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4)
在這裏,這人遇到了溫培培,也不知道有什麽感覺,會不會讓原文中描述的那樣,一見鐘情?
“阿淵,你看那女人怎麽樣?”
顧孜蕭心中有些忐忑,眼睛緊緊盯着景淵,不知道為什麽,她十分在意景淵的答案,也許是因為這關系她以後的命運,所以才這樣的,對,一定是這樣!
景淵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發現顧孜蕭的緊張,景淵真的很高興,這說明顧孜蕭是在意他的,不是嗎?有了這份在意,不知道能不能繼續行動呢?
男人心底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但顧孜蕭可絲毫不清楚景淵肚子裏的壞水兒,見他不說話,趕忙催道:
“你說啊你!”
不滿的瞪了景淵一眼,男人才緩緩開口。
“挺好看的。”
景淵的聲音很清澈,很好聽,但是這話聽在顧孜蕭耳裏,是怎麽也不對味兒。她眯了眯眼睛,也不蹲牆角了,直接回房,根本不想搭理景淵。
“姐姐,你等等!”
看着顧孜蕭一張氣呼呼的小臉,景淵微微搖頭,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眼神是有多麽寵溺。
“姐姐,她雖然好看,但是在我心裏,還是你最好看!”
景淵趕緊給炸了毛的刺猬順毛,聽了這話,顧孜蕭心裏的不爽才算少了點,不過景淵這貨還是個熊孩子,應該不會撒謊吧?
“算你識相!”
女人都愛聽好話,顧孜蕭也不例外。君不見年輕夫婦的離婚原因,各種是因為丈夫不會說話嗎?女方忍了忍,忍了忍,最後忍到忍無可忍。人家爸媽養了二十多年的姑娘,可不是送上門給你嫌棄的,所以撂挑子,離吧!
這廂顧孜蕭被景淵逗樂了之後,也算想起正事了,她想要對付溫培培,也沒有什麽好方案,還是要借住別人的勢力才好,至于合作對象,顧孜蕭一早便定下來了。
Advertisement
倪秋月,那個美麗而心狠的女人。
顧孜蕭直接給倪秋月撥了一個電話,等聽到電話那端甜美的聲音之後,她故作激動的道:
“秋月姐,我是蕭蕭啊!”
電話那端傳來倪秋月溫柔的聲音,問道:
“有什麽事麽?”
“秋月姐,你還不知道吧,總裁又找了一個秘書,叫溫培培,我剛才聽到,總裁讓溫培培明天去公司直接找你。”
聞言,倪秋月端着咖啡的手一抖,香醇的摩卡全部灑在米色的套裙上,暈了一片。
“這是好事,終于有人幫我分擔了呢!”
聽到倪秋月的笑聲,顧孜蕭臉上的笑意更濃,這女人越這麽說,就證明她心中更為在意,讓倪秋月對溫培培先動手,也不知道黑女配能不能承受的住。
“要是沒事,我就先挂了,一會兒還有會要開呢!”
“成,你去忙吧!”
顧孜蕭也不在意,反正溫培培能引起倪秋月的重視就成,至于這兩人怎麽掐起來,可就是一場好戲了。
倪秋月很溫培培在某方面都是很相似的,那就是偏愛簡單粗暴的手段,估計是這麽做會更有快感,畢竟直接毀了一個人,那種快樂是什麽方式也無法比拟的,不是嗎?
顧孜蕭給倪秋月打電話時,并沒有注意到身後景淵的表情,要是那種難以掩飾的渴望被她發現的話,顧孜蕭估計馬上就會收拾包裹跑路了。
溫培培去公司遇到了什麽顧孜蕭不清楚,但是她對顧憐還是很感興趣的,真的好想知道綠茶婊和她那便宜爸爸發展到什麽程度了,而且,藍琯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真的是很好奇呢!
顧孜蕭又出門了,再次将我們可愛的熊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放在家裏,按照記憶中的地址,去到了B市一個陰暗的角落。
幽深的小巷,即使是白天,也透不進多少光線,整條巷子都散發出陰冷的氣息,時不時還有老鼠發出的吱吱聲,破落的很。
顧孜蕭真的很好奇,B市這樣的城市,居然也會有這種角落,難道是開發時将這裏忘了麽?
她小心的往前走,走到第三家小院前,敲了敲早已被腐蝕的木門。
“有人嗎?”
