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微舒服了一點,反正都已經被強了,幹淨衛生的總好過公共廁所不是?可誰、誰還餓着了?陸嫆惱羞成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已經、已經吃飽,不用再喂了。”
李沐陽沒理會她,往後退了一步,将棒子撤出來,然後從上衣口袋裏取出塊白色的手帕,仔仔細細的将陸嫆那裏的紅白混合物擦幹淨,見入口紅腫的厲害,便又改了主意,體貼道:“先餓着吧,明天回基地後再喂你。”
說着将手帕疊整齊放回口袋裏,然後幫陸嫆将衣服穿好,這才去解綁縛住她雙手的圍巾,結果因為她之前一番亂動,将活結給弄成了死扣,于是他使足了力氣去解,不想沒将她雙手給解脫出來,反倒将她手指上的紅寶石金戒指給甩脫了出去,落到前排座位中間的檔杆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李沐陽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側身将戒指拿到手上,打量了一番,擰眉道:“樣式有些舊,不像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會帶的。”
陸嫆吓的臉色一白,急急道:“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遺物,你快還給我!”
李沐陽入鬓的長眉輕輕一挑:“很重要?”
她想也不想的就回道:“就是丢了我自己,也不能丢了這個戒指。”
“很好。”李沐陽将戒指套到自己小拇指上,雲淡風輕的說道:“雖然強行将你睡了,但你性子太急躁,保不齊會跟我玩失蹤,正發愁怎麽才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呢,這戒指出現的可真是時候,正好解了我燃眉之急。”
“連我姥姥的遺物都搶,簡直沒人性啊你!”戒指可裝着未來10年她賴以生存的物資呢,雖然已經滴血認主,落到他手裏,他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秘密,可萬一不小心給磕壞了或者弄丢了呢?陸嫆簡直欲哭無淚。
李沐陽提上褲子,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等再回來的時候,戴在他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已經不見了,陸嫆急急的追問道:“戒指呢,你把我戒指弄到哪裏去了?”
“藏起來了,藏到一個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李沐陽從沙漠軍靴上拔出匕首來,一刀将圍巾斬成兩段,将陸嫆拉進懷裏,逮住她的紅唇蹂躏了一會,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低啞着聲音道:“好好跟着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會将戒指還給你的。”
☆、21盜文淩晨4點來大姨媽
這麽一折騰,東方已隐有魚肚白,李沐陽下車去收拾木屋裏的東西,準備等天色完全大亮後便啓程返回基地。
結果他才下去沒多久,白映然就打開副駕駛那邊的車門鑽了進來,擡頭掃了陸嫆滿是草莓的脖子一眼,弱弱的說道:“對不起啊,我只是喊着好玩,并不是真想讓陽陽替我欺負回來……他以前不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化身總裁酷帥狂霸拽,玩起監-禁淩-虐美少女的游戲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陸嫆斜靠在座椅上,半死不活的說道:“道歉有什麽用,能把我的膜還回來麽?”
“你放心,陽陽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白映然脫口而出,之後想到什麽,又撓了撓頭,讪笑道:“我說的是以前的陽陽,現在他性格大變,我也不敢保證結果會怎樣。不過,如果哪天你真的被他抛棄了,我免費給你做處-女膜修補術。我技術很好的,就算久經沙場的老男人,也不可能識破,到時候你就可以毫無障礙的奔向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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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膜補上,她就能夠回到從前?不要太天真。而且那手術雖然不算大,但需要用到的器材也不少,豈是他空口白牙想做就能做的?陸嫆哼了一聲:“缺醫少藥的,你當縫衣服那麽簡單?”
白映然聞言,十分得意的笑道:“陽陽雖然是直男,對我沒有興趣,但還是很寵我的,剛到這個基地落腳沒多久,他就一個人冒險跑到醫院,把婦産科需要用到的器材都給我弄了回來,還将藥房洗劫一空。別說修補處-女膜,就是剖腹産都沒問題。”
很寵他?如果拿他的命來威脅李沐陽,李沐陽應該會願意交出戒指來吧?陸嫆靈機一動,悄悄摸出羽絨服口袋裏的瑞士軍刀,猛的撲向白映然,三兩下将他制住,然後用刀抵在他脖子上,押着下了車。
李沐陽一手拎着鍋子,一手提着陸嫆的背包,正從木屋裏走出來,見狀愣了一下,嘴裏道:“你這是幹什麽?”
