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節
中,真切地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他立即脫下外衣披到謬音身上,不悅地責備起來:“怎麽渾身濕透站在這裏?”
謬音一動不動地望着微生逆,繁星般的眸子柔情似水,嫣紅的嘴唇勾出一抹誘惑的淡笑,蜻蜓點水般碰了碰微生逆的嘴角。
如同被電擊一般,微生逆渾身一震,壓抑了許久的愛欲從心底直竄上腦門,連聲音也沙啞而低沉:“師父……”
“不想嗎?”謬音暧昧地淺吻着微生逆的臉頰。
微生逆只覺喉嚨幹燥得要冒火,他眼神一沉,利落地把謬音壓到水邊的一塊石榻上,解開那被湖水浸濕的絲衣,溫泉出浴的身子柔滑泛紅,一寸一分的肌膚誘人可口,迫不及待地分開那白嫩的臀瓣,紅粉的小穴微微張開如初綻的花兒帶着幾點露珠。
“承……”謬音美眸如波,欲拒還迎,從未有過的風情萬種。
微生逆邪笑着撐開那雙腿,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那柔軟的花穴,引得謬音酥麻地顫抖起來,花穴敏感地一縮又嬌豔地綻放,窄瘦的腰肢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
“啊啊唔……承呃……”
使壞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那花心,饑渴地頂入其中破開那柔軟的肌膚,靈巧地勾起些許嬌粉的玉褶便引得那媚穴劇烈張合落下潤滑的水蜜,花心嬌豔欲滴,美得驚心。
謬音被調弄得嬌喘連連,涎水不禁自嘴角流落浸濕鬓發,被舔弄開拓過的花蕾媚态盈盈帶水,他軟軟地拽着微生逆的衣袂,迷離的眸子深情地倒映着對方的面龐:“承,要你……”
微生逆寵愛地笑起來,舌頭卷上謬音那嫣紅的乳尖放肆地舔吮仿佛要吸出奶水,粗大堅硬的陽物兇猛地頂在那紅粉潤澤的小洞,腰身緩緩往前進入那溫暖的身子,一點一點占有着心愛的人兒。
“嗯……啊啊……”謬音熱情如火地摟抱着微生逆動情呻吟,緊致的俏穴下意識反應地咬緊那送入的硬物,貪婪而留戀,絲毫不願分開。
“師父……”微生逆渴望地吻着那白皙光滑的身子,他固定着謬音的後臀,堅挺炙熱的陽物從那小穴拔出下一刻便猛地一捅到底撞擊那敏感點,乳白粘稠的液體盈滿媚穴,随着每一次抽插飛濺而落。
“啊唔啊承……”謬音抱着微生逆的脖子,舒爽地仰起腦袋呻吟出聲,如櫻豔紅的乳首被吮吸得水液淫靡而落,他動情地擺動臀瓣猛烈地與對方碰撞摩擦直到體內那敏感點被一陣水液猛烈地沖刷。
美人木簪“叮咚”掉下,如瀑發絲幽然垂落,絲絲縷縷如情纏繞,如畫的湖邊二人抵死纏綿,骨骼相纏,歡愛不知時辰……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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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微生公子?”
“微生公子你在嗎?”
微生逆擡起頭環顧這片靜谧的森林,仿佛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謬音溫順地橫躺微生逆懷裏,他淡淡一笑:“承,怎麽了?”
“沒什麽。”微生逆回以安慰的笑容,他吻了吻謬音的眉心,體貼地為對方攏了攏衣襟,“累就在我懷裏睡會兒。”
“我想陪你。”謬音露出一個暧昧的表情,調整了個姿勢跨坐在微生逆腰上。
“好。”微生逆寵溺地笑起來,含住謬音的嘴唇密不透風地深吻起來,溫暖的手托起對方的臀瓣,那物重新頂入空虛濕潤的身子裏,交纏鑲嵌。
軟叫輕吟交疊着吮吸舌吻的水聲“吱吱”,深情的吻似乎帶着一種令人暈眩的魅力……沉醉得無法自拔。
師父,謬音。
叩叩叩。
砰砰砰。
“微生公子?”
恍然之間,春潮消散,一份情一份愛如塵埃般彌漫而散,微生逆猛然從春夢中醒來,迷茫地環視着這陌生空寂的房間。
這裏是斷莊。
微生逆打開手掌,目光如水地呆望着掌心的一根木簪……忽然又收起手掌為拳,疲憊地敲了敲眉心。
心亂如麻,已經數不清第幾次夢見那人,越想忘記卻越是夢魇纏身。
“謬音……你要我怎麽辦……”
“微生公子?你在嗎?”
又是那煩人的聲音,就是這莫名其妙的聲音把自己從夢裏撤回來,微生逆一臉不爽地大吼:“自己進來!”