沒聽見回應,但顧孜蕭仍然锲而不舍,,她知道小院兒裏是有人的,B市最優秀的私家偵探就住在這裏,在原文中,這個私家偵探是被景钰帶出場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被洛爾斯抓走的景淵。
還是沒人回應,顧孜蕭也不在意,有能力的人總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病,習慣就好。
也許是顧孜蕭實在太過執着,過了十幾分鐘之後,小院兒猛然傳出了一聲怒吼,分貝極大,就仿佛暴怒的猛獸一般。
聽到這樣的聲音,顧孜蕭也吓了一跳,不過還是沒有離開。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小院兒本就破落的木門再次經受折磨,被人一腳從裏面踹開,其中一扇禁不住男人的暴力,搖搖晃晃的倒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顧孜蕭将驚掉了的下巴合上,眼中有些懼怕的看着面前的酷帥的男人。男人三十歲左右,古銅色的皮膚,一張性格的臉極有棱角,卻顯得更加嚴酷,要是女人膽子大的話,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顧孜蕭對着那光/裸的胸膛吞了吞口水,不去看那結實有力的六塊腹肌,生怕自己會激怒眼前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收藏啊~~~
第三十一幕
顧孜蕭硬生生的挪開了自己已經閃瞎的24K钛合金狗眼,直接開口道:
“您是何啓行何先生嗎?”
在原文中的描述,這位NB的私家偵探,只認錢不認人,偏偏長得性格俊帥,讓人生不起惡感。今天顧孜蕭一見,實在是持保留意見。
這哪裏只是帥,簡直是極品啊!
何啓行不耐的皺眉,眼睛中布滿紅血絲,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這樣的人通常特別容易暴躁,顧孜蕭也不敢惹他。
“身份!目的!”
男人的聲音透着一股子怒氣,顧孜蕭表示她很理解沒有休息好的人,但是,顧憐那事真的蠻重要的,起碼消滅一個炮灰,以後才能過得舒服點啊!
“顧憐,彭震,我要他們在一起的床/照。”
顧孜蕭也不羞澀,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說了,要是說的隐晦,人家誤會了怎麽辦?何啓行要價可是有名的貴,她可不想讓好不容易得到的毛爺爺打了水漂。
聞言,何啓行上下打量了一眼顧孜蕭,作為一個合格的私家偵探,他自然是清楚彭震的身份,以往接的case也有不少跟彭震有關的,現在倒是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會要彭震的床照,難道這又是一個捉/奸的?
何啓行嚴酷的外表下,有一顆極為強大的內心,即使腦補的十分嚴重,他也沒有開口問顧客的隐私,那是違反職業道德的行為。
“二十萬,三天之後,你來取。”
何啓行說完,也不顧顧孜蕭,直接回到房裏睡大覺了,可憐的木門一扇倒在地上,另一扇迎風飄搖,這人也忒放蕩不羁了。
顧孜蕭搖搖頭,便離開了小巷,直接回到了景家。
回到景家之後,卻發現別墅裏是前所未有的熱鬧,不知景钰景淵在家,連倪秋月溫培培也一起來了,看着兩個女人手腕着手,坐在沙發上狀似親密的說悄悄話。顧孜蕭覺得自己的修煉還是不夠,她實在是沒辦法跟自己讨厭的人虛與委蛇。
“蕭蕭,你回來了!”
倪秋月笑着跟顧孜蕭打了聲招呼,與溫培培相比,顧孜蕭還是願意站到她的陣營的,起碼看着不惡心。
顧孜蕭笑着回應,問道。
“怎麽今天這麽熱鬧?”
“這不是我想阿淵了嗎,所以就來看看,溫助理也就跟着我一起來了。”
倪秋月三言兩語的解釋,無非是向顧孜蕭透露出一個信息,溫培培這貨是不請自來的,該怎麽收拾她呢?
顧孜蕭并沒有跟溫培培搭話,畢竟兩人都已經撕破臉了,再做什麽也是徒勞。
看着景钰從樓上下來,那修長筆直的大腿,那俊美無鑄的顏,顧孜蕭心裏便想出一個馊主意。這裏是總裁文啊,當然不能像宅鬥文一樣,整天想着下藥,要從男女關系入手,才是大殺器。溫培培不是想勾引景钰嗎?要是被景钰發現,她對景淵出手了呢?
