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的傳人,該如何做,你好自為之。”少頓了片刻,“我累了,你出去吧。”
童辛看着覺悟大師那張滿是滄桑的臉,道:“師父,我費那麽大的勁逗你,讓你恢複生氣,可不是讓你抛個包袱給我,了無牽挂地駕鳥歸西去的。”
覺悟大師一愣,原來這孩子一早便感覺到了,果然蒙不過這孩子。覺悟的眼睛不由得濕潤了,暗暗地擦了擦眼角,“去吧,去吧,為師……知道。”
那日童辛忙了一天,段君恒因本明大師的突然病危也忙得很晚才回房。
段君恒拖着一身疲憊推開房門,就見童辛躺床上擺出各種姿勢賣萌,就只差沒在脖子上挂個牌子——會賣萌,會暖床,求包養。
37、參加武林大會(三) ...
童辛賣了半天萌見段君恒都沒反應,決定出絕招了。
轉身搗鼓了一陣,再轉過身來給段君恒看。
“可愛不?”童辛道。
段君恒看看童辛頭上的東西又看看他,一番比較後,很肯定地告訴他,“可愛。”
童辛頓時很害羞的,“可愛吧,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吧。師兄如果想親就來親吧,千萬別客氣。”
段君恒的眉毛挑了挑,“……要是我想扁你呢?”
“……我們還沒熟到那個地步,還是客氣點吧。”
“……”
童辛頓時蔫了,“看來鳳求凰也沒用。”
段君恒的嘴角跳了跳,“頭上放只雞就叫鳳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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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辛将頭上的雞拿下來遞給段君恒看,“師兄,你可別小看鳳求凰。”
段君恒指指那雞,“它叫鳳求凰?”
童辛眨眨眼,“師兄不喜歡這名嗎?那我再改一個。”給那只雞相了會面後,“略有淡淡憂傷耷拉眉梢下。”
“……”
耷拉的憂傷?段君恒忽然覺得明媚的憂傷什麽的弱爆了。
童辛靈光一閃的,“叫才下眉頭吧。”(眉頭:……我能抽飛他嗎?)
段君恒一臉認真的,“它只是只火雞,你就放過它吧。”
童辛凄凄慘慘地對火雞道:“師兄,你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我知道這是又拒絕我了,我又成破鞋了。”
火雞:“……”
段君恒:“……”
童辛很認真的和火雞提議道:“我們去偷看良良洗澡,破壞他們的閨譽吧。”
段君恒:“……”
就見童辛往臉上搗鼓了一陣胭脂水粉什麽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然後才抱着那只火雞出去了。
沒一會兒,就在平時師兄弟們洗澡的澗水處傳來尖叫聲,以徐子洲的聲音最為突兀,“啊……怎麽會有女人?”
段君恒揉揉突突地痛的太陽穴,去揪罪魁禍首回來。
可剛到地方,就撞上徐子洲驚慌失措赤條條地迎面而來。
段君恒:“……”
徐子洲:“……”
好半天徐子洲這才反應過來,“啊……怎麽會有男人?”
“……”有女人也叫,有男人也叫,難道得人妖才不叫?
“放心,你還是清白的。”段君恒腳下不停留地越過徐子洲,繼續去找那個罪魁禍首。
徐子洲:“……”
就在澗水處,一片光頭驚恐萬分地擠成一堆,感覺胸要捂,屁股要捂,下面更要捂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捂哪裏了。
關鍵時刻童辛教他們了,“真笨,當然是捂臉了,下面都一樣。”
衆人:“……”果然精辟。
全體捂臉,都君子坦蛋蛋了。
這時也才有人反應過來,“師……師叔祖?”
