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星之悸動之契

第9章

好不容易總算到家了，星華下車時還有點搖搖晃晃的，從剛剛梅梅在路上暴沖的行為後，他就顯得很不對勁。AI在接待完後便離去了，蝴蝶君一邊摸着那臺漂亮的磁浮車，一邊看着星華的背影嘆氣。

“小太刀！”

一回來星華理所當然的就是要找人，不過門才剛開而已，一堆廢鐵就從裏頭湧了出來，然後跟着沖出那只獵犬。

蝴蝶君小心翼翼地正想把磁浮車上的灰塵彈掉，下一秒，那只獵犬卻帶着大量灰塵趴到他心愛的磁浮車上。

“哪來的好東西！”小太刀砰砰砰地拍着車身。

“哪來的垃圾！”梅梅指着房裏的一堆廢鐵。

“小太刀你跑出去了嗎？”星華看着那堆廢鐵皺眉頭。這種廢棄物，只有犬碑圍牆外的空地才有。

“下去！小太刀，你會刮傷車子！”蝴蝶君幾乎要抱頭大喊了。

“這臺車看起來不錯哩！可以改裝一下，或是把引擎拆下來另外使用。”小太刀說的好像這臺車是他的一樣。

“這、這可是主人送我的！”蝴蝶君立馬跳出來捍衛，他緊張的看着小太刀。

小太刀望着他，沉默了一陣子後，勾起嘴角笑了。蝴蝶君整個頭皮都發麻了，小太刀這笑容肯定不懷好意。

“你帶一堆垃圾回家要做什麽？”梅梅在一旁問道，家裏的廢鐵堆得都要滿出來了。

“那可不是垃圾，稍微組裝一下會變成有趣的東西喲！”小太刀說。

蝴蝶君總覺得不只星華，連小太刀也不對勁，但是和星華相反，今天小太刀的活力好像有點旺盛過頭了，連說話時都躁動不已。

“什麽？會變成什麽？”梅梅好奇的要湊上前，但星華先一步站到了小太刀面前。

“小太刀，你跑出去了嗎？”星華難得對小太刀鎖着眉頭。

“是、是又怎麽樣？”小太刀跟着擰起眉頭。

蝴蝶君還以為星華會傻笑着摸摸小太刀的頭稱贊他，但顯然今天的星華怪歸怪，卻還有一點理智存在。

“我和你說過了不要亂跑吧？”

“我只是出去晃一下而已！”

星華重重的嘆了口氣，把小太刀往懷裏按住。

“聽着，這附近有時候會有從回收場脫逃的野犬，AI都會在那一帶捕捉，我可不希望你去游晃的時候，被當成野犬一起捕走。”

“我才不會……”小太刀掙紮着，星華則是反常的很快便放開他。

星華把手放在小太刀腦袋上搓了搓：“雖然我很懷疑你會不會聽進去，但是……多少聽話好嗎？”

小太刀擡起臉正想反駁，卻發現星華的眼珠泛起很奇怪的顏色，有點不太對勁。

“你……”

“我想先去休息了，乖一點，至少別弄壞房子好嗎？”星華笑了笑，随後自己一個人搖搖晃晃進屋去了。

“喂！那傢夥怎麽了？”小太刀問。平常應該粘得要命的煩人傢夥，今天居然這麽簡單就放過他，實在是不尋常。

“不知道，我也覺得主人不太對勁……”蝴蝶君應聲，他望向梅梅：“你知道什麽嗎？”

梅梅鼓着腮幫子不說，她答應小花什麽都不說了——

——他的車要毀了

蝴蝶君心痛啊！因為小太刀那個精力旺盛過了頭的傢夥現在正坐在院子裏拆着他美麗的磁浮車。

“小太刀……”

“吵死了！我只是想看一下裏頭的構造。”

小太刀依然故我，蝴蝶君都要哭了。

三個人正坐在院子裏，被一堆廢鐵包圍着。

“話說回來，你還不快點說說看那傢夥怎麽了？今天這麽反常。”小太刀一邊拆着引擎蓋一邊問着身旁的梅梅。

但梅梅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停在她手指上的機械蝴蝶，那是小太刀趁他們不在時做出的成品。

蝴蝶君有時候覺得小太刀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傢夥，光靠着星華給的那幾本書，居然就能用那些廢鐵做出這種東西來。

機械蝴蝶的翅膀真的能動，作工也滿細的，小太刀的手指意外的巧。

梅梅覺得這東西好新奇好漂亮，手指輕輕一彈，它就會飛到肩膀上去停着。咕嘟的吞了吞口水，她好想要這個東西喔……

“想要那東西嗎？”小太刀哼地笑了聲。

梅梅猛點頭。

“想要就快說，小花兒是怎麽回事？”

