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晏長雪身上帶着畸形又病态的吸引…
縱欲無度的結果就是晏長雪在床上躺了一天,他的雙腿一直無法合上,腰肢又酸又疼,根本不能坐輪椅,更不要剛剛開苞就被過度使用的女穴,腫得連內褲都穿不上,阮昭的精液被堵在裏面,洗澡的時候一碰就疼,晏長雪抓住他的手指不讓他再揉他的蚌肉。
“忍一忍,不弄出來怎麽辦?”阮昭緩緩揉着晏長雪鼓起的肚子,“要不然您自己排出來吧。”
晏長雪皺着眉問:“怎麽排?”
阮昭咬着他的耳朵說了一句話,晏長雪急道:“不行。”
可阮昭已經用小兒把尿的姿勢從背後把晏長雪抱起來,他在浴室轉了一圈,幹脆站在梳洗臺的鏡子前,将晏長雪屁股對準了洗臉池。
“阿昭!”晏長雪看了一眼鏡子就扭開了臉,他的紫紅色的蚌肉正朝着鏡子,整個會陰陰莖都能看見,阮昭用這個姿勢抱着他,晏長雪甚至能看見他跨下已經半擡頭的性器。晏長雪扭動腰胯要下來,這個姿勢太羞恥了。他畢竟是成年男人,阮昭有些抱不住,無奈道:“晏先生,精液不弄出來你吃不下飯。”
“我自己來。”
“早上可是您自己洗的澡。”
晏長雪不掙紮了,攥着阮昭的手腕面無表情地說,“我排不出來。”他的耳尖紅透了,本來用撒尿的姿勢被阮昭抱着用女穴排精液就已經夠羞恥了,可他的肉口腫成一團,只有少許精液流出來沾在陰唇褶皺裏,他努力收縮陰道只擠出來一小股,肚子還是鼓着的,裏面滿滿當當都是阮昭的精液。
阮昭就着這個姿勢把晏長雪放在臺子上,幹脆把花灑噴頭取下來,熱水調成溫熱後将水管口對準晏長雪的紫紅蚌肉,“忍着點,等會還要塗藥,洗幹淨了才行。”
晏長雪叉開腿對着鏡子,眼睜睜地看着冰涼的水管撥開紅腫的陰阜插進他的逼口,他的腰也軟屁股也疼,阮昭的手臂牢牢把他扣在懷裏,晏長雪急促地喘息着,可隔了大半天又在發情的陰道已然纏緊了柔軟冰涼的管口,阮昭打開開關,去掉花灑的水流力道極強,晏長雪扭着腰跳起來又重重的落在臺子上,他的雙臂纏在阮昭的身上,白晃晃的身子又騷又嫩,水蛇一樣往阮昭懷裏鑽。阮昭一只手壓住他的腰身,晏長雪連掙紮都掙紮不了,指尖滑過阮昭後背,又添了幾道傷痕,他的肚子漸漸鼓起來,陰道被熱水燙得抽搐,一直哭着說:“拿出去……阮昭,你拿出去,我不要了……”
“好了好了。”阮昭關掉水,水管還插在晏長雪的肉口裏,他像是生出一條尾巴,随着身體的痙攣左右搖晃。阮昭摟着晏長雪的肩膀把人抱在懷裏安撫:“你自己不敢弄,放在裏面要生病的。”
晏長雪紅着眼睛撇開頭,擺明着不肯搭理他了。
老男人羞得滿身通紅,居然還被水流沖得高潮,打定主意不說話了,恹恹地倚在阮昭懷裏,卻是任由他折騰的模樣。
阮昭奇異地感受到了他的氣惱,輕輕揉着晏長雪的肚子然後把水管拔出來,熱水混着精液黏汁猛然噴出來,晏長雪失聲尖叫,阮昭的手臂架在晏長雪的腿彎中,耐心地等髒水流幹淨。
晏長雪滿頭大汗地倒在阮昭懷裏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宛如失禁一般,沒用的兩條腿搭在阮昭手臂裏,外翻着的陰阜上還挂着水珠,阮昭微微一晃,穴口肉尖的水珠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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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還脹嗎?”
晏長雪抿着嘴唇不說話。
“真生氣了?”阮昭笑着揉了揉晏長雪的肚子,感覺他的肚皮平坦下來,知道裏面精液大部分都被水沖出來了放了心,又小心撥開晏長雪的小陰唇從鏡子裏看了一眼,裏面水光淋淋,陰道裏還是沒有洗幹淨。阮昭一邊握着晏長雪的陰莖安撫他,一邊說:“再忍忍,還需要洗一次。”
晏長雪垂着眼睫,眼睫毛上還挂着水珠,阮昭當真是有點心疼了,晏長雪這輩子怕都是第一次被人這麽折騰,阮昭一邊給晏長雪手淫一邊說:“我下次一定帶套。”晏長雪睨了他一眼,挺着腰一句陰莖磨蹭阮昭的手心。
他的性器并不是擺設,阮昭的手都有些酸了他才射出來。射精的時候晏長雪眯着眼睛在阮昭懷裏磨蹭,神情餍足,像只貓似得。只是一句話都不肯同阮昭說,阮昭東一句西一句的逗他,用水管洗了三次才徹底沖幹淨,又把人放在浴缸裏洗了一次。晏長雪就算不說話,阮昭也知道今天的“公糧”沒交,他大概不好受,可晏長雪的嫩逼腫得饅頭一樣,阮昭的手指沿着他的臀瓣擠進去試探性地揉了揉他的後穴,果然也是水嫩緊致的很。
“你……”晏長雪回頭按住阮昭得手,驚訝地看着他。
晏長雪身上帶着畸形又病态的吸引力,阮昭還真有點心動,不過今天晏長雪明顯承受不了一場性事,阮昭收回手指,将晏長雪抱起來擦幹淨後放到了床上。
晏長雪閉着眼任由阮昭給他穿衣服,他的睡衣以舒适為主,多半都很保守,雪白到雙乳裹在棉布裏看起來總有些委屈。阮昭的手指壓着奶球,“讓人送幾套你的尺寸的睡裙來,絲綢的最好,總不能一直不穿褲子。”
“我……”晏長雪忽然想起他還在和阮昭生氣,轉了口氣,生硬地說:“我不穿。”
“晏先生下次試試丁字褲,很舒服的。”他越是這樣,阮昭越想逗他,索性抱着晏長雪半壓在他身上,啞聲說:“晏先生,我硬了好久了怎麽辦?”
他本來是逗晏長雪,可晏長雪聽見這話有點可憐地看着他,眼睛裏濕漉漉的,他剛才已經發洩過,腰也軟女洞也疼,奶子被阮昭玩破了,才塗過藥,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措地望着阮昭舔了舔嘴唇,阮昭目光一暗,晏長雪的唇型很薄,比起肌膚又紅得近乎嬌豔,他靠近晏長雪,小狼狗一樣纏着他:“晏先生,您幫我舔一舔好不好?”
晏長雪慌亂地避開他的目光,下意識舔了舔唇,“我嗓子疼……”
阮昭有點遺憾,忽然又聽見晏先生說:“只能含一半,明天要開會,嗓子不能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