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7)
好像胖了一點兒,難道離開景家就這麽讓她開心?
如果顧孜蕭知道景淵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她這只宅女,這五天什麽正經事兒也沒幹,除了吃就是睡,還淨挑卡路裏高的吃,能不胖就怪了。
“對了,總裁的身體好點了嗎?”
顧孜蕭想着景钰的受傷原因,實在是囧的不得了,平時總裁文裏面,總是說什麽一夜七次郎中狼,但是那藥勁兒太猛,導致他沒幾次就不行了,主要示意質量取勝,畢竟是把兩個都給活活的X暈過去,還是不容小觑滴。
“已經沒事了,現在秋月也住在別墅裏。”
聽了這話,顧孜蕭愣了,難道這就是倪秋月成功上位的節奏,畫風不對啊親!
顧孜蕭瞪大眼,一縷頭發調皮的碰倒景淵的手臂,帶來癢癢的感覺,當男人想伸手将那縷頭發握在手裏,顧孜蕭又開口了。
“總裁沒去找溫培培讨個說法?”
看見景淵搖搖頭,顧孜蕭覺得整個世界畫風都不對了,難道景钰也被人穿了,而且穿他的人還是只聖母瑪麗蘇?
雖說這事景钰也不吃虧,但是被一個女人給耍了,像是景钰這麽自傲的男人,心裏不爽是必然的,但是他不爽了,怎麽不去找罪魁禍首的麻煩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正在給英俊的存稿君補腎~~~
第四十幕
聞言,景淵搖搖頭,那天發生的事情他也清楚,之前也問過大哥要不要去把溫培培那個女人抓過來,雖說晉恪不好對付,但是也不是什麽難辦的事情,晉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和景家撕破臉皮。
但是景钰倒是反常的很,聽到景淵想要對付溫培培時,不僅沒有同意,反而一驚一乍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三令五申的告訴景淵,不能動溫培培。
對于自家大哥的變化,景淵自然是看在眼裏,雖說摸不着頭腦,但也不會真違抗他的命令。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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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孜蕭真心受不了這個玄幻的世界了,景大總裁都被人給強上了,居然不去讨個說法,雖然想個娘們兒似的很丢臉,但是被人強上的話,不會更丢臉嗎?這劇情不對啊!
難道是溫培培這厮開了外挂,也帶了什麽逆天的金手指,要不然為毛景钰會變得如此反常?
“總裁最近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大抵是顧孜蕭眼神中的疑問太過濃郁,景淵也嗅到了一絲詭異而不同尋常的味道,當下冷了神色,皺眉思考。
“要說不對,好像還真的有一點。”
景淵用手拄着下巴,眉頭微微蹙着,思考的時候沒有平時那種刺人的味道,倒顯得平和不少。顧孜蕭目光淡定的從他下颚處的美人溝移開,不由感慨,總裁文尼瑪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長得不好看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主角!
“他好像愛上秋月了,而且原來身邊的那些女人,現在也全部斷了。”
景淵說着,自己也感覺不妥,在他眼裏,自家大哥從來就不是什麽專情的人,要說為了倪秋月散盡後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現在這種不可能,偏偏就發生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景淵可不知道他哥是什麽時候愛上秋月的。
“愛上倪秘書?”
顧孜蕭快被景淵的話給驚呆了,景钰愛的人不應該是溫培培嗎?而且倪秋月在景钰心裏,就應該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哪裏可能會愛啊?總裁文裏的女主,必然要小白花,就算不是小白花,裝也要裝得像。
君不見一幫女主外柔內剛惹人憐,越挫越勇,不是死了爹,就是死了媽,然後家裏還有一個逗比妹妹or閨蜜,跟她搶男人,這樣的劇情真的俗爆了好嗎?
咦?怎麽有種自黑的感覺?
“不可能!”
顧孜蕭高聲叫道,因為太過激動,手上也帶了些動作,具體表現為一不小心拍上景淵那張英挺俊美的臉。
啪!
世界定格了。
顧孜蕭驚悚的看着自己的爪子,它怎麽能這麽不長眼,誰的臉都想上去摸一摸呢?看着景淵那張白皙的臉上,挂着一個紅豔豔的巴掌印兒,顧孜蕭突然覺得,她命不久矣,應該很快就會穿回去了。
“呵呵,有蚊子。”
如此腦殘的理由,五歲小娃都不信好嗎!更何況,景淵早就脫離了五歲的智商,一路狂奔到邪魅腹黑總裁那條不歸路上了,怎麽可能上當受騙?
