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夫’嗎?他是個律師,殺盡黑道敗類,他只殺敗類,下手幹淨利落,不留線索,但他洗手不幹了。但黑道敗類永遠會有的,所以,總會有人出來殺他們。”
“聽不到在說什麽,室內有幹擾。”在外面監聽的警員苦臉。
“該死!”
終于,婚禮開始了。
衛家請了許多名人,其中就包括了寒烈的目标——警察局局長——方樹桐。
方樹桐一早就看見了漂亮的伴娘,看來這次是來對了!那伴娘漂亮妩媚,上好的身材,比新娘強了許多位,如果能弄到手上——他已經開始幻想了,迄今為止,還沒有他弄不上手的女人。
沈磊冷靜地觀察身為伴娘的寒烈,她似乎對每個人都很有興趣,和這個談談,和那個談談。這禮堂裏沒人帶槍,警方事先裝了傳感器,會對槍支做出反應,但不會對其他做反應,不然太太、小姐的仿真首飾會害慘監視人員。
寒烈冷笑一下,這個動作沒逃過三個人的眼睛,莊信渲、沈磊、衛康,三個人心底各自抖了一下。
寒烈和市長談笑。
寒烈和財政部長交談。
寒烈和檢察院最高檢察長說笑。
沈磊頭已經大了,她沒動手,但在這麽衆多的場合下,她無法逃脫,也沒機會動手。
和衛氏夫婦聊了一陣子,寒烈看到了方樹桐,她沖他笑一下。
方樹桐有一刻的失魂,那女人的笑容足以傾城傾國。
新娘要換妝,寒烈陪Jo.Jo進化妝間,沈磊和莊信渲趁機碰頭。
“也許她不是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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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希望她不是,不然,我會親自起訴她,送她進監獄。”沈磊閉閉眼,甩開心中的傷痛。
“Jo.Jo,我去一下洗手間。”寒烈笑,“你等一下。”
“好。”
寒烈推開另一扇門,男、女休息室推開門連着同一條走廊,對面就是男、女洗手間。
與此同時,男士休息室的門也開了,方樹桐走出來。
寒烈笑一下,在進女洗手間時沖他回眸一笑。
方樹桐頓時心猿意馬,左顧右盼确信無人後他推門跟進女洗手間。
寒烈冷笑,他會是死得最難看的。
方樹桐急色地抱住她,寒烈把手圈上他的脖子,他開始吻她,根本沒注意到寒烈從衣袖中抽出一根5英寸長的钛合金長釘。
“你的死期到了,方老大!”寒烈在方樹桐耳邊說的同時,右手的長釘準确無誤地紮入方樹桐的左耳內,方樹桐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去見上帝了。
寒烈把他的屍體拖坐在馬桶上,從裏把門插上,翻身跳出,走出洗手間。前後不過一分鐘,連滴血也沒沾手。
回到女休息室,Jo.Jo還沒補好妝。
“要和信渲去度新婚夜了?”她笑。
“嗯。”
“祝你幸福!”寒烈吻她一下,從側門走出禮堂,成功地擺脫讨厭的尾巴。
禮堂的人發現寒烈和方樹桐不見了。
沈磊接到了失去目标的報告。
莊信渲和Jo.Jo同時上了蜜月車,開出老遠,他停車。
“Jo.Jo,你先回家。”
“為什麽?”
“我要回禮堂。”
“為什麽?”
“以後和你解釋。”他下車,拉開一邊的門,把Jo.Jo放在路邊。“記住,我——愛你。”然後他調頭返回禮堂。
禮堂內的客人差不多都散了,但卻有數十人在,臉色凝重。
衛康失魂落魄地坐在一邊,他還是失去了她。
“莊,方樹桐死了,死在女洗手間裏,大針自左耳插入大腦。”沈磊已經完全公事了。
“她是天才,那麽多人盯她,還是讓她在眼皮底下殺了人溜掉。”
“到哪裏去找?人海茫茫。”
“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好不好?”莊信渲想起了一些東西。
“好!?”
在肯定沒有人跟蹤他後,他驅車到了湖家老宅——早已沒人住的宅子。推門進去,在游戲室裏,他看見了笑吟吟坐在破沙發上的寒烈。
“我知道你會來。”寒烈似乎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你是誰?”
“這是你的來意?”
莊信渲嘆一口氣,敗給她。“可曾愛過我一點兒?”
“算了,莊哥哥,游戲玩完了。”寒烈站起來,“我不愛你,因為我恨我自己!”
“湘——湘?”