“把戒指還給我。”怕他不肯配合,陸嫆将緊了緊手裏的刀,威脅道:“這刀是用來挖喪屍腦袋裏晶核用的,上面不曉得有多少細菌,只要我手一抖,半個小時內他就會異變成喪屍。”
“你請便。”李沐陽“嗤”笑一聲,腳步虎虎生風的将東西丢到自己的奔馳吉普車上,又去木屋裏拆掉帳篷,跟睡袋攏到一起,塞進陸嫆那輛寶馬X5的後備箱。
見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從口袋裏摸了包煙出來,抽出一根點上,塞進嘴裏吸了一口,走到陸嫆面前來,緩緩的說道:“映然不但是冰系異能者,還是擁有自愈能力的變異者,別說捅他一刀,就是丢到喪屍群裏被啃成一具白骨,1小時後也能原地滿血複活。你拿他威脅我,還不如将刀架自己脖子上更靠譜些。”
擁有自愈能力的變異者?陸嫆驚的倒抽了一口氣,随即想到原着裏并沒有這種類型的變異者,便斷定李沐陽在跟她玩虛張聲勢的心理戰術,于是将匕首移動到白映然的心口,冷笑道:“擁有自愈能力又怎樣?将心髒挖出來,難不成還能長出個新的?”
李沐陽吐出個煙圈,淡淡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靠,我雖然不會死,可是會疼啊,你要不要這麽有異性沒人性?”白映然氣的跳腳,沖李沐陽哇哇大叫道:“別玩了大哥,趕緊把她拿下敲暈拖回車裏,我膽小,經不起吓啊。”
李沐陽往車門上一靠,氣定神閑的抽着煙。
陸嫆騎虎難下,又不肯就這樣認輸,而且也挺想證明下白映然是不是真的擁有自愈能力,于是咬了咬牙,将刀尖對準白映然的心口,猛的使力戳了進去,然後又狠狠的拔了出來。
“噗!”,随刀子迸射出的鮮血噴了陸嫆一臉,白映然大叫一聲,然後兩眼一翻躺倒在地。
她擡袖抹了把臉,蹲到地上,伸出手指探了下白映然的鼻息,然後驚的一下跳起來,白着臉後退幾步,喃喃道:“死了,竟然真的死了,其實我只是拿他當人質,根本沒想殺他的……”
殺了人家的發小,李沐陽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意識到這點,陸嫆也顧不得戒指不戒指了,連忙沖到自己的車子前,拉開車門就要駕車逃跑,結果剛屁股還沒挨到座椅,就被他從後面抱着拖下了車。
李沐陽将香煙塞到陸嫆嘴裏,一邊親吻着她的脖頸,一邊安撫道:“別怕,映然沒事,只是修複期的暫時性休克而已。”
既然李沐陽如此篤定,那白映然是擁有自愈能力不假了。李沐陽這樣的雙系變異者雖然少,但并不是沒有,而白映然這種集變異跟異能于一體的,那可就是舉世罕見絕無僅有了。看來她并沒有找錯人,白映然應該就是那個四大基地創建者之一的基佬。
可她這一刀下去,豈不是把自己唯一的退路給斷送了?
陸嫆吸了一口煙,将煙頭丢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然後一把将李沐陽推開,氣憤道:“憑你的能力,我根本就不是對手,你幹嗎不聽白映然的話,将我拿下敲暈拖回車裏?”
