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你不覺得她變了許多?”沈磊首先打破沉默。
莊信渲點點頭。“是,她變了許多。”
“我不知道她打扮起來會這麽狂野而性感,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她為什麽會變呢?”
“現在要追她看樣子更困難。”
“……”莊信渲陷入沈思之中,陷約中他覺得個中有什麽原因。
正當寒烈端了飯菜的時候,電話響。
“我去接。”莊信渲過去聽電話,“喂?”
“信渲。”Jo.Jo的聲音自那邊傳了過來。
“Jo.Jo。”自從上一次她半夜不肯和他聊天之後,他已經好久沒和她聯系了。
“晚上來好嗎?我爸媽都不在。”
“這——”
“來嘛,把你妹妹帶來也無妨。”
“好吧。”他挂上電話,嘆一聲。
“怎麽?Jo.Jo相約?”
“真聰明。”莊信渲苦笑,“她還讓我帶上寒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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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我才下飛機沒多久,還要休息。”
“也好。”他嘆氣,“我自己去好了。”
“去吧。”沈磊很開心地說,“快去!”
“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家,然後再去見Jo.Jo!”莊信渲很不合作地破壞沈磊與寒烈獨處的美夢。
送完沈磊,莊信渲驅車去衛園。
“信渲。”Jo.Jo奔出來,“咦?寒烈呢?她怎麽沒來?”
“她剛下飛機,很累,所以沒來。咦?你怎麽知道她回來了?”
“是我告訴Jo.Jo的。”衛康走進客廳。“Jo.Jo,你出去一會兒好不好?我想和他單獨談。”
“時間別太長哦!”
“不會。”衛康把Jo.Jo送出客廳。
“衛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在紐約見到了令妹。”
“怎樣?”莊信渲不明所以。
“我拍了一些她的照片。”
“?”
衛康拿出一疊照片,遞給莊信渲。莊信渲起初不以為意,可是越看越怒火中燒,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照片裏的寒烈幾乎出入都和一個混血男人在一起,甚至有他們接吻的照片。
“他是誰?”莊信渲問。
“令妹的情人,紐約最高法院的法官,上流社會包括參議員政要都認為他們是絕配。”
“你為什麽要讓寒烈也來呢?”
“我想問她介不介意我把這些照片登在時裝雜志上。”
“不止這些,不是嗎?”
“是,我得承認,我愛上她了,這是我二十七年裏第一次想追求一個女孩。”
“她不乏追求者。”
“我知道,還有地方檢察官。”
“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長兄如父。”
莊信渲搖頭。“我管不了那麽多,也無權管。我不會與寒烈提什麽。如果你真的想追求她,你首先可以衡量自己和她之間的距離,再看一下自己和那混血男人的差距。”
“我的意思是——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衛先生!”莊信渲聽得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寒烈有權選擇自己的道路,沒人可以強迫。”
“我會以生命告訴她我愛她的事實。”
“你瘋了!”
“我沒有!”衛康看着莊信渲,“包括你在內!”
“天!”莊信渲呻吟一聲,寒烈無意中惹到了什麽麻煩?!他覺得無能為力。“寒烈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請相信我,如果你真的相信你自己愛她,那麽,理智些,因為寒烈不是一件物品。”
“不談了,你去找Jo.Jo吧。”
“請你考慮清楚。”莊信渲走出客廳。
寒烈見到了月餘不曾碰面的凱文。
“好嗎?”
“很好。”她拂了一下長發。
“你把頭發燙了?”
“嗯。”她支住下巴,眼光迷朦地盯住遠方。
“大家好嗎?”
“好,Lukas讓我問你好。”她收回視線,那個方向是莊信渲家。
“這次的任務是殺何嘯南。”他納入正題。
“何嘯南?”寒烈問,“他是誰?”
“他是個殺手。”他遞給寒烈一個大牛皮紙袋,“這是他的材料,是他七年裏殺人的詳盡材料。”
“有時限嗎?”
“越快越好!”凱文收起表情。“他很危險,和上次的詹森完全不是同一類型。說确切一點兒,他和你屬于同一類型,表面看來毫無害處,且有高學歷,他是機械天才,IQ200點,只比你低一點兒。”
“我也只有200點,何況這麽多年不用,不中用了。”
“千萬小心,他殺人從來幹淨利落。和你不同的是,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傷及無辜。”
“他下一個目标是誰?”
