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看着那仿佛天使般的精致面龐,顧孜蕭笑的很是委婉,畢竟是要對付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姐姐,還是表現的矜持點好。
“那我也想問問,落小姐有什麽想法呢?”
輕啜了一口咖啡,顧孜蕭還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對付溫培培。畢竟現在連人都見不着,下藥什麽的根本沒可能。
落嘉嘉輕笑一聲,眉目如畫,倒是說不出的好看。
“顧小姐還不知道吧,晉家現在已經鬧翻天了,那些照片的效果真是不錯。”
聞言,顧孜蕭囧了囧,畢竟照片是從她手中流出去的,要是知道溫培培過的不好,她就安心了。
“是嗎?和我有什麽關系呢?”
顧孜蕭是抵死也不會承認是她将照片交給倪秋月的,要不然的話,溫培培将目标放在自己身上,那不就是躺槍了嗎?
落嘉嘉也是看出顧孜蕭的态度,不過并沒有發怒,畢竟溫培培也是不好對付的,只是幾張照片,根本不能讓晉恪放棄她,更何況,原霁那人,還真是情深意重,即使溫培培跟景钰鬧出了那樣的事情,他還是一片情深不壽的模樣,真是讓人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給毀了!
看出落嘉嘉眼中藏着的殺意,顧孜蕭不禁肝顫兒,心想她就算是美人兒,也是個蛇蠍美人。
“反正你只需要到時候助我一臂之力就好了。”
落嘉嘉本來也沒打算跟顧孜蕭要個什麽保證,反正她的籌碼也不知這一個,她的好妹妹現在總算能派上用場了,肚子裏的那塊肉來的可真及時。
顧孜蕭沒有回答,現在想的是馬上離開。
尼瑪,現在是法治社會好不好,要是你玩個綁架殺人神馬的,她豈不是同犯?就算景淵護着她,但誰能保證有沒有人想要弄死她。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還是先送顧小姐回去吧。”
說着,落嘉嘉便站起身,在前面走着,顧孜蕭跟在她身後,越發覺得這女人前凸後翹,要是她是原霁的話,肯定也選落嘉嘉,而非溫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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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前的那個司機,顧孜蕭并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到了別墅。看了看表,已經快七點了,景淵也應該回來了。至于景钰,與她有什麽關系?
走進客廳,顧孜蕭先看見的竟然是我們無比美麗無比端莊的倪秋月小姐。對于秘書比總裁先下班的這種情況,顧孜蕭還是有些适應不良,畢竟暗戀的力量是偉大的,要是景钰自己不作死的話,倪秋月真的是神隊友不解釋。
“秋月姐,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顧孜蕭一屁股坐在倪秋月的對面,很不客氣的在她面前吃起了茶幾上的草莓。
沁紅的汁液染上了貝齒,顧孜蕭咂咂嘴,覺得這草莓還挺不錯的,應該告訴景淵一聲。以免這男人說自己不關心他。
“我看公司裏也沒什麽工作,就先回來了。”
倪秋月拿起精致的玻璃小壺,裏面有淡黃色的玫瑰花茶,也自己與顧孜蕭分別倒了一杯。
她言語中的漫不經心讓顧孜蕭不禁有些愕然,這美人兒現在已經不是景钰的腦殘粉了,那豈不是危險系數奇高,還能指望倪秋月來對付溫培培嗎?
“秋月姐,你到底怎麽了?”
顧孜蕭一臉便秘的表情,其實那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欲言又止,不禁八卦并不是那麽好當着當事人的面前啓齒的。
“是不是因為總裁和溫培培的事情?”
