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十二天
“教官？”
“恩？”
“我真的贏了嗎？”
“是啊，啓明，你贏了，你通過了考驗。”
“……”
“睡吧，好好休息，等你再醒，天就亮了。”
————
“慢點喝。不要吃太飽，折騰了一天，沒好好吃東西，你要修養修養。”
“教官？”
“怎麽？”
“沒什麽。”
“傻瓜，你可以問任何問題，我都會回答。”
“我的手斷了嗎？”
“當然沒，我只是卸掉了你的關節，早給你安上了。”
“那為什麽我會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斷了。”
“我用了點視覺盲點，和一些手段，讓一切看起來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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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
“你想？你就不怕我真的弄傷你？”
“不會，其實我早感覺到了，你只是表面裝的很冷血，其實下手很小心了，灌腸用的都是溫水，擴張還用了凡士林油，而且嘴裏的東西其實保護了我，怕我咬到舌頭，就連最後喝的水裏都有東西，是什麽？維生素，鹽還是糖？”
“真是機靈鬼，什麽都瞞不過你。”
“其實當時我是害怕的，可是後來慢慢回想，才發現你對我有多好。”
“……”
“教官你哭了嗎？”
“沒，再睡會吧，你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需要休息。”
“好。”
————
“教官？”
“你醒了。”
“吵醒你了嗎？”
“是啊，你怎麽這麽有精神。再睡會吧。”
“其實你比我還累吧！這種事，你要擔心的東西比我多多了。”
“是啊，機靈鬼，所以讓我們倆都休息好，中午給你吃頓好的。”
“教官，你能抱緊我嗎？”
“這不一直抱着呢嗎？”
“可是不夠緊，總覺得你随時都能松開手離開似的。”
“不會的，就算我離開，我也會帶着你。”
“真的？”
“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教官，你的部隊在哪啊？”
“我們那裏在地圖上你是找不到的。”
“那我怎麽去找你？”
“你相信我嗎？”
“當然。”
“那就相信我會去接你。”
“恩，我等你。”
“不，是我等你。不要離開我。”
“……”
“……”
“教官，你們那裏是什麽樣子的？”
“我看我不說你是睡不着了，具體的名字不能告訴你，能跟你說的是我們那兒有個代號，叫【二〇五信箱】。”
“二〇五信箱？”
“是的。你沒法找到我，以前寄信都這麽寫地址，直到現在還不能直接打電話給我們，只有個信箱名，所以你只能努力跟我在一起。”
“那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很美，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樣子。”
“能說說嗎？”
“二〇五坐落在密林深處，距離最近的小鎮也将近二十公裏。四圍環繞險要的崇山峻嶺，山裏有很多野生的林木，一到夏天，森林都被裝扮得郁郁蔥蔥。還有條河？”
“還有河？”
“恩，就是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不大，河水清冽淺急，挾着兩岸細白酥軟的沙灘，我們有時會去那裏抓些小魚小蝦。嘿嘿，有了你我就再也不吃其他小魚了。”
“…………”
“別害羞啊，你會喜歡二〇五的，山裏的氣候不像城市，日頭雖然一樣潑熱，但迎面吹來的山風卻讓人通體生涼，還有泥土青澀的甜香。與城市風貌差別很大，讓人特別心曠神怡。”
“教官我發現你文筆一定很好。”
“為什麽？”
“因為你能把一個地方描繪的那麽美，那麽令人向往。”
