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3)
耳廓旁,正想着該怎麽下口呢,便聽到顧孜蕭嘟囔的聲音。
“我也想你。”
已經神志不清的顧孜蕭童鞋很自然的回複了景淵的話,完全沒注意這樣透着淡淡暧昧氣息的語言,已經将一直看着獵物,還不能入口的景淵給變成了狂化狀态。
靈巧的舌先是輕輕掃了一下可愛的耳垂,滿意的感覺到顧孜蕭身子一顫之後,景淵才将耳垂含入口中,細細舔弄着。
耳朵是大多數人的敏感點,顧孜蕭也不例外,本來就喝醉了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實在是因為景淵弄得太舒服,雖說麻麻癢癢的,但是一股子電流仿佛從溫暖的口中游走在她整個身子,讓顧孜蕭跟個人都酥軟了。
景淵順着女人的耳際,慢慢向前,輕吻着顧孜蕭的額頭,仿佛要立下什麽誓言那般莊重。顧孜蕭迷茫的睜開眼,比懵懂的小鹿還可愛,沖着景钰蠢萌一笑,讓後者原本就深幽的眼神變得更為火熱。
“阿淵,你為什麽要親我?”
顧孜蕭嘻嘻的笑着,有些迷茫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景淵其實很有分寸,兩手支撐着身子,雖說貼在了女人的身上,但是并沒有壓疼她,只是将顧孜蕭完全固定住了,根本沒有掙紮的可能性。
聞言,景淵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端的是一種颠倒衆生的誘惑,微微勾起的薄唇親親落到顧孜蕭的唇上,并沒有深吻,一觸即分,才開口道。
“你是我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麽做,你丫的管不着。
顧孜蕭被眼前的男人迷惑住了,根本沒想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腦袋裏只能反映過來一個事實:這人比先前那個還好看,真的太好看啦!
此刻,我們的逗比已經忘了《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中的劇情,忘了她身為被黑女配炮灰掉女主的身份,她的注意力只能放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看着那張誘人的薄唇一點點的朝向自己逼近。
當兩人再次吻上的時候,顧孜蕭腦袋裏就是一片漿糊,居然還感覺很不賴,她真的堕落了。按照白蓮花女主的套路,她應該嬌滴滴的演出欲拒還迎的戲碼,畢竟,蠢女主心裏可是有了我們的溫諾學長,怎麽能被別的男人攻略呢?
但是,喝醉了的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僅沒有拒絕景淵的索吻,反而主動的環住男人的頸項,此舉更加深了這個吻。
話說景淵的吻技真心不錯,起碼照比一群用五指姑娘解決欲望的手槍黨,他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技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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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景钰下半身那條公用黃瓜不同,景淵在原文中,即使與景钰一起推到了顧孜蕭,但是這貨也只碰到了蠢女主一個女人,因為溫培培早就心有所屬了,所以根本不能推到啊!摔!
綜上,景淵現在還是個處兒,而且即使将來是按照原劇情走下去,他的破處人也是顧孜蕭。
此刻,我們完全沒有實戰經驗,滿腹皆是理論知識的景淵先生,等緩緩将炙熱的唇向下挪移。顧孜蕭身上還是那件小禮服,領口開的很小,帶着淡淡的複古風,但是此刻,它就顯得極為礙事。
景淵的一手擡高顧孜蕭的背部,另一手輕輕滑過脊柱的位置,并沒有發現裙子的拉鏈。這個動作,對于欲/火/焚/身的男人來說,已經算得上是有耐性的表現了。
顧孜蕭哼哼兩聲,顯然是被景淵弄得有些癢了。
男人眼中的危險更甚,大手一個用力,便将那條價值不菲的裙子撕成了碎片。
也幸好顧孜蕭現在神智不清醒,要是讓她發現,辣麽貴的裙子,被景淵這貨毀了,不炸毛才怪!(親,你關注的點錯了吧?)
