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親親抱抱撸撸管
何靜看到了她成為腐女,有生以來的第一場真人GV秀,主角就是白蒙和路子齊。
根據她和另外兩個目擊證人的缜密分析,從路小受當時已經裸到了大腿根的情況和白蒙那赤裸又有料的上半身來看,如果不是她們的出現,之後發生的肯定是激情H,用的還是騎乘式這種洋氣姿勢。
鑒于這次的事件,打斷別人好事的何靜三人一致決定給他們多提供發展激情的機會。
于是,白蒙和路子齊被一起推進了浴室。
這裏的浴室用的全是淋浴,路子齊裹着被子站在一邊看白蒙調試水溫,也不管被子拖地會不會濕,反正已經不能蓋了,晚點去跟前臺要一床新的就好。
白蒙試了合适的水溫,說:“過來。”然後轉身看了過去,才發現路子齊還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無語了,伸手一扯,剝了那層礙事的玩意。
路子齊滴溜溜轉了個圈,腳下打滑,很圓潤地滾進了白蒙的懷裏,又被帶進噴頭下,還沒站穩,白蒙濕漉漉的吻就壓了下來。
“嗯……”
路子齊小小地哼了聲,聽在白蒙耳裏只覺得格外地煽情,忍不住抱緊了他,呼吸也變得有些重。
“要不是明天要回去…”白蒙附在路子齊耳邊低語,聲音暗啞,極力壓抑着什麽。
路子齊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被吻得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也隐約知道是逃過了一劫,乖乖地沒說話。
白蒙放開他,脫了濕嗒嗒的褲子,又摟了上去,輕輕在路子齊脖子上咬了口,“雖然不能做到最後…”
後面的話他并沒有說出來,而是直接捏住了路子齊那同樣脆弱的命根子。
被揪住了把柄的路小受渾身僵硬地幹站着,又因為白蒙揉捏的動作而軟了身子,兩腿直打顫,靠在白蒙身上。
肌膚相親的姿勢,讓兩人都升起了戰栗的快感。
白蒙一手摟着路子齊的腰,一手圈着兩人的下體做手工活。他的手大,但要同時伺候兩個也有點麻煩,因為圈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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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上面,摸摸。”白蒙低頭親他,循循善誘地教導道。
路子齊很聽話地把爪子放在了上頭,像平時那樣上下動作着,也沒什麽技巧,還因為緊張而帶着一絲笨拙,卻讓白蒙異常地滿足,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上湧。
只要一想到是被路子齊撫摸着,白蒙就覺得比什麽都能讓他興奮了,心裏上的感覺甚至抵過了生理上的需求。
路子齊的臉上帶着一絲紅暈,一直低着頭,專心地伺候白蒙。
白蒙看了會他的頭頂,淌着水的臉上滿是性感的模樣,低沉地說:“路子齊,看着我。”
路小受跟個算盤一樣,一撥一動,擡起了腦袋,沖他眨巴眨巴眼睛。
“說愛我。”
“……我愛你。”
“很好,吻我。”
路子齊睜着霧氣蒙蒙的眼睛,顯得有些可憐,卻還是湊了上去認真地吻他。
一邊吻一邊還在心裏琢磨——
白蒙這人,老是這麽欺負他,卻還是喜歡得不得了。如果從今以後能一直這麽在一起,即使被欺負,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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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齊挂着好幾個草莓,紅紅潤潤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那三個女人都一臉八卦地看着他,卻又因為後頭跟着的白蒙而不敢撒野,憋着什麽都沒問。
一行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吃飯,何靜站在中間舉着手吼了句:“同志們帶好随身的貴重物品。”
那會路子齊正在往背包外掏雜物,被突然從一邊靠過來的白蒙抓住了手。
“貴重物品。”白蒙式平淡語調響起,像往常一樣捏了捏路子齊的手,抓得緊緊的。
某貴重物品很不識相地拍掉他的手,繼續往外掏東西。
姑娘們站在門口招呼他們,揮揮小手,跟洗浴店的站臺女一樣,“英雄,快帶着你家的貴重物品來嘛~”完了又扒拉起小腿褲管,“論家給您露大腿~”
被貼上物品标簽的路子齊無語地拉上拉鏈,拖上背包跟了出去。
他們晃晃蕩蕩地在旅館裏逛了一圈,後知後覺地發現山上的東西真是貴的離譜,雖然白蒙有錢,也說了他請客,但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大家一起出來玩,不可能費用都讓他承擔。
何靜像個小管家婆一樣計算着費用,手一揮,又把他們攆回了房間,從各種包裏翻出一大堆零食和泡面。
“你們就背了這麽一堆東西上來?”路子齊驚訝地問,從零食堆裏扯出一根火腿腸,卻怎麽都拉不到頭,瞬間怒了,繼續使勁,結果人家火腿腸已經到極限了,他一猛力就一下紮進白蒙懷裏。
白蒙淡定地接住,拉過火腿腸的另一頭開始剝,然後送到路子齊嘴邊,酷酷地說:“吃。”
路子齊沖他笑了笑,配合地咬了一口,又想接着咬第二口,可人不給,送到了自己嘴裏,完全無視了他那憂愁的小眼神。
白蒙玩路子齊玩得開心,何靜她們任勞任怨地從樓下倒來熱水,把泡面碼放在他們跟前,讓挑食的路小受和惹不起的白蒙先選。
路子齊興致缺缺地看了一眼,不太想吃。白蒙也不愛吃這個,随便拿了一盒,把剩下的推回給她們。
何靜特敏捷地拿出手機準備給他們拍相親相愛互相喂食的畫面,結果白蒙只是端起來随意地吃了一口就放下了,那嫌棄的樣子,徹底地打擊到了何靜,因為那泡面是她買的,還是她親手泡的。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尼瑪!