“我覺得，那裏就像我的家。冬天也很美，冬天的二〇五就像北地犷悍野性的漢子，不加雕飾，卻是真正的男人，血性的兒郎。一片白茫茫大地直撲眼底，嚴冬的荒原展露出寬闊厚實的胸膛，坦坦蕩蕩，廣闊無垠，粗犷而又健美。不說曉風殘月，不屑顧影自憐，只用兩肩血肉，铮铮鐵骨，一聲不吭撐起天地間所有重負，這樣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誰能夠不激賞，不沉醉？”①
“反正我是醉了。”
“那就睡吧，我陪你。抱這麽緊可以嗎？”
“可以再緊點。”
“不行，你剛好點，還是好好休息吧。等好點了我不會輕饒了你的。”
“是啊，我打敗了你。”
“你還沒打敗我，是我輸給了自己，你還要真的打敗我啊。”
“好的，那教官接下來你要好好教啊～！”
“恩，一定好好教，不把你教的打敗我，我就不走了。”
“好。”
“睡吧。”
“教官？”
“又怎麽了？”
“中午我要吃番茄炒蛋。”
“好。”
“要加醬油。”
“好。”
————
“好吃嗎？”
“好吃，教官，是你做的嗎？”
“當然。食堂可不提供小竈的。”
“你真厲害。”
“我還有更拿手的呢，哪天給你露兩手。”
“說定了。”
“當然。”
“……”
“……”
“教官？”
“嗯？”
“下午我不想睡了，我都睡得頭疼了。”
“好吧，下午我來幫你恢複一下身體吧，昨天被我折騰夠嗆。”
“……”
“怎麽樣，這裏疼嗎？”
“不疼，教官，你不用這麽憐香惜玉的，我沒這麽弱。”
“是啊，你不弱，你很厲害，都打敗我了。”
“沒有，你這麽厲害，不放水我根本就贏不了你，我知道。”
“不，你很厲害，讓我刮目相看，沒有人能像你一樣進步這麽快，昨天你真的吓到我了，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你進步的這麽快了。”
“那我能打敗你嗎？”
“經過系統的訓練，你肯定能打敗我。”
“嘶嘶！”
“怎麽了，這兒疼。”
“恩。”
“沒事，我給揉開了就好。我的手法我知道，雖然表面看着挺吓人的，其實都是表面傷，沒傷到筋骨。配合我的按摩，保證你能毫發無損的回到學校。”
“教官，你要離開我嗎？”
“不，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但是為了讓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你要先回學校，等我去招（找）你。”
“好，我等你。”
“不，是我請你等我，不要忘了我，畢竟外面的世界那麽花哨。”
“怎麽可能，我是不會忘了你的。”
“謝謝你，啓明。”
“教官，我發現你叫了我好多次名字了，之前你都小子，小子的叫。”
“如果你喜歡，我會一直叫下去。”
“教官？”
“什麽？來，翻身，換另一邊。”
“教官，你昨天說的是真的嗎？”
“我昨天說了什麽？”
“就是那句。”
“哪句，我昨天說的話太多了。”
“就是，喜歡我那句。”
“我沒說喜歡你啊？”
“什麽，你要耍賴嗎？啊嘶！”
“別亂動。我沒耍賴，我沒說我喜歡你，我說我愛你。”
“……”
“我愛你，啓明，比喜歡還要喜歡的那種愛。”
“……”
“傻小子，哭什麽。”
“沒人愛我。”
“不，我愛你，如果說以前沒人愛你，那麽從今往後，我會一直愛你。”
“……”
“傻子，別哭了。哭得太難看了。”
“……”
“……”
“教官，我好了，你快教我吧。我要快點打到你。嘶！嘶！”
“不讓你亂動還亂動。養不好的話疼你一個月。”
“我着急。”
“放心，我跑不了。就算現在打不過我，總有一天你會打敗我的。”
“不，我很急。”
“臭小子，猴急。”
“教官，快點接着訓我吧。我都兩天沒訓練了，骨頭都發癢了。”
“好，不過你還得聽我的，我還是你教官，可不能因為我寵你你就不聽話。”
“是的，教官。”
——
“好了，休息會。”
“怎麽又休息，教官，你光說我，你都沒以前嚴厲了。”
“呦，還有你這樣找虐的，過來，大刑伺候。”
“啊！啊！”
“老實點。”
“教官，你要幹什麽？”
“看看我昨天的努力成果是不是還在。”
“啊嗯！你——放開——我，你說休息的。”
“是啊，是在休息啊，你和我都在休息啊。”
“啊！輕點，怎麽一下就進去仨。”
“恩，還行，沒退步。”
“嗯啊！恩啊！”
“忍住，你別叫了。”
“教官，你的大龍好像醒了。”