李沐陽打開車門,拎了瓶礦泉水出來,又從紙巾盒裏扯了些紙巾,擰開礦泉水瓶,将紙巾打濕,然後将陸嫆攬進懷裏,邊幫她擦臉上的血漬邊說道:“先前那麽對你,你心裏肯定憋着氣,不給你找個機會發洩下,回頭還不知道怎麽跟我鬧呢。”
白映然哼唧一聲醒來,有氣無力的罵道:“為博紅顏一笑,竟将竹馬當箭靶,簡直是太沒義氣了,我要跟你絕交……”
“我們有交過麽?”李沐陽沖白映然挑了挑眉,然後将陸嫆打橫抱起,放到了車上,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他雖然醒了,但要過一個小時才能痊愈,你先睡會,出發時我喊你。”
陸嫆本想躲避他的嘴唇,但想到她雖然沒有徹底跟男女主鬧翻,可知道的秘密有點多,之前袁昊顧忌自己同袁馨是好朋友,又幫忙保管着物資,這才沒有将自己滅口,但将來一旦袁馨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處境就危險了,明顯還是跟着基佬更靠譜一些。可剛才自己又對人家下了死手,如果不想流落街頭被變異喪屍分食的話,就只能巴住李沐陽了,好歹他也是白映然的發小,白映然就算恨死自己,也不好動發小的女人。
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淪落到靠出賣色相才能存活下去的地步,這樣的自己跟楊小蓮又有什麽區別呢?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比起J市基地圖書館那些1根火腿腸就肯脫褲子的女人來,自己的處境要好的多了,做人要懂得知足不是?
☆、22盜文小雞雞回縮5厘米
白映然開着寶馬X5在前帶路,陸嫆開着奔馳吉普跟在後頭,而李沐陽則坐在陸嫆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手裏拿着張軍事地形圖,正認真的研究着。
彼時夕陽初升,微弱的紅光從敞開的車窗照進來,他背光而坐,面容恍如雕刻一般菱角分明,雖長了雙桃花眼,卻因長眉入鬓的緣故,不但沒有勾魂攝魄的感覺,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別看這混蛋一臉嚴肅的仿佛在開軍事會議,他閑着的那只手可搭在陸嫆穿了羊毛褲襪的大腿上呢,不時的來回游移幾下,有時還越過界,探到腿根去撥弄幾下小豆豆,氣的陸嫆牙根疼,卻又不敢出聲,唯恐被對講機那頭的白映然聽到。
一邊聚精會神的開車,一邊還要遭受李沐陽的挑-逗,陸嫆強撐了5個小時,在她即将到達暴走邊緣的時候,總算看到了X市基地的大門。
X市是國內第二大鐵路交通樞紐,也是從古至今兵家必争之地,同時也是J市軍區下轄第12集團軍的駐地,不過當初J市軍區司令部下命令讓該集團軍前往J市增援時,該集團軍并未服從軍令。
三層三門次第打開,按照規定,先将車子開進大門,上交了三分之二的物資,然後到旁邊的休息室檢查身體。
守門的小軍官看起來跟李沐陽認識,只是進去走了個過場,什麽也沒做,就将他們送了出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陸嫆,調侃李沐陽道:“這趟出去物資倒是沒收集多少,不過弄到這麽個極品,也算值了。”
白映然還在生陸嫆的氣,聞言“哼”的扭過頭。
“喲,小然這是吃醋了?”小軍官湊到白映然身邊,笑嘻嘻道:“天冷被寒的,一個人睡多可憐呀,要不晚上到我房裏來?”
白映然不屑的“嗤”了一聲:“就你?渾身沒二兩肉,大腿還沒我家陽陽的胳膊粗,我瞎了眼才會跟你睡呢。”
“哎呀,你這麽說可是太傷我的心了。”小軍官捂住胸口一陣哀嚎,然後擡頭挺胸,王婆一樣自賣自誇道:“哥雖然瘦,但渾身都是肌肉,而且器大活好,絕對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器大活好?我牙都要被笑掉了。”白映然怪笑幾聲,快走幾步,拉開車門跳了上去,一踩油門走了,尾氣噴了小軍官一臉。
小軍官似乎被拒絕習慣了,倒也不以為意,摸摸鼻子,嘿嘿一笑,然後轉頭對李沐陽說道:“差點忘記問了,你帶回來的這位小姐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麽?如果是的話,我去拿表來登記下。”
“長成這樣,一看就是當花瓶的命,怎麽可能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李沐陽白了他一眼,将陸嫆往懷裏一摟,将她往車子那裏帶,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如果你2階異能者的身份暴露出來,基地領導為了鞏固自己實力,肯定會打你的主意,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先扮演一陣子的花瓶吧。”
“扮演花瓶可以,但我不想真的當花瓶,你們出任務必須帶上我,而且還要分給我變異喪屍的晶核。”陸嫆點點頭,然後扭頭看向那小軍官,冷哼道:“不然的話,現在就拆夥。”
“拆夥?”李沐陽将她塞進車子,摁到副駕駛座上,自己繞到另外一邊上車,斜眼看她,挑眉道:“不想要戒指了?”
