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十四天 (1)
“對,回身。”勇亮高聲說道:“不要一味進攻,要懂得以退為進。”
啓明按照勇亮的講解,慢慢的熟悉着教官新教的打法。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陽光和煦溫暖,照在兩人身上,如聖光般環繞,神聖潔淨。
兩人昨夜都睡的很沉,以至于一大早竟雙雙都睡過頭了。
可能是沒有了心理負擔,也可能是解開了困擾兩人的死結。啓明和勇亮有條不紊的洗漱穿戴,連話都不用多說,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都沒意識到他們之間更有默契了。
早起的慵懶還沒消散待淨,兩人就飛速準備好,快速的練習起來。
“恩,別說,昨天沒白鼓勵你。”勇亮擦了擦汗,一大早剛吃完飯就練的這麽拼命,他都有點題啓明擔心。
是不是昨天的打擊太大了,過鋼易折。
好在這小子跟打了雞血似的,勁頭十足。而且什麽都是一教就會,都不用二遍的。
“那是,餘音繞梁,經久不息啊。”
“好了,少貧嘴,休息會兒,十分鐘後我們來第一次模拟考核。”
啓明停手,走到一邊拿起T恤擦幹臉上的汗,喝下半杯水。
勇亮松開扶着沙袋的手,早上的訓練他不停的用沙袋模拟自己的攻擊,讓啓明适應新的情況,現在啓明的躲閃練習已經很熟練了。
這小子真是最好的學生,教一遍就能融會貫通。
簡直氣死老師啊。
“是的,教官。”啓明飛速的奔向衛生間,做好減負工作,以輕松而嚴肅的狀态面對模拟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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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是真的考核呢,上午就算你打敗我,也不算啊。”
“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啓明大聲喊道。
“求英雄憐香惜玉,手下留情啊。”勇亮活動着手臂,揶揄道。
“來美人,給爺笑一個,爺有賞。”啓明探出頭,對勇亮勾勾手指。
他當然不認為教官會搭理自己的調戲,可當五大三粗的勇亮勾着蘭花指,一臉青澀的對他說,“爺,可想死奴家了。”的時候,啓明聽到了三觀破碎的聲音。
太弱小了,勇亮想,就這點道行還想在軍營混,不得被那幫沒下線的整死。
啓明深深的被雷到了,同手同腳的走出衛生間,都不敢再看教官。
生怕被吓出童年陰影來。
可勇亮沒慣他包子,見啓明糾結的樣子他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來了興致。
靈犀所致,突然想要接着調戲一下對方,便飛奔而來,一把将啓明撲到在地,一頓猛烈的親吻。
真不知道誰在調戲誰,誰被調戲了。
半小時後,啓明憤憤的趴在勇亮的大腿上,繼續接受着勇亮手指的開拓,而且一聲不敢反抗。
“爺,奴家服侍的怎麽樣?”勇亮說着朝啓明身體裏的一點按去,毫無意外的看到啓明滿臉通紅,大汗淋漓的咬着嘴裏的內褲,揚起頭,爽快的呻吟,卻被阻隔在嘴裏。
強烈的反差讓勇亮更加興奮,幾乎拼了命的開疆擴土。
他有種預感,自己提前做好的工作,很快就能發揮作用了。
“嗚嗚!嗚嗚嗚!”
“什麽,還要啊。”說完勇亮用手朝啓明的屁股猛勁兒拍了拍,直到又看到滿意的紅色,才接着開拓。
什麽叫獅子屁股摸不得,獅子嘴裏拔牙,啓明深深的體會到了前人的智慧的偉大,老話說的都對啊。
好在顧慮到下午的考核,勇亮只修理的啓明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勇亮結束時,啓明都爬不起來了。
“親,要不挪晚上去吧。”勇亮看啓明可憐巴巴的趴在地板上,好心的提議到。
“不,你下午給我等着。”
他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咬牙切齒的說:“看爺們下午怎麽收拾你。”
“呦,真是勇氣可嘉啊,希望下午某人別在抽風了。”勇亮一副痞相,根本不把啓明的話當回事。
“你等着,嘶嘶!你特麽真使勁啊。”
“那是,我是個做什麽都要求盡善盡美的人。”
啓明舉起手刀,朝自己的脖子一比劃,使出滿級+2的挑釁技能。
而勇亮則相應的做出嘲諷+10的表态。
————
說歸說,勇亮還是在上午僅剩的時間裏,與啓明模拟了一下,這次啓明學乖了,勇亮花了很久才打倒啓明一次,還是因為啓明後面有“傷”,沒好徹底。
啓明信心滿滿,叫教官洗幹淨等着下午挨宰。
又一次遭到了勇亮的暴力鎮壓。
當然,就鎮壓來着,什麽不和諧的事都沒做。
午飯後兩人又睡了兩個小時,按勇亮的話講叫大戰前要養精蓄銳。
其實是考慮某人的身體吧!
