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放開那個刺客

第17章 哥倆好

九雀輪到了假期，便着手完成主線任務。木葉周圍有大大小小幾十個結界，九雀還不到級別知道位置，但架不住她有地圖神器呀！作為任務目标，地圖上都是有金色箭頭标出來的。另外天外飛石在初代的頭像上，為了拿這個，九雀把初代的臉踩了一遍——不知道為什麽不僅沒有愧疚，還覺得很爽。一定是因為斑找她麻煩的緣故！九雀完全不會結界術，但不需要她會，站在結界前亮光的地方選擇執行就行了，倒是避開看守結界的忍者很是麻煩，有幾次她險些被發現。到這裏不得不說，結界班的發現結界莫名其妙的被加強了之後，郁悶了很長時間。

拿到天外飛石後，九雀按照指示與之前得到的朱砂融合，做出了護符，但是她現在還沒機會送給玖辛乃。雖說從師從上算，她和水門是一輩的，但她跟水門沒什麽交情，與玖辛乃更是連面都沒見過。九雀打算通過卡卡西這條線搭上玖辛乃，所以還需要徐徐圖之。

主線任務井然有序地進行着，但九雀的日子卻不是很好過，原因在于大蛇丸。九雀有一個壞毛病，就是花錢沒有計劃，成為下忍前每月都能拿救濟金，她總是月初就用完了，現在拿任務報酬是散着的，還好一點，但從因為一次用完工資後被迫去大蛇丸家裏蹭飯之後，就被大蛇丸下令，以後的工資全都上交，然後每星期發零用錢。從此九雀就過上了苦逼的生活，想要多吃份點心都要考慮一下——而且大蛇丸還限制她的飲食！擦！她不就吃肉多一點，口味甜一點嗎？

一天她下班和卡卡西順路走在街上，凱在丸子店裏喊他們。卡卡西腳步頓了頓，往那邊望了一眼都走了。九雀覺得他應都不應一聲有些太過分了，忍不住叫了他一聲。“你要去自己去吧。”卡卡西雙手插在口袋裏，冷冷淡淡的。九雀撇嘴：他們是你的朋友，又不是她的。她看來丸子店一眼，似乎凱、阿斯瑪和紅經常在這裏聚會，現在似乎又在議論卡卡西變得更加陰沉了。

她嘆了口氣，卡卡西內心的黑暗，直到他成為指導上忍才逐漸被學生治愈，這些朋友為他擔心，甚至去求三代讓他離開暗部，可是如今的卡卡西完全感覺不到。“九雀，要來坐坐嗎？”凱改向她發出邀請。九雀覺得加入進去有些奇怪，便拒絕了。凱很是消沉：“連你也變成這個樣子了，暗部果然不是個好地方。”九雀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暗部是黑暗的集合體嘛。”她追上卡卡西，晃晃悠悠地走着：“你想吃蛋炒飯嗎？”

卡卡西斜了她一眼，沒回答。九雀接着說：“你買材料。”卡卡西發出一聲嗤笑：“你是沒錢了吧？”九雀眼觀鼻，鼻觀心。卡卡西了然了：“去找大蛇丸大人蹭飯呀，反正紅豆在那裏包了家務吧。”“不行！我會被大蛇丸老師訓死的！”“所以花錢的時候心裏有點數啊。”卡卡西在十字路口處拐了個彎。九雀愣了一下：“你家在那邊啊。”“不得去便利店買雞蛋啊！”

便利店緊挨着居酒屋，因為迎來了難得的和平，所以大家都抓緊時間輕松一下，畢竟雷之國戰場那邊還沒有結束。此刻雖然是白天，但居酒屋裏吵吵鬧鬧的。九雀剛走到便利店門口，自來也正巧撩起門簾。“喲，卡卡西，九雀，一起來一杯怎麽樣？”他做出了喝酒的動作。卡卡西對師祖還是很尊敬的，有禮有節地拒絕了。自來也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于是他轉向了九雀：“大蛇丸說你晉升上忍了，這是大好事，應該慶祝一下。”

九雀看出自來也似乎是想要跟卡卡西聊聊，便答應下來，還硬拽了卡卡西進去。帶土和琳的死給卡卡西造成太大的打擊了，水門一直憂心該怎樣驅逐他內心的黑暗，自來也作為水門的師父，自然也是有關心一下的。卡卡西有些不情願，但礙于自來也在場沒有開口。