梅梅嘴嘟了個老半天不說，小太刀不耐煩，幹脆丢下車子要走過去逼問。

梅梅一緊張，雙手護着肩上的蝴蝶，眼淚鼻涕一起噴：“不要拿走啦！反正今天俺就、就……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花坐在地上，俺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麽，但小花身體好像不諸嗚……”她呼嚕了兩聲。

“什麽？”

“她說主人不舒服。”蝴蝶君翻譯。

“俺答應過他不說的，你們可別跟小花說是俺說的。”梅梅吸着鼻水。

“那傢夥他身體不舒服？這還真是稀奇……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小太刀往地上盤腿一坐，雙手環胸。

“不知道，但主人今天去完市區後确實就不太對勁。”蝴蝶君輕聲道，他有些慶幸星華這事讓小太刀轉移了對車子的注意力。

“喂！你怎麽沒問問他是怎麽回事？”小太刀對梅梅兇道。

可是那兩人卻一臉莫名其妙的望來……

“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看我？”小太刀擰起眉頭來。

“要去的話，也該是你去吧？”梅梅和蝴蝶君異口同聲道。

“為什麽是我去？”

“因為主人最喜歡你，你和他感情最好，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蝴蝶君搖搖頭。

“誰說那傢夥跟我感情最好的？你哪只眼睛看出來了！”

“你最愛和小花親親抱抱了，當然跟他感情最好！”梅梅反駁。

“那哪叫感情好！他老喜歡喂食我，還愛對我做一些奇怪的事，像是握住我的要害，又用生殖器攻擊……噗！”小太刀話說到一半，被蝴蝶君捏住嘴巴。

“什麽？”梅梅問，還沒得到答案，肩膀上的蝴蝶忽然被蝴蝶君彈飛了。“哇啊！你做什麽！”她跳起，哭着跑去追蝴蝶。

看梅梅走遠了，蝴蝶君這才放開小太刀的嘴，可對方卻扯着他的領子掄拳頭要揍人。

“你做什麽？”

“小太刀，這種事不能在小孩子面前随便亂說的。”蝴蝶君嘆氣。

看來比起梅梅，小太刀更需要再教育，如果他剛剛沒捏住他的嘴，誰曉得他會講出什麽更糟糕的話。

“什麽事？”小太刀不懂。

“就是被生殖器攻擊什麽……我的天啊，連我都快說不出口了，你怎麽能毫無大腦的說出來。”蝴蝶君忍不住遮着臉。

“本來就是，那傢夥啊……”

“小太刀，這是很私密的事，也不應該用攻擊來形容。”

“那種行為就像攻擊！”

“等等，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讨厭主人對你做這種事嗎？可是我看你好像沒有很排斥的樣子。”至少，每次蝴蝶君看小太刀掙紮時，都像是在跟星華玩一樣，更不用提他似乎常常撞見這對主寵光溜溜抱在一起的模樣。

“我才沒有……”話說一半，急于反駁的小太刀卻一下子整張臉漲紅。

想起最近似乎都很放縱星華胡來，偶爾還會急于讨求喂食的自己，小太刀話就忽然死死的卡在喉嚨裏。

看小太刀瞪着自己，欲言又止，頭頂都好像快要冒煙的模樣，蝴蝶君還真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的主人真可憐，對小太刀的那種親昵行為被當成是攻擊，而當事人看起來明明挺喜歡那種“攻擊”的卻還不自知，主人大概很傷心吧……不，仔細想想，依星華那種個性，也許也還弄不清楚狀況。

蝴蝶君搖頭再搖頭，他覺得真的有必要對小太刀進行教育。

“聽着，小太刀，那種事才不叫什麽攻擊，就人類來說，那是繁衍下一代的必要行為，所以是非常親昵的事，雖然我們現在的繁殖大概都是被逼迫的……不過本質上來說，那應該是兩個關系親密的人……”

“你……噗！”

“閉上嘴好好聽我說！”蝴蝶君掐住小太刀的嘴巴，那種智者般的嘴臉讓小太刀一下子忘了掙紮：“這種事，一般ORG是不可能會對人類做的，雖然也有賞玩犬會赤裸身體到床上供主人玩賞，但那已經是非常荒誕的行為了，更何況是進行到你說的什麽攻擊……”

