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世間的萬般骨頭,也只有女人的骨頭最為忠貞不過,而由此誕生出來的妖怪就是骨女。”輪船上阿井盡心盡力為三日月講解關于骨女的傳說。
端着茶,三日月輕笑着對着阿井說:“哈哈,真的是沒有想到骨女竟然會有這樣的背景,真的是叫老人家漲了不少知識。”
看着輕笑的三日月,不知為什麽,阿井的心忽然的癢了一下。把臉轉過去,咳嗽了幾聲,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開始跟三日月說着:“妖怪也不都一定是壞的,她們大多數也是有自己的苦衷。”不知道為什麽阿井越發的沒有辦法注視着三日月,這種感覺尤其在三日月盯着的時候最甚。
盯着你的時候,阿井感覺到了他的眼中只有你一個人這類的感覺……往往這個時候,阿井總會莫名其妙的紅了臉。而作為罪魁禍首的三日月則還是一直在問着阿井的臉是怎麽回事。
三日月你這個家夥……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橫濱是一個港口城市,其中勢力最為大的便是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也有一小部分人說,橫濱最為厲害的組織是武裝偵探社。
先不論這兩撥人的觀點是怎麽樣的,但就阿井看着正在被肆意破壞的城市,就對這兩種組織産生了莫名的敬意。
有錢人的樂趣竟然是炸城市,這愛好真的是不敢茍同!阿井眼神嚴肅的一直注視着正在打架的黑白無常,直到自己看不見的時候,阿井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三日月,話說剛剛的那個黑白無常的破壞力真的是大。”站在一個大坑的旁邊,阿井拍了拍三日月。
大坑的深度也就有一個成年的男子身高高,但架不住它寬。阿井蹲下身子,比劃了幾下,看自己在掉進去的時候能不能爬出來。
咕隆隆……一個不明物體在街道上滾了過來,目标很明确,正是在蹲着看大坑的阿井。
“等等,三日月。”阿井伸出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三日月伸過來的手,但仍是差那麽一點點,如若阿井掉進去的不是坑的話,反而是一個懸崖。這妥妥的是一個愛情離別情感大劇産生了。
咚!阿井的腦袋結實的磕上了坑裏面的石頭上面。呼了一聲痛,也顧不上自己腦袋上那個大包,阿井拽着剛剛把自己撞下來的不明物體,晃了晃,狠狠的對着他說:“喂,你這個家夥……你從哪裏出來?你看看我腦袋上面的包,你怎麽也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被稱為家夥的太宰艱難的舉着手,放在了阿井的手上:“晃死可一直不在我的自殺方法裏,這可不是一個美妙的方法。”
許是沒有聽過這樣的話語,阿井皺了皺眉頭,松開了自己的手,看着太宰跌坐在地上,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企圖在他的腦袋上找出跟自己一樣的大包:“你這個腦袋也沒有壞啊,怎麽說出來的話确是中二小孩子才說出來的話,說真的,成熟的大人,中二時期應該早就過去才對。”
坑底下的發生的狀況,三日月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站起身,開始做起廣播體操,熱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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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身完畢,是時候往下跳了。噗呲一聲,阿井來自了身為三日月體重的制裁。
“三日月,你這個家夥……明明只是一把刀而已,你怎麽會……”話還沒有說完,阿井便暈過去。
到達新世界的第一天,阿井竟然是被自己搭檔給砸暈的,真的是開門紅。
等到阿井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自己所在這個屋子,不像是醫院,更不像是別人家的卧室,反倒更像是一間休息室。
想起以前三日月套路小綱吉的場景,阿井也顧不上猜測了,碰的一聲把門給打開,也沒有看清裏面的人,上來就說:“三日月你這個家夥……會不會又套路別人了??!!”
一秒,兩秒,三秒。三日月正在跟一個身着和服的人正在喝着茶,旁邊是工作有序的工作人員。而被阿井成為一個中二的小孩子也正是其中的一員。
……
“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剛剛打擾你們喝茶了。”阿井鄭重的向着福澤谕吉鞠躬道歉。這樣嚴肅的人,讓阿井不自覺的想到了奈奈媽媽。這可是跟奈奈媽媽一樣的大家長,怎麽可能不用心的對待。
阿井斷口不提自己是因為害怕才向着他道歉。反倒是三日月适應良好,還有功夫跟阿井打趣,雖然這句打趣的話被阿井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不……反倒是我們的社員,真的是麻煩了。”對于太宰的錯誤,福澤社長從來沒有否認,反而大方的承認了。
這不得不讓阿井心中對福澤谕吉的好感度upup的漲。也不管福澤谕吉說了什麽,一個勁的點頭就對了,哪怕對方給提供住宿也點頭。等等
“您是說,你願意給我們提供住宿?”阿井的語氣稍微的拔高了一些,這算是什麽,要是每次都有這樣的好事,我寧願每次都被砸頭。
這裏提供員工宿舍,換句話說……阿井将要跟偵探社的成員一起住在一起了,更換句話說……阿井他們跟太宰這個家夥竟然是鄰居!
“三日月,作為神明大人的你,一定要保佑我,一定不能在見到那個中二小孩子了。”在宿舍裏面,阿井認真的拜着三日月,企圖讓三日月來保佑他,付喪神也是神明,一定能保佑自己的功能的,阿井莫名堅信着。
還別說,在拜完三日月之後,阿井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安心不少。
“三日月,一起出去逛逛吧。這裏的夜空真的是挺美。”阿井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月光,這樣的月光,讓阿井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想到了三日月眼中的月亮。
這樣的月色不僅僅是阿井他們選擇出門,另一邊選擇出門的便是白天黑白無常之一的主角白無常——中島敦。
“白無……咳咳,敦,你也來看這月色啊?”在走廊裏面,阿井招呼着敦。把剛剛的那句白無常給咽了回去。
“是的,還有白天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那個大坑的事情……”敦撓了撓頭,對于大坑的事情,還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因為自己,阿井他們也不會掉了進去。
瞬間阿井看敦的眼神就便的怪怪的了,一切的有錢人都是阿井的敵人。但同時這也是自己的金主爸爸。阿井的眼珠轉了轉,從自己的兜子裏面拿出了幾個非常‘昂貴’的平安符。
‘昂貴’的具體體現為——這個平安符是金色的,一個非常昂貴的顏色。
接過阿井遞過來的符咒,敦保證自己會好好的佩戴着這個符咒的。而他旁邊的鏡花醬,也獲得了一個平安符,由于鏡花醬是一個女孩子,阿井還特意的換成了玫瑰金,同樣的一個低調奢華的眼色。
月光下,阿井和三日月朝着河邊走去。雲遮掩了一部分的月光,使得水面成波浪的樣子。仰着頭,用手稍微的遮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從自己的手中間的縫見到了那彎月亮。
“三日月,我有沒有說過,你的眼睛比天上的這彎月亮都要來的美麗。”幾秒過後,阿井才對着三日月說。
三日月沒有說話,就在阿井的手已經放下來,正準備走的時候,三日月開口了,他也學着阿井的模樣看着天上的彎月:“在我看來,站在月光下的阿井才是最為美麗的不過。”
正經不過三秒,三日月打着哈哈有接着說着:“怎麽樣,阿井,有沒有被我這個老人家迷住了?”
“哈?三日月你在開玩笑嘛?”
從你開始蹲守在阿津賀志山的那一刻,緣分便開始了。
兩種不同的聲音同時的出現,一個是阿井略有些緊張的句子,而另一個便是三日月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