貼身的小禮服,裏面自然不可能穿內衣,顧孜蕭只貼着薄薄的乳/貼,遮住頂端的嫣紅,她那很是自豪的34D現在幾乎是完全呈現在景淵面前,讓男人的呼吸更加重的幾分。
現在,顧孜蕭身上唯一稱得上是布料的東西,只有那條黑色蕾絲的小內內了,要知道,這女人一直是個悶騷的,最愛的就是黑色,還臭美的認為自己性感,現在落到景淵手裏,真是相當于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下來的步驟,就很一般了,大體上跟吃橘子前先剝皮是一個套路。等到顧孜蕭成為一條紅果果的白羊之後,景淵也很淡定的将自己剝了個精光。
顧孜蕭被剝光之後,居然詭異的覺得有些發冷,醉酒的小腦袋也跟着清醒了一點,想要推開景淵,手掌下碰到的卻是精壯的胸膛,讓她臉紅的可以媲美大蝦。
感受到女人的反抗,景淵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深,單手将女人的兩手按在頭頂,漂亮的眸子中透着堅定,不容她反抗。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掌,仿佛帶着魔法一般,讓顧孜蕭忍不住的喘息,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朝着男人的身上貼近。
身下的女人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景淵感受到手上的滑膩,很确定這一點。小景淵也昂首挺胸,對準嬌美的柔軟,準備狠狠深入。
“啊!”
表誤會,這聲尖叫并不是顧孜蕭破處的叫聲,而是仿佛死人了般的慘叫。聽着聲音,應該是從樓下傳來了。
由于女人的聲音叫的太過慘烈,而且穿透力又比男人強上許多,讓我們的景淵同學一下子驚到了,這一驚到可好,體內的另一個人格并沒有受到驚吓,趁着正常人格失神之際,直接奪回了身體控制權。
也就是說,我們蓄勢待發的景淵,此刻又變回了那只五歲心智的萌包子。
女人的尖叫也讓顧孜蕭清醒了許多,腦子一轉,便看清楚此刻的情形,誰TM的來告訴她,為毛她會跟景淵坦誠相見啊?
而且男人正好壓在她的身上,這樣的姿勢,說誤會完全是自欺欺人有木有?
“姐、姐姐!”
景淵也吓壞了,屬于兒童的羞恥心猛然爆棚,直接從顧孜蕭身上彈了起來,這樣的動作,也就意味着,小景淵毫無遮擋的呈現在顧孜蕭眼前。
額,尺寸真是相當可觀啊!不愧是總裁文。
顧孜蕭現在已經恢複了吐槽的功力,眼神很詭異的打量着景淵。她先前是喝醉了沒錯,但又不是失憶,為毛會跟景淵進展的……如此神速?
大抵是顧孜蕭的眼神太過詭異,景淵一副小媳婦模樣縮在床腳,先前還昂首挺胸的小景淵,居然在女人的目光中,一點點的軟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上劇情,話說吃豆腐簡直太膩歪了o(╯□╰)o
感謝投地雷的雨後婷院童鞋
第二十八幕
恩,眼前的畫面實在是有些尴尬,畢竟YW這種事對男人的打擊可不是一分兩分,想着自己今晚居然被景淵占了這麽大的便宜,顧孜蕭不禁懷疑,景淵真的沒有恢複心智嗎?
顧孜蕭皺着眉,飛快的拿起床單,遮住紅果果的身子,眼神戒備的打量着景淵,但看後者委屈的表情以及清澈的眼神,怎麽也不像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模樣。
她剛想問一問,樓下再次傳來一聲尖叫,比第一次的聲音還大,刺耳的仿佛刀子劃在毛玻璃上面的詭異聲音,都快能與身體的頻率共振了。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景淵健壯的身子居然抖了抖,露出懼怕的小眼神兒,讓顧孜蕭有種無語凝噎的感覺。
不過現在也不是逼問他的時候,還是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才是正經。
顧孜蕭掃了一圈,發現她的小禮服早就被景淵撕成條條裝了,不由一陣肉疼,将床單圍在身上,便去衣櫃裏找了一條睡裙。
回頭一看,景淵還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樣,坐在她的床上。顧孜蕭眉頭一皺,道:
“你還不出去?”
這貨心裏憋着氣呢,所以語氣也不算好,景淵現在的心智只有五歲,正是個愛哭的淚包包,聽到顧孜蕭的話,漂亮的鳳眼一下子便盈滿的淚水,楚楚可憐這四個字演繹的比藍琯那只老綠茶婊還入骨。
顧孜蕭額角都快蹦出十字路口了,有些憋屈的咬了咬牙,景淵一旦露出這幅模樣,她就是再生氣,也不能付諸實際行動。
“你先出去,姐姐換衣服好不好?”
