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紅粉的小穴在褚承的逗弄下不受控制地張合吞吐起來,水液浸濕那嬌嫩的下體,順着挺翹的臀瓣滴落。
看着懷裏千嬌百媚的身子,褚承只覺渾身燥熱,自己胯下也急劇膨脹想要找到一處溫暖釋放,他溫柔地擡起對方的腰身,不再猶豫便将自己的陽物抵在那晶瑩水嫩的穴口上。
“嗯……禇承……不要……”謬音害怕地呢喃着,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別哭,我會很小心的。”褚承忍着欲火,扯着最後一絲意識吻去謬音落下的淚水。
随着話音落下,褚承學着緩緩挺入,将那炙熱緩緩擠進似乎容不下異物的小洞,霸道而深情地占有着心愛的人兒。
“啊……啊啊啊疼……”謬音眼角的淚水更多,腿上不由地夾緊。
“嗯……乖……等一下就不疼了。”褚承也皺起眉,剛到一半便被謬音的收縮緊緊卡主,但也心疼身下的人便立即停下來安撫。
二人如此相持,謬音緊閉着眼睛幹脆把心一橫稍微放松,雙腿撐開一點空間。
感受到謬音一瞬的放松褚承便繼續往前壓去,執著地挺進到了最深處才滿足地停下,感受到對方濕潤緊致的身子他欲望高漲得幾欲瘋狂,情難自禁地跟着本能抽插律動起來。
“啊啊……”謬音一邊呻吟一邊有氣無力地扭動着身體,躲避着痛楚。
“乖,別亂動,我難受。”褚承無奈道,對方一動他便尋不到節奏。
“啊……誰……誰叫你進去的!”謬音睜開眼睛,雙眸迷離,還帶着怒意氣若游絲地吼道。
“我想要你……”褚承有些無辜委屈地看着謬音,慢慢掌握着技巧抽插起來,俯身柔情似水地親吻着謬音的唇瓣。
“承,你先出來……”疼得快暈倒的謬音吐字不清地命令,無力掙紮。
“出來?”褚承滿頭大汗,動動腰身。
往外剛抽一點,謬音慘叫起來:“啊……承你別,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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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承停了下來,耐心地問:“不用出來了?”
“禇承,我真的會殺了你。”謬音美眸含着水汽,瞪着褚承,說完便掙紮着起身。
“我再輕點。”褚承看着謬音難受便宛若心上被割下一角,立即放柔力道小心翼翼地交合。
“啊啊嗯……承……”謬音下意識地抱緊褚承的脖子,口中還是喚着那人的名字,身體不停輕顫着,敏感點被瘋狂地沖擊帶來陌生卻舒爽的高潮,初經情事的身子哪裏抵抗得了如此纏綿的歡愛。
有了謬音漸漸的配合,褚承漸漸娴熟地抽插起來,情到濃處終于釋放出來,與此同時,謬音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挺立已久的陽物也噴出了白濁,一股似酥似麻的感覺冒了出來,從尾椎直透後腦,沖擊着他溥弱的意志。
“如何?還好嗎?”褚承理了理謬音的碎發,心疼地擁着。
“承……我好累……”謬音窩在褚承懷裏有氣無力地叫喚着,語氣帶上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柔媚與眷戀,似乎是一種被壓抑了許久的愛戀。
情事漸過,謬音沒有任何力氣去生氣,乖乖呆在褚承懷裏休息着。
“我愛你。”褚承輕柔地喚着,淡笑着含上謬音的嘴唇。
謬音怒火重燒地瞪了一眼褚承,而褚承接受到謬音威脅的眼神,乖乖地将謬音松開。
“很疼嗎?”褚承伸手到那方才緊密交合之處輕輕揉着,一股粘液便順勢流出沾滿謬音的大腿。
“你說呢?”謬音渾身一顫抽起嘴角,但也沒有拒絕褚承的動作。
褚承邪氣一笑,不規矩地觸碰謬音胯間的陽物。
“嗯……別碰……”謬音臉上一紅帶上幾分羞澀,慌張地叫停。
“好好好,不碰了。” 褚承見狀心疼地說道,
“你動作太用力了。”謬音一邊輕喘一邊無奈道。
“真的嗎?”褚承半信半疑。
謬音臉頰醉紅,嗔怪地看着褚承:“你動作好不好我很清楚。”
“我是初次。”褚承尴尬地說道。
“我知道……”謬音更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你也是罷?”褚承緊接着問道,幽深的目光緊緊盯着懷裏的人兒。
謬音臉色更紅,略顯羞赧地地點點頭。
“那我們多練習練習。”褚承興奮不已地說道便再次壓上去,一只手托起謬音的腰,.一手擡起謬音的腿放上自己的手臂上。
謬音輕嘆一聲,順從地閉上眼睛,張開腿迎上褚承的進入……
不一會兒一陣又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從床上傳出來,夜還很長。
“師父……”
“嗯?”