進了居酒屋，大蛇丸和綱手也在裏面，坐在靠裏面的桌子前。從桌子上的酒瓶數量和綱手的臉色來看，他們已經在這裏待了一段時間了。大蛇丸靠在軟椅拷貝上，臉色依舊蒼白，而他身邊的綱手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顯然喝高了。自來也讓九雀和卡卡西坐到大蛇丸他們對面的椅子上，然後自己坐在了最靠走廊的位置，擡手搭住了卡卡西的肩膀。“首先，我們要為我們的新晉上忍幹一杯！”自來也要了兩個新酒杯，給九雀、卡卡西斟滿了。

大蛇丸用金色的眼睛刺了他一下：“未成年不能喝酒，自來也你別帶壞小孩子。”自來也挑着嘴角笑：“看看，大蛇丸你變成老媽子了。看來帶學生給你造出了不少影響。”大蛇丸被他的形容激怒了，将面前的杯子沖着自來也那張大臉砸過去。自來也偏頭躲開，擡手抓住那只杯子。綱手甩甩頭，但眼睛還是朦朦胧胧的，她眯着眼睛看了陣兒自來也，然後舉杯：“再喝！”自來也把她的手壓下去：“別喝了，你醉了。”

“我……我沒醉！”綱手說話都大舌頭了，她放棄了自來也，跟九雀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自己一飲而盡。她也是醉糊塗了，都沒反應過來面前這個是未成年。大蛇丸嘆了一聲，不願再管這個隊友了。九雀很給面子地把酒幹了個幹淨，喝完舔舔嘴唇，味道還不錯，挺辣的。九雀的酒量純屬家族遺傳，父輩那邊每隔一代酒量很好，她正好輪到酒量好的那一代。父母管得嚴，她成年之前沒有喝過酒，第一次喝酒是在高中散夥飯時，幹了三瓶啤酒一點感覺都沒有，之後大學宴上對敬酒的人來者不拒，結果把想灌自己的姐妹灌趴下了。

大蛇丸瞪了她一眼，剛想說什麽，綱手就大喝一聲：“好！再來一杯！”九雀主動給兩人倒上酒，一碰杯又幹了。大蛇丸絕望了，他不僅收了一個惹禍精，還是個酒鬼。那邊鬧得歡，自來也正好跟卡卡西談談，問問在暗部的情況。水門将卡卡西留在暗部就是為了把他放在身邊，但是看來沒有用，一時間水門等人一籌莫展。本來暗部的事情是不可以透露的，但介于自來也的身份，卡卡西還是模棱兩可地說了一些。自來也顯然是不滿意的，因為卡卡西隐瞞了自己的情況。

他們沒說多久，那邊喝酒的兩個女人已經開始劃拳、對瓶吹了。旁邊大蛇丸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面無表情——眼不見心不煩！九雀的酒量的确相當好，再加上綱手之前已經醉得不輕了，而且這有着“肥羊”之稱的女忍者在有關賭的事情上必輸無疑，所以最後綱手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九雀不知何時上了沙發，一只腳還踩在桌子上，手裏拎着個酒瓶，“哈”的笑了一聲：“弱爆了！”說罷将酒瓶裏剩下的酒一口喝淨。

大蛇丸睜開眼睛：“你給我消停點，從桌子上下來！要是你敢在要緊時間喝酒，我就滅了你。”九雀的臉上只是有些紅，但實則已經被酒精麻痹了部分神志，膽子肥了起來：“這不公平！你就不說綱手大人！”要是清醒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敢這樣對大蛇丸說話的。“等你長到她那麽大的時候再說吧！”綱手是他的隊友，又不是未成年弟子，他怎麽管——而且阻止綱手喝酒一定會被打成流星，這種事情由自來也來做吧。

九雀的舌頭有些大，說話也不經大腦，一下蹦跶到桌上，把空酒瓶都踢下來了，“等我發育了，肯定會變成大、波的！就算比不上綱手大人也不會小！”她當初捏人的時候，用的是默認胸圍，絕對有D，她才不擔心未來的雄偉程度。大蛇丸和自來也同時囧了：誰說這個了？九雀鬧出的動靜引得居酒屋裏其他人紛紛扭頭望過來，見是個小孩子在撒酒瘋，都笑起來，雖然礙于三忍的面子沒有太放肆，但自來也和大蛇丸還是聽到了。