顧孜蕭有些着急,生怕再慢點就趕不上樓下的事了,萬一是支線劇情,那她哭都找不着地方。
聞言,景淵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癟着嘴點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着的身子,捧着衣服往外走。
看着那結實的翹臀,顧孜蕭忍住噴鼻血的沖動,三兩下便套上睡衣,出了門口,發現景淵這熊孩子已經将衣服穿好了。
兩人一齊快步走到了客廳,顧孜蕭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覺得天雷滾滾。
景钰渾身赤/裸着坐在沙發上,地上有一堆破布,看樣子,是景家那變态的女仆裝。顧孜蕭看着那已經成了碎片片的女仆裝,不由暗恨,怎麽景家這倆貨都這麽愛撕別人的衣服嘞?
景钰俊美的臉上已經不止是冰寒了,而是一種怎樣也無法壓制住的怒氣,他的那物也昂首挺胸的出來刷存在感,顧孜蕭囧了一下,不去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生怕長了針眼。
而在景钰不遠處,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跌倒在地上,身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正好坐在純白的羊毛地毯上,女人的下身還露出些許血跡,讓地毯染上了鮮豔紅色。
娘的,這不是落紅吧?
腦海裏不斷湧出類似于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等等充滿內涵的句子。
顧孜蕭仔細打量着這個女人,她的頭發很長,又有些亂,将胸口處的春光遮住了,因為低着頭,看不清她的臉,但是都不用核實,顧孜蕭就能腦補出女人的身份,不就是看景钰喝醉了想要爬床的女人嗎?總裁文裏都是這麽演的。
女人此刻正哭的傷心,眼淚噼裏啪啦的往下掉,真的好不值錢的說,不過大約感受到屋裏的寒氣,所以只是默默的哭着,并沒有發出聲音。
面對這種情況,顧孜蕭一看自己都下來了,只能硬着頭皮開口:
“總裁,這是怎麽回事?”
一聽到顧孜蕭的聲音,景钰那雙冰冷的鳳眼微微眯了一下,也不在意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道。
“這個女人看樣子太缺男人了,把她處理掉。”
景钰的聲音都冷的掉渣了,顧孜蕭緩了一會兒,才發現這人是在命令她!
“處、處理?怎麽處理?”
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個樣子,類似于先前對待她的方法直接扔給門口的那兩個保安?總裁,你不要這麽無理取鬧好不?眼前的妹子還是你給破的處啊!
顧孜蕭還在呆愣的時候,跌倒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柔弱的開口:
“大少爺,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女人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景钰。顧孜蕭認出這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落琳琳,好一個言情小說女主的名字。
落琳琳也長了一朵白蓮花的臉,但此刻她臉上卻有一個巴掌印兒,讓她的左臉腫的老高,破壞了美感,卻多了幾分惹人憐惜的味道。額,雖說《惡總裁們的誘惑寵兒》一文是總裁文,其中溫培培這黑女配有着無比的閃光點,但是其中還是有一朵兩朵真正的白蓮花的,例如眼前的落琳琳。
知道女人的身份之後,顧孜蕭便能确定了,面前的這場鬧劇,完全是場意外。落琳琳這朵白蓮花根本就是倒黴,在客廳裏遇上了醉酒的景钰,然後不知道怎麽了,就被景大總裁給OOXX了。
在原文中,提到落琳琳的筆墨還真不算多,不過這個熟悉的名字,到讓顧孜蕭想起一個人,落嘉嘉,落氏集團的大小姐,這兩人不會有什麽關系吧?不要再搞出同父異母的姐姐妹妹那檔子戲碼了,真的累不愛!
落琳琳其實是真喜歡景钰的,但是身份的差異,她從來沒有什麽越軌的舉動,只敢在遠處默默的看着景钰。是把景钰當成人生最美風景的那種人。最後她的感情被倪秋月發現了,找幾個男人給她輪了,這樣原本就自卑的落琳琳,更是連面對景钰的勇氣都沒有了,直接離開了景家。
這個女人雖然在原文中提過一嘴,但絕壁是個配角,為毛現在居然會跟景钰發生關系,穿越大神你在玩我嗎?改劇情是為哪般啊?
