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MMMM
當一個巫師孩子由于受到身體或心理上的虐待而被迫壓制自己的魔法時, 他們會在情感上産生極度痛苦的情緒,從而制造出一種稱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當他們達到情緒和精神上的崩潰點時,默然者可能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将他們會将體內的默默然釋放出來,形成一種看不見的(或幾乎看不見的)極具破壞性的風。在極端的情況下, 他們的身體可能會直接轉變成默默然。
默然者因為對魔法的厭惡和對自身魔力的壓抑将會難以使用魔力。鄧布利多的妹妹屬于心理陰影造成的無法使用魔法, 但有時又會爆發,但現在也無法證明她到底是不是默然者。
琴酒的經歷雖然符合默然者的條件, 但也不一定會變成默然者。雖然默然者的确有活到成年的案例, 但琴酒從來沒有釋放出默默然過。這種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如果琴酒是默默然的話,他就很不安全了,随時有可能死掉。還有這樣的話, 琴酒之前無法使用魔力就不是單純的因為魔力系統紊亂了,而是心理否認自己也有魔力。
而且如果琴酒是默然者,那他可能原先并非麻瓜, 只是個生活在麻瓜界無人指導的小巫師。黑衣組織在他身上實驗後試圖用各種殘忍的手段逼迫他覺醒魔力,正是這些恐怖的經歷導致琴酒無法使用魔法。
也就是說他不是唯一成功的實驗品, 黑衣組織的研究也沒有成功。這可以算是一個好消息。
盧修斯指着書頁上抽象的插畫:“你對這個有印象嗎?可能你當初的魔力暴動根本不是魔力暴動, 而是釋放出了默默然。黑衣組織裏都是一群對魔法界一知半解的麻瓜,而且默默然據記載在19世紀就消失了, 所以他們搞錯了。”
琴酒搖搖頭:“就算我真的釋放出過這個我也不記得了,我沒有那之前的記憶。”
“你是不是默然者只是個旁證,其實最關鍵的是你到底是不是天生的巫師。如果你不是因為實驗才變成巫師的,那麽你們那個BOSS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克隆人真的做出來了,BOSS也不會給那個巫師的。所以我們還有時間。”盧修斯說道:“而且這段時間我也研究了下你說的那種方法, 記憶是不能放進除主人外的活體裏的。所以他必須克隆,而不能找個合适的人,一忘皆空掉所有記憶,然後把記憶放進去。”
這話沒毛病,伏地魔為了永生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樣子,換個身體算什麽?而且起死回生這種事如果不想變成第二個伏地魔,自然是保密最好,換個模樣誰都不知道是他。
BOSS、神秘巫師、需要複活的人的身體組織,只要找到一個,他們就能搗毀這個邪惡的計劃。琴酒不知道公安的卧底能不能知道作為最終克隆材料的組織在哪裏,不然把東西一偷,立刻就能把巫師引出來。
幾人又讨論了一番,琴酒返回東京。因為時差,在他落地的時候,東京正處于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中。他理了下禮帽,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有幾個打扮花哨的牛郎站在路邊攬客,琴酒擡眼望過去,附近是夜總會和酒吧的聚集地,或清純或妖豔的牛郎打量着行人。大概是他看上去挺有錢的,有幾個似乎想要走過來,但被琴酒冷酷的眼神吓跑了。以前琴酒都是去有喜歡的歌手的清吧喝酒,或者是黑衣組織的酒吧,但現在要過去的話路程有些遠。回想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去喝酒放松下了。
他正走向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酒吧,就看見幾個熟人從隔壁的夜總會走出來。赤井的臉上帶着醉酒的紅暈,朱蒂和卡邁爾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勸說他回家。但赤井的态度很堅決,兩個人都攔不住他。
琴酒:小子膽子大了,居然敢逛夜總會了!
一想到赤井剛才被牛郎包圍的場景,琴酒就感覺五髒六腑像被火燒似的。不過一想到這家夥居然能拖着朱蒂和卡邁爾一起去,又有種搞笑的感覺。以前赤井去蹦迪的時候,也有不少男男女女黏上去,但琴酒都不在意,這次的性質卻完全不一樣了!