看着顧孜蕭那張已經有些扭曲的臉,景淵反常的笑了,笑的那叫一個溫柔,那叫一個春暖花開,用句俗透了的話講:你這一笑,就是我黑暗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是有蚊子。”
景淵并沒有生氣,他又不是殺人狂魔,自然不會随随便便的就叫嚣着宰人,雖說被搧耳光實在是見丢人事,但是顧孜蕭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們的景淵先生,覺得很溫柔的原諒她,順便刷刷好感度,留在以後攻略boss的時候用。
“我也感覺奇怪,自從大哥被溫培培下藥之後,整個人好像都不太對。”
景淵看着有些驚悚的顧孜蕭,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給這逗比順毛。
“不過也沒有太過反常,除了對溫培培和倪秋月的态度有異之外,其他的好像都挺正常的。”
忍住想要拍掉頭上那只爪子的沖動,顧孜蕭嫣然一笑(?),姑且這麽認為吧。
“總裁是不是也愛上溫培培了?”
顧孜蕭覺得景淵絕壁是腦子壞掉了,要不然怎麽可能做出這麽二的事,看過小說的人,例如我們的顧孜蕭小姐,根本不信他現在對倪秋月是真愛好嗎?
“怎麽可能?那種女人!”
景淵看着顧孜蕭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盡管他自以為掩飾的不錯,但其中的鄙夷以及詫異森森的戳傷了顧孜蕭幼小的玻璃心。
景淵的意思顧孜蕭明白,翻譯過來也很好理解:你是什麽眼神,我哥是那麽沒品位的人嗎?怎麽能把溫培培那種貨色跟他扯到一起!
顧孜蕭默默的為溫培培點了排蠟,覺得她之前的動作,完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成功攻略景钰這個boss,現在還被景淵給嫌棄了,這樣看來,她黑女配的逆襲之路,好像不怎麽好走了。
顧孜蕭想到這裏,心裏簡直爽到不得了,就像是上小學的時候,你總會遇到別人家的孩子,她比你優秀,比你漂亮,比你讨人喜歡。即使她對你不錯,你心裏也會不由自主的升起點兒陰暗的小心思,何況這人還成天找你麻煩,對于溫培培的倒黴,顧孜蕭是深感欣慰滴。
“咳,她是晉恪的未婚妻。”
景淵也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太過激動,以手掩唇,秀氣的輕咳一聲,添了一句。
顧孜蕭丢給景淵一個鄙視的眼神兒,突然覺得這貨怎麽這麽裝呢?
溫培培既然是晉恪的未婚妻,還不要臉的給景钰下藥,此舉變得更為惡劣,也怨不得景淵對她這麽厭惡。
“唉,晉恪是個好同志啊!”
顧孜蕭默默的為晉恪掬了一把辛酸淚,溫培培綠帽子都給他戴穿天了,當真是不會再愛了。
聞言,景淵深以為然的點頭,與顧孜蕭交換了一個意會的眼神兒,那默契,真是沒的說。
“我現在擔心我哥。”
景淵一副憂愁的模樣,配上那張美人臉,還真是惹人憐惜的标準模板。顧孜蕭暗自吞了口口水,幹巴巴的安慰了兩句。
“你也別太擔心了,總裁只是一時沒想明白,過段時間就好了。”
顧孜蕭現在還不知道問題出在迷幻藥上面,不過她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迷幻藥無解,只能等它藥效過了,而藥效的保持時間,足足有半年。
也就是說,景钰對倪秋月與溫培培二人的感情,會保持半年時間的深情不悔。三人行,必有一傷!
顧孜蕭真的只是客氣一下,但為毛景淵會這麽感動?
