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明

第24章 第十四天 (2)

次大龍好像熟門熟路般一路前進，如摩西般劈開前面的紅海，進入的更深。

勇亮這次意識到自己先前的魯莽，竟然忘了以退為進的策略，一味的前進好像魯莽的蠻牛。

他不是牛，他是獅子王。

再又一次遇到瓶頸時，勇亮又适時後退，然後迅速前進，如切香腸般緩慢向前，頂的啓明嗷嗷直叫。卻又不得不讓大龍深入更多。

兩人往來拉鋸，一個想要得到更多，一個想要前進更多。

更多的地方。

更多的溫暖。

更多的彼此。

勇亮帶着大龍，進進出出，不斷的讓大龍尋找更多的空間。

滑膩的水聲伴随着大龍的進出在兩人耳邊響起，刺激着兩人敏感的神經。

此時啓明發現自己的嘴裏不再發出痛苦的叫聲，而是爽快的呻吟，不知何時，背後早已不是疼痛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充實，是滿足。

他完完全全被勇亮圈養起來，全身上下都被打上了烙印。

身體自然的開始迎合勇亮的律動，熟悉的快感在身後也逐漸産生，積累。

我是怎麽了，他想，我的身體被改造了。

這是一種全新的快感，強烈，持久，比之前獲得的所有快感都要濃烈，而且完全不由他控制。

他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這部分的控制，交出了一部分感覺，獲得了更高的回報。

小魚同志慢慢的蘇醒過來，這股叫醒他的力量與以前完全不同，不再是強烈的刺激，而是軟綿綿來自內心的溫暖；不再是一味的強硬，而是來自身後堅強的支持。

好陌生又好熟悉的感覺，到底是誰叫醒了自己。

小魚同志摸索着答案，他發現自己突然被一只陌生的手握在手心裏。

是誰？

它有些驚恐，迅速武裝起自己，強硬的撐着場面。

在他驚慌失措的一瞬間，有人在它身後拍了它一下。

“嘿夥計，是我，大龍。”它又一次擊中了同一點，快樂的叫道，“我找到你了。”

兩個小夥伴此時真正的擁抱在了一切，彼此互通，大龍将自己的力量直接推送給了小魚，沒有任何障礙。

“不要害怕，那是我的主人。從今天起我們就和你生活在一起了。不要害怕。”

勇亮輕柔的按揉着小魚，不時的通過大龍同志傳達着自己的心思。

小魚激動的眼淚直流，它終于不再孤單，不再一人面對寒冷陌生的環境。

雖然包裹住自己的手很粗糙，但是溫暖有力，讓他覺得自己是可以相信，可以依靠他的。

“嗯啊！恩啊！”

啓明又一次體會到了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快感，這種不靠自己努力，完全由別人主宰的快感讓他好像進入了另一個時空。

在這個時空裏沒有別人，只有他們；沒有寒冷，只有溫暖；沒有哭泣，只有歡樂；沒有離別，只有永遠在一起。

啓明覺得自己完全被勇亮控制住了，他屬于他。

小魚覺得自己完全和大龍融為一體，他就是他。

勇亮覺得，自己正在天堂。

溫暖，舒适，自由，随性。

一切他想要的，這裏都會提供給他。

沒有寒冷，沒有欺騙，沒有離別，更沒有無力的妥協。

他可以獲得想要的一切，他就是這裏的王。

身下的人永遠不會背叛自己，離開自己，他會包容自己任由自己馳騁，他能理解自己幫助自己飛翔。

勇亮想更多的告訴對方，此時他有多麽的開心。他逐漸加快着彼此的溝通，将自己巨大的快樂毫無保留的告訴啓明，他愛他，他是多麽的愛他，他會一直這麽的愛他，不會停歇，永無止境。

