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坑你就是明坑,才不會既要當□□又想立牌坊,正體現了人家表裏如一的精神。
菜單沒有問題,除了“貴”還是貴。我也終于明白到原來咖啡廳的價格根本就是個無理數,就連這個“貴”也是除不盡的不被整除。看着早已是“無理”的菜單我有些望眼欲穿的架勢,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這時我告訴服務員我一會再點單,她識相的獨自出去。 我坐在依然很黑的屋裏盤算着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而這次是否也該我來個黑吃黑了!然而一切的心情卻都已被這冰冷的氣氛所冷卻,我開始什麽都不願想,什麽都懶得做了。
忽然聽到屋外議論“那個人點沒點東西”這樣的話語,我知道“那個人”指的就是我了。看來我的反常舉動也已經引起別人注意,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毫不在意的默默而視,繼續着我對盈盈的“追悼”儀式。
時間不長,心中“走走走”的想法急促的催我離開這間不曾留下分毫開心只填滿無限惆悵的黑暗小屋。我忽然領悟到對于已經消逝的人兒,越多的留戀也就只能帶來越多的傷悲。我趕緊起身頭都不回的趕離這個滿是暗淡回憶的地方。
我直沖到走廊,這時只見剛還在樓下的漂亮領班以及粗壯男人全都聚集在了二樓。那時我還沒有意識到她們可能也是為我的反常而疑神疑鬼,然而即使我意識到了我也一定會對一切無動于衷,我所來這裏的主要目的還是只想讓這個滿是黑屋的黑店人員替我轉告盈盈一句話!一句我依然在等她的肺腑之言。
看見那個粗壯男人我就覺得他應該算個“負責人”之類的,我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問道:“這裏誰負責?”他極負責任的回答:“這裏我負責!”我不由的佩服起自己的眼光。在我說出此行的目的前我的心情又開始跌宕起伏,于是我努力平複有些激動的情緒,嘴上平靜而內心卻波瀾的對“負責人”說:“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個叫‘夏盈盈‘的?!”
“負責人”看到我這幅決然的表情馬上就毫不淡定,他裝腔作勢的回答:“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叫夏盈盈的!”他的這種搪塞任誰都可以猜想的到,為此我也早有應對之策。我頓時聲音擡高八度連嗓音都開始跑調裝作一副心知肚明的架勢憤然對着“負責人”說:“我知道你們這是什麽地方,你告訴盈盈我會在外面人家門前等她兩天,這兩天我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過了兩天一切後果我可不敢保證!!”一下子“負責人”的裝腔作勢就被我的虛張聲勢震懾的心驚膽戰體虛氣短,我想如果對他再這麽來上這麽幾次的話,那他怕不是就真的必須去看中醫了!他的“毛病”在我看來已早有征兆,然而他的表情卻還是毫無預兆的由極不淡定轉變成嬉皮笑臉!“負責人”自知是碰到了硬茬,這次怕是不能蒙混過關,于是“負責人”便一反常态并極不“負責任”的說道:“我就是這裏一廚師,別的事情我可不管!”