只見一個超過一八零的大男人,一臉激動的緊緊抱住顧孜蕭,恨不得把她塞進懷中,揉進骨子裏。
顧孜蕭被抱得喘不過氣,嬌聲道:
“放開我~~~”
她倒不是故意做出妩媚的姿态,實在是快被景淵勒死了好嗎?她要是成為史上第一個被男主勒死的女主,絕壁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蕭蕭,我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在顧孜蕭反駁之前,景淵現在她腦袋上扣了一定大帽子,讓逗比根本不好意思拒絕。
等到終于脫離景淵的懷抱時,顧孜蕭都快淚牛滿面了,看着男人過分晶亮的小眼神兒,覺得景钰這麽多年算是白養這個弟弟了。
“額……”
顧孜蕭剛想說什麽,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被景淵的嘴唇給堵住了,在意識完全清醒的時候跟這人接吻,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啊。
景淵的吻技不錯,顧孜蕭掙紮了兩下,無果之後,也就認命了,整個人被景淵壓倒在沙發上,男人的體重壓在身上,那感覺絕壁是不爽,胸腔裏面的空氣都仿佛被擠出來了,讓顧孜蕭被迫與景淵糾纏着。
丫的,這是第幾次被這貨占便宜了?顧孜蕭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舌尖一痛,原來是景淵這厮發現她注意力不集中,咬了她一口,對于這樣的動作,顧孜蕭真心無奈,親,你還能再總裁一點嗎?
顧孜蕭顯然是低估了景淵的實力,确切的說,是低估了那人的肺活量。
等到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景淵便将顧孜蕭攔腰抱起,直接往樓上走去。他并不知道顧孜蕭的卧室是那間,但是男主絕壁是有豬腳光環的,随便挑了一間,一推門,看着裏面精致的布置,就知道不會是客房。
景淵笑的更開心了。
輕輕把顧孜蕭放在床上,看到身下的妞兒眼神好像略微清明了些,眸子一暗,便再度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比剛才那次來的更為狂暴,景淵直接壓在顧孜蕭的身上,根本不打算再給她逃走的機會,手上動作絲毫不停,想到之前那個殺手在地下室說過的話,他的眼神便變得更加危險,帶着平時一直隐藏着的侵略性。
會撕衣服的,不止洛爾斯,我們景淵的動作來的更為麻利,直接将顧孜蕭身上的裙子撕成條條裝,然後一把仍在地上。至于內衣什麽的,看着前扣式的款型,景淵笑的更開心了。
等到将顧孜蕭完全剝成白羊之後,男人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這一次,不會再放過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實在是沒耐心了,直接推到算了~~~·
第四十一幕
話說當景淵把顧孜蕭壓在身下的時候,什麽節操都抛在腦後了,沒看媳婦兒都快出國了嗎?要是再不展開行動,容易光棍一百年不解釋啊!
顧孜蕭現在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畢竟誰嘴裏塞了條舌頭,說話都不怎麽清晰,她的手背景淵架在頭頂,整個人仿佛被獻祭的祭品,用嬌美的身體迎合神的喜好。
本來,景淵是不想這麽猴急的,但是一想到每次都出事故,那張清俊秀美的臉就不由自主的黑了,男人在最關鍵的時候,也就是挺/槍/入/洞之時,最好不要被打斷你造嗎?多打斷幾次,老子就成旭日東升變成一抹斜陽,失去下半輩子性/福的人,還是你啊!
景淵心裏如此這般的說服自己,現在的霸王硬上弓就變得無比之神聖了,他是為了下半輩子性/福而上/床,多有成就感啊!
顧孜蕭不知道景淵的心路歷程,不過這貨的第六感還是挺強的,前幾次沒什麽感覺,是因為都沒成事兒,至于吃吃豆腐神馬的,可以選擇性忽略,畢竟那些都是美男,誰吃誰豆腐還不好說呢。
但是這次不同,顧孜蕭從心底裏感覺到一陣恐懼,那話怎麽說的來着,在劫難逃?對!就是在劫難逃!
看着景淵那仿佛是點了火的小眼神兒,顧孜蕭猶豫了,她是掙紮呢還是掙紮呢?但是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奮鬥還有意義嗎?
生活就像被/強/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它!
更何況,顧孜蕭其實并不是一個封建保守的好姑娘,那一層薄薄的小膜膜,對她來說,真的神馬都不算啊,更何況,這又不是她的身體!
綜上,總結為一句話:這逗比不準備反抗了!
兩只手臂被緊緊壓在腦袋上,而景钰則勤奮的在她胸口耕耘中,顧孜蕭咂咂嘴,覺得這個姿勢不是十分的美妙,不由建議。
“你能放開手不?我又跑不了!”