要知道,弟控的威力,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倪秋月知道景钰那張嘴裏吐不出什麽好話,所以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道:
“總裁,我來看阿淵!”
倪秋月溫柔的臉上挂着燦爛的笑意,把景钰即将出口的話給噎了回去,既然是來看他弟弟,自己也不好趕人。
冰冷的目光掃向坐在沙發上的溫培培,因為倪秋月的聰明,景钰成功的遷怒了溫培培。
“你來幹什麽?”
聞言,顧孜蕭倒是想樂,人家明顯是來看你的啊,又不認識景淵。
溫培培在人前,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高冷模樣,聽到這讓自己難堪的話,并沒有回答,而是從沙發上站起身子,朝向景钰靠近。
站在男人身前,嗅着那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溫培培紅唇勾起一抹淺笑,道:
“你難道忘了,我們先前說過的事嗎?”
溫培培說這話時,身子微微前傾,換個角度看,就仿佛她投入景钰的懷中一般,顧孜蕭真的想把這一幕拍下來,讓溫培培失去晉恪這個大靠山。
聞着那濃郁的香氣,景钰不由有些煩躁,總覺得溫培培身上的味道過于刺鼻。
溫培培用的是poison的香水,對男人是很有誘惑力的,但是景钰這貨一旦看誰一順眼,她無論做什麽都是錯的,所以自然是不喜歡這女人故意營造出的暧昧。
倪秋月還是坐在沙發上,看着這一幕,理智簡直要被怒火湮滅了,但是顧孜蕭卻在此刻拉了拉她的手,悄聲開口:
“秋月姐,你要忍着,不能讓總裁對你的印象差了,青梅竹馬到底不是溫培培這一個外人能比得了的!”
顧孜蕭說這話還是有點兒道理的,但是她開口的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讨倪秋月高興,要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顧孜蕭當然要抓緊一切時間抹黑對手,發展隊友。
“蕭蕭,你說的很對。”
倪秋月現在已經不把顧孜蕭是為頭一號敵人了,畢竟有了一個更拉仇恨的溫培培存在,壓在顧孜蕭身上的擔子一下子減輕不少有木有。
那頭的景钰已經不耐煩了,一把拉住溫培培的手臂,往一旁甩去,因為控制不住力道,溫培培一下跌倒在地上。見男人這幅動作,倪秋月眼中的得意都快實體化了,當然,她完全沒有錯過溫培培在一旁憤恨的小眼神兒。
顧孜蕭可不想錯過自己親姐姐這幅丢臉的時刻,拿起手機一頓狂拍,咔嚓咔嚓的聲音,更加激怒了溫培培。
忘了說了,今天黑女配穿了一條絲質的包臀裙,跌倒在地時的動作過大,俗稱腿分的太開,裙子刺啦一身撕裂了,露出裏面豔紅色的丁/字/褲。
顧孜蕭拍照的時候,完全沒有忘記找好角度,将丁/字/褲猶抱琵琶的展現在照片裏,然後就毫不客氣的傳上了微博。
#昆曲明星性感一幕#
見到顧孜蕭的動作,溫培培都快氣炸了,但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實在是太不方便,她根本很難站起來,聽到拍照的聲音,溫培培恨得咬牙切齒,真想活刮了顧孜蕭,要不是礙于景钰還在場,恐怕她早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顧小姐,麻煩您能不拍了嗎?這樣沒教養的事情,白黎就這麽教你的?”
溫培培好不容易扶着地站起來,鳳眼惡狠狠的瞪着顧孜蕭,口中說着抹黑白黎的話,像是全然忘了她身體裏也留着白黎一半的血這個事實。
“溫小姐,剛剛真不好意思,我只是聽說您是昆曲明星,所以才忍不住拍了兩張,畢竟女神露丁/字/褲的場面實在是少見。”
顧孜蕭說完,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景淵也樂了,十分不給面子笑的見牙不見眼,那模樣,也是一水兒的标致。
“阿钰!”
溫培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自然是想着讓景钰幫她出頭,但是我們的景大總裁仿佛沒有接收到溫培培發射的信號一般,目光完全放在景淵身上。
溫培培咬牙,心裏知道景钰不怎麽待見她,但一切都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景钰會愛她愛的不能自拔,晉恪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景淵既然下來了,顧孜蕭便樂呵呵的去找熊孩子玩,幹嘛還要去看黑女配炸毛的樣子?