顧孜蕭話一出口,就像搧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往人家傷口裏捅刀子嗎?而且還捅的如此徹底,一反應過來自己這樣的舉動很拉仇恨,顧孜蕭整張臉都綠了。
倪秋月掃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想要笑,又覺得自己會不會太不厚道了。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麽感覺,對于景钰,那是多年的執念,要說現在立刻讓她放下,真心不可能。但是也确實是沒有之前那樣的在乎了,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不可能一次次的經受傷害,還能恢複如初。
現在她對付溫培培的原因,不過是習慣使然,外加上那麽一絲絲的不甘心罷了,不甘心自己守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就這麽被她奪走了。
“是也不是。”
倪秋月笑的粲然,顧孜蕭見了,都忍不住被迷惑。總覺得眼前的女人比先前還要漂亮,就好像是破繭而出的蝶一般,掙脫了束縛的倪秋月,才是真正的她。
“對了,阿淵回來了,就在你們的房裏。”
倪秋月說這話的時候,調侃的向顧孜蕭擠擠眼睛,目光中打趣有之,同情有之,反正就是一個意味深長,讓後者不禁抖了三抖。
“那我就先上去看看他。”
顧孜蕭也想到自己最近冷落了這個男人,不由有些懊惱。實在是糟心事兒太多了,哪裏還顧得上這人的男色啊?再加上最近是姨媽到訪的日子,景淵這厮已經很久沒開葷了。
直接走到她現在住的房間門口,門是虛掩着的,一推開,便看見了那個坐在床上,雙腿疊放在一起的男人。
因為是剛下班回來,景淵還穿着正式的白襯衫與黑色西褲,不過領帶早就解下來了,襯衫也松開了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頸線。
顧孜蕭一上樓,景淵便聽到了。此刻正微微擡頭,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心裏極為不爽,不爽她最近的冷落。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一個樣兒,總是傲嬌又別扭,你必須要順着他的毛開始摸,要不然就有炸毛的危機。
景淵目光灼灼,緊盯着顧孜蕭不放,那眼神,仿佛餓狼一般,讓後者不由的有些心虛。但轉頭一想,姨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她又沒安開關,想讓姨媽來就來,想讓姨媽走就走。
不過現在能護體的姨媽已經走了,顧孜蕭只覺得一陣涼飕飕的小風兒從她尾巴根兒慢慢往上蹿,一直蔓延到天靈蓋,那是一種危險的感覺,而所謂的危險源,就是眼前的男人。
她還沒有做好被人拆吃入腹的準備,但是景淵卻明顯忍不了了。
沖着顧孜蕭勾了勾手指,明亮的鳳眼透出說不出的誘惑。這厮在毫無愧疚的使用自己的男色。
顧孜蕭吞了吞口水,這麽長時間沒有好好XXOO了,說實話,她也想啊!景淵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修長筆直的大腿,結實緊致的臀,總是讓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些不河蟹的畫面。
想到這裏,顧孜蕭一張臉的顏色可以直接跟血染的紅內褲相媲美,一雙大眼兒此刻也水汪汪的,緊盯着景淵看,慢慢的朝着男人接近。
還沒等她自己主動上床,只是剛剛接近床邊而已,便被景淵一把攬住腰,直接拉到床上。而兩人的姿勢此刻也發生了變化,男人緊緊壓着她的身體,頭靠在顧孜蕭的耳邊,灼熱的氣息毫不吝啬的噴灑着。
“你最近心情不錯啊!”
景淵的聲音透着一股子怨念,讓顧孜蕭連點頭都不敢點,只能僵硬的閉起眼睛,裝死挺屍。
男人自然不滿意她的反應,早就叫嚣着的那物現在已經旭日東升了,遠遠超出一般人的傲人本錢,此刻正抵在顧孜蕭的兩腿之間,嚣張的輕撞嬌嫩的大腿內側。
見顧孜蕭沒有答話的意思,景淵也不惱,一手輕輕的挪動地方,從上衣下擺滑入,炙熱的手掌附在滑膩的小腹上,輕輕揉動,略微粗糙的指腹在肚臍處打着圈兒,這裏是顧孜蕭的敏感地帶,被景淵這麽逗弄,一時間有些經受不住。
不過,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顧孜蕭詫異的睜開眼,眸子中藏着些許的控訴,畢竟欲求不滿神馬的,真是讓人抓狂。
景淵是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顧孜蕭的,他的手簡直可以晉封為‘解內衣小能手’,還沒等顧孜蕭反應過來,胸口的兩只小兔子便跳了出來,景淵也不客氣,直接将她的上衣給撥了個精光,含住了頂端的粉嫩。
“嗯~”
顧孜蕭哼唧了幾聲,兩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推開景淵的頭,但實際上,她還是被弄的挺舒服的。景淵看着小妞兒的眼神兒迷茫了,也不客氣,将她橫抱在懷中,直接朝浴室方向走去。
這是鴛鴦浴的打算啊!