景钰可不管顧孜蕭心中的怨念,身上散發出高冷的氣息,絲毫沒有赤/裸身體的別扭,大跨步走到落琳琳面前,單手挑起女人的下颚,道:
“你的意思,事情是我的錯了?”
景钰仿佛結實健美的獵豹,整個人散發出那種有力的優雅,卻帶着更為不可接近的感覺。
落琳琳被迫擡起頭,盈着水光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景钰,沒有眨眼,像是要将眼前男人的輪廓一筆一劃的刻畫在腦海一般。
她知道,經過今晚的事情,以後再想留在景家,也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落琳琳看的更為認真。
景钰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的目光讓他十分的不舒服。手上一個用力,道:
“說話!”
顧孜蕭默默的退後了些,剛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聽錯了,落琳琳的下颚傳出了嘎嘣一聲,應該是脫臼了吧?對于景钰這個暴力變态的男人,她真的疑惑了,落琳琳你是沒長眼吧!為毛會喜歡這種貨色?
“總裁,她下巴應該是脫臼了吧?”
白蓮花就是柔弱啊!顧孜蕭感概的同時,還是幫了落琳琳一把,雖說她是個NPC,但是原本沒有的劇情被觸發了,是不是意味着,這也是個關鍵人物呢?顧孜蕭不是聖母,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做一些類似于聖母的事兒。
聞言,景钰蹙着眉,猛地甩開手,因為力道用的過大,讓落琳琳一下在趴在地上,那模樣狼狽的緊。
景钰厭惡的看着自己的手,顧孜蕭看着他龜/毛的表情,就知道這貨的潔癖又犯了,說白了就是裝X屬性,面對他看上的人,就沒有潔癖,反之,就開始犯病。
顧孜蕭之所以記得這麽清楚,實在是在她一開始穿過來時,就被景钰嫌棄了,妥妥的在心中用小黑本給景钰的名字畫了個大叉,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總裁,您先上去歇着吧,也好洗個澡。”
顧孜蕭再次狗腿的提點着,希望景钰能忘了落琳琳這種小人物,自己才可以将眼前的NPC送出去。
聞言,景钰點頭,先前喝了不少酒,又激烈運動了一下,身上滿是汗水,确實應該清洗一番。
眼角撇到站在樓梯口的景淵,景钰的眼中帶着些寵溺的意味,開口說道:
“阿淵,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景钰這一聲吓得顧孜蕭肝顫兒,要知道眼前的變态男人可是一只純粹的弟控,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和景淵剛剛在房間裏發生的事情,顧孜蕭可以直接為自己買副棺材了。
“大哥,我這就去睡了。”
景淵此刻倒是無比乖巧,主要是先前吓到了,他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跟姐姐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不過下意識的還是認為,那是很不好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敢和景钰說。
兄弟倆一起上了樓,顧孜蕭這才算安心了,上前将跌倒在地上的落琳琳扶了起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跟我上樓吧,換身衣服,離開景家。”
看景钰的态度,明顯是對落琳琳這朵白蓮花不待見,要是落琳琳還敢留在景家的話,那後果不用想也一定很香豔。
聽到顧孜蕭的話,落琳琳詫異的很,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顧孜蕭,仿佛在思考眼前的人幫她有什麽目的。
因為下颚脫臼的原因,她并不能開口說話。但顧孜蕭也明白這女人心中的想法。落琳琳雖說是白蓮花,但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所有人都是好人,所以對于自己的幫助,帶着明顯的不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 唉~~為毛我寫的這麽慢,銀家真的好想讓弟弟馬上恢複o(╯□╰)o
第二十九幕
顧孜蕭可不管落琳琳心裏怎麽想,直接給她帶到卧室,找了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塞到她懷裏。
“我知道你說不出話,那就不用開口了。”
看着下巴脫臼的白蓮花,顧孜蕭還是覺得自己瑪麗蘇了,但是她一個長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帶着妹子被人輪,這不是人能幹出來事兒,所以才想着幫落琳琳一把,反正是無愧于心了。
“等會兒馬上離開景家,這是一千塊錢,走的越遠越好,順便去一趟醫院吧。”
顧孜蕭面無表情的說着,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神态是有多冷淡。落琳琳看着面前女人的動作,心裏一陣不舒服,并不是應有的感動,反而浮上了一種淡淡的妒忌。
憑什麽這個女人能讓大少爺記住?