“是啊，被你叫醒了，昨天那麽疼也沒看你叫的這麽厲害。”
“今天真的覺得好疼。恩啊！”
“不舒服。”
“不，恩啊——就是好怪，昨天沒感覺這麽明顯。恩——”
“舒服嗎？”
“恩啊！恩。”
“……”
“啊！”
“這裏？”
“啊！怎麽會這樣。”
“看來書上說的是對的。”
“什麽書，還教這個。啊恩！”
“[奈特人體生理學彩色圖譜]，朱大年著，全彩版。”
“這書你也看過。”
“教刑訊的時候看過。”
“教官，你真的只是個排長嗎？恩啊！別按那裏了。”
“想要打聽我的事，可以告訴你點，想問點什麽？”
“恩啊！教官，你多大了。”
“二十四。比你大五歲。”
“兩個溝啊。”
“是啊，不過照樣把你收了。”
“且，我要是再鍛煉幾年，你這種老頭子就不是我對手了。啊！”
“好了，休息結束，接着慢跑。”
“是的，教官。”
————
“怎麽樣，還疼嗎？”
“還有點。”
“看來你是第一次關節脫落，得習慣習慣。”
“教官，這東西還能習慣。”
“當然，我的膀子現在可以随時卸下，而且感覺不到疼。”
“……”
“怎麽了。”
“教官，訓練很辛苦嗎？”
“不辛苦。”
“怎麽可能不辛苦，有多疼我是感覺過的啊。”
“真的不辛苦，你怎麽又哭鼻子了。”
“你是受了多少痛苦才這麽厲害的，有人安慰你嗎？有人像你關心我這樣關心你嗎？有人照顧你嗎？”
“……”
“教官？”
“真的不疼，疼着疼着就習慣了，然後就麻木了，最後訓練時不疼都覺得好像沒效果。”
“教官你辛苦了。”
“不苦，習慣了。”
“你等我，我去照顧你。”
“好，我等你。”
“教官，你當了幾年兵了。”
“五年了，我從十八歲就開始當兵，到現在正好五整年。”
“十八，你沒上完高中嗎？”
“恩，也是這個時候，當時學不進去了，整天胡鬧，沒人管得了我，家裏沒辦法只好給我扔軍隊裏去了。”
“……”
“……”
“至少還有人管你？”
“不，也沒人管我，要不能扔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來嗎？他們只是不想看到我在他們眼皮底下丢他們的臉而已。”
“教官？”
“恩？”
“我好多了，不用按摩了，我們接着來打拳吧。”
“打沙袋還不行，你就先單獨練習擒敵拳吧。”
“好的，教官。”
————
“怎麽樣？”
“進步很大，休息會兒，”
“嘿，水裏還放東西了嗎？”
“恩，你昨天流失了太多營養了。得好好補補。”
“昨天我厲害嗎？”
“恩，其實昨天你用‘抱腿頂摔’的時候，就吓我一大跳了。”
“為什麽？”
“你沒發現你沒按照我教的用嗎？這招應該是在敵背對你時用的，可你活學活用了，而且效果不錯。”
“是嗎？當時沒多想，腦子裏突然想到這招對付當時的你正好，就用了。”
“所以說你是機靈鬼了，啓明，你還是很有格鬥天賦的，能活學活用，自由施展得是經過長期的學習和刻苦的訓練才能完成的。”
“我也很刻苦啊！”
“是啊，所以你很厲害啊。”
“教官，我們來切磋一下吧。”
“明天的吧，今天還是以恢複性訓練為主。來，叼着我的襪子，去爬兩圈。”
“嗚嗚！嗚嗚！”
“快去吧。爬不完我就把內褲塞到你的嘴裏。”
“嗚嗚！嗚嗚！”
“爬完休息，可別在我看不到的時候練習啊，磨刀不誤砍柴功，千萬別因小失大。”
“嗚嗚！”
————
“怎麽又吃飯了？”
“少食多餐，得讓你的胃腸功能慢慢恢複。”
“那晚上還吃？”
“恩。”
“能點餐嗎？”
“能！”
“我要吃烤全羊。昨天簡直要饞死我了。”
“怪不得你要咬我，把我的腿當羊腿了吧。”
“是啊，當時餓的實在不行了，心想就咬一口，嘗嘗味兒也行啊。”
“臭小子，找打。”
“哈哈，哈哈。打得不疼。”
“等明天疼死你。”
“教官？”
“又怎麽了，能安靜的吃會兒飯不。”
“你對我真好。”
“……”
“從三歲起就沒人對我這麽好了。”
“……”
“教官，你能抱抱我嗎？”
“過來，我喂你吃吧。”
“好的。”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嘿嘿。”
“冷嗎？”
“不冷，雖然沒穿衣服，可是心是熱的。”
“我這麽對你你不難受嗎？”
“不。”
“為什麽？”