這時一道黑影閃過,童辛不見了。
回到寮房中,段君恒童辛丢到炕上,厲聲道:“去把臉給我洗幹淨。”
童辛賭氣地擰幹一塊毛巾,往臉上一抹,完事。
“把臉擡起來。”段君恒又道。
童辛剛擡起臉給段君恒檢查,就見段君恒俯下身來,在他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太突然了,童辛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就沒了,不過瘾,“這次我要裝老寡婦去偷看方丈洗澡。”
“……”
段君恒身後拎着童辛的衣領,把他從門口提回來,“嘟嘴。”
童辛聽話地嘟起嘴吧。
“閉眼。”段君恒又道。
童辛用力閉上眼睛,将所有的感覺全部集中在嘴唇上。
等呀等,忽然感到嘴唇上被一啄,倏然睜開眼睛,卻對上一只雞嘴。
童辛:“……”
火雞:“……”
段君恒笑得腰都彎了。
童辛氣得嗷嗷大叫,“我要報複社會。”那聲音把差點沒把西來堂給掀翻了。
段君恒趕緊抱住他哄着,“噓……”
可童辛扭得跟泥鳅似地,怎麽都不肯安分,“我要把山下少姨庵的草紙也偷光去。”
段君恒:“……”
最後實在是沒轍了,段君恒只能以吻封緘。
雖說段君恒已二十好幾了,可自小一直跟在本明大師身邊,清心寡欲的,男女之事就只知道了個大概,完全沒有實戰經驗,故而這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
在四唇相觸時,段君恒幾乎是撞上去的,兩人的門牙磕到了一塊,除了疼真的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段君恒剛要離開,卻被童辛環住了頸項。
又趁段君恒要張嘴說話時,童辛的舌像小蛇一樣乘虛而入。
段君恒就感覺到一陣溫濕襲來進入了口中,詫異得都忘了做反應了。
沒想到吻還能這樣。
這是段君恒的第一個感覺。
就在他以為童辛會在他口中胡攪蠻纏一番,作勢咬童辛的舌頭時,感覺到舌尖被輕輕碰觸。
就像是兩只好奇的小獸在相互試探。
這種感覺讓段君恒不由得生出期待來。
可期待什麽,他又不知道了。
童辛也狡猾,就這麽不輕不重的撩撥着,在對方欲進一步時又縮了回去,讓段君恒失落不已。
幾次三番後終于激起了段君恒的本能,在童辛又要故伎重演時,主動出擊反客為主侵入對方的口中,讓對方的小舌退無可退。
然後像終于捕獲到獵物的猛獸般,盡情的纏繞吮吸輕啃,欲罷不能。
這一番天雷勾地火般的吻,讓兩人的氣息都不穩了。
段君恒意猶未盡地離開童辛的唇,一根細細的銀絲連接着他們。
童辛休息了下,吧唧吧唧嘴巴,“還要。”
段君恒的眼中多了幾分寵,但只是在童辛的嘴上啄了下。
童辛怎會這樣就算,這次他不再是撩撥段君恒的舌,而是輕輕的輕輕的猶如鴻毛般舔過段君恒的上颚。
又是一種全新的觸感。
段君恒全身一顫,上颚導來一陣酥癢感,癢癢的想童辛用力舔,可童辛用力了解癢了,感覺又不舒服了,又希望童辛輕點。
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中,段君恒又學會了怎樣去撩弄童辛,而且大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勢頭,将童辛舔吻的發出讓人遐想不止的嘤咛來。
後來段君恒才發現,其實這樣的唇舌相交,口沫相溶,是件多惡心的事,可每每他回想起來卻沒有惡心感,隐隐的還想念。
而一旦想到對方不是童辛時,惡心感就開始翻江倒海,讓他想嘔吐不止。
翌日一大早,童辛和段君恒就被主持叫到方丈院去了。
童辛本以為主持是要訓斥他昨夜害一堆人做了回君子坦蛋蛋了,沒想方丈院的主室中除了主持,還有四大班首、八大執事、了改大師、覺悟大師,就連觀清真人也在。
童辛頓時警覺了,趴在門框外,探出一只眼睛瞄向裏面,“就算是批鬥也不用那麽多人吧。”
覺悟大師想童辛招招手,“小辛,你過來。”
童辛道:“你們答應只能文鬥不能武鬥,我就進來。”
段君恒:“……”在身後推了童辛一把。
童辛踉跄着進去了。
方丈宣聲佛號後道:“武林中現半張殘圖,傳言是絕世武功的藏匿之處。”
“但其實是妙真隐宗所在的位置對吧。”童辛很無所謂道。
“無量壽佛。”觀清真人嘆了口氣,“正是。”
方丈繼續道:“為這殘圖,一開始各門派間不過是小沖突,後來慢慢演化為敵對厮殺,如今江湖中血雨腥風。”
童辛事不關己的,“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絕對有人從中挑撥了,不然怎麽可能會愈演愈烈的。”
“沒錯。”方丈點頭,“故而妙真掌教聯合我少林、武當、峨眉、華山、丐幫五大門派發出武林帖,召開武林大會。一來解決各派間的紛争,二來揪出那個幕後黑手來。”
聽方丈說到這,童辛有種就要被棒打鴛鴦的不好預感。
方丈悲天憫人,“此事若是一個處置不當,怕将是一場武林浩劫。”
衆僧:“阿彌陀佛。”
方丈擡眼幽幽看着童辛,童辛暗呼不好,來了。
“不但如此,倘若讓陣法所在之處暴露,怕是後患無窮。”方丈一臉的不容樂觀,“因此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