“戒指雖然重要,但到底比不上身家性命。”陸嫆往椅背上一靠,眼睛看着一片白雪中的基地,淡淡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現在異能等級是比別人高一些,但如果不思進取,過個一年半載的,就會被甩下一大截,如果那會你又看上了別的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人,不肯再保護我,那我就算不會喝西北風,也只能淪為別人的玩物。”
李沐陽突然傾過來,扳住陸嫆的後腦勺,狠狠的将唇印了上去,然後舌頭伸進她的嘴裏,一頓天翻地覆的攪弄,直将她吻的頭重腳輕,這才松開,滿意的揚起嘴角:“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不但身體夠味,腦袋也夠聰明。”
“……”陸嫆無語,這果然是肉文不是小言,如果換成小言裏的男人,這個時候一定會深情的大吼“安心做我的女人吧我一輩子都會保護你絕對不會看上其他女人的”。
白映然在後面家屬院的9號樓下等着,李沐陽将車子停到旁邊,将車子裏剩下的物資打包好,然後三人各提了一份,走樓梯上了二樓。
李沐陽掏出鑰匙将房門打開,率先進了家門,陸嫆跟着走進去,結果進門後發現客廳裏擺了個方桌,四個中年婦女圍坐在旁邊,熱火朝天的搓着麻将。然後一下秒,一個長相十分文靜的年輕女人穿着圍裙從廚房裏跑出來,一臉欣喜的說道:“沐陽哥,你回來啦?”
有奸-情!陸嫆眯眼,還指望抱住李沐陽的大腿好跟白映然混呢,如果被別人上位,那還有自己啥事?她果斷的将東西往地上一丢,歪到李沐陽身上,嗲聲嗲氣的嚷道:“好累啊,胳膊都酸死了,你給人家揉揉嘛。”
“卧槽,你要不要這樣啊?隔夜飯都被你惡心出來了。”李沐陽還沒有反應,白映然先不幹了,他也将東西往地上一丢,指了指自己胸口,惡狠狠的瞪着陸嫆:“裝柔弱?今早往我胸口捅刀子的時候怎麽不裝柔弱呢?虧我還當你是一見如故的好朋友呢,結果你就這麽對待我?”
這話一出,麻将聲瞬間停滞,然後一個穿青色短呢子大衣的女人匆忙的跑過來,對白映然上下其手道:“小然,你受傷了?傷到了胸口?快給姑姑看看。”
“沒受傷,我穿的厚,她那點子力氣,根本捅不透。”白映然睜眼說瞎話,扭着身子躲避姑姑白玉芬的魔爪,見對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索性佯裝傷心欲絕,小跑着沖進了房間,然後“吧嗒”一聲将門給反鎖上。
穿着圍裙的年輕女人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顫抖着雙唇對李沐陽道:“沐陽哥,這個女人竟然拿刀捅小然,你不給小然讨回公道也就罷了,怎麽還把她帶家裏來了?快把她趕出去,可別吓壞了阿姨。”
“我倒是沒那麽膽小。”正對門口坐着的中年女人插了一句,然後看向李沐陽,嗔道:“不過你突然帶個人回來,好歹給大家介紹介紹吧。”
李沐陽抓過陸嫆的胳膊,一邊幫她活血一邊揚聲道:“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叫趙雲。”
“新交的女朋友?”白玉芬驚呼,然後憤憤不平的說道:“陽陽,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麽能腳踏兩條船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周怡半年前就分手了。”李沐陽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陸嫆過去坐下休息,然後蹲地上開始分揀物資。
“這也不能怪我呀,別人男朋友都在身邊,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吃飯,甚至一起買菜做飯,而我們分隔兩地,你一年到頭都沒有假期,手機又三天兩頭關機,即使開機,也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挂掉,一點都不像情侶,我一想到往後的日子都這樣過就覺得很害怕很恐慌,可又舍得跟你分手,于是跑去酒吧喝酒,然後就……”周怡靠在牆壁上,哭的很是傷心:“我是真的很愛你,真的舍不得跟你分手啊……”
聽說鐵血硬漢容易心軟,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于是陸嫆站起來,怒刷了一下存在感:“沒興趣在這裏聽你們掰扯狗血故事,房間在哪裏,我要睡覺。”
“那個。”李沐陽指了下白映然房間對面那個朝陽的屋子,陸嫆走到門口,提上自己的背包,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見裏邊被褥都十分幹淨整潔,于是脫掉鞋子,甩掉羽絨服,往床上一撲,然後閉上眼睛。
沒多久,李沐陽也進到房間裏來,将房門反鎖,然後一下壓到陸嫆身上,側頭看着她的臉:“怎麽,吃醋了?”