好在,時間是不以人的意志做轉移的,終于,啓明想,終于到了這個時候了。
熱身準備的時候,勇亮還不忘叮囑啓明,自己還是沒法完全适應黑暗,所以讓他一旦發現不妥,馬上停止,不要繼續。
“我們還有機會,到時侯千萬別犯倔。”勇亮要給啓明帶手套,被啓明拒絕了。
“知道了,教官。”啓明單手做着俯卧撐,淩空換了另一只手,“你也不要放水啊,我能看出來的,你懂得。”
“我看你臉是不疼了,昨天被我打的都腫了,沒想到睡一晚就消了,真是天賦異秉。”勇亮掰過啓明的連,細細的觀察,的确看不到痕跡了。
“那是,我是誰啊。兵王的關門弟子。跟那種出了校門進家門的兩門子弟可不一樣。”
“是是,說你狠,你還喘起來了。”
“準備好了嗎?”啓明起身,熱身準備完畢,他覺得自己現在全身的肌肉都處于巅峰的狀态。
“這話,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吧?”說完勇亮遮住眼睛,舉手示意啓明可以攻擊了。
——
不同于上次,這次啓明心裏平靜,不慌不忙,他冷靜的觀察着勇亮教官的動作,盡可能的放輕自己的步伐,與勇亮保持着一個安全又穩妥的最佳距離。
兩人相互試探着,一觸即分。
啓明勝在靈活多變,而勇亮則防守嚴密。
兩人你來我往,糾結着,摸索着。
終于,還是勇亮沒沉住氣,先說起話來。
“這次學乖了啊,怎麽,搞拖延戰術了親,別忘了這次優勢可是在我這邊,時間一到,我可就……”
可啓明沒等勇亮說完,他等的就是這麽個機會,勇亮的聲音掩蓋了他的腳步聲,冷不防的,啓明在勇亮的身後發動了攻擊,一記抓腕砸肘在明,暗地裏踩住勇亮的腳。
兩人都光着腳丫,按啓明的話說,必須平等對待自己的對手。
所以兩人都只穿了一件衣服,遮住下身就好。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襪子都是濕的。
而勇亮沒想到這竟然是啓明的詭計。好在自己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看不到,可是人都是兩只手,兩條腿,他很快的判斷出啓明現在的支撐點不足,于是順勢向啓明後腿踢去。
而啓明卻跳起來,躲開了勇亮的攻擊,還順勢帶的勇亮一激靈,差點跌倒。
不過勇亮的馬步紮實,很快的就調整好,又穩穩的做好準備。
“不錯,小看你了。”
啓明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剛才的攻擊如他所想,十分奏效。如果那個人不是勇亮,他十分确定對方會被自己拉倒,而自己就能順勢将對方鎖在地上。
可惜了,啓明心想。
“可惜了。”勇亮說道,“我真該表揚你,這次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不光腳步控制好了,連呼吸都控制的這麽穩,讓我聽不出方位。”
勇亮不敢輕舉妄動,剛才的一腳踩的他腳面發麻,這死小子,真敢下腳啊。
他一邊悄悄的活動着腳面,一邊說話,試圖吸引啓明的注意。
可這一切沒逃過啓明的雙眼,沒有了負擔的啓明覺得自己的注意力空前的敏銳,五感都被積極的調動起來了。
此時他就像高空中飛翔的雄鷹,全方位的觀察着防守嚴密的獵物。時刻準備,在對方露出弱點的時候一擊必殺。
兩人都在不停的考驗着對方的耐心,而勇亮由于第一次處于這種不利的處境,更是連呼吸都收斂很多。
他嚴肅的繃着臉,不停的轉換着位置,不給啓明足夠的時間準備,防止他繞道身後。
而啓明則守株待兔。
他不能着急,這是一場耐力的比試,雖然有時間的限制可是由于勇亮處于黑暗之中,不能準确的估計時間,所以一切還是對自己有利的。
