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糊塗不糊塗,晏大少什麽時候輪到…
第二天,阮昭睡醒後按照平時的習慣準備給自己做飯,下樓後看見飯菜已經擺好了才想起來,他現在是被人包養着的。
心滿意足地吃過早飯,晏長雪還沒醒,阮昭路過三樓的琴室,往裏面看了一眼,房間只擺了一架鋼琴,鋼琴正對着窗外一顆高大的泡桐樹,他的腳步一頓,拐進了隔壁的書房。
書房裏有一臺打印機,他把經紀人昨天發給他的劇本打出來,正倚着窗戶等打印機吐紙的時候,聽見樓下亂起來,隐約有人喊着叫醫生,阮昭抱臂看着窗外的那顆泡桐樹,泡桐花顏色淡花型也不算好看,他心想晏家也算富貴了三代,怎麽還種着這種不上臺面的花樹。等下面的噪雜消停些了,他拿着裝訂好的劇本慢悠悠地下樓,準備窩在他的房間看一會劇本,提前熟悉熟悉角色,畢竟是賣身換來的機會,要珍惜。
阮昭剛走到樓梯拐角,就撞上了昨天的那個喬姨。
“阮少爺,”喬姨拉着阮昭就往晏長雪的卧室去,她憂心忡忡:“晏先生也許是昨天着涼了正在發燒。都怪老喬讓他淋了雨……”
阮昭點點頭,敷衍地說:“請醫生看一看。”說罷他想推開喬姨的手回自己房間看劇本。金主生病了喊他做什麽,他只會做愛不會看病。
然後喬姨做慣力氣活,居然半拖着他進了卧室,晏長雪倚着床頭坐,恹恹地睜開眼睛看見了阮昭,對他擺擺手:“你自己玩,我病着呢不陪你。”
……誰稀罕你陪哦。
阮昭轉身就要走,發燒而已死不了人。可他無意間看見晏長雪敞開的衣領裏雙乳若隐若現,乳溝裏是幾道小傷痕。他肌膚極白,帶着病态的透明感,就顯得傷痕格外顯眼——是他昨天肏破的。
阮昭嘆口氣,除卻晏大少的權勢強硬,此時床上躺着的算是他一場露水情緣的病美人,美人難受地皺着眉,水汪汪地一雙眼睨着他,阮昭這路就不太走得動。他回身站在晏長雪床邊,醫生和傭人圍着晏長雪如臨大敵,他插不進去手,阮昭腳步一轉,歪在沙發上翻劇本。
心疼美人就那麽一秒,阮昭揉着自己心口想,糊塗不糊塗,晏大少什麽時候輪到他心疼。直到他聽見醫生提起“ICU”後忍不住直起身體。
現在的有錢人都這麽會玩了嗎?
晏長雪搖搖頭,說了幾句話,醫生挂上輸液瓶終于離開,喬姨走過來塞給阮昭一瓶綠色的藥膏,“溫度已經降下來了,晏先生也說好多了,沒事的沒事的……”她的話更像是安慰自己,阮昭沒應聲,喬姨接着說:“藥是塗傷口的。所有地方都要塗。”她說得隐晦,阮昭好一會才想明白,臉騰一下紅了。晏長雪除了胸口有傷口,私處被他揉爛了怕是也不能看。
喬姨帶着人離開。阮昭挪到晏長雪面前,晏長雪虛弱地窩在被子裏,聽見腳步聲後睜開眼睛,清冷冷地看着阮昭,“吓到你了?”