倪秋月為了圓謊,自然也是跟顧孜蕭一起去找景淵的,只是那雙眼睛,一直往景钰身上瞟,她的心思,根本瞞不住別人。
溫培培在景钰面前訴苦,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麽,景钰居然往書房的方向走,而溫培培居然跟上去了,這是要XXOO的節奏嗎?
顧孜蕭吞了口口水,與景淵說話時更加心不在焉了,真想馬上去看看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有木有擦槍。
景淵見顧孜蕭這幅樣子,心頭微微有些不爽,這女人和自己在一起時,從來沒有專心過,這個認知讓我們的景二少心情十分之不爽,一把将顧孜蕭拉進懷裏,照着那嬌豔的紅唇便啃了一口。
顧孜蕭疼的嗷嗷叫,怒瞪了景淵一眼,吼道:
“你在幹什麽?”
看到女人唇上的齒印兒,景淵強忍住上前吻住的想法,故作天真的解釋。
“姐姐,我看電視上,喜歡誰都要親誰的,這不是叫蓋章嗎?”
聽了景淵的‘童言’,倪秋月倒是笑了,對着欲哭無淚的顧孜蕭安慰道:
“阿淵這是喜歡你呢,多好啊!”
顧孜蕭鄙視的看了倪秋月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好屁好,勞資又沒求他喜歡!
話說那邊溫培培與景钰已經消失了十分鐘了,倪秋月心中有些焦躁,而顧孜蕭則純粹的好奇,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便明白了對方所想。
“阿淵啊!姐姐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裏等會啊!”
顧孜蕭率先開口,摸了摸景淵的狗頭,笑眯眯的道。
“我陪你去!”
倪秋月随聲附和,兩個女人根本不想聽景淵的回答,直接往書房方向走了過去,到了拐角,不約而同的放輕腳步,聽着裏面的聲音。
顧孜蕭其實不認為景钰會跟溫培培發生什麽,但聽到書房內男人的低吼已經女人的嬌/喘時,她真的斯巴達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溫培培真的如願以償了
第三十二幕
耳朵裏沖進這樣活色生香的喘息聲,攔也攔不住,顧孜蕭只是想要爆粗口而已,但是倪秋月就不同了,她對景钰那可是司馬昭之心,自然是不能容忍別的女人在自己地盤上睡自己的男人(?)。
倪秋月氣紅了臉,正準備往裏沖呢,顧孜蕭一下把她給拉住了,還指望這女人對付溫培培,要是這麽沖動,恐怕很快就被炮灰了。
顧孜蕭呲牙:
“你是想死嗎?”
倪秋月眯了眯眼,也知道沖進去絕對得不到好結果,正如所有的總裁文一樣,總裁再和美女XXOO時,門是絕壁不會關的,倆女人膽兒也不小,輕輕、再輕輕,将書房的門給推開了。
只見那張寬大的檀木書桌,現在變成了一男一女的戰場,上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掃落在地,景钰的衣服還沒有脫下,看來是直接解開褲鏈就挺/槍/入/洞了。
溫培培修長的美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顧孜蕭看着裏面的景象,腦袋裏只蹦出了四個字------老/漢/推/車。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_^@)~。
想着晉恪,顧孜蕭直接将手機從包裏拿出來,把這段香豔的場面給錄了下來。倪秋月并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因為拍不到景钰的正臉。從手機屏幕裏看着兩人的動作,景钰是不是興奮過頭了?為毛她現在聽着溫培培的聲音,有點痛苦的意思呢?
“疼啊!”
“放開!”
“啊!”
摔!這是什麽臺詞!
看着溫培培那張蒼白的臉,完全沒有情動時的妩媚,拼命掙紮着,應該是被景钰玩壞了。
溫培培再次尖叫一聲之後,整個人便昏了過去,那張臉完全被顧孜蕭拍了下來。視頻這都拍了快一個小時了,景钰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難道,他是被溫培培下藥了?