勇亮的臉感覺到前方空前好像有波動,他迅速向後躲過,然後立刻向相反的方向出拳,毫無疑問的打到了啓明的胳膊。
兩人又一次拳腳相加,這次勇亮為了不讓啓明有機會逃脫,故意纏住啓明的手,不讓他有機會拉開距離。
兩人迅速的過了好幾招,最終啓明經驗不足,被勇亮一腳絆倒在地。
勇亮順勢跟上,可啓明早就借力滾開。
順着聲音,勇亮緊追不放,想要趁啓明沒站穩趁熱打鐵。
由于看不見,他不知道啓明到底是什麽樣子,只能憑借錯亂的腳步聲預估他仍沒站好,所以一再向前。
終于在自己預估馬上就要逼近的時候,感覺到了危機,臉上好像又有風壓抵近。
不好,勇亮想,上當了,這小子是故意勾引自己來的。
可是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勇亮打算和啓明拼一拳,論硬碰硬他有把握自己會占優勢。
于是他不退反進,向襲來的拳風方向一記重拳。
可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自己的拳反倒打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勇亮拿手一摸,随即冷汗就冒出來了。
襲來的風壓根本就不是啓明的反擊,而是啓明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
借着被自己絆倒的機會,啓明不知怎麽快速的脫掉了內褲,不聲不響的裹成一團,仍向自己。
而他根本沒預料到啓明還會用暗器,所以迎面出拳,這下将自己的後背暴露了個幹淨徹底。
勇亮不用想,此時啓明一定就在自己身後。
仿佛是為了驗證勇亮的猜測,自己的雙腿立刻就被一雙手有力的抱住,接着就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一記【抱腿頂摔】。
真諷刺,又是抱腿頂摔。
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被這小子用這招涮了兩次。
咣當一聲勇亮倒地,他快速化拳為掌,想要撐起身子,可啓明沒有給他機會,他不僅活學活用了抱腿頂摔,還改良了結束式,将勇亮的雙腿緊緊抱住,順勢坐在教官的腰上,好像一把鎖一樣把對方按在地上。
“卧槽!”勇亮忍不住發飙,口出髒字。
【傑裏科長城】,勇亮心想,自己竟然被這小子用了這招,簡直沒臉見人了。
真是大意失荊州啊。
馬失前蹄。
陰溝裏翻船。
真是黑歷史啊。
勇亮扭曲的臉驗證了此時他內心的痛苦。
可啓明像是害怕勇亮反撲似的,不僅沒松手,反而更用力的扣住他的腿,使勁全力向後壓。
第一次,勇亮被啓明弄的痛苦不堪。
要是自己拼命掙紮,勇亮覺得當然能掙脫啓明。
一個菜鳥,是不可能鎖死一頭雄獅的。
可是這一刻,他突然不想阻止啓明。
人如寶劍,終有開鋒之時。
自己邁過了那道坎,而啓明也需要邁過那道坎。
直面生死,勇不可擋,從此天下再無人可牽制,亦再無畏懼之事,武将封神!①
此刻,他願意做啓明的墊腳石。
勇亮被啓明牢牢的壓倒在地,口中清楚的喊出“一、二、三、四……九、十。啓明,你贏了。”
随即他便清晰的感覺到,啓明放開了他的腿,重重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而寧靜的體育館內,同時響起了【滴滴滴滴】鬧鈴聲。
勇亮感覺到自己背上的人在發抖,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啓明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着,伴随着輕輕的嗚咽。