大蛇丸覺得丢臉丢到祖宗那裏去了，想他冷君大蛇丸在村裏可是被敬畏的對象，居然因為誤收了個混賬弟子顏面掃地，恐怕再不管教他還要在全忍界丢臉。自來也臉皮比大蛇丸厚上幾倍，馬上就恢複過來了，沖着九雀一挑大拇指：“有志氣！女人就是要有胸部才好！”九雀回了他一個大拇指：“自來也大人在女人這方面果然有品位！小爺也喜歡有胸部的！”自來也頓感終于找到了知己，丢下卡卡西開始和九雀讨論怎樣的才算美女。

“光看臉和胸太膚淺了！”九雀振振有詞，“還得有漂亮的手指！手是很重要的！”這話立刻得到了自來也的響應。大蛇丸覺得和這兩個兩眼綠光的家夥坐在一起實在是太掉價了，便站起來：“我先走了。”說着還不忘把綱手背走。卡卡西也想走的，但他被九雀和自來也夾在中間，脫身不得，看向逃跑的大蛇丸有一種指責的神情。

自這場鬧劇之後，九雀和自來也、綱手的關系直線上升。自來也經常和九雀探讨關于美女的事情，還拉着她一起去取材，另外自來也這時已經開始構思寫《親熱天堂》了，九雀給他提了不少意見。一想到火影中極大謎團之一的《親熱天堂》的內容竟然有她參與的成分，九雀就興奮不已，到時候她要威脅卡卡西說：“想知道下一期《親熱天堂》的內容嗎？求小爺我就告訴你！”或者在他剛買到最新刊的時候，用劇透來要挾他。怎麽想怎麽爽啊！綱手則把她當做酒友，經常拉着她喝上一杯，兩人酒桌上殺的昏天地暗。

對此，大蛇丸已經不管了，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丫頭就是個自來也和綱手的結合版，三代沒把自來也和綱手掰過來，他也沒法子把九雀掰過來。而且現在九雀調到了暗部，也不跟着他了，他幹脆集中注意力在紅豆和實驗上。近來團藏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小動靜了，應該是看到三代越來越懷疑大蛇丸在研究禁術，所以想和大蛇丸摘清關系。不過他又想要得到大蛇丸手裏頭的研究結果，所以變得若即若離，想必等到事發，他會把事情全推到大蛇丸身上。

大蛇丸本來就不信任團藏，與其合作不過是因為團藏能夠給他搞來大量的材料，而且團藏能夠在火影選舉時對他給予支持。大蛇丸對實驗結果實際上不是很在意，他更在意研究有趣事物的過程，不過團藏想要結果，所以兩人搭上了線。現在團藏想要獨善其身，而且四代火影的位置已經被水門坐了，大蛇丸也就不想履行約定。

然而因為團藏在木葉的勢力，大蛇丸又不敢現在就與他斷交，便拖延交付實驗成果的時間，謊稱實驗材料不夠，還沒有完成。團藏心裏着急，但也沒有辦法，論起禁術，他還真不行，沒有大蛇丸幫助，他無法得到寫輪眼和初代的力量。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表面上迎來了難得的和平，實際上在名為“木葉”的水下，依舊暗流湧動。

而處于水中的九雀卻沒有感覺，該吃吃，該睡睡，時不時和自來也探讨一下《親熱天堂》的劇情，在綱手離村前夜喝的鼎銘大醉。大概是因為本性暴露的緣故，卡卡西更加不願搭理她了，即便是做任務的時候，也要離她遠遠的，搞得九雀郁悶不已。九雀不開心，就要去找卡卡西不自在，卡卡西一開始愛答不理的，後來憋不住了，都要吵回去。他又是個嘴上特刻薄的，九雀也不差，兩人在一起永遠沒有詞窮的。第六組的成員每天以看隊裏兩個年紀小的拌嘴為樂，不過最後兩人都會被隊長鎮壓。