憑什麽她這麽好命?而自己交出了身子,卻差不點被大少爺給殺了。
想到此處,落琳琳低着頭,斂去眼中那一抹憤恨,沖着顧孜蕭甜甜一笑,臉上倒是感激的神色。
不知怎的,顧孜蕭看着落琳琳那張白蓮花的笑臉,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不過她也沒多想,送她出了景家別墅,打了一輛出租車,對着那個一臉憨厚司機道:
“去人民醫院。”
然後便關上車門,回到別墅了。
反正她做的也不少,至于落琳琳和景钰之後會發生什麽,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了。
顧孜蕭這一時心軟,卻不知道給自己惹來一個多大的麻煩。
日子平緩的過着,最近景淵并沒有表現出異樣,所以顧孜蕭也不确定他到底恢沒恢複心智,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要旁敲側擊。
“阿淵,你生日要到了,想要什麽禮物?”
顧孜蕭眯着眼睛開口,仔細觀察着景淵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麽。
景淵看着面色有些戒備的顧孜蕭,心下了然,果然是那晚的事情讓她起了疑心,不過這樣也無妨,反正她早晚都是自己的女人。景淵也知道此刻不是暴露的好時機,所以臉上仍是一副蠢萌的樣子,将想開口,便又被顧孜蕭的話給堵住了。
“不許讓我當媳婦兒!”
想着景淵那日的戲言,顧孜蕭臉上不自覺的有些發熱,一開始她還沒亂想,但是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景淵親密接觸之後,她這只怪阿姨也不由覺得臉紅心跳,要不是想到景淵恢複心智後的變态程度,顧孜蕭都想直接撲倒他了。
聽到顧孜蕭如此堅決的話,景淵俊美的臉一下垮了下來,癟着嘴,甕聲甕氣的道:
“那過生日那天,可不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做摩天輪啊?”
景淵滿眼期待,讓顧孜蕭連堵在喉嚨的拒絕都不忍出口了。景淵大概還沒有恢複心智,要不然怎麽會想去摩天輪,那種只在臺式小言裏出現的東西,顧孜蕭只要一想到,就一陣惡寒。
“好吧。”
見顧孜蕭答應了,景淵唇角微微上挑,勾出了一道邪惡的笑意,但這笑意還沒有維持多久,便被生生的扯下去了。
“等等,不成,我們不去坐摩天輪了。”
顧孜蕭想到景淵就是在生日那天出去,才遭到了洛爾斯的襲擊,從而恢複的心智。她是顧孜蕭,不是蠢女主,沒有那顆白蓮花的心,所以自然不會想要景淵恢複的這麽快,而且,他被洛爾斯的人給抓了,景钰也肯定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裏,顧孜蕭臉上就差寫滿了不贊同了。
“為什麽,姐姐你都答應我了?”
景淵故意裝着一臉委屈,因為摩天輪實在是一個好地方,只要稍稍動點手腳,那顧孜蕭對他的好感豈不是飛速增長?他現在滿腦袋就是想着怎麽把顧孜蕭給搶到手,尤其是再發現那幾個男人對她有興趣之後,景淵心中便不可避免的焦躁起來。
“沒有為什麽,我說不去就不去。”
顧孜蕭心中沒有半點動搖,景淵的生日對于蠢女主來說,是受難日也不為過了,自那天她的人生才是真正的黑暗,再也找不到生路。
由于顧孜蕭堅定的拒絕,景淵也沒有堅持,沒有大鬧,反而天天乖巧的出現在顧孜蕭面前耍好感度。
弄得顧孜蕭心中不由一陣惋惜,要是景淵能一輩子不恢複心智的人該多好啊,這樣世界上就少了一個渣男,而多了一只萌噠噠的包子。
顧孜蕭不知道,景淵現在早就已經被正常人格給占據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主人格的力量越積越多,他根本不會被那五歲的副人格給壓制了。只不過,在受到外界刺激後,身體的控制權會被副人格給奪走。
所以,即使沒有生日上發生的事,景淵的恢複,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顧孜蕭整日裏過的就是保姆兼奶媽的生活,直到有一位不速之客上門,她才意識到,自己怎麽能把溫培培忘在腦後呢?
“顧小姐,請問景先生在家嗎?”