他慌張的翻個身,将啓明壓在身下。
而啓明則用手捂着自己的臉,淚水如洶湧的江水,滾滾而出。
“傻瓜,哭什麽。”勇亮試着拿開啓明臉上的手,可是啓明沒松開。
“你贏了,啓明,你真的打敗了我,不是打倒,而是真的打敗。”他輕聲的哄勸着啓明,試着慢慢掀開啓明的手,讓他面對自己。
這次啓明沒有反抗。
勇亮如願看到了那雙早已哭得通紅的雙眼。
“恭喜你,我的啓明。”勇亮低下頭,在啓明的唇上獻上莊嚴的一吻。“你具備了和我在一起的能力。”
“勇亮教官,”啓明還忍不住的在抽涕,“我喜歡你,我愛你。”
“我知道。”
“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你,我崇拜你,我渴望得到你,我怕你不要我,不敢跟你說。”語言仿佛決堤的洪水,一旦開口,就會一瀉千裏。
“我知道。”
“所以我告訴自己,要努力,要配的上對方,教官喜歡強大的人,我要和他站到一起,他就會喜歡我。”
“是的,我就喜歡努力的你。”
“所以我發誓,如果有一天我能打敗你,我就向你表白。”
“是的,我接受你的表白,我也愛你。”勇亮一字一句的清晰的說道。
在聽到勇亮的回應後,啓明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哭着喊道我愛你,便主動的吻向面前的人。
這個他曾經卑微的愛,曾經偷偷的愛,曾經努力的愛,現在接受了他的愛,以後會一直愛他的人。
這是啓明第一次主動去吻勇亮,他慌亂的沖進勇亮的口腔,肆意的表達着自己的熱烈的感情,他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有多麽渴望得到他,多麽愛他。
勇亮也積極的回應着,他認真的糾纏着啓明的舌,告訴他自己也和他一樣。
兩人劇烈的相互撕咬,仿佛覺得這一切還不夠,啓明用力翻身,将勇亮壓在身下。
而勇亮自然的任其擺布,任啓明在他身上猛烈的進攻。
親吻不再是自己單方面的攫取,變成了兩人的舞蹈。如探戈般華麗轉身,互有攻防,兩人瘋狂的吞噬着彼此的津液,不想浪費一滴。
漸漸的,體力的差距慢慢顯現,浪費了太多體力的啓明逐漸不敵勇亮,主動權被他連哄帶搶,歸還給了對方,甚至讓勇亮順勢将自己的舌帶到了他的地盤。
“我才發現,你現在是光着的。”勇亮輕輕的揉捏着啓明光滑的臀,不時的拍打在他上面的人,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啓明也不再扭捏,熱情的回應着勇亮,任身體在對方的手下舞蹈。“從見到我的第一天就把我弄成這樣。”
“是的,那是因為我第一天就意識到,你跟別人不一樣,我不讨厭你。”勇亮細細的吻着啓明的頸,拉高他的臀,吸吮着他裸露的鎖骨,啃咬着每塊光潔的皮膚。
“你也沒比我多穿多少。”啓明的手用力的在勇亮裸露上身徘徊,細細的把玩勇亮的腰上肌肉。
“我愛你,啓明。”
“我也愛你,勇亮教官。”
兩人如發情的野獸,互相慰績着彼此饑渴的靈魂。
可是怎麽都不夠,好像少了點什麽。
還是小魚和大龍同志覺悟高,看兩個主人如此沒用,他們不得不出手,紛紛叫嚷着蘇醒過來,想要替主人們排憂解難。
“啊!”
勇亮終于找到了竅門,停在啓明雙丘上的雙手終于找到了地點,熟練的進入裏面,開始做準備工作。
“看,他們都醒了。”勇亮适時向上弓起身,兩個小家夥隔着一條褲子,再次互相問了個好。
“停,先別進來,我要先看看它。”
啓明掙紮的拉下勇亮的褲子,大龍同志歡天喜地的蹦出來,迎接熟悉的客人。
可惜,不是小魚。
大龍同志疑惑的搖搖頭,是他的主人。小魚呢?
