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外突變
“你好香，我現在就想吃掉你。。。”一個男人伏在雨薇耳邊吹着氣，手直接探進了她的衣領，而旁邊的女人表情漠然。。。
“轟”一聲炸雷。
“不要！”雨薇大吼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又是這個噩夢，好久沒有做過的噩夢又回來了！她大口喘着粗氣，覺得心驚肉跳。
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剛剛那聲巨響是雷聲。
“哼。。。難受。。。”小橙在床上喘着粗氣，面色慘白。額頭上密密布滿了汗珠，嘴唇已經咬出了血痕。
“小橙！小橙你怎麽了？”
沒有回答，小橙只是在輕輕地哼哼，似乎并聽不到雨薇說什麽。
“小橙！小橙！”雨薇使勁晃了晃她的肩膀，仍沒有別的反應，只覺得她全身冰涼的不正常。
不是之前才好好的嗎？！怎麽又變成了這樣？華華？對了給華華電話，手機呢？手機？
雨薇急着給涵涵打電話，慌亂中卻不停地撥錯號碼。別慌別慌，她不停對自己說，號碼終于撥通了：“華華姐！我是雨薇，華華姐怎麽回事，我給小橙找來了風花雪月2號，她兩小時前吃下去就好好的，可是現在又發作了，她完全聽不到我講話，只是不停的叫，華華姐你不是說吃了就沒事嗎？”
似乎半夜被嘲醒有些迷糊，對方空白了幾秒，然後問道：“你給她吃了多少？”
“藍色的小瓶，兩瓶。”
“你這個蠢貨！！”華華在電話那邊就吼了出來：“我不是讓你給她半支嗎？！這是兩支的量！你整整給她多吃了四倍！”
“轟”的一聲，雨薇覺得整個頭腦爆炸了：“什……什麽……四、四倍？四倍會怎麽樣？會出什麽事？”雨薇覺得她的舌頭已經快要打結了，捋平說話像是變成了最艱難的事情。
小橙是不是會死，是她害了小橙！不，不會的……不會有事……
“你現在快送她去醫院！風花雪月2號毒性很強，一次吸食那麽多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何況她之前體內還有1號的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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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醫院，好好我送她去醫院……”小橙沒事的，不能有事。
……不能去醫院，我不要去……
雨薇忽然想起小橙說過的話，她當時即使難過的就要死去也堅決不肯去醫院。是，如果她去了醫院，醫院一定會通知家屬，會通知學校，她會被遣送回國，她媽媽知道之後會崩潰……
“不行，不能去醫院……華華姐還有辦法的對不對？”雨薇隐隐約約覺得一定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這個藥是從哪兒來的？為什麽華華姐了解的那麽清楚？藥肯定是人生産出來的，外面沒有，只有那個奇怪隐秘的夜總會能買到？
雨薇腦海中迅速閃過這些念頭，她沒有去想，随它們一閃而過，她僅僅抓住了一絲希望，覺得華華姐一定有別的辦法的希望。
“你瘋了！不去醫院你看着她死好了！”
“她不能去，她不能被開除被遣送回國，華華姐……”
“命重要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重要？”華華快失去耐心。
“華華姐，求求你幫幫小橙，她媽媽一個人……不能這樣，求求你華華姐，求求你……”
小橙在旁邊的喘氣聲已經越來越渾濁紊亂。
雨薇着急對着電話不停的懇求，終于，華華一聲重重的嘆氣：“我有辦法，可是，那可是個吃人的地方。”
“沒事的，只要能救小橙。”雨薇其實被吓得不輕，卻嘴硬說沒關系：“小橙現在可能快挺不住了，求求你快告訴我。”
“帶小橙去昨天的夜總會，見你昨天見過的人，誰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總之你讓他們幫你，只要他們承認能救小橙，你就有希望，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好自為之，我知道的也已經說完了，你不要再來找我！”華華一口氣說完就挂了電話。
昨天的夜總會？昨天見過的？王姐。。。小豆？
雨薇随便擦了擦滿臉的淚水，馱着小橙下樓。小橙整整比雨薇高出了10cm，她不知道從素極度缺乏運動的自己是怎麽把她帶上出租車，怎麽帶她敲開那扇白天看上去仍然陰森恐怖的大門，怎麽将她帶到了那個奇怪的房間。
王姐坐在房間中間，已經是早晨，陰雨天氣卻将原本昏暗的房間顯得更加幽閉，她手上點着的煙袅袅升成一個詭異的圖案。
“你要救她？可以，我先給你說說救現在的小橙狀況有多麻煩。”王姐沒有和雨薇拐彎抹角，這讓她心中一陣狂喜，華華說只要他們不否認就有希望。
“我們要拿到2號藥水的原料救她性命，這個本來就已經是最困難的部分。可是你還提出了要求清除體內所有殘留毒素的要求，就是讓她等于完全沒碰過這個藥，以後也不會有瘾，這個必須換血。換血多餘的我就不解釋了，24小時內如果不完成第一次換血，毒素就會進骨髓，後續還要進行多次類似治療。也就是說，我們要在24小時內幫你拿到原料，還要幫你找到符合小橙血型的那麽多血，還要保證在這個過程中小橙的身體沒有排斥反應，還你一個活生生的以後生活能自理的人……”王姐頓了頓，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不再說話。
雨薇心急如焚，她都說了小橙必須24小時就清毒，昨天吃藥到現在怎麽也有十二個小時了！
“我知道了王姐，我只要求您救小橙，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好，好~我就喜歡聰明人。你還是不是處了？”王姐直接問道。
雨薇猶如被雷霹到愣愣站在原地……
……黑暗的房間……
……耳邊濃重的喘息……
……你好香……
她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只要稍微動一下都可能倒地，她的臉色慘白，心中蔓延出一道恐懼，她已經猜出了王姐會讓她幹什麽。
“哼~~”王姐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極度鄙夷的聲音：“看不出來啊……”
雨薇緊緊咬着嘴唇，她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就不好辦了，不是可就不值錢了。”她的口氣完全是在說一件商品毫無起伏。
小橙不能死，自己不能就這樣走。雨薇鼓起勇氣擡頭，帶着決絕的味道：“你這裏的小姐又有幾個是的？又有誰能每次都是第一次的？”
“哼~有點意思。”忘記叫進一個保镖樣子的人，對他道：“先帶這女孩去急救，暫時保住她的命，我和這位小姐還有些細節要商量。”
“不用商量了，你直接救她，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哈哈，好~~果然又聰明又爽快！我王姐就喜歡你這樣！”王姐邊說還真的鼓起來掌，恍惚間雨薇似乎看到了當年的夜上海裏的媽媽。
“你們去找東方先生，把小橙交給他，請他務必幫忙。”王姐回頭對手下吩咐。
東方先生？難道是那個東方青陽？那個司機？和他有什麽關系？
是幫老板做事吧，王姐找他的老板，就要通過他才行。雨薇猜測。
看着他們擡走了小橙，雨薇總算是微微松了口氣，王姐是應該是真的答應救她了吧？
“怎麽？不放心嗎？”王姐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我王姐接下來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你盡管放心。”她站起來，在煙缸裏按滅了煙頭，“雖然你夠爽快，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我們雙方達成一致後，有些手續還是要到位的。你和我來吧。”
王姐說着率先出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