溫培培站在門口,身上穿着一條正紅的貼身長裙,是很保守的款式,偏偏她就能穿出一股子妩媚的感覺。
顧孜蕭看着這具身體名義上的姐姐,心中不由大為警惕,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畢竟,她們兩個現在還沒有撕破臉。就像溫培培已經知道顧孜蕭清楚兩人的關系,卻從未主動開口,畢竟伺機而動才是最好的選擇。
“溫小姐,你找哪個景先生呢?”
顧孜蕭面上帶着疑惑的神情,詫異的看着面前的溫培培。其實她怎麽會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來找景钰的,但是故意為難她一下,心裏不由大爽啊。
溫培培臉上的笑意一僵,又恢複了清冷的神色。
“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見到溫培培臉上不再挂着假笑,顧孜蕭倒也沉得住氣,道。
“這裏不是我家,怎麽能無緣無故請外人進來呢?”
反正兩人一定當不上朋友,顧孜蕭可沒有辣麽矯情,眼巴巴的等着跟溫培培握手言和,那不是等着被炮灰掉嗎?
“我是來找景钰的,你要是識相,就趕快讓開!”
溫培培精致的眉微微蹙着,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看着面前的女人,想着該怎麽讓她身敗名裂才好。
聽着溫培培嚣張的話語,顧孜蕭不由微微眯了眯眼,想着晉恪那厮對待眼前的女人一往情深的模樣,不自覺為他感到惋惜,多好一小青年啊,一顆心撲在溫培培身上,偏偏人家棄如敝履。
“來找總裁,你是不在意你家的血腥瑪麗了嗎?”
顧孜蕭一邊說着,身子斜倚在門口,根本沒打算讓溫培培進來。
果然,聽到顧孜蕭提起血腥瑪麗,溫培培臉上的神色更冷,顯然是沒有耐心了,上前一步,想要将顧孜蕭推開。
呵呵,推勞資,你當姐是跟你一樣,唱曲兒的嗎?
溫培培那雙手一碰到顧孜蕭身上,後者便毫不留情在她豐滿的胸口抓了一把。要說女人身上哪裏最怕襲擊,無疑就是胸口四兩了。顧孜蕭這個無恥的,經常使用猴子偷桃的伎倆,襲胸對她來說,真的完全沒壓力。
“啊!”
溫培培驚叫一聲,顯然沒想到顧孜蕭會無恥到這種程度,手掌便跟條件反射一般,直直的朝向她臉上扇去。
顧孜蕭當然不可能讓她得逞,趁那巴掌落在自己臉上之前,先握住了那纖細的小手,然後狠狠給了溫培培一巴掌。
這個動作,從她在顧憐的生日宴上,就一直很想做了。
溫培培被打了一耳光,并沒有想顧孜蕭想象中的愠怒,反而紅了眼眶,因為她平時走的是高嶺之花的路線,現在一臉委屈,更添動人。
看着溫培培這幅反常的模樣,顧孜蕭心中一個咯噔,僵硬的将脖子扭過去,正好對上景钰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顧孜蕭,這是我的客人,你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景钰的語氣中并未帶着多少愠怒,但是顧孜蕭就是忍不住的發寒,将身子側過去,示意溫培培進門,反正她都給了黑女配一耳光,怎麽算也不吃虧。
“總裁,我錯了,不會再有下次。”
顧孜蕭主動認錯,生怕景钰這人用她讨美人歡心,所以放低姿态,希望他看在景淵的份上,不要整她。
聞言,景钰并沒有什麽表示,只是淡淡點頭,然後便轉身往客廳走去。
“阿钰~”
溫培培看景钰根本沒有懲罰顧孜蕭的意圖,心中不由有些着急,自己都被賤女人打了一耳光,難道就這麽算了麽?
“你有事?”