顧孜蕭識破了他的意圖,也不反抗,兩手乖乖的摟住男人的脖頸,便被景淵放進了空蕩蕩的浴缸裏面。
他一打開花灑,因為溫度沒有調好,冰涼的水讓顧孜蕭忍不住驚叫一聲,兩手下意識的護住胸前,卻遮不住那仿佛凝露玫瑰一般的春光。
景淵的眼神變得更灼熱了,這種時候,應該只做不說。但是他私下認為,顧孜蕭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大手惡劣的将套裙下的底褲撥開,也不完全脫下,便将早已按耐不住的那物,直接借着水的潤滑,沖進了顧孜蕭的身體裏面。
“啊!輕點~”
顧孜蕭輕叫一聲,斜睨着景淵,眼中有些不滿。男人的話兒還是讓她有些适應不良,不過兩腿乖乖的纏上那精瘦的腰,配合景淵有力的撞擊。
作者有話要說: 勞資卡文了,真想咆哮啊!!!
還是讓弟弟多點福利好了,畢竟 他很多天木有出場了。。。
第五十一幕
總裁文裏從來都少不了的地方,并不是卧室,而是酒吧。
現在在酒吧裏的美人兒,成功吸引方圓百米內所有雄性動物的目光。好像渾身都釋放着誘人的雌性荷爾蒙一般,讓周圍人的視線怎麽也挪不開。
溫培培很享受這種受人關注的感覺,她輕晃着杯裏的長島冰茶,看着那透明的酒液,心中還是止不住的煩躁。
不就是幾張照片嗎?至于引起這麽大的風浪?
想起晉老爺子那幾乎快被氣抽過去的表情,溫培培不由撇撇嘴,她可不認為與景钰上床,是什麽難以啓齒的事情。事實上,這是溫培培近十年以來最為驕傲的事情。
成功的把景钰推到了,雖然那個男人不是她的未婚夫。
不過身為溫培培未婚夫的晉恪,還是很維護她的,即使那些照片已經被翻來覆去的爆過多次,但他仍然很溫柔的站在自己身前,擋住晉家人那些因為聒噪而噴出來的口水。
聽晉老爺子的意思,好像是她和晉恪的婚事需要重新考慮了。有這個必要嗎?幾張照片又沒有流出去,真是小題大做!
溫培培嗤笑一聲,将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因為喝的有些急了,透明的酒液沿着誘人的曲線逐漸下滑,滲透在薄薄的衣料之中,讓胸口處嫩綠的蕾絲顯露的更加明顯,也令周圍男人的目光變得更為炙熱。
晉恪并沒有跟溫培培一起來酒吧,事實上,他們兩人還是吵架了的。晉恪認為她不自愛,或者說根本沒有把他當做未婚夫。
即使晉恪還是愛着她的,在所有人的面前,以一副卑微的姿态,顯得是那樣的愛她。在背後,不還是翻上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其實溫培培真心怪不得晉恪,這男人完全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刺激到了。想想自己生命中的女神,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反而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打的火熱。并且,香豔的照片都被人拍了下來,一次次的提醒晉恪,他頭上的綠帽子是摘不下來了。
你說,這樣的刺激,他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因為還愛着溫培培,晉恪不想離開她,所以只能忍,都快把自己憋成忍者神龜了。索性在床上發洩發洩,但這樣還是引起了溫培培的不滿。
在她眼中,晉恪就應該一直毫無保留的對她好,所有一切傷害她的行為,都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今晚來酒吧買醉,也存了教訓晉恪的心思。
離溫培培不遠的一個男人,勉強算的上高帥,但是氣質顯得有些浪蕩,一看就是常年流連于花叢中的纨绔。
溫培培本來是不屑與這種人為伍的,但是今夜面對這個男人的搭讪,她倒是有些想放縱了。
看着面前美的像畫兒一般的女人,亞瑟只覺得自己撿了個大漏兒,這樣的女人也敢孤身一人來到酒吧,就仿佛噴香的花兒一樣,無時無刻的不在吸引男人。
“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亞瑟微微俯身,唇角勾起一個自以為很帥,其實不怎麽樣的笑容,比之晉恪是要差得遠了。熱氣打在溫培培的脖頸處,令她有些發癢,不自覺的吐出一聲誘惑的呻吟,讓亞瑟眯着的桃花眼不由一亮,只覺的一股熱氣在體內蒸騰,奔湧着朝小腹聚集而去。
“好啊!一杯綠眼睛。”
溫培培眯着雙眼,喝的有些多了,看不太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樣子,只覺得還挺順眼的,也就沒有馬上離開。
酒保給調了一杯綠眼睛,亞瑟拿在手中,并沒有交給溫培培,反而遞到她嘴邊,準備喂她。
溫培培微微擡頭,用最好的角度诠釋她的美麗,露出纖長的脖頸,仿佛高傲的天鵝一般美麗。
美麗的鳳眼迷蒙的看着自己,亞瑟都覺得他快要把持不住了,下腹的那物已經起了反應,正叫嚣着想要得到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
想着,這次的任務還真是合算,本來以為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等看了照片才知道,原來目标竟會如此誘人,真是讓人一想到就忍不住激動啊!