蝴蝶君雙手環胸，沉聲道：“主人會對你做這些事，并不是出于攻擊的惡意，相反地，應該是對你釋出善意，非常喜愛的意思。”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小太刀整個耳根子熱燙熱燙的。

蝴蝶君認為小太刀可能稍微懂他的意思了，于是他再加了把勁：“主人會對你這樣做，不正是表示他并不認為你們之間有ORG和人類的區別？你應該要為此感到高興的，主人對你很特別，他把你放在平等的地位喜愛着。”

說出這一番道理來的蝴蝶君忽然覺得自己也懂了什麽。難怪他一直覺得星華和小太刀的相處很特別，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主人對小太刀根本是……

“你的意思是，星華他把我當成……”

“對，主人他對你的态度已經超乎對寵物的态度了，反而像是對待……”

蝴蝶君和小太刀同時開口。

“戀人一樣。”

“兄弟一樣。”

小太刀的兄弟二字蓋過了蝴蝶君的戀人二字。

“哈？”蝴蝶君傻住了。

小太刀的腦袋大概是燒過頭了，冷靜下來的他雙手環胸，一副已經了解蝴蝶君意思的姿态。

“所以你是想說，那傢夥是因為把我當成兄弟一樣，才會這麽做嗎？”小太刀沉下臉，第一次仔細思考起星華的作為。

原來那傢夥老愛粘上來，又和他做這種事，是因為這個緣故？小太刀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星華可能早把自己當成了“摯友”這種關系，而自己卻完全不自知，所以才老将他的那些“友好行為”當作怪異的行動抵抗着。

如果星華真是這樣看待自己，自己一直以來對待星華的态度卻是那樣，豈不是太過不平衡了。

這樣一來，真正沒将兩人公平看待的……似乎是自己！？

“等等，小太刀……”眼看着小太刀腦海裏的運轉似乎往一個完全錯誤的方向前進，蝴蝶君急着想阻止，眼前的獵犬卻一下子站起身。

“不用多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想說我遲鈍不用拐着彎說。”

“不，你根本沒明白我的意思……等等，小太刀！你要去哪裏？”

那獵犬邊伸着懶腰邊離開，一副要去打架的模樣。

“去洗澡啦！”小太刀丢下一句話後便咻地沖進屋內，但一看就知道是要往星華的房間去。

“小太刀……你這白癡。”蝴蝶君擡頭看了眼被拆了一半的磁浮車，然後又遮住臉。

算了，他不想管了，反正只要小太刀那傢夥別繼續拆他的車就好。

星華淺淺的睡了一覺，身體裏難以忍受的熱度似乎正在緩緩下降，當他清醒時，全身已經稍微舒暢了些。伸出手，星華仔細察看被自己抓到剝落的那一小塊肌膚，現在又好像完全沒事般的光滑。

看來能源化的發生是一陣一陣的，他剛剛所經歷的也許只是初期症狀，接下來才會越來越嚴重，嚴重到他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為止——

星華坐起身子，外頭光線昏黃，他癱在床上然後好好的發了一下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甲仍然是青綠色的，顏色沒有退去，反而越來越深沉。

其實這早就警告了他，自己開始能源化的跡象，他只是選擇不予理會罷了。

“……是不是該回去了？”星華喃喃着。

當初曾跟自己約好，如果說，逃出來後，還沒有得到任何收獲就發生能源化的現象的話，他就應該要認命一點的回到尖端都市，回到那個白色的巨大牢籠內，然後等待母親的懷抱。

而現在，他并沒有任何收獲，也開始發生能源化的跡象了，也許是該實踐當初跟自己的約定了。

可是——

“喂！星華……”從衛浴室裏傳來獵犬粗魯碰撞的聲音，不久後，就看到那只獵犬濕答答的跑出來。

“嗯？”看到小太刀光溜溜跑來，星華一下子心情蕩漾了，剛剛的思緒先放到一邊。

“啊，你已經醒啦？”小太刀看到星華，居然有點不太自在的模樣，但他還是照慣例往床上跑，弄得到處都濕濕的。

“怎麽了嗎？”看到小太刀在自己面前盤腿而坐，星華跟着盤腿坐起。

“聽說你身體不舒服？”小太刀雙手環胸質問。

星華愣了愣，應該是梅梅不小心說出去了吧？他搖搖頭：“沒有，我不舒服的話你應該有感覺，你有嗎？”

小太刀跟着搖頭，他今天并沒有感到不舒服，相反的，從星華他們出門後就開始感到異常的精力充沛，連現在都還有點坐不住的感覺。

“反而感覺有點太好了。”