不過她顯然是黑歷史太多了,聽了這話的景淵,并沒有馬上放開手,反而沖着顧孜蕭露出金燦燦的傻笑。
對,你沒看錯,就是金燦燦的!這笑容實在是太tmd晃眼睛了!
把顧孜蕭成功電暈之後,景淵低頭,啃上在柔軟上的一顆櫻桃,滿意的聽到了女人加重的喘息,舌尖動的更靈活。
濕熱的吻一路向下,劃過潔白的肌膚,留下一顆顆的玫紅,舌尖在肚臍處打着轉兒,時不時還輕咬着那處的肌膚,讓顧孜蕭不由咬牙。
“你快點兒呗!”
顧孜蕭都快恨死景淵這只磨人的小妖精了,前/戲做這麽長,實在是要人老命。她磨了磨牙,擡起小腿,幼嫩的腳趾順着男人的肌理,慢慢上滑,極近挑逗。
感受到景淵的身子僵了一下,顧孜蕭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正正對上了那雙微微上挑的鳳眼。
男人眼中的神色,讓她感覺很奇怪,那種珍視的目光,仿佛她是全世界最重要的至寶一般。這樣熱烈的眼神,讓顧孜蕭有些受不住,臉上也燒了起來。
景淵看着她這模樣,知曉她是害羞了,漂亮的唇微微一勾,順着方才的路線繼續吻了下去,一直向下,直到最炙熱的地方。
感受到景淵的動作,顧孜蕭瞳孔一縮,她怎麽也想不到,這男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他是瘋了吧?
快感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愈發陰暗的天氣,愈發狂暴的呼嘯,最終帶來疾風驟雨。滿意的感受到那處的濕潤之後,景淵此刻也忍到極限了,細致的額間微微滲出些汗意,扶着堅硬的欲望,對準溫暖的核心,一寸一寸的埋了進去。
顧孜蕭只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首先懷疑的并不是景淵的技術,而是他的尺寸,這貨都給她口了,技術是完全過關的,但是她怎麽忘了這裏是tmd總裁文,哪個男人不是天賦異禀,器/大/活/好?
景淵只感覺自己的那物捅破了薄薄的一層阻礙,然後便被溫暖而緊致的東西緊緊吸附着,那樣的炙熱,讓他簡直都要瘋了。
然後
然後
景淵幹了一件他這輩子都不堪回首的蠢事
他,秒身寸了!
感受着身體裏的東西,先是噴出了一陣熱流,然後越變越軟,顧孜蕭已經承受不住這麽大的刺激了好嗎?
#這真的是一場不愉快的經歷#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
顧孜蕭愕然的張大嘴,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實,景淵這貨居然還是個處!不由咂咂嘴,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那物看去。
話說,秒身寸的景淵小盆友現在有什麽想法呢?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向認為自己完美無缺高貴冷豔的男神,居然秒身寸了,這個打擊絕壁是太重了,你丫的在逗我!
不過景淵顯然不屬于那種遭遇挫折就一蹶不振的蠢貨,看着顧孜蕭調侃的小眼神兒,以及那十分不錯的身段兒,小景淵就跟吃了藍色小藥丸兒似的,一下子就煥發了青春的活力,立刻就又昂首挺胸了。
“要不咱改天再試試?”
顧孜蕭主動提議,她是被捅的受害人,自然不喜歡再讓犯罪分子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但是景淵可不想就此罷手,他現在是有人生污點的,堂堂一總裁,怎麽能忍受秒身寸的黑歷史?
景淵咂咂嘴,再度壓倒顧孜蕭,嘴裏沒個正形的說道。
“媳婦兒,你可得安慰它一下,這關系你下半身的幸福啊!”
景淵一邊說着,還用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顧孜蕭,只是眼中的小火苗兒,要是不要蹿的那麽高,還有點說服力。
男人扶住女人的腰,身下的小兄弟猛地一挺,便整跟沒入了,顧孜蕭低叫一聲,還是有點淡淡的羞射啊!
景淵腰力不錯,也保持了總裁傳統的優點,那就是做的時候,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顧孜蕭被他玩的欲/仙/欲/死,直到保姆在外面敲門,尴尬的問着,他們要不要下去用晚餐,她才意識到天都黑了,從床上爬起來,顧孜蕭沖着景淵磨牙,真心恨不得直接宰了這貨,眼中的殺氣讓後者分外委屈。
“我伺候的難道不好嗎?”
