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人嗎?!
“啊?噢!”雲封像是瞬間了悟了什麽,“對,我是他戀人。”
“噗——”我一口湯直愣愣地噴了出來,這家夥在亂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二更~我真勤奮吶,哇卡卡卡
語冰那只大狗狗總算把凜遠吃掉了,改天就讓他被吃好了(泥垢了)
笑,上面是我的玩笑話,表當真= =
進展
走進屋來的雲封朝我了然一笑,然後拉起目瞪口呆的我摟進懷裏柔情蜜意地對易澤昊說:“我一直很喜歡凜遠,為了他我都搬到對面來了。”
易澤昊立馬露出一副極其雞婆的表情,笑眯眯地捅了我一胳膊肘子,“你小子瞞得挺好的啊!”
我有苦難言,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為了擺脫他這個八婆只能附和着雲封點頭。
“哈哈,要留下來一起吃晚餐嗎?”雲封問易澤昊。
易澤昊賊兮兮笑着說:“不了不了,這麽溫馨的夜晚當然要留給你們這對小情人,我這個大燈泡就先撤了,哈哈哈哈~~~”
我扶額無語,目送易澤昊離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我才松了口氣瞪向雲封,雲封很自覺地坐到桌邊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鴨肉送進嘴裏,“嗯,好吃!”
“那就留下來吃晚飯吧,”夏語冰也從書房裏鑽了出來,正貼心地加上一副碗筷,“凜遠,愣什麽呢?還不過來吃飯?”
我氣鼓鼓地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拿起碗筷就吃飯,也不理另外一只死鬼和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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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剛才替你解圍你都不謝我一聲?”雲封撐着腦袋瞅着我問。
“呸!”經過半天的休息,嗓子總算能發出一些簡單的單音節詞。
夏語冰則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樂呵呵地給我夾菜舀湯,“來~~你最喜歡的鲫魚湯,喝一碗。”
一頓不算愉快的晚飯終于結束,雲封蹭完飯也一步三搖地回了自己家。
洗過澡回到房間我卻愣住了,只見夏語冰穿着睡衣已經很自覺地躺在了我的床上,他那悠閑自得的樣子好像這本該就是他的位置一樣,我的臉卻騰地一下紅了個透徹。我到底該不該趕他去書房睡呢?!
“凜遠,你最近好像很喜歡發愣啊?”夏語冰放下雜志看着我問。
“呃,沒有啊”我極其不自然地踱到床邊踢開拖鞋鑽進了被窩裏,“不早了,睡吧。”算了,随他去吧,兩個人睡一起雖然有點擠,但這感覺好像也不錯。
夏語冰關了燈躺下,手腳不安分地湊過來将我圈進了懷裏,臉也很自然的埋在了我脖頸間,“晚安。”
“晚安。”我回擁住他微涼的身軀,也只有在觸摸到他體溫的時候我才能想起,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做了個很悲傷的夢,是關于夏語冰的。夢裏我是個旁觀者,他是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向暗戀的對象表白,結果被拒絕、嘲諷,甚至拿這件事四處宣揚,讓他被孤立、排擠、欺淩。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本該給他溫暖和愛的家人選擇了漠視和疏遠。我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沉默,我想幫他卻無能為力。夢境的最後定格在他年輕卻蒼白的臉上,面無表情如同行屍走肉……
醒來的時候,枕頭濕了一大片,他還在睡,抱着我的胳膊依舊那麽有力,我試着挪動了□體,他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了上來不願松開半分。
我看天色還早,他也睡得香甜,不忍打擾他,本想再接着躺會兒,誰知電話響了起來,是付鈞打來的,錢瀚抓捕歸案,讓我去做活體取證。
一路匆匆忙忙趕到警隊,陸恬已經在門口踮着腳尖張望,看見我的時候趕緊湊過來給我帶路。一路無話,我走進審訊室外的監控室時付鈞還在審訊錢瀚,嚴暮拉住我示意我先等等。
透過監控室偌大的玻璃牆我看着錢瀚的一舉一動。
“11月30日星期六晚上十點到淩晨一點你都在哪裏,在幹什麽,和誰在一起?!”付鈞問。
錢瀚像個老油條一樣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回答:“警官吶,半個多月前的事情了我哪兒記得!”
付鈞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別跟我這兒整這套,想不起來也給老子想!”