門外的聲音略顯尴尬:“你把門鎖了,我進不去……”
微生逆一臉黑氣,這人簡直讓他發狂,竟然擾了他和謬音的春夢,還這麽锲而不舍地要見自己?
終于,微生逆憤怒地沖出去把門踹開:“幹什麽!”
那是一個容貌俊逸的過蒼派弟子,黑白道袍,腰間別着葫蘆,還背着一把劍,他笑容潇灑又清朗,看到眼前只穿一身雪白裏衣的微生逆,頓時臉色尴尬:“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要幹什麽,快說。”微生逆嘴角抽搐,他從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人。
“在下雲修意,剛剛一小奴半路鬧肚子,在下便幫他給微生公子送冰熏了。”雲修意笑了笑,目光不小心掃到微生逆那微微隆起的褲裆,他大氣不敢喘,立即閉上眼睛開始念一串聽不懂的道經。
微生逆頓時覺得這道長還真有趣,他馳騁風月,早已不在意這些,沒想到這雲修意身為男子還如此忌諱這情欲之事。
“雲道長又非女子,怎會如此羞怯。”微生逆邪笑起來。
“修道者,清心寡欲,非禮勿看。”雲修意緊閉着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又沒非禮你。”微生逆聳聳肩,“進來罷。”
“謝謝。”雲修意一路緊閉着眼睛,捧着冰熏跌跌撞撞地進屋子。
微生逆悠哉地倚在門邊,調侃地打量着雲修意:“放心,我房裏沒別人,你還是睜眼罷。”
雲修意仿佛松了一口氣,這才敢睜開眼睛。
“對了道長,順便幫我更衣如何?”微生逆得寸進尺地戲弄起來。
“這這這……在下……”
“來。”微生逆霸道地把自己的外衣扔到雲修意的手裏,然後張開手一臉冷漠地等着。
雲修意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然默默地走到微生逆面前還當真幫着更衣,他瞥到微生逆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只覺心跳加速,一下子又連忙閉上眼睛開始默念道經。
“道長精通劍術?”微生逆敲了敲雲修意後背的那把劍。
“在下劍法拙劣,不敢說精通。”
“要不我們切磋切磋?”微生逆突發奇想。
“啊?”雲修意驚訝地看着微生逆。
“嗯?”微生逆掃了一眼雲修意,迅速整理好衣服。
“那請微生公子賜教!”雲修意正兒八經地抱拳行禮。
微生逆嘴角邪魅地勾了勾:“走,到外面去。”
“好!”雲修意暢快地點頭。
這一比試仿佛二人找到了劍術知己,二人輪流給對方喂招,一招一式半是切磋半是配合,酣暢淋漓……
不知不覺中,情債已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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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天氣無常,剛入夜就刮起了狂風,吹着樹也趕着搖曳起來。衆人也都識趣地呆在房中品茶讀書,不去湊這熱鬧。
只有顧隰這閑不下心的,倚在窗邊看着昏沉沉的天思索着,皺起的眉頭十分苦惱。
霍十方坐在今日他坐過的那把椅子上,看着顧隰的表情,嘴巴張張合合,終于出聲道:“侯爺可有心事。”
顧隰聽他這麽問只覺好笑,道:“你又怎看得出。”
“侯爺凝眉時便是有心事時。”
顧隰拂袖大笑,走進霍十方道:“十方果然觀察得細致入微。”
“侯爺是何心事?”
“十方為何不猜猜。”顧隰捏捏他的臉,玩心大起地逗弄道。
霍十方挺認真地思索了片刻,而後搖着首道:“屬下無能。”
顧隰裝模作樣地長嘆一聲:“說你笨還真是笨,連本侯苦惱何都不知曉。”
霍十方聽他這麽一說便緊張起來,刷地一下站起,表情竟是少有的急切:“屬下知錯,還請侯爺相告!”
顧隰叉着腰憋笑,好不容易淡定地道:“本侯苦惱的是這暴雨夜的,摘不成流珠了。”
霍十方反應了好一下,才記起今日飯桌上沐莊主所說的那種果子,而自家侯爺是個好美食的主,自然不想錯過這美味珍果。于是他不禁問道:“為何摘不成?”
剛問完他的額頭便被蔥白指尖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只見顧隰有些嗔怪地看着他:“傻呀,傾盆大雨的是要淋死本侯呢。雖說可以用乾咒作護體,但未免太費力氣了些,本侯可疲了懶了。”
霍十方似懂非懂地看着顧隰,然後鄭重地點點頭。
顧隰看着他無奈地搖搖頭,而後似是自言自語道:“可惜了,本侯今晚還想要流珠來作夜宵的。”
他說着,大刺刺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負手一揮,那燭光便融進了暗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