是的,亞瑟的職業在夜色中其實是很受歡迎的,更确切的說,是受一些中年寂寞的女人們的歡迎,他是一名十分職業的牛郎,專門慰藉女人們空虛的身和心。
溫培培誘惑的将紅唇放在杯沿處,亞瑟也很上道,輕輕擡高手中的杯子,将綠眼睛喂在溫培培口中。
喂完酒後,亞瑟一手挑起溫培培的下颚,英俊的臉靠的極近,但很注意,沒有擋住溫培培的臉,讓身後的攝像機很方便的将眼前的畫面記錄下來。
“跟我走?”
亞瑟在溫培培的紅唇上輕吻一下,努力告訴自己不要猴急,但眼前的美人實在是太過誘人,讓他幾乎都想忘了自己的任務,将她就地正法。
聞言,溫培培皺着眉頭,想要拒絕,卻又想起晉恪咆哮的話:
“你這麽對景钰,難道不是犯賤?”
這般想着,她心中想要報複的感覺更濃,不由自主的就點了點頭。
兩人相攜離開了酒吧,去到了旁邊的酒店開房。
一進房間,亞瑟就忍不住了,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壯的上身,一手靈巧的将溫培培的裙子拉鏈解開,看着那瑩白的身子,沒有多做思考,直接便撲了上去。
男人的大手按在女人白皙的酥胸上,熱烘烘的大嘴肆意品嘗着上面誘人的小櫻桃,溫培培眼神迷蒙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心底升起一抹報複後的快感。
但她不知道,現在她所經歷的一切,正被人分毫不差的記錄下來,送到了兩個男人的電腦裏。
晉恪和原霁。
亞瑟的行動已經到了最後一步,那罪惡的揚起正對準了溫培培最私密的柔軟。
噗呲一聲,齊根沒入。
亞瑟忘情的抽/動起來,而溫培培則是痛苦有之快樂有之的複雜表情,貝齒輕咬紅唇,纖長的玉腿也不自覺攀上男人精瘦的腰,配合着他的聳動。
電腦前的晉恪幾乎要目眦盡裂,他兩手握拳,狠狠擊打在面前的桌上,掏出手機,給自己家養的能人去了個電話。
“一,馬上将溫培培帶回來,殺了她身邊的男人!”
晉恪俊美的面孔,此刻已經扭曲了,他完全沒想到,溫培培居然會是這麽淫/蕩的女人,會去酒吧找男人洩/欲,看來她不是只對景钰感興趣,而是對所有的男人都有興趣。
晉恪眯了眯眼,此刻竟意外的平靜下來,只是他周圍彌漫的氣息,說不出的陰冷,讓人忍不住發顫。
原霁此刻也看見了這幅畫面,他有些受不住了。溫培培在他眼中,那幾乎就可以稱得上是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怎麽可能如此簡單的被一個男人踐踏。而且,原霁清楚的意識到,溫培培并不是被人下藥,而是自願的。
自願
她是自甘堕落。
這個認知幾乎讓原霁想要瘋了,天知道,他從來沒有碰過溫培培,因為她是別人的未婚妻,只是将這個女人放在掌心捧着,不敢亵玩,只恨相見恨晚。
而眼前的畫面帶來的反差,讓原霁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想要殺人的沖動,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殺誰,是殺了那個男人,還是殺了溫培培。
現在看來,一切都TMD全是諷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幾乎将原霁心底的惡魔都給放了出來,真真是要将他逼到滅亡的地步,因為他已經瘋狂了。
原霁整個人仿佛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靡不振。他書房的門沒有關近,落嘉嘉什麽時候走進來的,失魂落魄的他自然沒有發覺,也不清楚自己迷人的未婚妻嘴角正挂着一抹算計得逞的笑容。
這一切的一切,顧孜蕭是根本不知道的,她現在還在與惡勢力做着鬥争,天知道景淵腦子裏為什麽會出現結婚登記的想法,這畫風不對啊!
