀!”
他這回可不像以前溫柔,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被他兩臂壓着,壓得我喘不過氣又動不了身,他的唇第一次從我的鎖骨向下親吻,我渾身都被他親得起了雞皮疙瘩,眼看着他就要親到我的胸脯那紅點上去,我咬着牙尖叫:“教主大人饒命啊!”
他一邊親吻,繼續向下,一邊吐息着說:“絕不能饒你,秋小七,你再也別想跑了。”
他說“跑”的時候,悶哼一聲,我感覺到滾燙又堅硬的東西頂進我的身體,我痛得龇牙咧嘴地罵他,他卻說:“你看,你又開始罵我了,那時你為什麽啞了?我很喜歡你罵我……”
這人絕對是瘋了瘋了,我痛得用手指甲去抓他,他仍舊不理,我真的好痛好痛,然後……
我暈過去了。
白蓮花的陰謀
我爬起來的時候吓了一跳,外面日光已經大亮 ,透着窗紙還有點耀眼,我轉頭,先入眼的是葉痕。
他衣服披散着,露出起伏的胸脯,我順着他胸脯的肌肉看下去……他沒穿褲子。
我再順着我起伏的胸脯看下去,我也沒穿褲子。
我的頭好疼,下身更是疼得要死過去,但還是堅持一邊推搡葉痕,一邊穿起衣服。好在他還沒醒,我臉燙的好似炭火,羞得想找個地縫将自己埋進去。
我推他,他還是不醒,我靜靜地瞧着他酣睡的模樣,長發披在腦後,有絲縷垂在面上,他一呼一吸,我忍不住去觸了觸他的臉頰,也是和我一樣滾燙。
我湊近去數他的睫毛,餘光卻瞥見他腦後的白發多了許多,我失聲叫出來:“葉痕……”
我的聲音大了些,他有些蘇醒,呓語說:“嗯……”
他躺在地上的模樣迷亂卻好看,我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但他總歸是個教主,我定了定心神,決心一定得幫他瞞下去。也不知道蚩靈教的聖靈為什麽一定要保住童子身,鳴光教主也是一生未娶妻,難道與練功有關麽?我只但願他的這小身子被我破了,可不要有什麽壞處啊。
我将他費力地抱起來,這倒不是我第一次抱他,但他重了不少,我踉跄了數步,才将他挪到床上去。
我才剛将他放置好,将被子給他蓋上,便聽到敲門聲,我一急,就鑽到了床下。
門敲了兩聲便停住,有人直接推了進來。我想起昨日我是被人從外關在裏面的,顯然是上了鎖。那人推門進來,又輕輕掩上,拿了桌前的凳子在葉痕床邊,然後端端坐下。
我在床底瞧見這人身着淡紫的裙子,顯然是個女子。
門外傳來兩聲呼喊,一聲粗,一聲細:“教主!教主!“ 我聽出是葉痕身邊的日月使。
“不要喧嘩,葉教主吃了我的九轉丸,此刻還有些虛弱。“
我聽出來是白冰魄的聲音。昨夜聽葉痕說,當時在屋內的人就是冰魄,那向我撒藥粉的也是她,可見上次她的哭哭啼啼真是裝出來的。她到底要做什麽?
日月使站在門外瞧了眼葉痕,說:“多虧白姑娘眼疾手快,提醒我們有人在外面埋伏着毒害教主,我們兩個追了一夜,但卻仍然被他打退逃走了,您昨日本來是來做客的,卻勞煩您照顧教主了一夜。“
白冰魄說:“無妨,我與葉痕十幾年的交情,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受傷中毒,我要是救不了他,才是自己心裏難過。“
日月使恭恭敬敬:“教主從小信任的人就只有白姑娘,白姑娘多少次妙手回春,救教主于危難之間,就連五年前我們在錢塘受傷,也是白姑娘給我們撿回的命,白姑娘若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我們哥倆上拜教主,下拜白姑娘,萬死不辭。“
我聽着十分的不舒服,枉我天天和葉痕的屬下混在一起,除了司空姊妹兩個與我相親外,這兩個長相奇怪的日月使,從來也對我冷言冷語,生分得很,還說什麽葉痕只信任白冰魄,還要聽從她調遣。白冰魄跟随了血滄瀾那麽久,若是真有壞心眼,葉痕就要被這兩個蠢笨的屬下給害死了!
白冰魄繼續說,聲音哽咽:“兩位尊使怎麽能這麽說,你們就像我的父兄,是從小将我和葉痕看大的,我怎麽能受得起這樣的禮?“
白冰魄一哽咽,日月使兩個更加慷慨激昂:“冰魄姑娘,有您一日就有我們一日,誰要是欺負您,我們
兩人退了出去,還主動客氣地将門帶上。待得他們的腳步走得遠了,白冰魄溫柔如溪水一樣的聲音流出來:“你還不出來麽,小七?“
我暗自白她一眼,卻望見她将腦袋探了下來,面上仍然帶着面紗,只露出兩顆眼睛向我忽閃忽閃。她也就這雙眼睛與我有所不同了,人皮面具再怎麽真,也只是覆在人面上的多餘的一張皮,眼睛模樣怎麽能蓋得住
我心一橫,朝外面爬着出來。
我方已爬出來,白冰魄就将面紗摘下,将那張仿我的人皮面具露了出來。
葉痕的房裏本來并沒有鏡子,但不知道怎麽,現下在我們身後不遠的桌上,倒多了一面碩大的銅鏡,将我水草一般的頭發和淩亂的衣衫照了出來。我的身邊是妝容姣好,衣服素雅的另一個我,兩張同樣的臉,一個灰頭土臉,一個明眸生輝,我瞪着她沒有好脾氣,她卻對着我笑靥如花,實在讓我不寒而栗。
我說:“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