那邊赤井甩開朱蒂和卡邁爾,向一家門口閃着各色霓虹燈的酒吧走去。琴酒走了過去,他倒要看看赤井要浪到什麽程度。朱蒂和卡邁爾看到他了,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權衡一番後,朱蒂把卡邁爾拉走了。卡邁爾看着琴酒冷着臉跟着赤井走進去,猶豫了下說:“會不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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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他們,總比這樣不死不活的好。”朱蒂的目光閃了閃,拖着卡邁爾去了電動城。
酒吧裏轟鳴着嘈雜的音樂,轟得人心髒都在震。天花板上的彩燈轉動着,紅的、綠的、藍的光斑在人們的身上晃動着,讓室內的景色都看不清了,再加上酒精,大概平平之姿也能變成大美人。
琴酒挑了個靠牆的桌子坐下,看着赤井在吧臺前坐下,點了一杯波本。他出色的外表和氣質吸引了不少人前來搭讪,但都被他拒絕了,但還有不少不死心的在旁邊盯着他。赤井就是來喝酒的,一杯一杯喝個不停,沒過多久就趴在了吧臺上。這時幾個不懷好意的人走了過去,試探了下,發現他真的醉倒了,便把人攙扶起來向外走去。赤井的眼睛幾乎張不開了,腳下虛浮地随着幾人走,眼看就要出去了。
琴酒跟了過去,攔住了那幾個人。“放開他。”
那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不肯放棄到手的美味。這種極品難得遇上,還喝的不省人事,機會難得,錯過就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遇上。
“你誰啊?滾開!”
“先到先得不懂嗎?”
琴酒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那恐怖的眼神把幾人吓得一哆嗦,身型都矮了些。短暫的猶豫了下,他們決定開溜,為了一次豔遇惹上那麽恐怖的人實在不值得。他們幾個手一松,赤井就倒了下來,琴酒趕緊接住了他。赤井靠在琴酒的懷裏,擡頭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會兒,半睜得眼睛裏霧蒙蒙的,沒有往日的清明淩厲。他突然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擡手摟住琴酒的脖子:“琴酒……”軟乎乎的尾音消失在唇齒間。
琴酒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嘆息——原來是有主的。他伸手抓住赤井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拉開。搞什麽鬼?剛剛去夜總會,現在又喝的爛醉如泥,受什麽刺激了?“剛點了幾個?”
赤井又靠過來,在他頸窩裏蹭着,像只黏人的黑貓。琴酒摟着他向外走,就近選了一家情侶酒店。
劣質的窗簾無法有效地遮擋陽光,面積不大的房間裏呈現一片昏黃,雖可以視物,但總有點模糊。赤井朝溫暖的地方鑽了鑽,模糊的意識馬上就要陷回香甜的夢境中,但突然驚醒,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扇了扇。他轉動酸痛的脖子,視線慢慢上移,從堅實的腹肌到寬厚的胸膛,垂落的順滑銀發,最後看清了那張臉。他把被子拉到下巴處:“怎麽回事……你、你綁架我?”
琴酒靠在床頭,嘴角一挑露出一絲冷笑:“我這不叫綁架,叫撿屍。”
“你居然對我做這種事!”
琴酒壓了過來,眼睛裏閃着寒光:“難道你想被那幾個雜碎撿走?”
赤井又眨了眨眼睛:“什麽雜碎?”
琴酒懶得幫他回憶斷片之後的事情,把被子拽開扔到地上。“你不睡了?那再來一次。”赤井一臉懵逼地被按住了。
先前琴酒的确很猶豫要不要和赤井複合,他不知道兩人是否能夠長遠地走下去,還是說會和曾經那樣,他以為兩人間沒有隔閡,卻突然因為意外而分開。即使齊木幫他洗白,也不會改變他這個人。他是從黑暗中生長出來的,而赤井則是代表正義的FBI,若真的進入尋常生活,他們的性格是否會互相碰撞?
後來赤井和朱蒂複合了,他也不想放下驕傲去争奪。但昨天那樣子顯然赤井和朱蒂沒什麽,不然他難道還能帶着女朋友去逛夜總會嗎?點了牛郎兩個人分?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而且赤井也算投懷送抱吧?琴酒作為肉食系大魔王,吃起小鮮肉來一點也不心虧手軟。時隔多年,赤井的滋味還是那麽好,兩人的默契依舊,好像這些時間的隔閡是不存在的。兩人胡鬧到了中午,硬邦邦的彈簧床硌得哪都疼,不過他們也不在乎。
赤井躺在床上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偏頭看向正在穿褲子的琴酒:“我都餓扁了,我們去吃點什麽?”
“熱湯面?”
“可以。”他爬起來,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去浴室裏沐浴。琴酒在這方面向來不溫柔,這麽多年來也沒有什麽改變。他把衣服放在洗手臺上,擡頭看見鏡中的影子,轉動身體查看着情況。“斯……”赤井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小聲吐槽了幾句,擰開花灑沖洗起來。
暖暖的水汽在狹小的浴室裏蒸騰起來,把一切都模糊了。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真是個計劃通的小機靈!
作者有話要說:
控制不住自己的腦洞了!大概是看了神奇動物在哪裏的預告片,滿腦子都是默默然。到底要不要設定琴酒是默然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