“大概是在哪個妞兒那裏爽着吧,哈哈哈~~”錢瀚此時此刻的模樣讓我想到幾年前給他做活體取證時候的場景,他也是這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樣的人渣真該把他人道毀滅了!
“姓錢的,我只告訴你一句話,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一個人,如果你想承擔下故意殺人并藏匿屍體的罪名我不攔你,早點破案我也樂得清閑。”付鈞沉着臉威脅道,“說不說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看證據抓人。”
這時候錢瀚才有些怕了,但他仍舊像個鬥雞一樣伸直了脖子,昂着頭,“我沒有殺人!我們這種人,也只敢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哪兒敢殺人啊!”
“不是你說你不敢殺人我就會信的,我只相信證據,”付鈞說,“那天晚上你到底和誰在一起!”
“我記得我去酒吧喝酒了,然後喝醉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錢瀚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雖然飄忽但都瞥向同一個方向,明顯是在極力回憶那晚發生的事情,不是在說謊。說謊的人眼神飄忽不定,不會集中在一個方向。
付鈞點了根煙不耐煩地問:“但是我們在死者的指甲縫裏找到了你殘存的皮質,你仔細回憶那晚發生的事情!”
“那晚,我和幾個朋友去一家叫沸點的酒吧喝酒,”錢瀚回憶說,“我們進去叫了幾個坐臺妹,點了幾紮啤酒還有幾瓶伏特加,然後就喝酒劃圈,做些小游戲樂一樂。後來我喝多了,就去廁所,回來的時候……對了!”
“你想起什麽了?”
“我去廁所吐完回來,神智有些清醒了,我看見一個特漂亮的女人,她一個人坐在吧臺邊上,看她背影和那身騷到不行的打扮,我就過去搭讪了,誰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麽好惹的貨,給了我一巴掌,我當時氣不過就打了回去,然後就和她厮打了起來,酒吧的酒保應該記得的!後來我回家洗澡,才發現脖子上被抓壞了一塊,那瘋婆娘的爪子還真是厲害!”
聽到這裏,嚴暮冷哼一聲,“賤男人。”和我的看法一致,生平最讨厭這種會打女人的色胚。
“我們叫了法醫過來給你做活體取證,”付鈞說完看向監控器,“凜遠你來了嗎?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連上網來發文,最痛苦的不是寫不出文,而是寫了卻發不上來啊,哭
最近比較忙,匆匆忙忙碼完一章發上來,網速慢的我想哭,一頭撞死的心都有
有錯別字神馬的求原諒,跪地
劉婵
錢瀚看見我時吹了聲口哨,“張美人!又看見你了,不虛此行啊!”
“閉上你的臭嘴!”幾年前給他做活體取證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态度,如果這不是在警局,我真想一腳踢在他□廢了他!
錢瀚也算“老江湖”,不用我說,就老老實實脫了上衣,正要接皮帶扣子我制止了他,“夠了,我們只需要檢查你胸口和背部。”
他裝模作樣地嘆氣說:“還以為讓你見識下我的雄偉就會有興趣和我來一發呢。”
我握緊拳頭拼命壓抑才克制住了狠狠揍他一頓的沖動,坐在一邊的付鈞也終于厲聲呵斥道:“老實點!”
離錢瀚被抓傷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淺顯的傷口愈合較快所以脖子上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紋路,他的背部有幾道較新的傷痕,看樣子應該是抓傷,這種痕跡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夜生活有多放蕩。
檢查完畢,拍照留檔以後,錢瀚被嚴暮帶出了審訊室。
“看樣子他沒說謊,”我看了眼錢瀚剛才做過的椅子,還是從旁邊重新又抽出一張坐了下來。
付鈞苦惱地點了根煙猛抽兩口,“晚上咱們去那家酒吧瞧瞧。”
“那錢瀚呢?就這麽放他走?”我問。
付鈞按滅煙頭,笑道:“就沖他剛才明目張膽地調戲你,編也要編個理由先關他個兩天,讓他吃足了苦頭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因為還有一份醫療事故鑒定報告沒有寫完,就和付鈞約了時間先離開了刑警隊。
晚上七點半,我已經驅車到了這間叫沸點的酒吧門口,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小時。正猶豫着要不要打個電話催催他們倆,手機響了。
“喂?”
“你怎麽還沒回來,七點半了!”是夏語冰。
我差點忘了那個六點之約,“對不起,我今天和付鈞還有嚴暮有點事情,要很晚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