倪秋月此刻也覺得奇怪,不顧會有什麽後果,直接沖進了書房,跑到景钰身邊,看着男人赤紅的眸子,根本就不正常,仿佛發情的公/牛一般。
再看溫培培,一張臉都青了,兩人結合的地方,正緩緩滲出血跡,一看就是被過度開發後的結果。
顧孜蕭也跟着走進來,她此刻正在思考,是不是幹脆就讓溫培培這麽死了呢,反正這也是她自作自受,但是倪秋月卻打斷了她的想法,直接說道:
“不能再這樣了。”
說着,便将放在牆邊的花瓶拿起來,一把扔掉插着的百合,把裏面的水直接倒在景钰臉上。
倪秋月這麽做,确實将景钰的注意力從溫培培身上移開,但是她忽略了迷幻藥的藥效,景钰将溫培培像破布一般甩開,直接撲向離他最近的倪秋月。
景钰本身就是練家子,更何況,男人與女人天生的差異,這是很難彌補的。倪秋月直接被景钰制住,壓倒在地毯上,男人稍稍用力,便将女人的衣服撕的粉碎。
“秋月姐,你別慌,我叫人來救你!”
顧孜蕭可不是個坑隊友的人,她正想跑出去,便被倪秋月叫住了。
“蕭蕭,我不後悔,你先去叫醫生吧,我怕阿钰挺不住。”
看着倪秋月那張漂亮的臉,顧孜蕭只想說一聲------卧槽!
尼瑪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男人中了迷幻藥,女人就心甘情願的為他獻身,而且倪秋月還能不在乎景钰先前給溫培培玩的那一小時,此女真乃極品。
到這種時候,關心的并不是自己能不能挺住,反而是怕景钰折騰壞了,顧孜蕭現在覺得,倪秋月對景钰是真有感情的,并不只是為了景家的財産。
伴着倪秋月痛呼一聲,顧孜蕭知道,又有一位大美女破/身了。她并沒有馬上出去找醫生,反而先将溫培培赤身裸/體的照片連拍了幾張,然後才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中了迷幻藥這種事,并不怎麽光彩,所以能不去醫院解決,最好就不要去了,要不然那幫狗仔,抓住機會就死咬着不放。
家庭醫生也不會來的這麽快,不過看樣子,景钰應該沒那麽大的精力了,所以對倪秋月的蹂躏并沒有像溫培培那麽狠,但是倪秋月與溫培培不同,她是個處啊,真的能經得起景钰的折騰?
過了半個小時,書房的兩人還在繼續,伴着男人低吼一聲,這才是換人之後第一次身寸,看着姍姍來遲的醫生,顧孜蕭都要給他跪了。
“江醫生,您快看看吧,這可怎麽辦?”
顧孜蕭說着,便将醫生帶進了書房,顧孜蕭跟倪秋月處于同一戰壕,所以便給她帶了條床單,蓋在身上,至于溫培培,走光就走光呗,與她無關不是嗎?
此刻,倪秋月也昏了過去,看着羊毛地毯上那一大片血跡,顧孜蕭真心覺得,景钰這厮完全是頭牲口。
男人的那物還在直挺挺的立着,不過景钰的臉色已經不怎麽好看了,這是縱/欲/過/度的明顯表現。別說總裁文裏都是一夜七次郎神馬的,那是在沒下藥的情況下,玩什麽自己都有個度,現在他連兩個女人都給玩壞了,自己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住,迷幻藥的藥效,實在是太猛了。
這種藥在原文中,蠢女主也中過,不過她是被別人玩,而不是玩別人,這就是充/氣/娃/娃的悲哀嗎?
江醫生是個奔六十的小老頭,專業知識那是沒得挑的,什麽情況沒見過,只見他從醫藥箱裏掏出了一只小玻璃瓶,用手掰開之後,直接給景钰注射了。
看着男人終于昏了過去,顧孜蕭咂咂嘴,問道:
“江醫生,那是什麽藥啊?這麽好使!”
江醫生一邊調配着別的藥劑,一邊開口說道:
“強效鎮定劑,你想試試?”