景淵是真心愛上了顧孜蕭,說喜歡一詞,都已經不确切了。一開始,只是無法形容的依賴,而到後來,一起相處的日子,女人的身影在景淵腦海裏一筆一筆的刻畫着,根本沒有抹去的可能。
這個認知,讓景淵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同時他也做出了想要将顧孜蕭綁住一輩子的決定。
話說,總裁的腦回路一般都有點怪,堅信只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奪到手就定下了,哪管那東西自己的意識?
原文中,從景氏兄弟毫無節操的将顧孜蕭囚禁的舉動,便能略知一二。
現下,顧孜蕭腦門兒處挂了三條黑線,看着正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真心是不知所措。
不可否認,景淵的顏真的很正,正到顧孜蕭幾乎都要被迷惑了,但是他手裏拿着的那枚鴿子蛋到底是腫麽回事啊?
小說裏用鴿子蛋來形容寶石的大小,不是因為鴿子蛋大的寶石好看,而是為了凸顯它的珍貴。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将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帶出門,那TM是逗比好嗎?
現在,景淵就扮演了一個逗比的角色。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終于下狠心想要弄死溫培培了
第五十二幕
所以,顧孜蕭在面對這個逗比時,不由自主的也有些肝顫兒。這畫風不符啊?不是說好的邪魅狂霸的總裁嗎?現在怎麽變成了這幅樣子?
景淵用那張幾乎已經帥到作弊的臉,來摧殘着顧孜蕭本來就不怎麽堅定的底線。
小妞兒咽了一口唾沫,兩只手不斷的攪啊攪,漂亮的臉上也露出為難的神色。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萌萌噠?”
顧孜蕭斟酌着用詞,盡量想用歡快的語氣将景淵腦子裏那不負責任的想法打消,要知道,求婚這可是大事兒,沒事往墳墓裏跑,這樣真的好嗎?
要是景淵知道顧孜蕭的想法,一定會辯駁說,有墳墓可進總比死無葬身之地來得好,更何況,景淵對顧孜蕭,那不是簡簡單單的喜歡,而是不能離開不容分割的唉。
聽到顧孜蕭那摸不着頭腦的話,景淵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順着女人的話點點頭。
“萌萌噠又怎麽了?”
一聽這話,顧孜蕭眼珠子一轉,兩手猛地一拍,道:
“那你就是沒吃藥啊!難道你沒聽過那個段子嗎?我今天忘吃藥了,感覺自己萌萌噠!”
因為萌萌噠,所以可推沒吃藥,沒吃藥的話,可推有病。
所以顧孜蕭的意思,就是景淵腦子有病,才會跟她求婚。
她覺得現在的場面之所以會發生,其原因就是因為景淵的一時沖動,等這股熱血消褪下去之後,他就會後悔了。求婚真心是大事,她一點也不是一個結婚的好對象。
她并不是真正的蠢女主,也不适應這個所謂了上流社會。現在被迫在這個階層生活,只不過是因為劇情所迫而已。想她一個普通大學生,哪裏适合與景淵這種高貴冷豔的男神在一起呢?