在這個兩人的世界裏，他會照顧好他，替他遮風擋雨，替他驅走嚴寒。

永遠不離不棄。

巨大的快感讓勇亮留下了興奮的淚水。

自己怎麽會哭呢？

勇亮回想，久違的淚水竟然在啓明面前不止一次的流下，原來之前自己并不是不會哭，而是都攢着，都留給了自己的愛人。

以後，他只會在啓明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懦弱，只有這個人，能知道他的痛苦。

“啓明，我愛你。”勇亮不停的動作，将自己的心意近距離的傳達給對方。

“我也愛你。”啓明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回答着勇亮。

“叫我名字？”說着，勇亮加快了速度，進行着最後的沖刺。

“勇亮。”這個詞好像在火上澆了油，讓原本失去控制的勇亮愈加失控。

“叫，再叫。”勇亮指揮着大龍，不停的加快速度，大龍接到主人的指令，拼盡全力沖鋒陷陣，所向媲敵。

“勇亮，勇亮，勇亮……”啓明本能的呼喊着愛人的名字，快感沖刷着他的理智，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能飛翔了。

“啓明，啓明，啓明……”

在兩人大聲的呼叫聲中，他們終于一起走進了彼此的心房。

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

“我愛你。”啓明眼前又是一片白光，接着他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愛你。”勇亮挺直身子，讓大龍同志深深在家裏安營紮寨，這裏以後，就是他的家了。

沒人能讓他離開。

勇亮最後的記憶，是看着啓明挺拔的身形，就好像看到了他們營區內外随處可見的那些筆直筆直地白楊樹，在高遠的山上迎風矗立，什麽也壓不彎它的脊柱，他靜靜的看着啓明轉過來的側臉，目光隔着璀璨的淚珠，看到了啓明滿足的笑着，幸福的睡着了。

那一瞬間，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幸福的港灣，找到了靈魂的歸宿。②

————

“水，水……”

啓明的呢喃喚醒了沉睡的勇亮，他猛的驚醒，一時間找不到理智。

究竟發生了什麽？

眼前一片漆黑，讓他以為天已經黑了。

勇亮擡起頭，才發現天并沒有黑，剛才眼前只是啓明黑色的頭發，他正躺在啓明的身上，身下的人兒好像在做夢，叫着口渴。

要喝水嗎？

勇亮心想。他試着起身，去給啓明那水。

突然改變的體位帶動了深深埋在家裏的大龍，叫醒了沉睡的啓明。

“啊，嘶，不要動。”

聽到命令，勇亮立刻不再動彈，而幾乎是同時，他就明白了剛才是什麽叫醒了啓明。

啓明被疼的終于醒過來，驟然移動的大龍牽連着自己的軟肉，好像要把自己的內髒從身體裏拽出來似的，更要命的是他的全身好像是被碾過似的，後面尤其疼的厲害。

【天啊，我竟然就這麽睡着了。】勇亮驚訝的想。

他不敢動彈，生怕在弄疼啓明。

【天啊，他竟然就這麽睡了，把大龍留在了裏面。】啓明低着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兩人慢慢的都恢複了理智，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麽。

不知道該怎麽繼續。

都說激情冷卻後，才是真的考驗。

此時兩人都在不約而同的想，該怎麽讓對方接受全新的自己，該如何對愛人說出第一句話。

看到主人們笨拙的樣子，兩個小家夥氣的跳腳，太笨了都，什麽都做過了有啥好羞澀的啊。

玩什麽深沉啊。

玩什麽裝B啊。

最後還是大龍打破了沉默，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要離開家了，他有可恥的鬧起脾氣，賴着不走，開始抗議主人的決定了。

“啊，嗯啊。”啓明疼的渾身發抖，“你怎麽又……”

勇亮慌了，他沒想到大龍這麽沒節操，可是這一刻他又十分感謝這個背鍋俠，打開了兩人的沉默。

“我也不想啊，剛才睡的太死，都忘了拿出來他，結果要給你拿水時就又驚醒他了。”