顧孜蕭咽了咽吐沫,趕忙擺手拒絕,心中腹诽:老頭兒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怪不得這麽大年紀還是光棍。
江醫生又給景钰打了兩針,這厮已經完全消停了,連小景钰也垂頭喪氣,看起來似乎需要時間休養。
幾人都以為這是普通的春/藥,但忽略了其中的迷幻因素,在藥效作用期間,和景景钰發生關系的女人,都會在他心裏留下不一般的印象,這種精神類藥劑的藥效,也是溫培培放心使用的原因。
景钰是這家的男主人,當然有最好的條件供他休養,而倪秋月也是在別墅裏長大的,自然是留着她的房間。只是可憐溫培培,現在還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瑩白的身子滿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身上除了血跡,還有屬于男人的白濁。傭人們來帶走景钰和倪秋月時,無不用垂涎的眼神盯着溫培培,但顧孜蕭現在沒有開口,也沒人敢動她。
看着這躺在地上的姐姐,顧孜蕭覺得自己應該瑪麗蘇一下,誰讓她給自己創造了如此好的機會呢?
畢竟她們之間一半的血是相同的,顧孜蕭真的不忍心溫培培就這麽死了。
所以,為了表示自己是一個好人,她主動翻出溫培培的手機,給晉恪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聽到那邊溫潤如玉的男聲,顧孜蕭真心想為他點排蠟。
“晉先生是嗎?”
那端的晉恪一聽不是溫培培的聲音,立刻着了急,問道:
“培培在哪兒,為什麽你拿着她的手機,你又是誰?”
顧孜蕭呵呵兩聲,根本沒耐心給他解釋這些,直接說道:
“晉先生,你的未婚妻溫培培,現在已經昏了,至于昏的原因,是被人睡了,你真的不想來看看嗎?”
顧孜蕭說着,聽到電話那端晉恪痛苦的聲音,不禁搖搖頭,這男人哪裏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溫培培一看就是個不安于室的女人,綠帽子都快給他戴穿天了。
沒心情再看晉恪的神情表演,顧孜蕭直接将景家的地址報了上來,便将電話給挂了。
顧孜蕭直接去了客廳,沒過多久,并聽到幾下暴力的敲門聲,她一開門,便看見的是很是狼狽的晉恪,不複初見時的優雅,滿眼都是血絲,身上也被汗水打濕了,看起來他是真的很在意溫培培。
“她在哪兒?”
晉恪一邊說,一邊狠狠捏住顧孜蕭的肩膀,拼命搖晃着,這樣的動作,讓她心情很不好,微微眯眼,威脅的笑了。
“晉先生要是再不松手的話,你的培培恐怕支持不住多久了。”
一聽這話,晉恪不敢妄動,只是那雙眼睛,充斥着無限的憤恨。
顧孜蕭表示,溫培培今天的結果,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又不是她給景钰下的藥。
帶着男人走進了書房,晉恪一眼便看見了赤/身/露/體躺在地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将溫培培抱起,看着顧孜蕭的眼神,都帶了殺意。
“別這麽看我,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她給我們總裁下的迷幻藥,所以,你不應該怪別人。”
顧孜蕭說着,還無辜的眨眨眼,只是絲毫沒掩飾眼中的幸災樂禍。
“你恐怕早就聽過我的名字吧?不要說我是壞女人,你懷裏的也不差,是她自己來這裏的,沒人逼她。”
既然溫培培見不得她過得好,那顧孜蕭也根本沒打算留情,晉恪這次可能不會相信自己的話,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
總有一天,溫培培會将晉恪的心疼盡數耗盡,到了那時,這女人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了。
等到晉恪帶着溫培培離開之後,顧孜蕭這才想起來,景淵剛剛好像吓到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安慰一下熊孩子受傷的心靈?
作者有話要說: 景钰完全跟男主無關了
第三十三幕
顧孜蕭直接去了景淵的房間,但是沒想到他居然不在卧室,這是去哪兒了?