一個枕頭直接命中他的腦袋!
顧孜蕭扶着酸痛的腰,一步步的跨進浴室,景淵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以及鵝黃色床單上那點點血跡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純男性的笑意,無非就是确認領土主權完整之後敲起尾巴的蠢樣兒!
顧孜蕭洗完澡後,覺得清爽多了,總裁文裏三天下不來床的情況并沒有出現,這一點讓她深感欣慰。
走出來後,看着景淵正在翻她的衣櫃,顧孜蕭眼一眯,問道。
“你在幹什麽?”
聽到她的聲音,景淵笑意盈盈,端的一副鐘靈毓秀的好相貌,但是顧孜蕭并不吃這套,總裁文裏面,美男還能少麽?
“我看床單髒了,就想着換一條。”
說着,還揚一揚手中深紫色的絲綢床單,臉上笑意加深,上下打量着全身只圍一條浴巾的顧孜蕭,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道。
“還是這顏色襯你膚色。”
顧孜蕭:“……”
兩人吃了晚飯,顧孜蕭就想把景淵掃地出門了,畢竟他倆什麽關系也沒有,現在說白了也不過是炮/友,連固定情人都算不上,談感情,那不開玩笑一樣嗎?
“你還不走?”
顧孜蕭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身上香槟色的蠶絲睡裙,倒是涼快的很,更加襯得膚色如玉,美人如畫。
景淵看着這幅景色,只覺得下腹一緊,想要好好将這小妖精整治一番,畢竟剛開葷的男紙,都有一顆積極好學的心,努力想要探索這人類繁衍的科學奧秘。
但是,顧孜蕭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哪有用完就扔之理?現在開始趕人,讓景淵深刻懷疑自己的魅力,也懷疑自己的攻略方法,不是說女人的身子連着心嗎?怎麽推到之後,還是沒什麽變化呢?
其實是有變化的,沒看顧孜蕭更不把景淵當回事了嗎?其實這就是熟了的表現,起碼算得上一個好現象,畢竟這逗比起碼不是時時防着景淵,害怕被注射迷幻藥的狀态了,這就是進步,不是嗎?
不過這樣的進步,景淵不知情,所以我們的景副總裁目前很是抑郁,絞盡乳/汁想着該怎麽把媳婦兒拐回家。
“你跟我一塊兒走?”
景淵笑着開口,一屁股坐在顧孜蕭身邊,挑起她披散着的長發,在手指上纏繞着。
這樣親昵的舉動,顧孜蕭實在是很不習慣,但是卻沒有阻止景淵的動作,在她看來,馬上都要出國了,還是不跟這貨計較了吧。
但是,她不清楚,她的護照,經過某人的提點,是根本批不下來的。換言之,出國也是不可能的,她是《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的女主角,怎麽可能脫離主戰場,這樣讓男主男配女主女配情何以堪?
“不要。”
顧孜蕭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明知道景钰看她不順眼,還過去找虐,那不是有病嗎?她也不是用愛能感化世界攻略高冷男神的聖母瑪麗蘇!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處男真的傷不起啊~~~
第四十二幕
景淵看着顧孜蕭那張拼命擺出寧死不屈的臉,咂咂嘴,笑的更開心了。
“要是不回去也成,我留在這兒陪你。”
景淵倒是不在乎,離開家一段時間,就能換個老婆回來,這買賣不虧!更何況,他待在這兒,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起碼可以看看,到底是誰,總不安分的朝不屬于他的東西伸爪子。
聞言,顧孜蕭一張臉直接就扭曲了,景淵要是留在她這兒,萬一出什麽事,該誰負責啊?她可保不準洛爾斯會放手。倒時候,景钰的怒火,會直接把她轟成渣渣,風一吹就灰飛煙滅了。
“不成,你難道還想被再抓一次?”
顧孜蕭斜着眼,看着面前一副吊兒郎當的男人,不由皺眉。這貨到底是什麽時候長歪了的?說好的邪魅腹黑呢?
親,你的總裁氣質呢?
景淵不知道顧孜蕭的想法,一把抓住面前的小手,直接就送入口中,輕咬着那蔥白的指頭。一邊咬着,他還微微擡眼,眸子中的魅惑,讓顧孜蕭不禁想起了被送入青/樓的小/倌兒,也是也以那張漂亮的臉,以及周身的媚态勾搭男人的。
原諒她一生放蕩不羁愛腦補!