“啊，嘶，啊。怎麽又大了啊。”啓明呲牙裂嘴的道。

“這個真不怪我，哪次你見他聽過我的話，哪次不是他指揮我上啊。”勇亮裝糊塗，裝可憐，他知道啓明一定會吃這套的。

“要不我現在就拿出來。”說着做勢就要行動。

“別動，你想疼死我啊。”看着勇亮要起來，啓明趕快擡起屁股，怕用動的太大，傷到他。

哪成想勇亮只是說說而已，根本沒動。

于是原本出來了一點的大龍同志，又一次回到了家裏。

“啊，啊，你真的全進去了啊。”啓明不敢再動，但是他能感到自己已經貼近了勇亮下身。

“不是我，是它真的全進去了。”勇亮沒節操的說。

他怕啓明累着，用力壓下身子，讓啓明恢複躺着的狀态。

“恩啊，這些好多了。”啓明說道。

“是習慣了吧，”勇亮低下頭，側臉看着啓明。

兩人相互看了一陣，突然間笑了起來。

先是輕輕的笑，繼而越笑聲音越大，以至于最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流氓，平時裝的人模人樣的，幹起來這麽不要臉。”啓明疼的直咬牙，大力的掐着勇亮的胳膊，仿佛這樣就能轉移自己的疼痛似的。

“我哪有，都說了不賴我，是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把我家大龍吃的死死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勇亮倒打一耙，擺明裝糊塗。

“你輕點笑，又抻到它動了。”

“好了，怪我，怪我，我不動了。”勇亮安撫着馬上就要炸毛的啓明，努力控制住兩人連接的位置。

“艹，我竟然就這麽睡着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啓明把頭埋在手臂下，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親愛的，這真不怪你，當然，也不怪我。”勇亮扒開啓明的手，對着他說，“要怪就怪我們相遇的太晚。”

說完，吻向啓明的唇。

大龍同志滿足的哼哼起來，炫耀着自己是多麽有本事。

啓明原本睡的口幹舌燥，有了勇亮的滋潤，才慢慢緩過來。

理智回身，才意識到此時兩人的狀态實在是太……

“唉，你不會想想辦法啊，不能總這麽地吧。”當勇亮放開啓明時，啓明開口就說。

“啓明，我發現你變了，我以前吻完你你總會癡迷一會兒的，怎麽現在就跟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迷你個頭啊，都幾點了你還迷，你是打算一輩子就這麽地怎麽的。”

“我是無所謂啊，大龍更是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的。”

說着動了動下身，得到了大龍同志贊同的回應。

“我艹你快想辦法啊，都六點了，我都要餓死了。”

“什麽，都六點了。”勇亮驚慌的轉過頭，發現時鐘果真指向晚上六點整。

“慘了，今天還有會呢。”說着就要起身，結果帶動兩人紛紛疼的吸了口氣。

“我艹。”“你慢點。”

勇亮欲哭無淚，大龍同志你是誓死保護自己的家園了哈。竟然進的那麽深，一下子差點沒把他疼死。

兩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意識到兩人之間起決定性作用的竟然不是他們自己，而是大龍同志。

又紛紛的笑起來。

“別笑了，怎麽辦吧。”

“這個沒節操的東西，你等我拿把刀給他點顏色看看。”

“少扯那些沒用的，快點想辦法，我還沒吃飯呢。”

“好的，老婆大人。”

“誰是你老婆。”

“是，我是你老婆，老公，等等我想想辦法。”

啓明被如此秀逗的勇亮氣的沒脾氣，只好安靜的躺下，等待罪魁禍首想辦法。

“老公你還渴嗎？”

“你還是叫我啓明吧，我雞皮疙瘩都要掉沒了。”啓明捂着胳膊道，“還是有點渴，而且很餓了。”

“恩，往常都該吃飯了。有了，我發現大龍正慢慢變軟，我們多說點話，迷惑一下他，我慢慢的把他拉出來。”

“這也行，你這主人當的，究竟你倆誰說的算啊。”

“當然是我，”勇亮慢慢的行動，盡可能的不刺激到大龍，“說的不算了。平時我管他，晚上他管我啊。”

“你個……，怎麽又大了。”

“看來不能說他，說點別的。”

“我去，這也行。”

“快點，說點什麽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

“還分散注意力，你還是想想一會怎麽解釋你開會去晚了吧。對了，其實我一直好奇，你那幫兄弟們都不懷疑你天天和我在幹什麽嗎？”

“其實你想問這個想問很久了吧？”

“那倒沒有，只是好奇而已。他們一點都不生氣你每天不務正業，光來體育館嗎？”