星華微笑，也對，雖然能源化會為他帶來十分不适的感覺，但對小太刀來說，大概像不停被灌進能量一樣吧？

“那就對了，我沒有不舒服。”星華撒謊，一邊撫上小太刀右肩上的印紋。

本來預計馬上就會被拍開了，但今天的小太刀卻異常順從。

星華眯起眼，他歪歪腦袋，這樣的意思是攻擊這邊也行嗎？于是他雙手往小太刀的腰際摸去，結果啪的一下就被抓住了。

小太刀的下一步動作大概是暴跳如雷的抓住他的頭發要算帳……才這麽想，星華卻發現對方完全沒有下一步動作，就是抓着他而已。

星華不解，小太刀兩顆黑眼珠就這麽有些不高興（向來如此）的望着他，然後耳根子紅紅的。

“你又想要喂食我嗎？”

聽到小太刀這麽問，星華本來沒這個打算的，不過現在他決定點點頭。

“想要喂食你喂食到飽飽的。”星華笑道，有點故意，他想知道今天行事作風有點異常的小太刀想做什麽。

“你這麽做的用意是……想讨好我嗎？”小太刀一臉認真的盯着他。

“什麽？”星華莞爾，他小小休憩一下的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你會這麽喜歡對我做這種奇怪的行為，是因為你……”小太刀眯起眼。

“因為我……”星華跟着眯起眼。

“想和我成為朋友這種東西嗎？”小太刀是這麽認為的。

“誰跟你說了什麽嗎？”星華哭笑不得，為什麽小太刀會得到這樣的結論？他會想對小太刀做那些事，純粹是因為……哎？為了什麽呢？

這下換星華思索起來了。

“原來喂食這個動作叫釋出善意是吧？并不是你胡說的什麽攻擊、處罰或玩耍，蝴蝶君是這麽說的。”小太刀點着頭。

“原來是這樣嗎？”星華跟着點頭。

“你自己也不知道？你這傢夥真的是ORG嗎？我還以為ORG都很聰明的，你卻像個白癡一樣。”小太刀很不客氣的教訓着星華。

“我一開始真的是因為小太刀太壞了才這麽做的，後來則是因為……”星華摸摸小太刀的腦袋。“嗯，也許就是因為蝴蝶君說的那樣吧？”雖然星華總覺得應該還有哪裏不同……但他目前想不到更好的解釋。

小太刀又抓住星華的手，他以抱怨的口吻碎碎念道：“所以并不是因為我小家子氣，而是因為你這傢夥不清不楚的誤導，我才會這麽排斥這種事的！”

“你說什麽？”

“說是處罰我當然排斥啊！老子又沒有做錯什麽事！然後又擅自變成是玩耍，誰會接受啊？如果是想和我當兄弟就老實說，反正我也不是這麽讨厭你……你這樣搞得好像我對你很差勁一樣！”小太刀自顧自的念個不停。

已經完全跟不上小太刀抱怨速度的星華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麽啊？”小太刀惱怒了。

“所以呢？小太刀你得出什麽結論了？”

“結論？結論就是……”小太刀兩顆黑黑的眼珠望着他，姿态高傲：“從現在開始，如果你是想把我當兄弟一樣示好的話，我不會拒絕的。”

他雙手環胸，一臉放馬過來的模樣。

“想喂食就來！”

星華一愣，然後抱着肚子開始大笑，他不知道蝴蝶君究竟和小太刀說了些什麽，但小太刀在這其中的思考回路肯定出了什麽讓人訝異的問題。

“到底有什麽好笑的！”小太刀才剛擰起眉頭，臉就被捧住了，捏得嘟起來。

星華親上一口，有點挑釁道：“小太刀真是大方，所以我向你示好，你也會回饋我嗎？”

沒想到小太刀忽然一把扯住他的頭發，扣住他的後頸往下拉，嘴唇就碰了上來。

小太刀的親吻只能用粗魯一詞形容，不過這樣就夠星華心花怒放了，連耳際的口器都跟着盛放。

“老子向來的宗旨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小太刀哼地一聲笑了，耀眼得讓星華的腦袋一片發熱。

那些什麽當初和自己的約束現在看來十分可笑，星華發現自己根本一點都不想回到那裏，回到母親的懷抱。

垂死掙紮也好，他現在只想要——

“小太刀……”

“幹嘛那副表情？”小太刀覺得此刻的星華不太像平常的他，可是還沒看清楚，星華整個身子就壓了上來。“重死了！你做什麽？”