顧孜蕭把手抽回來,怒視這景淵,這厮才正經了點,慢悠悠的開口:
“他最近是不會有心情找我的麻煩,據說洛爾斯的未婚妻來了,啧啧,女方家的勢力,真是不錯啊!”
景淵一臉的幸災樂禍,笑望着顧孜蕭,顯然還在記恨當時那個殺手說過的話。
顧孜蕭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他好,但是留景淵住在這裏,真心不是個事兒。
看看天已經黑了,顧孜蕭真的很想趕人,正巧,景淵的手機響了。
“哥,我今晚不回去了。”
景淵從沙發上站起身,腦袋一歪,肩膀一聳,将手機給夾住了。空下來的兩手,直接将顧孜蕭一把抱了起來,再次來了個公主抱,吓得某人驚呼一聲。
叫喚完,顧孜蕭一臉悲痛欲絕的捂嘴,生怕景钰聽到她的聲音。但是已經晚了。
“顧孜蕭是不是在你旁邊?”
手機那端的景钰在咆哮。
景淵嗯了一聲,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瞧這方向,好像是要回卧室。
發覺男人的意圖,顧孜蕭磨牙,狠狠的捏了下那張俊秀的臉,成功讓景淵的膚色,變得白裏透着紅,那個美啦不解釋!
“哥,我以後就一直住在這兒了,你不用擔心,只要蕭蕭不跟我一塊兒回去,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自己一個人回家的!”
景淵一邊說,一邊看着顧孜蕭那張青紅交錯的小臉,用腳蹬開卧室的門,将她放在鋪着深紫色絲綢床單的大床上,然後便拿着手機走向浴室。
距離遠了,顧孜蕭也聽不清景钰究竟說了什麽,反正電話裏噼裏啪啦的一頓罵是少不了的。這一點成功的刷新了顧孜蕭的三觀,不是說總裁都是高貴冷豔的嗎?你tmd在玩我哦?
景淵正在不遺餘力的給顧孜蕭拉仇恨,誰讓這妞兒不好好在他地盤兒上待着,非要出國。景淵面上雖說沒有什麽表現,但這厮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心眼兒的貨,記仇的很,顧孜蕭既然要出國,那他就敲斷她兩條腿兒,看還敢不敢逃!
副總裁,你這麽兇殘,你哥知道嗎?
景淵在浴室裏給浴缸放水,往裏面滴了兩滴玫瑰精油,想了想,又從那排精油裏拿了一瓶依蘭依蘭,這東西好啊,提高兩/性/吸引力,就是味道太濃,不敢加太多。
将浴缸裏的水調好溫度後,景淵臉上帶着總裁獨有的邪魅笑容,想了想,顧孜蕭是不會喜歡他這麽笑的,兩手使勁兒揉了揉臉,仿佛在捏面團兒一般。等到景淵放開手後,方才的邪魅早就變成了陽光,連眼神都變得清澈,毫無威脅。
這就是傳說中的變臉啊!
#一只會演戲的總裁是殺器#
#論女主如何被人攻略#
顧孜蕭自然不清楚景淵的想法,看着這人從她的浴室裏出來,坐到了她的床上,然後把她一把拉起來,沒有公主抱了~~~
“喂,你要幹嘛?”
對上景淵那雙過分無辜的眸子,她反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丫的明明是一大尾巴狼,偏偏楞充小清新,腦子有病吧!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作為一個色女加腐女,一男一女一起出現在浴室,能有神馬好事情,原諒顧孜蕭一生放蕩不羁愛腦補,實在是景淵這樣的行為,讓她不得不想歪啊!
“我要和你‘互通有無’。”
景淵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兩手甭提有多靈活了,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裙扒了下來。将女人放進浴缸裏後,景淵自己也不客氣,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減少,露出結實的肌肉。
唉呀媽呀,那是傳說中的六塊腹肌不?