“沒。”阮昭搖了搖手裏的藥膏,晏長雪微微點頭,伸手拍拍身旁的床鋪示意阮昭坐。
阮昭不客氣地坐下,伸手去解晏長雪的衣扣,然後把吊帶推上去,那對綿軟的雪團子跳出來,阮昭吸了一口,經過一夜後晏長雪的乳肉內側又青又腫,他掃了晏長雪一眼,金主沒什麽表情,又別有一番被淩辱的美感,阮昭在手心塗上藥輕輕揉搓晏長雪的乳肉。他忍不住心猿意馬,沒話找話地和強行晏長雪聊天:“我有一次拍雨戲,還是冬天拍夏天的戲,穿得薄再加上淋了不少水,回去就發燒了,那會自己住,我自己沒感覺,就是想睡覺,到了第二天經紀人找不到我,到我家裏一看,吓了一跳。”他自己笑了笑:“那會沒什麽生活經驗,我連急救電話都不知道怎麽撥,被經紀人罵得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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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個笑話一樣說自己生病的事情,阮昭一向心大,差點把命丢在一場小病上也不當回事。晏長雪手指一動,側頭看着阮昭,似笑非笑:“差點就燒傻了。”
“你怎麽知道?”阮昭一笑,“我可是經紀人的搖錢樹,從那以後他逼着我每天報平安,我就記得那次住的醫院很舒服,可以五星好評。就是出院後整個劇組都黃了,說是整個項目被資方的強行叫停。”他的語氣還挺遺憾。
晏長雪唇瓣顫動,緊緊抿着嘴沒說話。
阮昭低頭給晏長雪扣衣扣,忽然聽見晏長雪問:“為什麽想當演員?”
“唔,熱鬧吧。”阮昭随口說道,“我要給你脫褲子了,陰道也要塗一下。”
晏長雪的雙腿分開,無力地看着天花板,感覺到阮昭扯掉他的內褲,睡了一覺這條內褲也是濕的,溫熱的掌心貼着他的穴口輕輕揉搓,肉道裏的淫水被揉出來,阮昭用紙巾擦過幾遍才幹爽些。
那裏果然已經腫到不能看,阮昭盯着晏長雪腿縫裏沉甸甸的那坨肉發了幾秒鐘的呆,晏大少是很有資本風流的,內娛頂流怕是願意排着隊等着他臨幸,可惜了,還長着這麽一個嫩逼。阮昭的手指沾着藥膏在陰道口轉了一圈,帶出來一手心的水,晏長雪的呼吸急促起來,也就是他的雙腿動不了,要不然早就扭着往阮昭手上撞。
甬道裏又熱又緊,大概是晏長雪發熱的緣故,女穴比昨天還要緊致火熱,紅腫不堪的肉唇被他的汁水泡的皺巴,無力地卷在穴口。阮昭惡趣味發作,勾着晏長雪的陰蒂狠狠揉捏了幾下。
“阿昭!”晏長雪沙啞低沉的聲音随即而來。
阮昭挑挑眉,起身找了一件幹淨的內褲給晏長雪換上,索性不給他穿睡褲了,蓋好被子。晏長雪的目光一直追着阮昭,好一會突然問他,“難受嗎?”他補了一句,“那次你發燒。”
“小病而已說不上難受,要不是經紀人吓壞了我都忘了。”阮昭窩在沙發裏翻劇本随口應着,許久沒有等來晏長雪的下一句話,便當他說完了,專心致志看劇本。
劇本應該是改的古代著名典故,姓阮的書生進京趕考途中誤入一座仙山,書生和仙女春風一度後回家發現塵世已經過了百年。故事俗套,裏面的臺詞也俗,結局也是皆大歡喜,仙女變成凡人嫁給忘了一切的阮郎。
阮昭大概掃了一眼就斷定這劇撲定了,可合同已經簽完,又是經紀人努力為他争取的男主,只好沉下心背臺詞。此時春風拂面,午後的陽光曬得人昏昏欲睡,晏長雪輸完液睡熟了,房間裏只剩下加濕器發出的細微聲音。阮昭的手指滑過臺詞,這一句怎麽也背不住,便将臺詞本蓋在臉上,枕着靠枕也睡了。
「仙子姑娘,這是我為你采的藥,別哭,摔得不疼。她們說這顆草可以治你的病。」
「她們哄你的。」
「那你的病好了嗎?」
「你傻不傻,我是神仙。」
「我才不傻,這仙境春山萬重,奇花異果無數,以後你看見這種草就不會忘記有個凡人珍之重之地把你放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