這還沒完,路子齊接着問了一句:“難吃吧?”
白蒙點點頭,“喂豬的。”
正在吸面條的三只豬躺着也中槍,一口湯更在喉嚨裏跟毒藥一樣言不下去。
好在死豬不怕開水燙,忍忍也就過去了。何靜咬咬牙,愣是就這麽當了回死豬。
吃完飯,大家都上床醞釀瞌睡蟲去了,路子齊這才想起來要去前臺要床被子,又穿上鞋子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沒過一會,他就垂頭喪氣地回來了,趴在白蒙床邊撅嘴,一臉被欺負了的無措表情,“前臺說沒多的被子了,不給。”
何靜從上鋪探頭,“不然來我這擠擠?”
“傻啊你,要擠也是和猛攻擠啊。”喇叭也探頭,嫌棄地說。
劃拳又涼涼地接了一句,“多擠擠好孵‘蛋’。”
路子齊更委屈了,扁扁嘴,看着白蒙。
白蒙掀開被子,淡淡地說:“進來。”
得到對象號召的路子齊屁颠颠地扒了外套,躲了進去。
白蒙在被子裏扯他褲子,路子齊沒敢反抗,乖乖讓他擺布了。
然後和諧地關燈,摟着睡覺。
半夜的時候,那對靠門口睡覺的情侶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壓抑地呻吟聲。
路子齊失眠,那會還沒睡着,便撞上了他們的好事,又不敢吭聲,怕打擾到他們,在白蒙懷裏僵的跟個木頭一樣。
白蒙又把他往懷裏摟了摟,被子往兩人頭上一悶,在裏面亮起了手電筒。
路子齊一下适應不過來,眯了眯眼,看到了白蒙近在咫尺的俊臉。
兩人靜靜地互相看了一會。
白蒙湊上來親他,卻不深入,只一下又一下的碰他的嘴唇,像是在打發時間,讓路子齊莫名地有一種又被玩了的感覺。
即使隔着被子還是聽到那對情侶的聲音,路子齊愁死了,擡手遮耳朵,倒是沒什麽異樣的反應,畢竟他對女人的呻吟聲已經沒感覺了。
白蒙滅了手電,在黑暗中摟着他,壓着聲音說:“路子齊,說愛我。”
“我愛你。”路子齊也壓着聲音小小地回應他。
白蒙又把手放在他左胸口,“再說一次。”
“我愛你。”
路子齊說得篤定,盡管聲音小,但語氣裏卻都很認真,好像每一句‘我愛你’都是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和感情說出來的。
他不明白為什麽白蒙要他這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話。
可他對這人順從慣了。
他想聽,那他就說,一直說到他不想聽了,他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和他說。
第二天,一行人3點不到就起了,去看日出。
路子齊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白蒙倒是精神很好,雖然還是那副面癱臉,還是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天氣還不錯,有烏雲有陽光,勉強算是看到了日出。
但下山的時候卻刮起了大風,還夾帶着雨絲,打在臉上挺疼的。
路子齊被白蒙拉着手,可人還是被吹得搖搖晃晃的,邊上也沒護欄,好幾次差點掉到山谷裏,白蒙實在是不放心,能兩人過的地方都抱着他,只能過一個的地方也一直拉着她,完全一副要死也死一起的樣子。
雨一直下,風也吹得呼呼呼的。大家都走得很擔驚受怕,幹脆躲進了一個廟裏。
不是什麽大廟,供奉着一些不知名的菩薩。
路子齊脫掉雨衣抖了抖,打了個噴嚏,很自覺地偎到白蒙身邊。
白蒙順手拉住他,望着遠處出神。
“路受,快來拜拜觀音。”何靜從裏間探頭,朝他們招招手,又縮了回去。
路子齊将信将疑地走過去,還沒看清楚就被那三只一把拉了過去。
“快,路受拜拜。”
話音剛落喇叭和劃拳已經一人一邊扣住了他的胳膊,何靜甚至整個人撲到他背上,差點把路子齊給壓趴在地上。
路子齊不堪重負,被壓着拜了拜,問:“這什麽菩薩啊?”
“送子觀音。”
“……”路子齊靜了一會,默默抹了把汗,“你覺得我這輩子能生出兒子嗎?除非我泌尿系統和生殖系統分離了。”
“也對。”何靜愣了一會會,點點頭,從他背上跳了下去,豪爽地順手一掌,“回你男人那去吧。”
莫名其妙被拉來,然後被嫌棄了一翻,又背部重傷的路小受咳了半天才順過氣來,撇撇嘴,往門口挪了回去,蹭到白蒙身邊繼續當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