“地方檢察官,有可能的話還有警察局局長。”
“我知道了,我會很小心不暴露,也不傷及無辜。”
寒烈和沈磊在一起散步。
“你最近很空?”寒烈問沈磊。
“沒有,只是放例行公事的年假。”
“信渲說你疾惡如仇,每次放假都牢騷滿腹,看來并不是如此。”
“自然不是。”沈磊沒有說出實情,他很高興寒烈在假期裏陪在他身邊。
“咱們去吃冰淇淋吧。”一周以來,寒烈天天拖沈磊到她兒時常去的雪糕店吃雪糕,一種種款式吃過來,雖然已出夏,不過仍有暑意,正适合吃雪糕。
何嘯南拎着公文箱走上樓頂,打開手提箱,拿出零件開始組裝,他跟蹤這位地方檢察官一周,知道他會來雪糕店陪那漂亮女人吃冰淇淋。那女人長得不錯,不過有一雙智慧的眼睛,看樣子不象一只花瓶。
他把槍架在右肩上,眯起左眼,又側開頭,如果他有興致,他說不定會在地方檢察官死後,去安慰一下那美人,決定了,他再次瞄準。
寒烈覺得對面有反光,馬上反應,有人狙擊,從她的位置測定,那支槍是對準沈磊的,她唇角一揚,從包裏拿出化妝盒,打開,擺了一個角度。
“媽的!”何嘯南忍不住罵了一句,在他扣動扳機的一剎間,那女人的化妝鏡反射了陽光,刺了他的眼,不知道那女人是否是有意,也許純屬巧合,他出道以來不敗的成績竟因一個女人而打破,他開始對那女人感興趣了。他沒有耽擱,離開了大樓。
雪糕店的玻璃被打了一個洞,一株小盆景被打壞,但沒傷到人,幾乎沒人注意到剛才發生的小小謀殺案,但沈磊注意到了。
“寒烈,我們走。”
“我還沒吃夠吔!”她笑,“舍不得錢嗎?”
“不是,剛才好象人有開槍,我想目标可能是我。”
“怎會?”寒烈笑,“萬人景仰、剛正不阿、疾惡如仇的地方檢察官,愛戴還來不及,怎會有人要殺你呢?”
“我沒開玩笑。回去再說。”他付了錢,拖了寒烈直回莊宅。
開門看見莊信渲和Jo.Jo擁吻在一起。
寒烈和沈磊對望一眼,同時默數:一、二……十七,莊信渲和Jo.Jo才分開。
“還不夠世界記錄。”沈磊笑。莊信渲白了他一眼,Jo.Jo則漲紅了臉。
“大嫂,走吧,我們去書房談。”寒烈拖了Jo.Jo離開兩個男人的視線。
“她最近有點反常。”莊信渲看她走離,“但說不出,自從她從美國回來之後,她就有點兒古怪,但我又說不出所以然。”
“我覺得她整個人柔了許多,氣質上,很奇特的轉變,但不是服裝的關系,是心緒上的。”
“她在美國有情人,是紐約最高法院的法官,已經出雙入對。”莊信渲一想到那些照片就火大。
“莊!”沈磊一驚,“你的口氣象妒火中燒的丈夫。”
“沒那麽嚴重!我只是擔心她年幼無知,上當受騙。”
“怎麽會?!她少說也二十歲了。莊,你不該逃避你真正的想法,你在乎她,也許我應該說你愛她?”沈磊問,“你的眼光總是追尋着她而不是Jo.Jo,你只對她才有那種醉死女人的表情,你愛她!”
“我不知道。”莊信渲搖頭。
“是的,你不知道。”沈磊笑。他已盡到朋友之責,提醒過莊,剩下的要看莊的造化了。
“假期還愉快嗎?”莊信渲扯開話題。
“今天之前是愉快的。”沈磊靠進沙發,把腳擱在茶幾上,全然不在乎光可鑒人的桌面有多麽幹淨。
“?”
“有人向我開槍。”
“她知道嗎?”
“我告訴她了,我相信我是目标。”
莊信渲考慮一下。“住下來,直到你銷假,我會找人來保護你。”
“誰?”
“狼王。”
沈磊倒抽一口冷氣。“莊,你發瘋了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
“又如何?他能保你不死。”莊信渲笑,“好人在萬不得已時,也會變成十惡不赦的暴徒,好與壞只一線之遙罷了。”
“也許。”沈磊嘆息,“莊,你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