“之前我雖然穿着衣服，可是心是冷的，沒人關心我是冷還是熱；跟你在一起雖然沒穿衣服，可是心是熱的，因為我知道有人随時都在注視我，關心我的冷暖。”
“……”
“何況還有一件随時可以穿的溫暖牌人形大衣，冬暖夏涼，唉唉，輕點。”
“晚餐的烤全羊沒了。”
“哦不——教官，你不能這麽對我，我為祖國開過槍，我為祖國打過炮。”
“臭小子，竟瞎說。”
“真的，為你服務不就是為祖國服務嗎？”
“你個小混球真是不學好了哈。”
“哈哈，你問問你的大龍同意我說的不。”
“你真是找死。”
“啊，輕點。”
哐當。
“教官，飯都要被你壓出來了。”
“……”
“教官，唔——”
唔——唔——唔——唔——
“你這張嘴啊，就得堵上，要不給點陽光你就燦爛。”
“這是我的初吻啊。”
“早不是了，初吻早就被我奪走了，幾天前我就吻過你了。”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在你重生的時候，我第一個吻了你，然後你就蘇醒了。”
“這麽說，你是我的白馬王子了。”
“是的，我的白雪王子。”
“不，你說黑馬騎士，你太黑了，也太壯了。唔——唔——”
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
……
“……”
“早知道早就應該這麽對付你了。怎麽之前沒發現你是個這麽吵的人呢？”
“…………”
“怎麽舌頭打結了，我看看。”
唔——唔——唔——唔——
“沒打結了，還很平啊。”
“……”
“好好休息會兒，我去給你烤全羊去。”
“嘻嘻就熬顧安！”
“還能說話啊，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啊。”
唔——唔——唔——唔——
“睡吧，安心休息會兒，等我回來。”
————
“味道怎麽樣？”
“好吃。”
“慢點吃，跟好久沒吃過肉似的。”
“還說我，教官你也是啊，你能不能別像沒吃過肉似的每次都像要吃了我的樣子啊。”
“你不喜歡？”
“那倒不是。”
“那就是烤羊肉吃完了就不認帳了。看來我得收款了。”
唔——唔——唔——唔——
“哈啊，哈啊，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愛好啊。累死我了。”
“我的愛好多了，下次挨個讓你嘗嘗。”
“嘗你個頭。”
“來，把我的頭給你，嘗嘗吧。不過你不是剛嘗完嗎？”
“誰要你的臭頭。”
“那你要什麽，我的臭腳嗎？”
“我咬死你。”
“來，給你我的臭腳，你咬死我吧。”
咣當——
“哎呦，你輕點，你咬哪兒呢啊。嘶嘶——”
“嗯——嗯——”
“好吃嗎？”
“嗯——嗯——”
“親，好吃你就多吃點，反正你什麽也裹不出來，咱是男性，這設備就是個擺設。嘶嘶——你輕點咬啊。”
“嗯——嗯——”
“诶诶，別越說越來勁啊，裹一個你還要抓着一個。”
“嗯——嗯——”
“你輕點，雖然沒感覺吧，可這也是我身上的肉啊。”
“嗯——嗯——”
“嗯嗯，你可真行。”
“嗯——嗯——”
“別揪，我錯了還不行嗎，剛才我不應該吻你那麽久，讓你都說不出話了，咱知錯就改，下回也悠着點來，商量一下行不。”
“嗯——嗯——”
“別吸了，再吸就真的大了，會被人看出來的。”
“嗯——嗯——”
“親，咱換一個行不，我讓你裹個夠，但是咱別可一個裹成嗎？”
“好，我眼饞這倆東西不是一天了。嗯——嗯——”
“別掐了，你看，都紅了。”
“嗯——嗯——”
“好像都露血絲了，你可真狠。唉唉，我錯了不行嗎？輕點咬。”
“嗯——嗯——”
……
“親，都裹半個多小時了，你還沒夠了，我才親了你半個多小時，你這是決不讓我占便宜啊。”
“誰讓你欺負我，就知道占我便宜。”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招。”
噼——啪——咣——當——
“不錯，能堅持幾招了，不過你還是被我的接腿涮摔給踩在腳下了。”
“再來。”
噼——啪——
“再來”
咣——當——咣——當————咣當
“還來嗎親。”
“再來。”
————
“行了，別起來了，在起來我踩死你。”
“教官？”
“怎麽了。”
“我能打敗你嗎？”
“當然能。”
“每次你都說能。”
“是真的能，不過不是今天。”