“這點你就放心吧，他們都是我挑選出來的兄弟，戰場上只要我一聲令下，無論對錯他們都會執行的。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來這裏給你們軍訓是被人給黑來的。”

“是啊，看你們這樣也不像警衛連那幫人啊，軍訓不都是類似警衛連或是武警之類的來嗎？”

“我們這幫偵查連精英當然不會來幹這種哄小孩的事，”想到這，勇亮又憤恨起來，“我們是任務出了毛病，必須得有人頂缸，我以退為進想到可以先出來，避避風頭，沒想到竟然給分到這裏來了。”

“原來你們這麽牛掰，”啓明感到勇亮正慢慢的拉出大龍，繼續跟勇亮說道：“我說看我們大牛教官的樣子，就不像吃幹飯的嗎？原來你們是真的有本事的。”

“那是，”勇亮行動的不急不緩，小心謹慎的不引起大龍的反抗，更讓啓明不會受傷，“算你們這幫小子便宜。”

“是倒黴吧！”

“是便宜還是倒黴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對了啓明，明天你也得參加他們的夜間拉練。”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讓我去呢。”

“原本是沒計劃的，但是你提前一天完成了軍訓，所以就可以去了。”

“真的，啊！”

勇亮說着說着，一下子把大龍給拽出來了，疼的啓明大叫一聲，接着就感覺體內好像有股熱流動，順着出口出來了。

“讓你不聽話，還趕拽着門不放，反了你了。”勇亮對着大龍，一頓教育，差點就動手了。

絲毫沒注意到啓明不聲不響的就起來了。

“唉唉，你怎麽起來了，我給你拿吃的去。”

可是啓明沒回答，接着走了幾步遠。

勇亮這才意識到這是生氣了，趕快結束周瑜打黃蓋的把戲。

“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勇亮一把抱住啓明，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你怎麽……”啓明氣氛的說。

“我怎麽了？”勇亮很疑惑，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你怎麽，”啓明支支吾吾，“怎麽把那東西弄裏面了。”

說完啓明就紅了臉。

勇亮看着啓明紅透了的臉，才明白過來啓明說道是什麽。

“你個傻瓜，這有什麽啊，我都沒嫌你，都吃肚子裏了，你怎麽還嫌棄我。”

“我沒有嫌棄你，不過網上說那東西留肚子裏會拉肚子，對我百害而無一利。”

“真的，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勇亮疑惑的說，“我就是覺得，這就像個儀式，完成他，就證明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如果不應該，請原諒我，我保證下次不這麽做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網上都是這麽說的，還得帶套套，買潤滑劑，挺麻煩的。”

“那你現在感覺肚子疼嗎？”

“那倒沒有，只是明顯的能感覺到肚子裏好像有液體在流動，跟肚裏有氣似的。”啓明摸摸肚子，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沒說慌。

“那今天我們就試試，如果你肚子痛，或者拉肚了，我們下次就帶套，如果沒有，嘿嘿嘿……”勇亮壞笑道。

“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想帶套吧。”

“那是，即浪費錢，又沒有感覺，簡直無一好處，乖，你今天就試試，我們看吃完飯後你會不會拉肚子好嗎？”

“好，那就試一試。”

“恩，那你乖乖的等我，去墊子上趟一會，等我回來，記得蓋上毯子，別着涼了。”

————

這次勇亮回來的很快，留下晚飯後說了一句“好好休息，不要等我”就走了。

正好啓明被大龍折騰的渾身無力，想動都懶得動，吃完飯就睡着了。

而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晚上十一點。

當啓明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勇亮衣裝整齊的坐在他的身邊，發覺他醒了，勇亮的視線離開了面前的文件，輕柔的撫摸着啓明的頭，暖聲問道：“睡的怎麽樣？”

“恩，差不多緩過來了。”

“肚子疼嗎？”

“你就惦記這個。”

“呵呵。”

“沒感覺。”

“Yes，親愛的，你真天賦異秉。”

“切！”

啓明起身，驚訝的看到自己的衣服正整齊的擺在一邊。

“教官？”

勇亮聽到啓明的聲音有點抖，他迅速的抱着啓明，耐心的安撫着啓明的背，緩緩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麽又來了。”