景钰聽到溫培培的聲音,轉過頭,眼中不耐煩的神色一閃而過,話中帶着冰山總裁一貫的冷淡。
注意到景钰的語氣不好,溫培培也不敢造次,只得把苦水拼命往肚裏咽,臉上還強扯出一抹微笑。
“沒事。”
看着溫培培那副憋屈的模樣,顧孜蕭都快笑尿了,沒想到景钰居然這麽不憐香惜玉,真是可憐了溫培培這一番苦心。
聽到顧孜蕭的笑聲,溫培培眼中的恨意更濃,想到自己小時候受到的那些白眼,再聯想到顧孜蕭從小到大那種公主般的生活,就有種想将她的好妹妹毀掉的沖動,事實上,溫培培也這麽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沒有收藏,蠢作者已經欲哭無淚了QAQ
第三十幕
顧孜蕭不清楚溫培培來這裏的目的,不過猜也猜得到,無外乎勾/引景钰或是找她麻煩。看着那同樣出色的男女面對面的坐在客廳沙發上,顧孜蕭撇撇嘴,實在是覺得溫培培太能裝了,明明就對景钰有不軌之心,幹嘛要拿報複蠢女主當借口?
沒興趣再看下去,顧孜蕭直接上了樓,根本不清楚客廳發生的事情。
溫培培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英挺的男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憤懑。她對自己的魅力很清楚,很少有人能拒絕,為什麽一到景钰這裏,自己的魅力就全然沒有效果了呢?
難道,他愛上了顧孜蕭?
溫培培想到這種可能,彩繪指甲緊緊嵌進手心,絲絲的疼更引起了她對顧孜蕭的憤恨。
“阿钰,我想進景氏,行嗎?”
溫培培輕聲說着,漂亮的眸子對上景钰若有所思的目光,絲毫沒有閃避,直直的迎了上去。她清楚,男人不會喜歡純粹的菟絲花,要柔中帶剛才能吸引他們的目光。
當年,溫培培就是借着生母離開而故作堅強的模樣,才成功讓晉恪對她動了心,現在她又要故技重施,只不過面對的對象,卻是景钰。
“給我一個理由。”
景钰修長的雙腿交疊,倚着沙發靠背,眼神仿佛最尖銳的刀子,細細的打量着溫培培。男人這幅模樣,好像巡視領地的國王,那高傲的姿态,讓溫培培心中升起一股子無法湮滅的征服欲。
這樣優秀的男人,本來就應該屬于她。
“我說是為了顧孜蕭,你信嗎?”
溫培培并沒有打算騙景钰,面對這樣的男人,她根本沒有說謊的機會,倒不如實話實說,反而來的坦率。
聞言,景钰俊美的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姿勢都沒變過,只是眸子中的冷光更甚。
“我跟顧孜蕭的關系,阿钰你早就清楚了,我恨她,想報複她,這個理由足夠嗎?”
溫培培說這話時,微微有些激動,漂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瘋狂,卻更添幾分美感。溫培培清楚自身的優勢,現在這幅樣子,完全是她刻意表現出的,既然柔弱不能吸引景钰,說不定瘋狂就能成功呢?
要說溫培培倒不是愛上景钰了,只不過在顧孜蕭身邊出現的男人,她本來就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再加上景钰如此優秀,确實讓她有種心動的感覺。
晉恪那個男人,溫柔是溫柔,但這麽多年過去了,早已淡而無味,溫培培早就忍不住了,但是還沒辦法,不得不接受晉恪的求婚。不過這樣也好,有着一條優質的後路,無論她怎麽作怪,都不會有問題。
想到此處,女人清冷的臉上,便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雖說并不明顯,卻逃不過景钰的眼睛。
“好,那你明天就去景氏,去找倪秋月。”
說完,景钰也不看溫培培,徑直往書房走,經過樓梯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随即沒有一絲留戀。
看着景钰冷酷的背影,溫培培眼中的征服欲更濃,這樣的男人,只能是她的!顧孜蕭,你根本不配!
顧孜蕭并沒有乖乖回卧室,反而在樓梯口,觀察着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麽。聽到溫培培那麽直白的說想要報複自己,她不由一陣惡寒,報複就報複呗,搞成複仇女神的模樣是為哪般啊?
正聽到這裏,冷不防被一個人緊緊抱住,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氣息沁入鼻端,顧孜蕭便清楚了來人的身份。
“阿淵,別鬧!”
顧孜蕭說的很小聲,食指堵住景淵的菱唇,示意他不要開口,以免暴露了。剛剛景钰停了一下,差不點讓顧孜蕭的心髒都跳到破表,屏住呼吸,知道景钰進了書房,這才放松了身子。
溫培培并沒有在景家停留多久,目送景钰的身影消失之後,不甘的跺跺腳,之後便離開了。
顧孜蕭這才想起景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