啓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仔細的觀察着這根如他主人一樣健壯的大龍。與自己的小魚不同,大龍同志生就一副王者之風,凹凸有致,挺拔健美。
之前每次都是隔着東西觀察,離近一看,啓明才發現它雄偉的身姿。大龍身上紋着猙獰的花紋,霸氣側漏,透出強悍之風,勃勃的血液流過,帶動着花紋扭動變形,猙獰強悍,仿佛永遠精力充沛,屹立不倒。
啓明被他迷惑了,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不由自主的張開嘴,想要品嘗一下他的味道。
而大龍同志一點都不忸怩,毫不系外的沖進啓明的嘴裏,溫暖的感覺,軟化的觸感讓他興奮不已。它迅速的膨脹了一圈,仿佛見到了親人般與啓明的舌頭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啊!爽啊!啊!”勇亮沒想到啓明會這麽做,在大龍被啓明吞噬後,他腦中的最後一根理智的弦便斷了。
他發瘋的向上挺進,仿佛想要進入更多。
大龍同志不愧具備主人的真傳,兇狠強悍,身形巨大。即使啓明嘴已經張到了最大,仍然只進去了個頭,身子一大部分都在外面。
可就是這樣,大龍也興奮的眼淚直流。
太舒服了,舌面軟硬适中的顆粒妥帖的按摩着他敏感的肚皮,而頭上被溫暖的口腔包圍着,第一次沒有冰冷之感,全是溫暖。
它想要更多,更多的獲得這種溫暖,更多,更多的舌面搔刮到自己的肚皮。
可是由于身形巨大,根本沒法前進,總是不得而入。
即使自己急得流下更多的眼淚,還是無法進入的更深。
反倒覺得阻力越來越大。
啓明在剛吞進大龍時,就後悔了,他實在是小看了大龍同志,原本預計還能有點空隙的嘴,在大龍同志興奮的迅速膨脹後完全被堵死,滿口都是勇亮的味道。
直接,濃烈,毫無保留的沖進他的腦中。
而自己則陷入進退不得的境地。
大龍太過巨大,而自己嚴重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在大龍全力的奮進中,節節敗退,進退維谷。
勇亮第一次嘗到口腔的溫暖,理智全失,完全靠着本能前進,可是越是急着前進,越不得而入,急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找尋答案。
結果就看到了啓明被頂的進退不得的樣子,理智迅速回籠。
“讓你作死,這下吃到苦頭了吧。”
勇亮笑着撬開啓明的嘴,收回大龍同志。
突然離開了溫暖的懷抱,大龍同志哭得死去活來的,就是不願離開,弄的兩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将大龍拽出來。
順帶着牽出一縷縷銀絲,藕斷絲連,糾纏不斷。
此情此景讓勇亮剛剛回籠的理智又瞬間消失,他馬上收回主動權,翻身壓住啓明,順便退下自己身上唯一的褲子,用啓明的雙腿固定好大龍,不讓它繼續撒潑耍賴。
“我愛你,啓明。”勇亮深深的吻着口腔發麻的啓明,試圖按摩他被大龍撐的難受的嘴,“我愛你,是真的愛你,你不用為了讨好我,而做這些。”
“不,我做這些不是為了讨好你,而是我想。”啓明氣喘籲籲的說。
“想你也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我的太大了,對你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咱就別跟身體過不去了,而且你不适合幹這個,還是我來吧。”
說着勇亮退下身,在看到小魚同志後,毫不遲疑的将其納入口中。
不得不說,小魚同志和想象中的一樣美味,細膩的觸感,适中的身形都讓勇亮覺得小魚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法寶。
沒有大龍的強勢,即使是蘇醒的小魚,依舊可以在他的嘴裏暢快的嬉戲。勇亮不停的用舌頭逗弄小魚敏感的肚皮,弄的小魚不停的閃躲,可無論是左還是右,是裏還是外,都無法逃脫勇亮的追逐。
啓明臉色發紅,不時的扭動着身子。在勇亮低頭吃下他小魚的時候,啓明的腦中簡直在天崩地裂,內心驚恐的猶如開天辟地。
這是勇亮啊,他的天,他的神,他的信仰。
什麽叫平等,什麽叫尊嚴,勇亮用親身行動告訴他,我們是相同的,我們的愛是平等的。