“你不是說可以把你喂得飽飽的嗎？”星華輕喃着。

小太刀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他可是不會輸的。一鼓作氣扣住星華的身體，小太刀轉身将他壓在床上。

“啊啊，來呀！”伏在星華身上，一臉嚣張的小太刀此刻就像只危險的野生黑豹。

星華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只幫蝴蝶君買一臺車似乎太少了點……

小太刀大概不知道要怎麽做，所以只是完全的順從本能。

星華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啃得腫起來了，今天一直很躁動的小太刀正壓在他身上扯着他的衣服，胯間已經微微勃起。

自己能源化的跡象雖然為小太刀帶來了充沛的精力，但似乎也不全然是好的面向。星華不知道小太刀自己有沒有注意到，他今天無法停歇的躁動可能是來自于此。

星華兩手按着小太刀的腰，然後往上輕撫，再用手指按上他胸前的乳粒，那處已經紅豔豔的硬挺起來，連帶着讓整個身子泛紅。

“唔嗯……”小太刀擰起眉頭，稍微瑟縮，但并沒有像平常一樣吵着要跟他拼命，反而湊過臉來，又是粗魯的嘴唇壓嘴唇。

再這樣下去他的嘴唇不只是腫起來這麽簡單了。

“等等……”星華輕輕拉開小太刀。

“做什麽？”小太刀不滿的瞪着星華，自己的嘴唇也腫腫的。

“輕一點，你這樣簡直像是在攻擊我一樣。”

“你不也是這樣做的？”

“才不是，我都是像這樣……”星華輕輕舔過小太刀的嘴唇，然後親吻。

“像這樣？”小太刀跟着伸出舌頭。

“不要邊說話邊……”星華剩下的話被小太刀吞進嘴裏了。

獵犬的回饋比想像中的多很多，星華撫着小太刀的背，試圖讓他安分點，可是手掌下的肌膚滑膩而有韌度，他沒安撫下小太刀，自己反而跟着躁動起來。

“好香……”滿嘴水光的小太刀擡眼，星華耳際的口器湛藍。

小太刀像着了魔似的，他親吻星華的口器，然後急切的抓着他的手替自己撫慰。

被親吻口器的感覺很奇怪，畢竟那是他們ORG真正的口部，不過星華一點也不排斥，他甚至有點高興……高興過了頭。

“好重！”那個ORG又爬到了自己身上，小太刀不滿的喊道。

星華光裸的身子有些冰冷，然而當他磨蹭過他身上時，小太刀卻沒有感覺到任何降溫的效果，身子反而像燒起來似的。

下腹的欲望攀升，可是那個ORG動作卻溫溫吞吞的，仿佛故意整他似的，只用手指輕輕搓揉着他開始脹痛的硬挺。

“不要……這樣慢吞吞的。”小太刀催促着，一張臉漲得通紅。

“不要急，慢慢來。”星華不予理會，他低下頭，一口含住小太刀胸前的硬挺，手指仍不間斷的替小太刀撫慰。

“等、等等，這樣好奇怪！不要弄那裏，王八蛋！”胸口麻癢感讓小太刀一下子雞皮疙瘩直起，他一把扯住星華的頭發，但對方卻連手指也攀上來，企圖跟他角力。

“星華——”小太刀發出警告聲，但這依然沒有任何效用。

小太刀和胸前的星華拉拉扯扯的奮鬥了一陣子後，把他弄到下半身脹痛到開始泌出些許液體的星華總算擡起臉了，雙唇紅豔豔的，笑得像只狐貍一樣，然後在他面前将手指舔濕。

小太刀對漂亮這種東西向來沒有概念，但此刻的星華确實笑得他腦袋發熱。他知道星華舔手指這動作代表着什麽。

“可惡的傢夥……”

小太刀眼神才移開，星華卻忽然挺動腰杆，堅硬的性器碰在一塊，讓小太刀用力的打了一顫，差點就射出來了。但星華沒放過他，他的臀瓣被掰開，濕漉漉的手指跟着往他體內插了進去。

小太刀繃緊了身子，欲望連帶着輕顫。

“忍不住了嗎？”星華擡眼輕問，卻只看到小太刀一雙眼水光直冒的望過來，然後他的腰被小太刀的雙腿勾住。

“不是說要喂飽我嗎？快點……現在這樣，可是一點都止不了餓。”明明連身子都開始顫抖了，小太刀卻仍是露出了嚣張的笑意。

那姿态看得星華心裏一陣蕩漾。

“小太刀！”

看着那身邊疑似泛起愛心泡泡的ORG壓過來時，小太刀一個緊張，射了。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