“那是哪天。”
“等你恢複好了，我覺得還有可能，今天你的動作受影響太大，沒發揮出應有的水平，還不行。”
“那我要快點恢複。”
“恩，起來洗澡吧，熱水澡能很好的去血化瘀。”
“你不陪我嗎？”
“等我收拾完的，看你剛才弄的，亂七八糟。”
“嘿嘿，教官，我等你哦。”
“恩，把水調熱點，對你有好處。”
“遵命，長官。”
“臭小子，越來越皮了。”
————
“別碰它。”
“教官，你不難受嗎？”
“我怕碰完了你就難受了。”
“我不怕。”
“我怕，你還是安心點兒，剛受過傷，你還沒我這好身體。”
“讓你說的我跟多弱雞似的。”
“知道自己的缺點就好。今天你還是老老實實點。”
“是你的大龍不老實。”
“不用管他，慢慢的他就老實了。”
“你以前不會就這麽對待他吧。”
“當然，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這種人，欲望大于理性。”
“……”
“不，啓明，我沒說你，你不是……”
“教官，你是不是還是瞧不起我這種人。”
“不，啓明，你誤會了，我見過你們這種人，軍隊裏有像你這樣的，當然，我對gay的印象都是從他們那來的，所以在遇到你後才掙紮了這麽久。”
“覺得我惡心嗎？”
“不，你是不一樣的，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可是你得給我時間适應，畢竟，”
“畢竟你剛被我掰彎。”
“是啊，你看你多厲害。”
“教官，你不會後悔吧？”
“啓明，你害怕嗎？”
“害怕。”
“那說明我還不夠努力，不光你要努力，我也要，我努力讓你相信我。相信我勇亮不是那種輕易就會低頭的人，一旦決定，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我的選擇。所以，相信我。”
“恩。”
“信任我。給我時間。”
“恩。”
“我會把我們倆的事都安排好。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可能放你離開我身邊。”
“恩。”
“你別想離開我，招惹了我就別想放棄我，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恩。”
“別害怕，好嗎？”
“恩，其實我是害怕自己沒資格跟你在一起。”
“那你就更不應該害怕了，沒法讓你跟我在一起，是我的責任，說明我沒訓練好你。”
“教官你已經很厲害了，才這麽幾天我就突飛猛進了這麽多。”
“所以你要對我有信心啊，你要相信我，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們就一定會在一起。”
“恩，我相信你。也請你相信我，我會努力的。”
“好，讓我們一起努力，為了将來的相聚。”
“恩，為了我能打敗你而努力。”
“臭小子，還惦記這事兒呢。”
“恩。”
“給你個機會打敗我吧。”
“我不用你放水。”
“不放水。只是給你一個公平的平臺。”
“？？？？？”
“明天，我給你一個蒙眼決鬥的機會，只要你能打倒我，讓我倒下，就算你贏。”
“這樣太簡單了吧。”
“簡單？”
“不。”
“可以說，我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你，你要是能打倒蒙着眼的我，已經說明你很厲害了。”
“那我用蒙眼嗎？”
“你蒙眼還能看到我嗎？”
“嘿嘿嘿。”
“不要逞能，這次我不會放水，蒙眼後我就不能控制好力道了，所以你要全力以赴。”
“是的，教官。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好了，差不多了，晚上我再給你來個按摩，明天就能恢複差不多了。”
“謝謝教官。”
“我很期待明天你的表現哦。”
“決不讓組織失望。請看我的表現吧。”
————
①摘自《二〇五信箱》by青衫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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