我愛你,是如此的愛你,愛到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意識到自己的小魚在勇亮的體內,啓明最後的擔心也徹底消失,此刻什麽也不能阻擋他與勇亮合二為一,什麽也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強烈的快感把他的腦子燒成了一團漿糊,啓明什麽都不想思考,什麽也不能思考,只剩下本能的驅使,任由勇亮來指揮自己舞蹈。
勇亮逗弄夠了小魚敏感的頭部,便輕松的将小魚整條吞進,在吐出,如此反複,逐漸适應了喉頭的不适,然後便用力低頭,深深的讓小魚進到喉嚨裏,完全控制住,随性撚壓。
“啊!啊啊啊啊啊!”啓明只剩下單一的呼喊,什麽都說不出。
他的手牢牢的抓着勇亮的頭,好像抓住生命裏唯一的救命稻草,絕不松手,任由他将自己帶到任何地方。
小魚同志簡直愛死了這個地方,從沒有人給過他這種溫暖,更從沒有人給過他這種舒适的感覺,這種水乳交融,細致入微的關懷讓他迅速的堆積着快感。
“不行,要不行了。”啓明慌張的喊道,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他擔心小魚會不聽自己的話。
勇亮看出了啓明的掙紮,他順勢吐出小魚,認真的說,“交給我,啓明,不要害怕。”
說着,又一次将小魚吞進口中。
“啊!不行!”他試着脫離勇亮的控制,可是本能像個叛徒一樣讓他無力為之。
小魚歡天喜地的在自己的伊甸園裏玩耍,完全不聽自己這個主人的話。
快感迅速的累積,如快要決堤的湖水,馬上就要超過警戒線。
就在啓明覺得一切就要無法挽回的時候,一根熟悉的手指進入了他的體內。
熱鬧的狂歡好像被突然闖進的來客吓了一跳,都停了下來,可是很快的就發現,都是熟人,于是便又高興的舞蹈起來。
啓明簡直就要瘋了,這次不僅有小魚在狂歡,體內的手指還在不停的挑撥着敏感的身體,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什麽時候自己都能容納四根了。
可他早已無暇他顧,前後的夾擊帶給了他全方位的快感,後面受到刺激,想要向上逃離,卻正好頂上前端敏感的肚皮,快感降臨;想要逃離前端的刺激,想要後退躲避,卻又落入後面手指的掌控,掉進了魔鬼的陷阱,快感加倍。
這一來一往,無限疊加的快感簡直讓啓明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飄了起來,他不是躺在地板上,而是浮起來在半空中飛舞。
啓明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的大腦無時無刻不在接受着身體傳給他的快感,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爆發讓自己仿佛落入了名叫勇亮的天堂。
他是這個天堂的主宰,他就是王。
勇亮看到啓明快要昏了,便不再逗弄早已失去理智,分不清現實的啓明。他迅速的吸吮小魚的頭部,舌尖不斷刺激它敏感的小口,同時手指不停的按弄啓明身體裏敏感的那點,終于,啓明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快感終于滿堤而出,一瀉千裏。
他尖叫的哭出來。
——
勇亮沒有停手,他一面努力的吞咽着小魚留下的果實,一面接着用手指不停的刺激着啓明的身體,延長啓明留在賢者狀态裏時間,讓他在多享受一會兒這美妙的天堂。
仿佛是永恒,又仿佛是一瞬間,啓明睜開雙眼。
勇亮看到啓明那濕漉漉的眼睛漸漸睜開,就連在眼睫毛上的淚水都看的一清二楚,淚珠反射出璀璨的光芒,讓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神明。
啓明眼裏逐漸清明,他看到勇亮帥氣的臉上沒有絲毫疲憊,笑着看着自己,他剛想張開口說些什麽,便看到勇亮起身向前,張口主動親吻他。
啓明又嘗到了熟悉的滋味,是兩人獨有的味道,不光是自己的,也不光是勇亮的,是混合了兩人味道的合體。
“我好像,看到了天堂。”啓明半晌,終于說出了一句話。
“那是我們的天堂,那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繼續親吻啓明的唇,用嘶啞的聲音說道:“現在我中有你了,該讓你中也有我了。”
說着,勇亮挺動了一下下身,啓明便清楚的感覺到,大龍同志依舊蘇醒着,毫無疲軟的意思。
“該讓它回家了。”勇亮說,“他想你。”
“來,”啓明沒有猶豫,“進來,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證明我不再孤單。
“Yes,My Lord!”