也許一開始可能真的是喜歡,但這份喜歡能保持多久呢?在時間的消磨之下,兩個人的缺點一點點的曝露,根本沒辦法隐藏。
夫妻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顧孜蕭很怕,怕自己答應了景淵之後,兩個人也會面臨感情褪色後的尴尬。
說到底,她只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姑娘。
聞言,景淵也是聽出了顧孜蕭的意思,她拒絕的實在不要太明顯。
雖說景淵心中早就預料到求婚的過程不可能有多順利,但是真面對自己所愛的人拒絕時,他還是覺得心口處有種難以形容的疼痛,好像原本沒有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人硬生生的撕開,再用鈍刀子在上面一刀刀的戳。
這種鈍痛讓景淵的臉色一白,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極為壓抑,透着十分的危險。他突然間的變化,顧孜蕭離得最近,自然是感覺最為明顯的,心裏也忍不住害怕了,萬一景淵變成原文中那種變态的惡魔怎麽辦?難道她真的要被圈起來,被人當玩物養着!
“那個,我再考慮考慮吧!”
以顧孜蕭奇葩的腦回路,為了不讓景淵經受刺激激發大魔王屬性,她只能屈從于他的淫威,昧着良心說出這麽句話。
本來已經做好失敗準備的景淵,一聽顧孜蕭這是有軟化的意向,心裏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喜悅之情給包圍了,雖然知道顧孜蕭答應的并不情願,但這也沒關系不是嗎?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一切都沒那麽重要了。
興奮過頭的景淵根本沒有思考,這讓畏懼強權說出的考慮,裏面有多少水分,不用說就清楚了。
“好,那你考慮吧!”
景淵并沒有逼顧孜蕭馬上答應,而是從地上站起身,将那枚閃瞎人眼的鴿子蛋套在了顧孜蕭左手的中指上,雖說‘妾身未明’,但提前占個坑也是好的。
一把将顧孜蕭摟在懷裏,景淵只覺得,只要現在這樣,他就滿足了。只要這個女人永遠不離開他,結不結婚什麽的,其實真的沒有那麽重要。
看看,顧孜蕭這磨人的小妖精都把景淵折騰成什麽樣了!
沒有想象中的威逼利誘,景淵好說話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這樣的情況,讓顧孜蕭直接就星星眼了,畢竟溫柔的男神神馬的,根本讓人沒有拒絕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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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談這兩人的膩膩歪歪,景钰那邊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原因是溫培培已經一個星期沒來上班,根本不清楚是出了什麽事情。況且溫培培的離開,是被溫正國,也就是人家的親爹帶走的,他景钰連個質問的立場也沒有。
而另一方面。倪秋月最近對他的冷淡,我們遲鈍的總裁大人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
看着正在忙裏忙外的倪秋月,窈窕的身姿還是像以往那樣誘人,只不過那張漂亮臉蛋上挂着的笑容,總讓人覺得十分僵硬。景钰看着,不由覺得十分疑惑,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麽,才讓倪秋月改變了呢?
話說,總裁文裏的總裁,一旦遇上自己在意的女人,情商就會低到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景钰現在因為藥效的原因,對倪秋月與溫培培有着不怎麽正常的心思,本來以為已經将倪秋月這個BOSS給攻略了的,兩人也柔情蜜意相處的不錯,但是,感情實在是不好琢磨的小妖精,
在景钰對溫培培表現出愛意的時候,倪秋月小姐不準備甩他了!
“倪秘書!”
景钰将倪秋月叫到身邊,準備和她來一次深入的談話。聽到景钰的聲音,倪秋月不急不緩的走過來,站到景钰辦公桌前面,看着面前這個依舊英挺俊美非常的男人,心裏說不清什麽感覺,反正是沒有以往那麽在乎了。
“總裁,你找我有事嗎?”
倪秋月語氣談不上熱絡,但也不能用冷淡來形容,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描述的話------公事公辦。
這個認知讓景钰十分不爽,卻也沒有辦法,縱使他有萬般手段,也是不能用在倪秋月身上的,要不然為什麽每個總裁文裏,總裁總有一個不能虐的女配,難道是真愛嗎?
絕壁不是,只不過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根本不能動的女人!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景钰的語氣很傲嬌,但表情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虧得倪秋月已經習慣了景钰這幅抽風的樣子,要不然的話,真的不知該說什麽好。
“總裁,你到底有什麽事?”
倪秋月沒空跟景钰在這裏擠牙膏,既然溫培培是他的真愛,那就趕緊為了真愛去大戰人家的未婚夫去,現在待在這裏幹什麽,當壁花嗎?
