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晏先生,說好了不賣藝
晏長雪掀起眼簾睨了阮昭一眼,伸手握住貼在他唇邊的性器,他有些躊躇,但還是用舌尖輕輕舔了一口,柔軟的舌滑過馬眼,又飛快收回去,馬眼上沾着他的口水,像是嘗到了腥味,晏長雪微微皺眉,又小心湊上去張嘴含住了肉冠。
這個姿勢讓阮昭能清楚地看見晏長雪怎麽用那雙紅軟的薄唇含着他的性器,他停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胡亂用舌尖掃着馬眼,修長的脖頸猶如天鵝,連帶着半藏在衣領裏的奶子都是搖晃。晏長雪身上有潑天富貴堆出來的矜貴與強勢,因為病弱而微微皺着的眉而顯得嬌氣,他斜倚在枕上仰頭去含阮昭的雞巴,看起來嬌弱又乖順,不會有人把這兩個詞放在晏大少身上,這個場景帶來的精神上的快感更甚于口交本身,畢竟晏長雪真的不會,他只是含着龜頭用舌頭舔,阮昭啞着嗓子哄他:“晏先生,再多吃下去一點好不好。”
晏長雪說不出來話,不過還是努力吞下了一部分,整個龜頭總算都被吃下去了,可阮昭的陰莖太大,只是含着晏長雪的舌頭沒有了活動空間,他只能盡量張大嘴,下意識吮吸了一下。
“嘶——”阮昭差點被他吸出來,性器也脹大了一圈,晏長雪的嘴唇被撐成薄薄的一圈,連吐都吐不出來,濕着眼睛去看阮昭。
晏長雪喉嚨裏發出嗚咽聲,胡亂咬着阮昭的陰莖,嘗到了腥味又下意識吮吸起來,适應之後連舌頭都知道微微活動着去舔馬眼。
“對,就是這樣。”阮昭揉着晏長雪的後脖頸,爽的雞巴快炸了,總算還記着這是嬌弱的金主,沒有強行讓晏長雪深喉,“晏先生很厲害了。”
晏長雪含得下巴發酸阮昭還沒有射精的跡象,他不得不吐出一部分只含着一截龜頭用舌頭舔弄吮吸,阮昭的呼吸漸漸粗重,晏長雪已經累的手臂都擡不起來,倒在枕頭裏讓阮昭微微抽插幹他的嘴。
粉紅的雙唇被阮昭的陰莖磨成了豔紅色,還有一點腫,像極了被阮昭肏熟的女穴,裏面火熱柔軟,晏長雪的舌努力舔着龜頭,嗓子裏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咽聲。嫩紅色柔軟的舌時不時伸出來露出一點舌尖,把他的肉棒舔的油光水滑,透明的粘液從晏長雪的唇角流出來,沿着修長雪白的脖頸往下滑,晏長雪被折騰得汪着兩眼水,擡頭睨着阮昭,臉色發紅,看起來又騷又嬌矜。
雙腿殘廢的老男人仿佛成了阮昭的飛機杯,阮昭眯着眼睛抽出性器,總算沒有射到金主臉上。
晏長雪累極,阮昭抽出來他背後的枕頭,剛躺下人就睡熟了。
阮昭給他蓋上被子,然後把輪椅推在床邊關上燈就回去了,躺下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江湖傳言中的晏大少可不是好相與的人,怕是把他當成別人了。
——不管當成誰都和他無關。
阮昭只有一顆敬業的心,想明白後很快也睡着了。
接下來幾天,兩個人在情事上漸漸有了默契,日常相處也沒有當初這麽針鋒相對,阮昭不是多好脾氣的人,可床上剛把人肏的腰都擡不起來只會岔着雙腿漏精液,到床下也便客氣一點。至于晏長雪還是這樣,冷淡又安靜,阮昭的要求多半不會拒絕,連衣櫃裏都多了幾套睡裙。
不過送衣服來的人大概以為晏大少金屋藏嬌,再加上晏長雪雖然身高有一米八,但是有胸有腰人又瘦,因此衣服都是女式,且掐腰漏胸又粉又嫩各有各的性感嬌俏。
晏長雪今年三十六歲,再好的修養看見這些粉嫩衣服都沒話說,自己轉着輪椅去書房,阮昭跟在他身後逗他:“晏先生不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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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
經過琴房的時候,阮昭往裏面看了一眼,黑色的鋼琴宛如風情萬種的美女靜靜地站在光下,喬姨大概剛剛擦過。
“阮昭,要彈一首嗎?”晏長雪坐在書房門口望着他。
阮昭收回目光,笑着說:“晏先生,說好了賣身不賣藝。”
晏長雪膝蓋上蓋了一塊毯子,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就這麽安靜地看着他,似乎很難過。
阮昭甩開這不靠譜的猜想,走過來将晏長雪推進書房,“我還學過吉他,以後找時間彈給你聽。”
“你以前不是看不上吉他,還說什麽流行音樂不是音樂。什麽時候去學了吉他?”
“我說過這話嗎?”阮昭坐在一旁,很有分寸地離晏長雪有一段距離,“我以前什麽樣你又沒見過,可不能因為我失憶過就編排我。”阮昭彈了彈衣袖,玩笑道:“作為偶像,我可是很珍惜自己人設的。”
“你失憶過?忘了什麽嗎?”晏長雪像是順口問了一句,已經轉着輪椅走到了窗邊,手裏拿了一本書在翻。阮昭住了這幾天發現晏長雪是有些孤僻的,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社交和娛樂活動幾乎為零,工作間隙唯一的休閑活動就是看書。此時他穿着一件薄毛衣安靜地坐在陽光裏,總讓人覺得冷清。
阮昭在書架上順手翻開上面的書,一邊回答晏長雪的閑聊:“我哪裏知道忘了什麽。不過應該不是重要的事情,反正也沒有磕到過腦子,而且重要的事情我都記得。經紀人猜測可能是不太好的記憶,人體出于自我保護機制所以忘了。”他搖頭笑了笑:“經紀人在一個地下通道裏撿到的我,他說我是在躲追債的人,我自己不記得為什麽在那裏了。”
隔了好一會,晏長雪才問:“你自己不好奇忘記了什麽嗎?”
“忘了就忘了吧。”阮昭毫無在意,還玩笑道:“指不定真是把債主忘了,如果記起來了還要再多一個債主,我賣身的錢可就不夠了。”
晏長雪皺眉:“多一個債主?”
阮昭話音一頓,強行換了話題:“我的吉他就是在地下通道的時候學的,一首歌十塊錢,生意好的時候每天賺三十。”那是他父母出事之後,親朋離散,他已經不記得是怎麽流落到地下通道的了,那裏又暗又冷,每天夜裏睡在報紙上,甚至稍微不灌風的地方都輪不到他睡。可他寧願說這些都不肯回答晏長雪的問題。
晏長雪低頭發了一條短信,發完剛好阮昭說完,他靠在輪椅上懶洋洋地問:“要不是我家老三胡鬧,你那個經紀人會把你送哪裏?”
阮昭後背一涼,總覺得自己坑了經紀人。可晏長雪言笑如常,他也便随口一答:“也許找個富婆包養?”
“是嗎。”晏長雪面無表情地将手裏的書翻開,不鹹不淡地誇了一句:“你這個經紀人挺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