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桌上,許言喊痛,“你做什麽?!”秦升開始扯她的外套,胡亂地扔在一邊,“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沒的選了,只能選擇相信我了!”秦升的吻火一樣的燒過許言的臉龐、耳畔,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把許言的衣服沿領口撕開了道口子,“不……”許言嗚咽出聲,卻十分微弱。
內衣沒有解開搭扣,只是被野蠻地拉下至腰際,害怕伴着微微的涼意讓許言的頂端硬起,被秦升一口含住,再放開時,軟綿的胸口已經有了牙印,他卻好像還不滿意,一再地用力去吸,似要弄出淤青來,啃咬也不間斷地重複着。許言痛得不能名狀,劇烈地掙紮着打他,秦升卻任她打,絲毫不肯停下,反而變本加厲。
垂下手支撐着桌面,許言忽然摸到塊鎮紙,想都沒想用盡全身力氣就往他頭上敲去,秦升一下吃痛,往後退了一步,連忙去捂頭,前額的發際隐隐滲出了血來。許言哪裏管他流不流血,跳下桌子,再接再厲地還要砸他,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樣子。秦升微微耳鳴,徹底惱火了,狠狠揪住她的頭發,搶過鎮紙用力往側一扔,正好砸向了玻璃茶幾,頓時“哐啷”一聲,崩塌了,碎片濺了一地,也把許言驚回了神,看見秦升窮兇極惡的樣子,是真正害怕了。
秦升趁這空檔,拽着她的頭發就往座椅拖去,死死把她按在了靠背上,連着底褲一起扯掉了她的長褲,用力把許言的雙腿狠狠掰開,靠挂在兩側的扶手上,讓她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而後不假思索地掠奪了。許言覺得秦升這深深淺淺的抽動就好像是把利刃,深一刀淺一刀地割得她渾身沒有一處不在劇痛,不禁失聲痛哭起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秦升卻好似什麽都沒聽見,也不覺得額頭的傷口有在流血,依舊我行我素地發洩着心中的怒火。
許言的眼淚一路流淌下來,越過鎖骨,停在紅腫不堪的胸口,和秦升滴下的汗水混在一起。秦升再低頭想要啃咬,無意間嘗到了些許,愣了一愣,然後眼神游移到許言的肩胛,看見原先中槍的地方好透了,卻冒出一顆痣來,細小的,幾乎不可見,不由自主地用手指去撫摸,感覺它沒有突起,平滑地嵌在許言的肩胛,是一個因他而起的記號,想着希望這個記號永遠不會消散,牢牢地印在許言的身上,做一顆他埋下的心種。
眼神再往上,秦升看見了許言慘白的臉,早已被淚水布滿,粘着散亂的頭發,通紅的眼睛正無比苦痛地望着他。一陣心悸。秦升伸手去撥開她黏在臉上的頭發,一點點輕輕地舔掉她的眼淚,“對不起”,然後從許言的身體裏退了出來,跪在地上把她抱進了懷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秦升不斷地一聲一聲地說着“對不起”,全部都飄進了許言的耳朵裏,和身上疼痛一起刺痛着神經,愈發地哭開了,很快印濕了秦升肩頭的衣衫。“對不起,我失控了。”
清醒以後
許言的哭聲漸漸停住了,眼淚也幹了,外露的皮膚冰涼冰涼,身體在秦升的懷裏瑟瑟發抖。秦升知道她是凍壞了,趕快把她抱起來然後安置在沙發上,除去還挂在她身上的殘破衣衫,從地上撿起她的外套替她披上,再幫她穿上下身的褲子。許言低着頭不願意看他,由着秦升忙東忙西想把她整理得稍微幹淨些,但秦升發現自己再怎麽弄,這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依舊看起來慘兮兮的,慘兮兮地牢牢揪住了秦升的心髒,感覺自己親手剝掉了她的生氣,切斷了自己和她好不容易維系起來的一點關系。挫敗感油然而生,秦升默默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過了好久,兩人依舊是沉默。
秦升的發際間滲出一點血跡來,刺痛的感覺此刻清晰起來,拿紙巾按一按傷口,依然凝固了,細碎的血塊掉落下來,秦升壓根不在意,只是在犯難現在對許言究竟該說些什麽話才好。許言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穩,手扶着牆,硬是獨自一路走到了門口。秦升不敢伸手去扶她,只能默默跟在她的後面,随着她慢慢地走。
午休還沒結束,前臺小姐剛吃完了午飯,正和幾個同事閑聊,剛想開口和許言打招呼,便被她的臉色堵了回去。旁的幾個人也一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眼神閃爍。秦升見狀忙走上前去,站在她旁邊,惡狠狠地朝那幾個人瞪了過去。前臺小姐率先反應過來,“老板慢走。”其他人于是也紛紛附和。秦升不回答,寒着臉面虛扶了許言一把,往門外走去。
電梯門一關,許言總算是不再默不作聲了,“你瞪着她們有什麽用?嘴巴長在人家的臉上,你哪裏管得住?哦,對了,我知道我知道,她們要是敢亂說話,你就讓她們統統消失,對吧?!”“許言你別這樣。”許言捶一捶自己的胸口,繼續道,“秦升,我告訴你!人心是長在別人身上的,你就算是動刀把它挖出來,也不會是向着你的!”