顧孜蕭吞了口口水,拼命忍住想要撲上去的沖動,色女就是這點不好,常年奔放,找不到矜持的方向。
浴缸裏的水本來就有些多了,顧孜蕭進去之後,水位便上升到了邊邊,現在景淵邁進了一條大長腿,水就直接溢出去了。
顧孜蕭看着那條長腿,吞了吞口水,不是類似于模特的清瘦,也不是像健美先生那樣鼓脹的肌肉,反而是那種比例适中的結實。
腿上面直接連着的物件,顧孜蕭不敢看啊,但是那玩意兒離她實在是太近了,這厮又是個沒膽子的,直接閉眼往後一趟,幹脆眼不見心不煩。
景淵看着女人在水中的瑩白肌理,現在微微有些泛紅,更加引人采撷,當下也不客氣,反正這妞兒一定是他的,再說了,他像是那種美食放在嘴邊還不動筷子的人嗎?
所以,接下來就是兩只妖精在水裏……互通有無。
話說有個床上功夫不錯的人伺候着,日子還過的挺舒坦。因為有這個副總裁撐腰,她現在既不用去景家,又不用去景氏,日子過的不要太滋潤,小臉也是白裏透紅,不過沒胖就是,畢竟,天天晚上的高強度運動,實在是積攢不起來脂肪。
顧孜蕭之前就去公/安/局把戶口本、身份證的複印件給交上去了,不是說好五個工作日就能辦下來嗎?現在都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回應。
其實她想出國,也沒別的什麽事,只不過是想脫離小說的主戰場而已,但是現在護照辦不下來,這可怎麽辦?
去問的時候,說提交的材料不合格,也不說是哪裏不合格,顧孜蕭都快被他們給虐哭了,回來還拿這事兒跟景淵抱怨,根本不清楚就是面前這厮,私下裏動的手腳。
在一個月之後,顧孜蕭等來的不是護照,而是景钰的怒火。
“顧孜蕭,你tmd有完沒完?趕緊帶着阿淵滾回來!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景钰這弟控怒了,多次給景淵打電話無果之後,他的電話摧殘轉移到顧孜蕭身上,畢竟柿子要挑軟的捏。
顧孜蕭面對景淵的時候,還能有一眯眯的膽氣,但是面對變身成哥斯拉景钰,她還是做不到太過坦然,畢竟把人家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的弟弟給拐了一個月,景钰沒有直接殺過來都已經算好的了。
“總裁啊~~~”
顧孜蕭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只能幹巴巴的嚎了兩嗓子,聽得景钰一陣皺眉,随後拍板兒結案。
“你們今晚必須到別墅,要不然~~~你清楚我的手段!”
景钰說完,也沒給顧孜蕭拒絕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撂了。
景淵這厮現在還在廚房呢,最近這貨迷上了煲湯,別說,手藝還真挺不錯的,那味道叫一個鮮,就是補得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最近總是想瀉瀉火。
如果顧孜蕭現在到了廚房,就會明白自己最近為毛總是不要臉皮主動求歡的原因了。景淵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帶回來一只鼈,不過早就已經處理好了,那模樣顧孜蕭也認不出,用這東西炖湯,不補才怪!
不過景淵可不敢多喝,本來這妞兒就有些招架不住,要是他再補補,直接踢下床這可怎麽辦?
想到這裏,景淵便笑的陰森森的,也不知道是為算計了顧孜蕭高興,還是為自己X能力強兒自得。
吃完晚飯,顧孜蕭更是心煩意亂(實在是最近補得太多了),景钰那電話實在是威脅意味十足,到底該怎麽辦?難道真要回去?
她一個人站在陽臺上吹風,大腦飛速轉着,想想該怎麽逃開劇情。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抱住了。不過景淵的懷裏倒是十分舒服,顧孜蕭也就不多計較。
“你哥讓你今晚回去。”
她是絕壁不會把自己拉下水的!
聞言,景淵的眼神變得危險,不過背對着他的顧孜蕭自然不可能發現,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是否觸到了這男人的G點。
“你要是不回去的話,我也不回去。”
景淵還是那句話,根本沒有轉圜的可能,他要是稍稍一松口,這女人第二天就敢給他跑了,你說景淵虧是不虧!
“你哥叫你回去,帶上我幹嘛?”
顧孜蕭白了景淵一眼,還是不打算說實話。
但是她沒想到,景淵和景钰是一夥兒的,電話內容景淵會不清楚嗎?越是清楚,心裏越怒。這女人真是不把他當回事兒,現在他們兩個,到底算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互通有無這個詞真心不錯啊~~~
如無意外,蠢作者現在在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