“再來一次?”
“不行……啊嗯……承……不許進了!”
“乖,腿張開點。”
“嗯呃……”
“如何,舒服了罷?”
“嗯啊……”
二人不知反複了多少次,抵死纏綿了一夜,只覺全身力氣都殆盡,雙雙倒在床上。
褚承抱着謬音安心地睡去,而謬音雖然也累卻沒有睡意,他看着褚承的睡臉,腦海中回憶着剛才的瘋狂纏綿,被壓抑許久的情愫仿佛在這一刻全數沖破禁锢。
“承,你真的能承擔今夜的後果嗎?”謬音輕撫褚承的臉,輕言道。
“謬音……我好愛你……”褚承抱緊謬音,似是呓語又像是回答謬音的話。
褚承封住謬音的武功只能是一時,如今謬音的武功已經完全恢複過來,他伸手一點褚承的睡穴,自己便起身穿好衣服。
“希望你別後悔。”謬音神色凝重地看着床上熟睡的褚承。
“謬音……謬音……”
聽着褚承在夢中也叫喚着自己,謬音心裏一動,眼眸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神色,他俯身吻了褚承的嘴角,最後一抹深情歸于沉寂,他緊抿雙唇,毅然轉身走出房門。
“啪。”
門關的聲音。
倚在門外的謬音眼神變得複雜,風刮過他的眼睛點酸痛有點模糊,他終是輕笑出聲:“夢一場……”
月白的身影沒有一絲留戀,往朦胧的月色處飛身離開,此時的謬音更像是飄然登雲,像是要脫離塵世的月神。
次日。
褚承半睡半醒,往身邊一擁發現沒有了那溫暖柔軟的身子便立即清醒過來,他起身搭上一件衣服來到外室,一張字條顯眼地擺在桌上。
“承,我閉關一陣,勿念,保重。”
一夜旖旎,換來冰冷的幾個字。
突然褚承将那字條粉成青煙,滿室清風,吹不動少年的的心湖。
十六歲。
灰眸冰封三尺。
——番外完——
今晚就到這裏~~明天開始繼續更正文啦
其實到這裏,大家結合文章開頭的描寫,加上這裏的褚承番外,應該已經猜得當年大概發生了什麽事了:當年左丘家篡奪皇位,皇帝褚空殉國葬身火海,太子褚佑和太子妃傅水逃了出來,在這個浸月島隐居了十幾年,但是傅水卻身體不好,最後病死了(PS.其實傅水的死是有緣由的,這個緣由後面的劇情會涉及到的,現在姑且認為她是病死的),褚佑殉情也死了,剩下褚承和他的師父謬音一直生活在島上。
13
榮烨二十一年五月。
清晨海鳥的鳴啼驚醒了船中三人,起身向外一望,只見船只已靠岸。水天相接一色,立夏的天穹湛藍無暇,暖陽緩緩流淌在每一寸肌膚上,與浸月島的不見曦月相比尤顯明朗動人。
微生逆臉上雖是看不出喜怒,但眼神中透着濃濃的好奇,四下打量着海岸的風景。而霍十方一到了岸上便習慣性不見蹤跡。
“小倚青,你朋友呢。”微生逆奇怪地問。
“你說十方啊,他是暗衛,自然要在暗處。”顧隰伸了個大懶腰,走至船頭一躍而下。
“有趣。”微生逆歪歪頭。
顧隰拍拍手,懶洋洋地嚷道:“來人。”
話音剛落,岸邊的密林裏忽然冒出數對人馬,陣勢兇兇,着實把岸邊的漁樵吓了一跳。為首的恭恭敬敬地在顧隰面前跪了下來:
“啓禀侯爺,那群武林人前半月曾試圖出海,但每次都迷路返回,不得而終。”
“果然是一群蠢貨。”顧隰冷笑,随後吩咐道:“你們将後面那船的少年們好生安頓,然後派一隊人馬追查西山餘黨,不準留活口。”
“是!”
“備三匹馬來,本侯要回京禀報。”
“這自然準備妥當了。”領頭的一笑,便牽了兩匹馬來,其中一匹就是顧隰的愛騎無痕。
顧隰眼前一亮,笑道:“還挺周到。”
“侯爺過獎,屬下本分之事。”
“對了,順便派人通知本府給本侯做點好吃的午食。”
“是!”
【長陵城】
“阿逆你一個人不要緊吧?”二人騎着馬停在長陵城門外,顧隰一臉不放心地瞟着微生逆。
雖說現在與微生逆是敵多于是友,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