就這樣“負責人”變得好比我們大多數公務員一樣毫不負責以後,站在一旁的漂亮領班便開始正式登上舞臺浮出了水面。我一邊下樓往外走女領班也一邊緊跟在我的後面。我邊走還邊警告:“話我已經跟你們說了,以後的事情你們自己可得看着辦!”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經占盡上風之時女領班突然一聲尖喝,并連帶着令我也為之一愣,她吼道:“你這是在威脅嗎?!”這吼叫的聲音是相當“硬氣”!而我也真沒想到到底是誰每天都在背後撐她的小蠻腰,以致把她的腰杆撐的如此之“硬”!當時我本來就是虛張聲勢,經她這麽一恐吓,剛才我的威風立馬就失去了威力。而就是這一吓也把我的心裏吓的沒了底,因為我聽哥們說這類地方根本就“不涉黑”,然而根據我的判斷,“不涉黑”也并不意味着就“不黑”!總之我也只能根據各種反應采取應變,至于這裏面的水到底多深,我一時也不好判斷。
雖然我已沒了底氣但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然而值得深思的是:該說的話确實要說,可是到底該怎麽說卻是個學問!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來找“盈盈”,其它的我就覺得連公安部門都不管的事我又怎能管的了!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人家問我“是不是在威脅?”我想如果我說是在威脅,那固然顯得咱英雄蓋世,竟敢孤身犯險的深入虎穴。但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擺明的敵對關系,是只可能以武力解決的絕境。我頭腦一熱就想說“是”的嘴巴忽然接受大腦的緊急命令迅速的變了個口型,于是我平靜的聲音打破了平靜,我義正言辭的淡淡道:“不是!我只是來找人而已。”
說完這樣一句話我就頭也不回的慢慢踏出了咖啡廳,朝我一直等待的與盈盈邂逅之地緩緩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節
重新回到陰冷的街道旁坐下,繼續等待着盈盈的到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也已經說了。至于她們會不會真的通知盈盈,通知盈盈後盈盈會不會來?對于即将發生的命運,我腦子裏全都是些,真是好比繁星般數不盡的未知數。
因為時刻要關注盈盈的關系我不玩手機而是不停的觀察四周,希望第一眼就能見到盈盈的倩影。然而時間過去不久我第一眼見到的卻不是盈盈的倩影,而是一個胳膊有片紋身的大漢不時的在我眼前搖晃着身影!他的行為引起我的注意,神經更是直接提高警惕。我一直的擔心就是咖啡廳到底涉不涉黑!我覺得這種以無知男同胞為宰割對象的違法場所如果沒有點後臺,沒有些勢力,那它是不可能如陰溝的老鼠般在人們無盡的喊打聲中生存至今的。然而事實卻是不知靠了是生存能力還是适應能力,亦或是蛇鼠一窩的狼狽能力它們不僅完成了生存的目标,甚至還超額完成了發展壯大的使命!于是出于對邏輯思維的堅定,我開始對眼前這只賊眉鼠眼酷似“老鼠”的家夥極為在意。
那時這家夥正在竊竊私語的對着手機說着些什麽,然而一開始他還是偷偷摸摸後來逐漸發展成明目張膽,就這樣他的聲音的也是越來越大。然而聲音變大也就算了,我還偏偏聽到他說些什麽“黃色衣服”“銀色衣服”之類的!不為別的,只因我當時确實穿了件銀色秋衣!我想這家夥怕不是正在跟咖啡廳的那女領班通話,看來她們是要真的拿我動手了!我警惕的神經立時發出警報并還要裝作毫無所動的觀察對方一舉一動。他在那裏鬼鬼祟祟了一陣後,膽色大增居然将打電話的手機對起了我端坐的位置!這時我還沒來得及擺個姿勢就聽見“咔吱”一下,八成是手機拍照之聲,我想我的長相看來是已經被人家所掌握了。
這一下立時讓我有了顧忌,如若這家夥真的是被人找來對付于我,就算他突然拿刀對我來個出其不意?那以我緊繃的神經躲開致命攻擊全身而退根本毫無問題。但是被人掌握長相那就另當別論了,誰知道在如今社會他們會不會警匪勾結查出我的詳細底細呢!我能這麽想雖然有些杞人憂天,但對社會了解的越多我也就越發現有些事情看似不可能,但實際上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卻一直都在發生。
我一邊做好随時迎戰的準備,一邊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我說我會在這裏等待盈盈兩天而且我也不是只說着好玩,然而現在的局面已不是我感情用事的階段,對于不可預期的後果那不是我想付出的代價。有一點我也看的出來,那就是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一定是針對我的家夥做的動作太過明顯,這明擺着就是在吓唬人!然而我做事的方法就是對于自己厭惡的人,一開始我也會采取恐吓,如果恐吓無效我就會讓他知道我的恐怖!因此不被恐吓吓退固然難能可貴,然而如果你再真的不知進退那對我來說就不是可貴而是可恨了!
胳膊紋身的男人在我旁邊晃悠良久,期間我也曾注視其數次。後來可能他“害怕”被我看出“馬腳”于是向較遠的地方轉移。而這時我也已經在思考是不是要離開這個兇險之地了!這樣想雖然沒有對不起盈盈而只是對不起自己的承諾,然而不走的話将來再被人“擡走”那雖然對的起自己的承諾卻又對不起自己!矛盾的思想在腦袋裏打架,然而不管最後是誰勝誰負其結果也必定是我不願承受的兩敗俱傷。
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