“我不害怕，我相信你。”啓明輕輕的在勇亮的肩膀上點點頭，“但是我還是很難過。”

“我也很難過，”勇亮拉起啓明，兩人四目相對，“我不能騙你說我不難過，事實上當我拿出你衣服的時候，我都恨不得直接把你打包帶走得了。”

“呵呵。”啓明苦笑道。

“可是我不能，”勇亮輕輕的親吻着啓明的唇，“為了我們能永遠在一起，短暫的分離是必須的，這是我們說好的，你忘了。”

“恩。”啓明點點頭。

“所以明天就是我們軍訓的最後一天了。連裏來了命令，讓我們後天早上七點集合回部隊。”

“恩。”啓明依舊點點頭。

可是他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的心。

“所以我們要抓緊最後的時間，不要留下遺憾才好。”

“恩。”啓明點點頭，然後擡起了頭，“不留遺憾。”

“對，而且我忘了告訴你，一會還有驚喜給你。”

“真的，什麽驚喜。”

“秘密，等你跟上我完成拉練任務就知道了。”

“好。保證完成任務。”

“恩，我相信你，你會發現經過這幾天的訓練你已經有多厲害。快去洗洗澡，準備一下，吓死你的同學們吧。”

“教官，不用，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反正都要離開他們了。”

“你沒有朋友嗎？”

“沒有，”啓明搖頭，可是腦中卻突然出現了天賜的身影，那個永遠笑嘻嘻的，長相玲珑的小子，那個唯一不嫌棄他冷淡，依舊跟他說話的小子，“不，還是有一個舍友的，關系還可以。”

“那回去跟人家好好相處，時間不多了，”勇亮摸摸啓明的頭，親吻了他的頭頂，“快去吧。”

“好。”啓明轉身，向浴室走去。

“對了，用我幫忙不，”勇亮指了指，“你裏面留下的東西，你懂得。”

啓明做了個kill的手勢，逗的勇亮哈哈大笑。

這次啓明洗了很久。

直到勇亮看到啓明紅着臉出來，才迎上去，聞了聞他身上肥皂的香氣，難過的說，“都沒有我的味道了。”

“怎麽會？”啓明說，“你的味道早已留在了我的心裏。”

說着啓明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頭，“還有這裏。”

勇亮震驚的呆了一下，繼而瘋狂的親吻着啓明，仿佛真的要把他吃掉。

啓明覺得自己的舌頭好像被勇亮重重的咬了一下，接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便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這股味道持續很久。

而且好像不止是他一個人的，混合着兩個人的味道。

直到啓明嘴裏發麻，再也動彈不得，勇亮才放開他。

“你差點吃了我。”啓明佯怒道。

“放心，我舍不得。”勇亮輕輕的擦掉啓明嘴邊的痕跡。

“我舌頭都被你咬破了。”說着啓明伸出舌頭，給勇亮看。

“喝過交杯酒，你就完全是我的人了。”勇亮指了指自己的舌頭，那裏依舊流着血，看來勇亮對自己比對他還要狠。

“你可真是的，”啓明搖搖頭，“分別的日子裏你讓我怎麽放心你。”

“我也不放心你啊，所以這不想方設法弄到手了嗎？”

兩人再次交換了彼此的心頭血，啓明試着撫平勇亮的傷口，可敵不過勇亮的啃咬，迅速淪陷。

“快點吧，午夜前你還要先跟我去準備準備，一點鐘吹緊急集合。我們時間不多了。”

說着拿起啓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他穿起來。

一切仿佛都沒有變，啓明覺得，還是教官管理他的衣物，自己的一切還在勇亮掌握中，完全籠罩在他的氣息裏，自己還是他的。

即使是自己的衣服，可啓明依舊覺得穿着的還是勇亮的衣服。

每一件都被對方洗的幹幹淨淨，有股陽光的味道，一看就是被他的主人妥善的保管着。

“是你給我洗的嗎？教官。”

“當然，我怎麽會讓別人碰你。”

“恩，那我們出發吧，教官，讓我們有一個難忘的軍訓。”

“不要怕，萬事有我。”

“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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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摘自《武将觀察日記》by非天夜翔

②摘自《小白楊》by水千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