說完勇亮一個挺身,将大龍派到啓明的身下。
再一次見到大龍,小魚同志很高興,可是自己剛剛完成一次狂歡,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他只是虛弱的點點頭,任由大龍把玩他一會兒,便躺在一邊,休息去了。
見小魚沒理自己,大龍有點不開心,不過它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它得努力的尋找着自己的家。
它的主人告訴他,它要回家了。
從有記憶開始,它就沒見過自己的家,它總是一個人暴露在外面,歷經風雨,即使有主人的陪伴,即使有小魚的陪同,他也很孤獨,他沒有家。
現在,他終于可以回家了,大龍興奮的在山間尋找,本能的穿越樹林,尋尋覓覓,終于,在主人的幫助下,他終于發現了一處溫暖的入口。
勇亮輕輕的将啓明抱到墊子上,剛才太着急,竟然讓啓明在地板上趟了這麽久。
怕他着涼,勇亮還将毯子蓋在了啓明的身上。
勇亮給啓明擺好了姿勢,讓他背對自己呈跪姿趴好。冷靜的做完這一切後,才不急不忙的将大龍引向早已開拓完畢的入口,他們倆的歸宿,家。
在大龍發現這點溫暖後,便立刻接管了勇亮的大腦,勇亮不再猶豫不決,放開一切枷鎖,拼命的向前探索,想要更多的獲得這股溫暖。
好神奇,它從沒享受過這種溫暖,竟然比自己的身體還要炙熱。
當它的頭觸碰到他的門口時,仿佛有一道電流溝通了彼此,讓陌生的他們頃刻間就意識到,他們是一體的。
“我一直在等你!”
“我回來了!”
勇亮在大龍剛一觸碰到啓明的時,差點沒忍住直接繳械投降。
好神奇,明明是第一次接觸,直覺卻告訴勇亮他們好像早就相識,猶豫汪洋中的小船終于駛向了港灣,漂泊的游子回到了故鄉。
不用問,不用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雖然情感上早已失去控制,可是理智告訴勇亮他不能操之過急。
操之太急,容易得不償失。
好東西,要慢慢品嘗。
勇亮以退為進,往大龍身上塗抹了許多凡士林油,又用手指送進門裏許多。
第一次,他不能給彼此留下不好的印記。
在大龍瘋狂的叫嚣和抗議聲中,勇亮終于艱難的做完了最後的準備,理智終于休息,本能上位。
大龍仿佛早就知曉道路,他熟練的打開房門,在兩邊熱烈而親切的夾道歡迎中,一鼓作氣飛奔而入。
“啊,好溫暖。”
“啊,好舒服。”
“啊,好充實。”
三種不同的反應,同時表述了同一件事情。
他們終于在一起合二為一了。
短暫的停頓并沒有澆熄大龍的熱情,它本能的尋求着更多的溫暖,想讓更多的暖流溫暖他的全身。
但此時他只有一個頭進入了家門,身後還有很長的身體讓徘徊在外面,叫嚣着也要回家。
“快點。”“快進。”“快。”
但畢竟是第一次,即使做足了功課,大龍仍迷茫了好一陣,他左瞧瞧右看看,分不清方向,哪裏都是他的家,哪裏都很溫暖,哪裏都有路,可是卻到處碰壁。他慌不擇路,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到處亂撞。
“啊!好難受。”
啓明受不了大龍的橫沖直撞,氣喘籲籲的抗議。
“寶貝,別怕,我在。”
勇亮耐心的撫摸着啓明的胸口,按揉着啓明胸前的顆粒,試圖分散他的精力。
他輕輕的把啓明抱在懷裏,全身貼合在他的背上,一方面盡可能的減輕啓明的壓力,一方面仍舊慢慢的挺近。
可是大龍太大了,第一次回家,他也還不熟悉屋裏的情況,在加上興奮的狀态,也就魯莽了點。
勇亮拼勁全力控制着大龍的節奏,放慢前進的速度,可是收效甚微,大龍照樣橫沖直撞,弄的啓明叫苦不疊。
“不,不要了,進不去了,進不去了。”
啓明無助的呻吟着,可被勇亮溫柔的禁锢在懷裏,他無從躲避,只能順從。
兩人此刻滿身都是汗,連接的部位好像鏽死的關節,進退不得,每前進一步,所付出的代價都讓兩人滿頭大汗。
“進不去了,就這樣吧。”
啓明哭着求饒,真是太疼了,麻麻的,雖然沒有流血的感覺,可是太漲了,根本進不去了。
“好,寶貝,今天就先這樣。”勇亮一邊安慰,一邊不顧大龍的抗議,稍微抽出點。
“啊!”兩人同時蘇爽的叫出聲來。
沒想到離開竟然比進去還要艱難,夾道歡迎的群衆好像母親見到了久不見面的孩子,十分抗拒對方的離開,拼命的抱緊大龍的頭,阻止他出去。
而且大龍也十分抗拒,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怎麽又要離開。
它不要。
兩人只好停下來緩一緩,逐漸适應後便再次進入裏面。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