感受到女人聲音裏的不耐,景钰頭一次感覺到挫敗,以往遇到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之下的,倪秋月也是那群女人之一,怎麽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了?
“你最近到底在鬧什麽脾氣?”
景钰也不準備拐彎抹角了,反正直接說個明白,也許能更好的解決問題。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對她一點情義也沒有,要是那樣的話為什麽還要盡心盡力的為景氏工作?
看着景钰那樣漫不經心的态度,倪秋月氣的忍不住嗤笑一聲,她覺得自己過往的那些真心,全都喂狗了!這個男人,再和溫培培那樣暧昧之後,還在問她鬧什麽脾氣,這樣不覺得很可笑嗎?
“沒鬧什麽脾氣,總裁,我覺得我們還是劃清界限的為好。”
倪秋月已經徹底對眼前的男人死心了,在景钰眼裏,她的付出全部都是理所應當的。但她倪秋月是個人,怎麽可能沒有心,不會痛?
聽到倪秋月要劃清界限的話,景钰不禁眯了眯眼,心中一股無法形容的愠怒正彌漫開來,甚至比溫培培被溫正國帶走時,讓他丢了臉面還要氣憤。
“劃清界限?你準備怎麽做?離開景氏嗎?”
不是景钰故意曲解倪秋月的意思,而是這位吊炸天的總裁大人真的發怒了。他低聲下氣的想要和倪秋月好好相處,但是人家不領情就算了,還要跟他劃清界限,景钰哪裏能受得了這樣的氣,世界上又不是沒有女人,她倪秋月還真認為自己離不開她了嗎?
“離開又怎樣?”
倪秋月也不是什麽好欺負的角色,以往對景钰百般縱容,不過是因為自己對他的喜歡罷了,現在這份感情都已經消磨殆盡,還有什麽舍棄不了的呢?
聞言,景钰怒極反笑,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視着面前昂着頭看他的女人。
右手擡起,手指指向門口道。
“現在,馬上滾!”
景钰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聲音裏也壓抑着暴怒的情緒,沒有馬上爆發出來,就已經是給倪秋月面子了,但是面前的女人可不知道這點,或是知道了也不在乎。
倪秋月深深的看了一眼景钰,什麽話也沒說,直接走出總裁辦公室,外間的東西也沒收,提起包直接走人,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眼神。
倪秋月走了之後,景钰面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他狠狠一拳擊在身後的牆面上,手上的皮膚也被磨破了,殷紅的血跡沾染在雪白的牆壁上,分外妖嬈。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
話說白天手賤開了新文
《誓不為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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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幕
在溫培培的花樣作死之後,景钰也步了其後塵,成功把原本屬于他的腦殘粉倪秋月給從景氏趕了出去,這個消息一經秀恩愛二人組景淵顧孜蕭知道後,嘴巴立刻長成了O型。
為了保持自己高貴冷豔的邪魅總裁形象,景淵迅速閉嘴,不過眼神中名為質問的小刀子嗖嗖的朝向景钰的方向射去。
景淵和倪秋月的感情其實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在倪秋月表示她對景钰很有好感之後,景淵一直認為,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讓那個有未婚夫的溫培培當自己的嫂子,還不如讓倪秋月撿了這個便宜。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落琳琳肚子裏的那塊肉,雖說現在還不到兩個月,還看不出什麽,但是兩個月之後呢?景淵可不認為落琳琳到景氏是毫無所圖的,她的目标一定在他哥景钰身上!
“你怎麽把秋月趕走了呢?”
景淵忍了又忍,還是把這話問出口了,實在是他覺得景钰最近太過無理取鬧了,那麽好的倪秋月,就算不當老婆,留下來當秘書也是好的,像他家蕭蕭這種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貨,真心只适合在家裏慢慢養肥。
看來,景淵對顧孜蕭的屬性已經有了明确的認知,起碼沒有被她那張所謂名校的畢業證給忽悠住。
聞言,景钰眉頭一皺,明顯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但看着自己弟弟臉上的認真,他也不能糊弄過去。
“我也不知道。”
就是話趕話說到那裏,在景钰心裏,當然也是清楚倪秋月的好,只是那女人的态度實在是太惡劣了,不能因為和自己保持了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