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指盒笑得嘴角都快裂開了,“我好高興~~”
“本來想情人節那天再給你的,現在驚喜都沒了,讨厭!”
“情人節?七夕還早着呢!”終于找到一個和我一樣活在舊社會的孩子,“先不說這個,凜遠,你願意嫁給我嗎?”這家夥還真會借花獻佛,戒指是我買的,結果求婚的變成了他。
“如果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保姆,幫我洗衣做飯、搓背暖床,當我的奴隸任由我欺壓我就願意。”
“我願意,”他想都沒想就回答了,随後撚起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到我左手的無名指上,“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別說做保姆,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保持着壓在他身上的姿勢,抓起他的左手将戒指給他套了上去,竟然剛剛好。“這是我給你戴的項圈,你敢拿下來我就剁了你的手!”
“老婆大人!我不敢!”
“誰是你老婆!”
“老婆大人,今天是我們新婚,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他說着手也順着我的腰際向下滑去,我開始後悔,我剛才不應該把他撲倒的,這下倒方便了這頭色狼!
作者有話要說:噗,情人節快樂喲
節日氣氛
情人節這天,夏語冰起得很早,連帶着把我給吵醒了。他吹着口哨捧着一堆亂七八糟的彩帶和氣球在家裏上蹿下跳,愣是把整潔的客廳裝飾得像過兒童節的幼兒園一般花裏胡哨。
“你那麽興奮幹什麽?”我含着牙刷問着還在貼牆紙的死鬼。
“布置布置,弄得有節日氣氛一點。”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夾了被驢踢了?又不是過春節,還要節日氣氛……”
他有些委屈地放下手裏的活計,“可是第一個有情人的情人節,該好好紀念一下啊,而且……我們又不能像其他情侶一樣出去吃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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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樣可憐的神情我才覺得自己說得太重了,“對不起,我只是不習慣這麽熱鬧,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話音還沒落,他受傷的神情立馬又被興奮取代,真是神一般的演技,“我再稍微布置一下就可以了。”
情人節又恰逢周末,從一早開始大街上就都是人擠人的狀況,害得我進了市區就一路堵車,好不容易才趕上時間沒有遲到。
然而辦公樓裏的氣氛相對外面甜蜜蜜的氛圍就如同修羅場一般,一個賽一個的哀怨,“為什麽別人都在休假我們還要上班!!!我的情人節我的巧克力!!”法證科的交際花阿蜜率先表示不滿。
“你現在寫封辭職信給我,或許還來得及再和情人去吃頓豐盛的晚餐,”我在衆人身後冷冷開口,“有空在這裏埋怨不如早點把活兒幹完,今天争取不加班!”這樣我也可以早點回去。
所有人像是約好了一樣,今天一天連一宗醫療責任認定的案件都沒有,我愣是在辦公室坐了一天,連白大褂都沒機會穿上,算得上是運氣。
晚上下班,易澤昊和柯言最終還是兩個人攜手相伴、肩并着肩去了預訂的餐廳,吃傳說中的豪華大餐,看着他們倆打打鬧鬧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得意,有個會做飯的在家候着的感覺就是好~~
相對于白天,晚上更加熱鬧,我從停車場出來就被一對對相偎在一起的情侶淹沒,他們挽着手臂有說有笑從我車旁走過,那笑意中飛揚着的甜蜜幾乎把人膩死卻也毫無自覺。
堵車的時候,電臺廣播裏的主持人也在不停地說着情人節的種種,不過說來說去也都和食物沾邊,中國人嘛,以食為天,雖然他們自始至終說的都是西餐。然而仔細一想,情人節本就是洋人的節日,吃西餐也就顯得理所當然的。
快到家的時候突然想到夏語冰一早好像就在腌牛排,我們的晚餐好像也是西餐,然而家裏卻連半滴紅酒都沒有了,于是我又繞了回去買紅酒。
在酒莊門口剛把車泊好,就有賣花的小丫頭圍了上來,“叔叔,給女朋友買束花吧。”
“叔叔沒有女朋友,”買花這麽矯情的事情還是別了吧,不然我明天腰又要直不起來了……
“那就給老婆買吧!”現在的丫頭還真是……
“好吧,我買!”如果再不買,我還真怕她說出給男朋友買束花這樣驚天地的話來!