想着別墅裏還有兩個病號,顧孜蕭先去探望了一下倪秋月,剛才江醫生說什麽事情,傷的沒有溫培培重,休息兩天就好了。不過此刻,倪秋月的臉色還真是蒼白的很,眉頭緊緊皺着,像是在忍痛一般。
顧孜蕭不禁疑惑,倪秋月好像沒有原文中描述的那樣……現實,起碼她還是挺在乎景钰的,但這說不定也是她的手段。
坐在床邊,顧孜蕭掏出手機,想着裏面還有那段香豔的視頻,她也沒猶豫,直接給剛存上的號碼發了過去。
也不知道晉恪收到視頻會有怎樣的表情,燈光下,顧孜蕭臉上的笑意帶着幾分嘲諷。
晉恪自然沒将溫培培送到醫院,畢竟昆曲明星也是明星,要是到醫院的話,指不定會有什麽幺蛾子。叫了家庭醫生給溫培培檢查,聽到那女醫生吞吞吐吐的話,晉恪也知道,溫培培身上的傷,全是別的男人留下的。
送走醫生後,男人眼眶通紅,一拳打在玻璃上,鮮血從手上噴湧而出。
晉恪回到房間,小心翼翼的給溫培培上藥,正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打開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傳了一個文件。
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但晉恪最終還是點了接受,當看見視頻裏那一對瘋狂交纏的男女時,他的理智簡直要焚燒殆盡,狠狠的将手機扔到地上,看着那已經四分五裂的碎片,顧孜蕭的話一遍遍在他腦海裏回放。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她給我們總裁下的迷幻藥
所以,你不應該怪別人
不要說我是壞女人,你懷裏的也不差,是她自己來這裏的,沒人逼她
懷疑的種子一旦發芽,那便是止不住的生長,想汲取養分的藤蔓,在晉恪心中一點點的滋生着。
晉恪沖到浴室,用冷水狠狠了洗了一把臉,心中的怒火還是沒有抑制下去。
培培,我這麽喜歡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他出去之後,繼續給昏迷的溫培培上藥,動作依舊那麽溫柔,只是眼中的冷意,說明了他的心境,絕對沒有那麽平和。
顧孜蕭是在景钰的卧室找到景淵的,看着趴在床邊的男人,她也不由感慨一句,這兄弟倆的感情還真是不錯,只不過三觀盡碎,她是不怎麽喜歡的。
伸手捅了捅景淵的肩膀,後者一個激靈,猛然站起身,大手緊握着顧孜蕭的手腕,眼中是難以言喻的狠辣。
看着男人這樣的眼神,顧孜蕭已經無法再自己欺騙自己了,景淵恢複心智了,不是嗎?
看到面前的人是顧孜蕭,景淵趕忙放開手,眼神也頃刻之間變得清澈,但是顧孜蕭并沒有覺得自己誤會了什麽,反而更加心寒。
這說不定是景淵另一個游戲。
想着自己這些日子被他耍的團團轉,顧孜蕭不由冷笑一聲,瞞着她有什麽意思嗎?看她像一個傻子一般,在景淵面前扮演着跳梁小醜的角色?
想到這裏,顧孜蕭的眼神越發冰冷,景淵自然也是感覺到她的變化,不由有些慌了,一手伸到顧孜蕭面前,像是要擁抱她的樣子,口中輕聲叫道: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
顧孜蕭暴躁的打斷,一把拍開景淵伸過來的手。她真的不知道要以怎樣的态度來面對這個男人,或許,從劇情改了之後,他可能就恢複了,也就是說,自己足足被他騙了兩個月。
她憤怒的想要尖叫,想要咆哮,忽然又覺得沒什麽意思,自從穿進書裏,她其實也沒遇到過什麽危險,所以根本沒把自己帶入到‘顧孜蕭’這個NPC身上。
以為自己是跟這幫人站在同等的高度,甚至還要比他們看得更清楚這個世界,因為‘先知’……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胡扯,劇情改了之後,她還是被原來的人物耍的團團轉,現在憤怒,生氣,卻根本沒有用,因為彼此的身份根本不在一個階層。
“你是什麽時候恢複的。”
顧孜蕭深呼吸了幾次,情緒才算穩定下來,擡起頭,直直迎向景淵有些複雜的眸光,那種眼神,是心疼嗎?
景淵聽到這句話,嘴巴裏有些發苦,知道顧孜蕭是看出來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一個多月以前。”
聽到這話,顧孜蕭抿了抿嘴,極力壓制住想要暴打面前男人的沖動,輕笑着控訴:
“這麽耍我,有意思麽?”
想着之前那樣的親昵,都是景淵刻意營造出來了,顧孜蕭胃裏就覺得一陣惡心,這樣下去,她還和以前的顧孜蕭有什麽區別,都是被男人玩弄的對象!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顧孜蕭根本不想聽景淵所謂的解釋,誰能保證這到底是不是一個騙局?直接轉身,景淵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我們出去說。”
景淵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景钰,也不管顧孜蕭同意與否,直接将人給拉出去了。
“你放開我!”
顧孜蕭覺得現在沒勁兒極了,他倆本來也沒有什麽關系,現在弄得這麽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