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總是受傷
這頓飯邵昕棠吃得很是忐忑不安,因為只要于戰南一給他夾菜,他就忍不住想到等會兒還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非人折磨呢!這個人在床上根本就不是人!
他艱難地一勺一勺吞咽着碗裏血燕窩,非常後悔自己沖動之下答應了這樣的事兒。
“你今天已經比平時多吃一碗飯了,再吃了這碗血燕窩,不會撐嗎?”于戰南看着某人故意拖延時間,忍不住出聲提醒。
經他一說,邵昕棠才發現真的很撐,小肚子已經圓鼓鼓的了。
“呃,我好像應該先散散步,消消食兒……”邵昕棠用可憐的小狗一樣的眼神瞧着于戰南。
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于戰南心癢難耐,差一點兒就心軟答應了。在心裏告訴自己,他現在是在裝可憐,自己決不能上當。
“好啊,我陪你去卧室裏走,在那兒消食兒。”于戰南急不可耐的拉開椅子,站起來走到邵昕棠的身邊,一副我看你能吃到什麽時候的架勢。
終于進了卧室,邵昕棠又嚷嚷着洗澡,推開于戰南已經伸進他衣服裏的手。
于戰南終于怒了,打橫抱起磨磨唧唧的邵昕棠,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低吼着說:“一起洗。”
邵昕棠覺得自己在于戰南面前真的很容易找到自信,天天一個床上睡着的人,怎麽只要看到自己就能想起那事兒,那塊兒還能瞬間堅硬如鐵呢。
這不,剛進了浴室,門還沒關上,于戰南就伸手扯他的衣服,嘴巴已經奪去了他全部的氧氣來源。
“慢點兒……”邵昕棠抽空用被咬的發麻的嘴巴勉強說道,眼看着身上前幾天剛裁的衣衫扣子崩裂,瞬間成了碎布。
轉眼間邵昕棠就被剝光了。這些日子司令府的廚子每日着變花樣的給這個小祖宗做好吃的,倒是沒有都白費功夫,修長的、比例優美的骨架上終于也長出了上好的白肉,以前令人看着心疼的支愣愣的肋骨已經沒有了。但是看上去還是很瘦,只是摸起來更加柔軟誘人了。
熾亮的燈光照在邵昕棠全裸的、微微發着抖的身體上,瓷白的肌膚像是最好的綢緞,讓人忍不住虔誠的膜拜,又忍不住狠狠的毀掉,在那具完美的身體上刻上自己的痕跡、烙印……讓他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幫我脫衣服!”于戰南一雙虎目裏面全是赤裸裸不加掩飾的。邵昕棠簡直要被他眼裏熾熱的情感吞噬,伸出手去解于戰南的上衣扣子,手指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他知道,這衣服下包裹的是一副多麽強壯的身軀,糾結的肌肉蘊含着怎樣的力量,只用一只手,于戰南就能把他提起來幹到哭泣求饒……
給他脫褲子時,邵昕棠不得不蹲低了身子,眼前是于戰南叉着腿站立的雄壯的大腿。突然,于戰南大手按到邵昕棠的肩頭。邵昕棠一時不察跪倒在地上,膝蓋磕在堅硬的黑色瓷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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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
邵昕棠的聽到于戰南沙啞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一個滾燙的硬物随即彈到他的臉上。
邵昕棠心中羞憤難堪,前前後後兩輩子他都沒有做過這樣低賤的事兒呢。看着眼前于戰南碩大滾燙,足足有嬰兒手臂那樣粗的男根,邵昕棠直接偏過頭想要躲開,卻被于戰南一把鉗住下巴,又扭了回來。于戰南二話不說,就把邵昕棠的頭往他那黑紫色猙獰的男根上按。
“好好舔,記住你是誰的,再敢跟秦越榮有說有笑的,別說我不留情面。”于戰南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毫不憐惜的在邵昕棠的口腔內抽插着,直到邵昕棠嘴巴酸疼,被頂在喉嚨裏的東西弄得要吐了,于戰南才射在了他的嘴裏。
邵昕棠被嘴裏腥膻的濃液嗆到了,甚至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些,随即大聲的咳嗽起來,想把嘴裏的東西吐幹淨。被于戰南像小雞一樣提到寬大的能裝幾個人的浴池裏,然後冷水猛然從頭上澆下來。
“行了,也不髒,以前的人都給我吞進去的。”于戰南見邵昕棠吐個沒完,沒好氣兒的說道,就着他趴在池邊的動作,擡起那嬌俏的臀部,手指插到那令他魂牽夢繞的菊穴裏,敷衍的擴張着,然後猛然又把再次勃起的男根一插到底。被裏面溫熱緊致的軟肉包裹按摩着,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然後不管不顧的大力抽插起來,完全不理邵昕棠的哭泣求饒。
邵昕棠被冷水淋得渾身冰涼,身後又像是被人像是打樁一樣狂烈而快速的幹着,只能只能用手撐着池壁,像是大浪裏身不由己漂浮的小舟,不得不随着于戰南的動作擺動着,那爽烈的快感襲擊着全身,讓他不能抑制的哀哀地哭着……
于戰南這一晚像是瘋了一般,好幾次把分身強迫的放進他的嘴裏,在浴室幹完又轉戰到屋裏,床上,梳妝臺上,牆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邵昕棠都被他在那兒狠狠的占有着……一晚上的時間,他在邵昕棠的身體裏射了六次。直到天邊已經泛白,邵昕棠才被摟着允許睡去,後面那個地方還含着于戰南半軟的那物……
第二天,邵昕棠果然大病了一場,直到下午的時候發起了高燒,怏怏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通紅着小臉兒,緊閉眼睛。看得于戰南心肝兒都揪起來了。
于戰南在醫生來之前親自抱着邵昕棠去是清洗,手指在那滾燙的絲綢般柔滑的肌膚上劃過,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強壓抑着欲火把昨晚他留在他體內的東西掏出,被幹得紅腫甚至已經裂開的小穴慘不忍睹。
醫生來了,于戰南沒有像以前一樣讓老醫生檢查邵昕棠的那地方,只是板着臉說了一下傷勢,就逼着大夫開藥。他現在忍受不了任何人看到邵昕棠的身體,即使是醫生也不行。
醫生嘆着氣給邵昕棠開了塗抹的藥膏和退燒藥,囑咐于戰南半個月不要行房事,氣的于戰南吹胡子瞪眼的把他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