捧着一大束紅玫瑰和一瓶紅酒站在自家門口,我竟然有些膽怯,真難想象他看到這束花時候的表情……
難聽的歌聲昭示着屋裏那只死鬼雀躍的心情,連帶着我都跟着有些激動,差點連鑰匙都沒有拿得穩。
打開門,巧克力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昨天陪他去買的某牌子的特濃巧克力在他手下被溶解重塑,做成了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形狀。
“你看,我做的~”他端着個玉盤放到我面前,白皙的玉盤襯着深褐的巧克力顯得很是誘人,即便我不喜歡甜食也忍不住食指大動。
捏了塊巧克力放到嘴裏,一口咬下去竟然有汁水溢出來,我才發現那是巧克力醬包裹的草莓,“嗯,好吃~”
“先不急着吃,給你!”掏出藏在身後的玫瑰花放到他眼前,“買、買紅酒的時候被花童纏着買的……”
“玫、玫瑰花!!”他的喜悅自然不言而喻,激動地差點牛排都給煎糊了。
燭光、音樂、玫瑰花和巧克力大概就是情人節的全部,我和他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餐桌旁,餐桌中央擺着燭臺和插着幾枝玫瑰花的淡藍色花瓶,輕柔的音樂在我們之間萦繞,唯一的缺憾或許就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吃到帶着些焦味的牛排和上好的紅酒。
“凜遠,我愛你。”他撐着腦袋含笑看我,眼裏的溫柔幾乎可以溢出來。
“我更愛牛排和紅酒!”我刻意低着頭切牛排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我紅透的臉頰被他看清,害怕自己的窘态被他看盡,這個人太溫柔,我已經不可自已地陷了進去。
“你會跳舞嗎?”他問我。
我迷茫地看向他,“不會。”
他淺淺一笑,“我教你~!”說着他牽起我的手站到客廳中央,“跟着我的節奏和步伐就行。”
我搭着他的手,他摟着我的腰,和着音樂在燭光的映照下起舞,這本是個很浪漫的事情,但奈何我實在笨手笨腳,幾次三番踩着他,他有苦難言又不願放開手。
“算了,不跳了,大老爺們的跳什麽華爾茲!”
想要放棄的時候他又拉住了我,說:“你踩到我腳上,我帶你跳。”
聽着他的吩咐,我小心翼翼地雙腳踩到他腳上将所有的體重交給了他,他輕笑着說:“怎麽感覺比認識你的時候更輕了呢?”
“瘦了,”我靠在他懷裏呢喃,“被你欺負的。”
“我怎麽覺得是我被欺負呢……”他附在我耳邊吐息,“被你又打又罵,又使喚來使喚去。”
“是你自願的,或者換你被我上,我來洗衣做飯!”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結果他有一個沒站穩我們雙雙倒在了地板上,只是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将我鎖進懷裏,我也沒摔疼。
“腰都給你掐斷了!”他聲音中帶着調侃的笑意,摟着我的胳膊勒得更緊了。
我翻個身趴在他懷裏,“夏語冰,我們拉鈎,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許擅自離開我。”
他伸出小拇指勾住我的,“我發誓,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離開你,就算被迫離開,想盡一切辦法我也會回到你身邊!”
又是在地板上度過的一個不眠夜,夏語冰變着法得折騰了我一個晚上,直到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我才躺在他懷裏稍稍小睡了一會兒,真的不該如此縱容他!
第二天我的腰果然又沒能直得起來,連帶着四肢百骸都酸疼得無法活動,偏偏這個時候接到電話說有案件。
臨出門前甩了始作俑者三個巴掌,我才心滿意足的在他哀怨的目光下出門直奔現場。到達事故現場的時候,前期的取證和勘驗已經結束,只差我了。
地點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屍體被肢解塞在鐵桶裏架在火堆上已經煮熟了,只是從現場情況看已經有不少野狗光顧過這裏,鐵桶都被打翻,屍塊零零散散灑了一地,有些還被啃得不成人形。
我剛進去首先聞到的是馊味,從目前的氣溫來看屍體在這裏放着已經有些時日了。
“真是的,剛過情人節就要處理這麽惡心的東西……”易澤昊在旁邊拍照,邊拍邊碎碎念着。
“再惡心也是人命,”這次反駁他的是柯言,從他的臉色和走路動作來看,昨晚過得也不輕松。
“你們倆都安靜點吧。”我說着帶上塑膠手套走近屍體,“女性,無法判斷年齡,死因、死亡時間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