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場夢就像昙花一現一般,除了給國木田自己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影響之外,他便在也沒有做過相似的夢境。雖不在做這相似的夢,但那夢境中的內容卻在一直困擾着國木田。
就連着國木田去看亞美的時候,眉頭都是輕輕的皺着。
“怎麽了?國木田。”在國木田正前方的亞美伸出手想要把他緊蹙的眉毛撫平,在她的心裏國木田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幫助自己的丈夫難道還要注意麽?
國木田稍微的往後退了一下,避開了亞美的手。似乎是意識這樣動作并不好,國木田咳嗽的了幾聲:“明天你出院的時候,我在過來看你。”說罷,示意了一下亞美便離開了。
亞美的手依舊沒有收回去,她呆滞的看着門口。幾秒鐘過後,亞美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哎呀哎呀,真的是一個容易害羞的丈夫。”雙手捧着臉,對于國木田的冷淡亞美沒有絲毫的介意,反而還沉醉在其中。
“要忍耐,要忍耐,”待到臉上的紅暈全部消散之後,亞美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一本筆記,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她所遇見過的人。
用妖力幻化成一只筆,骨女在這本筆記本上記下了國木田的相關信息。巧合的是,屬于國木田消息的那一頁正好是這本筆記本的最後一頁。
“是時候該結束了,我的丈夫我終于找着了。”抱着筆記本,骨女幻想着自己以後跟國木田的生活。
或許會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店,國木田負責進貨,而亞美自然就是賣貨了。或許還會有一個可愛的寶寶,會甜甜的叫着爸爸媽媽。所有的一切都會按照骨女所想的那般美好。
國木田把明天送亞美出門的這件事記到自己的筆記本裏面,來防止自己會忘記這個事情。而國木田的筆記上面記滿了一些關于案件的計劃,在這堆案件之中,去送亞美出院這個事情顯的格外的顯眼。
最近失蹤的案件一直都沒有在發生過了,問阿井。阿井也只是給出了繼續等待這個答案。
轉眼便到了第二天亞美出院的日子,國木田買了一束花慶祝亞美出院。等待把亞美帶到她的丈夫哪裏,國木田的任務就能結束了。
“丈夫?”被忽略依舊的詞語終于被國木田想起來了,那天自己是要去找關于亞美丈夫的事情……只不過……在查找的過程中不知為何卻遺忘了他丈夫的事情。
國木田隐隐約約覺得他抓到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這個線索讓國木田能夠一下解決面前的所有困難。
在醫院的門口國木田盡心盡力的陪着亞美來去等待着接她的人。過了許久,就在國木田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來人了。
開着一輛很普通的黑色轎車,把車開到亞美的面前之後,搖下車窗,轉了轉頭,示意着亞美趕緊進車。全程一句話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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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亞美似乎早就已經習慣這樣的對待了,眼睛裏面期待的光稍微的黯淡了一些,轉過身子輕輕的擁抱着國木田,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着:“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國木田。”
短暫的擁抱似乎是已經消耗了亞美最為大的勇氣,在上車前的那一刻,亞美回頭了,她再一次的看向了國木田,而眼裏的光似乎比剛才有更為的黯淡了。
“等等,我覺得似乎得有一些事情要好好的談一下。”國木田站在轎車的面前,阻止着它的前進。
見轎車停了下來,國木田敲了敲駕駛那部分的車窗,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麥川次郎,請問為什麽一個正在失蹤的人員會在這裏?”
“還有……山下小姐,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我會找不到你丈夫這個人?”國木田順着空隙問着正在坐着的亞美。
麥川次郎,失蹤的人員之一,最為顯著的特征便是他下巴最中心的那顆黑色的痣,以及他手腕上帶的一個玩具兒童的表。
“真的是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是你口中的那位麥川次郎。”沒有任何的語氣起伏,仿佛像機器人一樣回答着國木田。
這是給國木田最後的通告,要是國木田識趣的話,就應該知道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國木田不動聲色,悄悄的把手放在了背後,拿寫着□□的紙張來接着跟他交談。
骨女的臉藏在陰暗處,國木田并沒有看清楚,想知道她的臉色定不會好看。骨女的全身顫抖,微微喘息。
“國木田~你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男人。”激動的話語從骨女的口中傳來。把手搭在了前面的座位上,伸長自己的脖子,直視着國木田的眼睛,微笑着對着國木田說:“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不妨來問我怎麽樣?”