“是的,莊哥哥,我是湘湘。”
“你——”莊信渲咬牙。“小魔鬼,你就不能象一般的人嗎?”
她笑着搖頭。“我此次回來還有一個目的。”
“是,完成湘湘未竟的心願!”他沒好氣。
“對呀!”她仍是笑,眼中不再是冬日。“可是,你合不合作呢?”
“說吧,但別想耍花招。明天,我要把你帶到沈磊處。”
“可以,我答應你。反正‘獵豹’必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不過今晚,陪我好不好?陪我聊天,喝酒?”她很嚴肅,“給我們的童年劃一個美好的句號。”
“?”
“這是我最後的要求。”
“好,我們擊掌為誓。”
在清脆的掌聲中,莊信渲發現他記憶中的小魔頭靜靜地喝酒,和他天南海北地閑聊。
他的眼皮漸漸重了,而他對面的湘湘已閉上眼。
“游戲——結束了!”在說完最後一句後,她倚在沙發上。他對自己笑一下,游戲結束了?!他也倒了下去,沒有看見寒烈臉上一滴清淚。
半夜,莊信渲被凍醒。
他發覺自己被擱在花園的花壇上,而湖家老宅,已經化為一片火海,他甚至能看見二樓窗口那個已沒入火海的身影。
“不要!湘湘!不要!你騙我!你不守信用!”他聲嘶力竭,難道這就是童年美好的句號?在獲悉湘湘還活在人間的同時,死在他眼前?!
“不要!不要!不要……”他癡癡地望着二樓那個身影被倒下的柱子壓倒。
一切都被大火吞噬了。
結束亦開始
Jo.Jo發現丈夫在一夜間老了許多。新婚夜一夜未歸,回來後就奔進寒烈的房間。
她什麽也沒拿走,護照、身份證、行李、電腦。
莊信渲看着那張磁盤,會有什麽呢?走進書房,把磁盤插入電腦,進入程序。但馬上,他就被拒之門外,電腦要求:THE KEY。
他搖頭,除了湘湘之外,誰還會在死後留下這麽多麻煩,而湘湘的心思又大異常人,她會用什麽做密碼呢?
突然,他心有靈犀地試了試自己的生日,不對,那麽——倒着呢?
果然,進入正式系統,屏幕上出現了所有被殺的人的罪行,他苦笑。湘湘,你可以不死的,國際刑警方面想吸收你的,他們懸賞只為了找到你。
在罪行的最後,他看見了她的資料:
寒烈,原名湖湘湘,女,6月29日生,巨蟹座,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黑發,墨藍色眼睛,體重一百三十八磅,視力六點零,擅長格鬥;有電腦、機械、法律、語文學位,代號“獵豹”。
殺人記錄:七歲,首次殺人;八歲,殺三人;九歲,殺三人;十歲,殺四人;十一歲,炸死九大钜頭;十二歲,殺五人;十三歲,殺七人;十四歲,殺七人;十五歲,殺二人;十六歲,殺二人;十七歲,殺四人;十八歲,殺九人;十九歲,殺七人;二十歲,殺七人。
在電腦的最後,畫了一個人頭,笑笑的,旁邊還注有GAME OVER的字樣,讓他傷心之餘,忍不住回想她的頑劣。
沈磊和莊信渲一起去見法醫。
“死者為女性,年齡在十八——二十歲之間。血型O型,身高在五英尺八英寸到五英尺十英寸左右。根據牙醫檔案和血型檔案,死者是一位叫寒烈的律師。”
“O型?!”莊信渲和沈磊同時叫,“不可能!”
兩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何嘯南一案時取的血樣是AB 型的,這分明——有出入!
“還有什麽能證明死者的身份的?”
“沒有了,因為沒有DNA存檔,無法做DNA分析,她有什麽問題?”法醫好奇,大法官和地方檢察官一起問一具女屍,真新鮮呢!
“不,沒什麽。”兩人一起離開,但心中同時升起一個疑問,死者是不是——寒烈?可是,他們永遠也無法證實,因為——死者已矣。
“她——不會死!”沈磊沉吟一會兒。
“?”
“我沒有命令通知海關,海關沒有被通知注意她的動向。”
“你故意的!”莊信渲吸一口氣。
“不,我忘記了。”
“不可能,你幹這一行又不是一天!”
“我是忘記了嘛!”
“從實招來!”
“我又不是犯人!”
“爹地。”男孩笑眯眯地奔進門。
“什麽事?”
“信渲,爾寒今天跑步第一名。”
“是嗎?”他撫一下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