秦升聞言有一瞬間覺得後悔了,自己也許不該追到這裏的,拉近了距離,卻更輕易地更深地傷害了她。扪心自問,自己并不是希望她生活得像現在這麽辛苦隐忍,可是自己明明是想要給她一切的,卻又偏偏不知道如何去給予。怕她排斥,怕她拒絕,于是千方百計地去引誘她與自己同化,可成功一步了,自己卻高興不起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現在只是煩躁,只是更想要她的心。
沒有讓司機開車,秦升坐在駕駛的位置上,把握着方向盤,許言坐在後排,頭依着窗門,兩手環在小腹前。秦升一路不時從後照鏡裏看她幾眼,車裏的空調溫度似乎是足夠高了,許言的臉上有了些血色。
回到家裏,張嫂也是愣了一愣,不曾料想兩個人會在這個時間回來,更沒想到是這麽一個氣氛。不等秦升開口,張嫂便說一句“我去給你們煮飯。”急急退場了。秦升伸手去牽許言的,被她一下拍開,咬牙切齒地看他一眼,轉頭就上樓了。秦升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兩分鐘,發現張嫂躲在一旁偷偷看他,才急急忙忙追上樓去。
等秦升上了樓,許言早就把浴室的門鎖緊了,坐在浴缸裏洗起了身上種種的狼狽不堪。也許是剛才一番折騰累極了,再加上飯點仍然腹中空虛,竟是泡在浴缸被蒙蒙霧氣熏得昏了過去。秦升在門外等着,整整過了半個鐘頭沒有半點動靜,此時張嫂又上樓來說煮好了飯,秦升覺得有些不好,急忙讓張嫂去拿鑰匙來,一開門,看見她泡在已經要冷掉的水裏一動不動,立刻沖過去把她抱出來,張嫂配合地拿浴巾把她身上擦幹。等張嫂用力掐着人中把許言弄醒,秦升這才覺得松了氣,端着杯子想給她喂一口水,問她,“覺得怎麽樣?要不要找醫生看看?”姿态放得極低。許言正是缺氧,覺得虛軟,無力逞強,只好被動地就着秦升端過來的杯子一口口地喝,唯一能做的最後掙紮也就是搖搖頭,拒絕叫醫生的提議。“那就不叫醫生,讓張嫂稍微開點窗戶透透氣吧,好不好?”秦升的口氣是詢問的,許言不好拒絕,點了頭,“我還要喝水。”“我給你倒。”秦升把杯子倒滿,吹一吹遞過去,許言伸手接住,卻被秦升的手裹住,“試着相信我。”
綁架結束
“他一條命都在你手上,我哪裏還有的選?你從來都沒有讓我選過!你什麽時候顧過我的感受了?”許言努力抽出手來,雙手的掌心被這杯依舊滾燙的熱茶捂得通紅,微微覺得有些疼,“就這杯茶,你覺得它涼了,我卻覺得它還是滾燙滾燙。秦升,這就是你的喜歡。我許言承受不起。”
“許言,你聽我說,只要一次機會,我們來試一試。”秦升放下茶杯,那毛巾罩住許言的頭頂,柔情似水,末了附上可以付出的誠意,“我們明天就回T國去,我保證年底前讓你做應羽的伴娘。”
“你扇我一巴掌然後給我揉一揉,還要我把臉湊上來,讓你接着打?我沒那麽傻,我跟着你回去,我還回得來嗎?除非我接到應羽哭着打電話給我說陸凡西沒事回來了,否則我死也不離開這裏!”許言顯然是不相信秦升的話。
秦升停下了給許言擦頭發的動作,轉而把她抱進懷裏,“你既然不信,那我就一個人回去,你在這裏等。”感覺到許言的氣息虛軟,于是放開她,指一指一邊的茶杯,“如果你覺得它太燙,那就涼一涼再喝,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