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他的心肺裏偷了一口空氣,就算…
“阿肇!”
晏長雪猛然驚醒,他掙紮着坐起來打開床頭燈,窗外是婆娑的丁香花樹,飄來滿屋的花香,他在這花香裏緩緩明白過來。
不是夢。
夢裏情景是真,今天的阮昭也是真。
晏長雪不自在地直起腰,毫無知覺的下半身延緩了某種感覺,那個不知羞恥的女性器官夜半鬧起來,裏面又麻又癢,燙得人心慌,也不知道淌了多少水,內褲和睡褲都弄濕了,滿屁股的騷水被他的體溫暖得溫熱,就只是坐起來這一個動作,那肉道鼓囊囊流出來一大股。他艱難地坐上輪椅,被子裏果然一道很深的水痕,晏長雪難耐地坐在輪椅上,忍着欲望去拿幹淨衣物,可壓抑了三十多年的情欲沒有了藥物的克制,張牙舞爪地反撲起來,晏長雪倚着櫃門隔着衣物去揉自己的腿縫,摸出來一手心的騷水,內褲濕透了,縮成一團貼在他的肉縫上。
嬌嫩的蚌肉早就被阮昭揉爛,晏長雪脫掉褲子,月光下隐隐約約看見爛軟的肉唇把內褲頂起鼓囊囊的一團,他隔着內褲揉了兩下,肉唇陰蒂皺在一起,粉粉軟軟的躲在內褲裏。晏長雪看着厭煩,胡亂拿褲子在自己下身擦了擦,這會連陰莖也硬了,還是撐着屁股套上了幹淨褲子。
阮昭的作息習慣很好,晏長雪推開他的門,就看見阮昭睡得正熟,他推着輪椅固定在床頭,坐在那裏看阮昭。
能進娛樂圈毫無關系地混成三四線,就已經說明阮昭算是上天賞飯,有一張好看的臉。他今年24歲,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眉間稚氣未脫盡,依稀還是年少張揚的阮家小少爺。晏長雪的指腹淩空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許是很久沒有這麽近距離看過阮昭,此刻才算久別重逢,晏長雪俯身,想親一親阮昭的唇。
晏長雪沒有碰到他,只是沿着他的唇線滑過,呼吸相聞,從他的心肺裏偷了一口空氣,就算做一個深吻。
月光照進來,晏長雪的目光落在阮昭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串上,他小心翼翼推開珠串,原先珠串蓋住的地方赫然是一道深深的舊傷疤,當初的傷口深可見骨,才能在經年後留着這麽猙獰的痕跡。
晏長雪的指尖壓在那道傷痕上,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将他的手臂放回被窩,轉着輪椅回去了。
新換的褲子又髒了,晏長雪從沒感受過這樣濃烈的情欲,心底生出厭煩,只能轉着輪椅去浴室清洗。脫掉幾乎黏在屁股上的內褲,晏長雪合上馬桶蓋扶着牆壁上的扶手坐在了馬桶蓋上,內褲還挂在他的腳腕上。此時發騷的綿軟屁股貼在冰涼的蓋子上,晏長雪渾身一顫,舒服得仰頭呻吟。他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形成一個跨坐在馬桶上的姿勢,身子前傾,一只手攥着扶手,另一只手去拿淋浴花灑。
這麽一個姿勢讓晏長雪的火熱蚌肉緊貼在馬桶蓋上,他忍不住扭腰擺動,用柔嫩的女逼磨蹭蓋子,很快他的身下聚集了一灘淫水。腿縫裏那個正在發情的女洞被馬桶蓋擠得變形,紅腫的媚肉又騷又燙,很快就不肯滿足于已經被他磨蹭得溫熱的馬桶蓋,晏長雪捂着唇咽下呻吟,難受得快要哭出來,他睜着濕漉漉的眼睛看着鏡子裏跨坐在馬桶蓋上發情的自己,上衣還好好地穿着,只是胸前鼓囊囊的兩團依稀可以看見奶子的形狀,這樣趴跪着的姿态将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鏡子,浴室的光線太足,過于蒼白綿軟的雙腿無力地垂在兩側,而肥軟濕漉的大屁股翹起來,不停地用女逼搖晃着磨蹭馬桶蓋。晏長雪微微撇開臉,感覺到自己的不堪,身體卻越發興奮。
這樣淫婦一樣自慰的場景他就是連聽都沒有聽過。晏家大少爺一向淡漠疏離,有他在的時候,歡場酒宴裏男人們常說的低級玩笑都不敢在他面前說的。
“阿昭……”晏長雪垂眉,将這個名字連帶呻吟一起吞在肚子裏,傾身将洗漱臺上的電動牙刷攥在手裏,冰涼的牙刷杆有三指粗細,晏長雪深吸一口氣,緩緩用牙刷杆撥開軟爛的蚌肉,小心翼翼地插進自己的肉口。
就算是只有三指粗細對于晏長雪的女穴來說還是太粗了,這個畸形的女性器官被壓抑了三十多年,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完全發育成熟,就被徒然停了藥,面對成年人的欲望。晏長雪努力放松身體,屏住呼吸一寸寸地将牙刷杆塞進自己的肉縫,女洞終于得到了個物件,緊緊裹着牙刷吮吸吞咽,裏面水淋淋的又軟又滑,牙刷進入得總算沒有這麽艱難,晏長雪感覺到裏面頂到了什麽東西,他猛然想起今天阮昭說的“處女膜”,臉上神情恍惚,卻還是強忍着肉洞裏的瘙癢,将牙刷抽出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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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長雪眯着眼睛靠在馬桶上,歇了片刻才摸索着打開電動牙刷的開關。
“唔!”
這老男人禁欲多年,哪裏嘗過這般滋味,要不是牆壁上的扶手,晏長雪都差點從馬桶上摔下來。肉逼裏死死卷着牙刷杆,只是被留在外面的牙刷頭帶起來的震動,他都幾乎受不了,爽得差點叫出來,死死咬着嘴唇,眼尾都紅透了。
白色的牙刷插在晏長雪的雙腿間不停震動,還有大半截沒有吃下去的部分不斷地搗着馬桶蓋,連帶着晏長雪都在不停搖晃,屁股濕透了坐不住,他只能緊緊抓着扶手,看着鏡子裏自己的女洞被電動牙刷幹得高潮不斷,紅腫的陰蒂肉唇被卷進肉口裏,晏長雪摸索着握住牙刷小幅度抽插。
兩分鐘快速滑過,電動牙刷停了下來,晏長雪無力地靠在馬桶上喘息,春夜還是有點涼,他的下身沾着淫水已經有些受涼了,晏長雪還是覺得體內燒得慌。
不夠,還是不夠。
晏長雪掙紮着坐回輪椅,褲子都來不及穿,又回到了阮昭的房間,阮昭依然在熟睡,他小心地靠在床頭,拿着阮昭的手掌放在自己身下,他調整角度,讓阮昭的大拇指卡在他的肉縫裏,濕漉漉黏糊糊的肉洞銜着阮昭的手指饑渴吞咽,晏長雪另一只手攥着輪椅扶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垂眉小幅度地搖晃腰肢,用肉口磨蹭阮昭的手指。
他的手是幹燥溫熱的,反而能緩解晏長雪體內的騷熱,很快晏長雪再次潮吹,噴出來好幾股汁水後,他整個人都痙攣起來。晏長雪身體一直不好,他伏在床邊許久才緩過來。
擦幹淨阮昭的手掌,晏長雪到浴室用冷水清洗過下半身後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