快到過年的時候，卡卡西突然從第六組消失了，據隊長說，他被四代派去執行一個機密的長期任務。九雀掐着指頭一算，應該是保護玖辛乃和鳴人的任務。由于卡卡西只是去執行任務，還在原來的編制中，所以第六組沒有再安排人進來，以七人組行動。九雀要把護符送給玖辛乃，但她找不到卡卡西。雖說保護玖辛乃的任務是要全天24小時不間斷的，不可能讓卡卡西一個人來，但或許是他輪休的時間和九雀相沖，每次去他家都沒人。

思忖了一下，主線任務不能再拖下去了，如今斑找到了幫手，主線任務已經不只是賺取經驗的方式，還是得到情報的來源，她必須盡快讓它更新。九雀先是在晚飯後拜訪了水門，用的理由是找卡卡西。介于小夥伴裏瘋傳她和卡卡西有一腿，所以這也不是很突兀——只有這時九雀感謝紅豆的腦補能力以及大嘴巴。水門對這個師侄加弟子的未來女朋友很是歡迎，将她迎接門裏，玖辛乃也送上了水果。水門告訴九雀卡卡西輪休的時間，九雀“哦哦”的應了，為了避免水門下次跟卡卡西問起，她還真要去跑一趟的。

玖辛乃現在還沒有顯懷，小腹平坦，但是臉上洋溢着不同尋常的喜意。九雀三言兩語就套出了玖辛乃懷孕的情報。等到肚子大了，玖辛乃懷孕的事情就瞞不住了，所以對此不大肆宣揚，但也沒有太過保密。九雀表示期待小寶寶的降生，并且心裏打算明天就把支線任務裏要求的營養品送過來。介于她某些方面的“惡名昭彰”，水門心裏有些猶豫要不要讓小寶寶離九雀太近，因此笑得很是尴尬。

除了支線任務的營養品，還有主線任務裏的護符需要送給玖辛乃。後者不像前者那樣方便，起碼要說明來由。九雀跑去宇智波的南賀神社求了個平安符，然後把福袋拆開來，把系統出的護符裝進去再縫好，看起來普通的很。過程中受到宇智波N多白眼，但都被她無視了，而且她還趁機将宇智波族地裏有特色的食物都吃了一遍。她還記得動畫裏，卡卡西調查宇智波時拿凱當幌子，那個二貨完全沒感覺到不對勁，被卡卡西一句“這裏還有很多有特色的店”給糊弄的沒管卡卡西幹什麽帶他來這裏，還樂颠颠地求了個簽。

話說宇智波的東西好好吃，族滅了實在太可惜！九雀嚼着鲷魚燒，摸了摸口袋，決定下頓飯去卡卡西家蹭。卡卡西對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翻了一下死魚眼，然後關門。九雀一把撐住了：“做什麽啊你！不歡迎小爺嗎？”“這不是明擺着的嗎？”卡卡西隔着門縫回答。九雀只能瞧見他閉着的那只眼睛，滿心都是“我擦”，“小爺就這樣不招人待見嗎？”卡卡西懶懶地回了一句：“如果你注意言行的話……”九雀沒耐心聽他說下去，退開一步，擡腳就踹。她的力氣足足有卡卡西的三倍，卡卡西一時不慎被門板撞飛。

“你是土匪嗎？”卡卡西坐在地上，揉着後腦勺。九雀環着臂，大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是有怎麽樣？來，給小爺笑一個！”卡卡西白了她一眼，轉頭回了房間。九雀這才發現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無袖套頭衫和長褲，剛才應該在睡覺。對擾人清夢毫無負罪感的某人直接闖進廚房，掃蕩了冰箱，最近她跟紅豆學了道牛肉蓋飯，終于能夠擺脫蛋炒飯了。卡卡西家的廚具很齊全，但看起來不常開火的樣子。九雀腌了牛肉，然後開始拌蔬菜沙拉，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之後把整塊牛肉放進烤箱烤，熟了之後切片鋪在米飯上，澆上湯汁。

砸開卡卡西的房門，把簡直要暴走的白毛忍者拖到餐廳裏。卡卡西看着賣相還不錯的牛肉蓋飯，心裏的火稍稍下去了一下。九雀很嘚瑟地說：“我的信心之作。”卡卡西咬了一口，淡淡道：“肉太淡了，飯太硬。”九雀指着他的鼻子：“你不要太過分，旗木卡卡西！”小爺做着飯容易嗎？卡卡西白了她一眼：“那你別再來。”九雀頓時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