僅僅是直視了幾秒鐘,國木田便感覺到頭昏眼花,晃了晃頭國木田想要努力的保持清醒。這僅僅是無用功,不到一分鐘,國木田便暈了過去。
在即将倒地的那一瞬間,骨女接住了國木田。此時的骨女已經身着大紅色豔麗和服,臉上的妝容也如這和服一樣,豔麗無比。
輕柔的把國木田抱進了車裏面,像對待珍寶一般細細的描繪着他的眉眼,一筆一劃。在偵探社正在昏昏欲睡的阿井卻驚醒了,伸了伸自己的懶腰。
“啊~走了,三日月。拿人錢財□□去喽。”
骨女是一位很聰明的妖怪,如若不是她的聰想必她早就會被港黑的那幫家夥和太宰這個黑泥所察覺到了。
骨女所居住的房子是很簡單的二層小房,貼心的,骨女特意的把所有的房間全部細細的規劃好。兒童的玩具屋子,夫妻之間的卧室,以及一間貼滿符咒但中間卻只有一個罐子的房間。
太宰哼着歌手裏拿着一捧花,來到了一個房子的面前。
“咚咚咚~你好可愛的小姐,國木田那個家夥怎麽能得到你的青睐呢?”太宰敲上了骨女所居住的房屋。
這邊的骨女剛把國木田放進卧室裏面,就聽到外面傳出來太宰的聲音。悄悄的打開了一條縫,骨女小聲的對着太宰說:“那個……不好意思,你剛剛在說什麽?我并沒有聽懂,還有就是……請不要在我的家門口待着了,我會……”
骨女活脫脫的演繹了一個單身女性害怕陌生人到來的樣子,在某種程度上骨女可以說是匹配得上太宰的演技了。
“吶這束花給你,美麗的小姐。我只是來找那個不懂女孩心思的國木田而已。”太宰把手裏的話遞給了骨女,轉而說起了自己的意圖。
間骨女不伸手接過去話,太宰轉而說起來了要去她家裏面,把這束花給插起來。
骨女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輕聲對着太宰說着:“那個……不用了,至于你說的人,我并不認識,還請你趕快回去吧。”沒有等太宰回話,骨女快速的把門一關,聲音之大,讓太宰震了一震。
太宰沒有走也沒有換一種方式進入這棟房子裏面。一秒,兩秒,三秒……
“呦,太宰你在這裏幹什麽?是要跟我一起去救國木田嗎?先說好,錢可是不退的。”在太宰數到第三秒的時候,阿井和三日月終于趕了過來。緊緊捂着自己的口袋,錢是不可能退的。
太宰微笑了起來,随後哭喊着現階段的狀況,以及自己進不去的情況。點了點頭,阿井表示知道了。動了動自己的手腳準備上前把這個門給暴力拆除。
至于三日月……則是默默的看着太宰不說話,同理太宰也看着三日月不說話。
嘭的一聲!門被阿井一腳給踹開了,轉過頭看着這兩個人都在莫名的微笑着,抖了抖身子,招呼他們趕緊進去。
“走了,是時候準備去救國木田了。”
房間的布置是最為溫馨不過,裏面全部都是用暖色調來裝飾。國木田從卧室出來,看向客廳裏面的動靜:“你們怎麽來我家了?還有……門又是誰給弄壞的??!!”
國木田驚訝于他們的到來,更震驚于他們對自己家門的破壞!一雙手輕輕的搭在了國木田的肩膀上:“沒有關系的,親愛的,等會在收拾就好了。”
聽見骨女的話,國木田的臉色這才算緩和了起來。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國木田準備給他們下達一個逐客令。
“我們家并不歡迎你們,還有把損壞們的錢給賠償了一下。”兩句話,明确的表達的一個中心思想——逐客令!
阿井睜大雙眼看着管自己要錢的國木田,手下意識的捂緊了自己的口袋。嘴裏打着哈哈問着國木田:“國木田這裏就是你家麽?那……那個妖怪就是你的妻子是嘛?”
阿井一語點名了骨女的身份,骨女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随後便快速的緩了回來。就算知道自己是妖怪有能怎麽樣,國木田依舊不是成為了自己的丈夫?
太宰,阿井,就連着三日月都在用着憐憫的目光看着骨女。骨女疑惑的看着他們,下一秒骨女便知道為何他們會用這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國木田朝着骨女的方向揍了一拳,無論國木田是什麽樣子的,他依舊還是那個害怕妖怪的人類而已。可能骨女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出來,國木田怕鬼這個設定。
接下來的一切便不用國木田出手了,阿井已經自動的接替了他的位置,站在阿井背後的便是三日月。三日月一只手放在了刀上,警惕的看着骨女。
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妖怪,阿井一般都會封印在罐子裏面,這次也不例外。
在最後搜查這棟房子得時候,阿井和三日月發現了那個貼滿符咒的房間。
“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被骨女所騙。”嘆了一口氣,拿出剛剛封印骨女的罐子,一把捏碎了這個罐子。就這樣,罐子裏面的妖怪還沒有來得及逃出去便被殺害了。
打開骨女的罐子,裏面全部都是骨女曾經的丈夫,怨氣一直在罐子裏增長着,要是長此以往的話,怨鬼變會産生了。
默默的念着往生的經文,阿井祝願着他們能夠進去天堂。
這邊國木田卻在一直的抓着腦袋,剛剛自己竟然會把一個妖怪當做了自己的妻子。太宰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國木田這個樣子,當然是拍個照片記錄下來。
作為慶祝國木田恢複意識的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