陸嫆沒吭聲。
李沐陽的手從毛衣底下鑽進去,将陸嫆胸前一只桃子捏在手裏把玩着,語氣十分的不屑:“她媽媽自己貼上來的,剛好那會我爸病重,為了讓他走的安心,我就同意了跟周怡的事情,不過剛巧趕上集訓,我忙的要死不活,而且經常野外拉練,根本顧不上她,她就給我帶了綠帽子,跟頂頭上司搞到了一起。集訓結束我請假回來看她,她怕被我發現,就跑去做處-女膜修補術,不巧的是主刀的醫生剛好是映然的大學同學,映然等他下班等的無聊就跑去手術室圍觀,結果一眼就看到她光着屁股張開雙腿躺在手術臺上。”
陸嫆總算知道他為啥處-女情結這麽嚴重了,感情是被人帶過綠帽子有心理陰影了。
李沐陽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用堅硬的棒子戳了她的大腿一下:“怎麽不說話?”
陸嫆哼唧道:“你想讓我說啥?笑你還是同情你?”
“不說話也行,咱們來做點別的。”李沐陽說着就去掀陸嫆的毛衣,偏在這時門上傳來“哐當哐當”的踢打聲,白映然在那頭沒好氣的說道:“大白天就鎖門,準在裏邊幹壞事!拔-出來,趕緊拔-出來,吃飯了!”
頓了頓,又稀裏嘩啦一頓猛敲:“快點啊,老子快餓死了。”
☆、23盜文淩晨4點來大姨媽
陸嫆跟李沐陽出來的時候客廳裏打麻将的中年婦女連同周怡都已經散去,只李沐陽的母親宋劍梅跟白映然坐在飯桌前,兩人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入了座。
回鍋肉、麻婆豆腐、宮保雞丁、幹煸四季豆以及酸筍老鴨湯,典型的川渝家常菜,賣相十分讨喜,陸嫆原本就是個無辣不歡的,在J市基地幾個月都沒吃到辣椒,正饞的發慌呢,又加上早飯沒吃肚子餓的厲害,于是上桌之後就開始惡狗撲食,吃的滿嘴流油嘶嘶抽氣無比過瘾。
白映然端着湯碗,用湯匙小口小口的喝着酸筍老鴨湯,見陸嫆吃相表面看起來文雅,但速度筷子揮動的速度卻快如閃電,自己湯還沒喝完,她一碗白飯已經下了肚,手上又端上了一碗,禁不住咂舌:“你餓死鬼投胎麽?而且還這麽能吃,也不怕胖成豬被陽陽掃地出門?”
“不勞費心,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怎麽吃都不會胖。”陸嫆頭也不擡,專心致志的跟飯菜奮鬥。
尼瑪自己為了保持身材每頓都不敢多吃,丫竟然吃的比豬多卻比竹竿還要瘦,太沒天理了!白映然妥妥的羨慕嫉妒恨了,尖酸刻薄的說道:“我表姐可真賢惠,随手就能做出一桌好菜,而且味道不比酒樓裏的差,你看看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吃飯還得別人叫着,除了臉蛋身材好一些,哪點能跟她相比?”
陸嫆不以為意的哼道:“臉蛋身材好就夠了,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家務活,從普通幸存者那邊請個人來當鐘點工就行,左右不過幾包方便面的事兒,憑我家陽陽的本事,難道還掙不出來?”趙雲雖然對家務活很在行,但陸嫆前世可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不是因為懶或者別的原因,而是工作太忙沒時間,因此吃飯都在外邊解決,衛生則請了鐘點工定時打掃,已經習慣這樣的狀态了,這輩子也不想做啥改變。
白映然被氣的夠嗆,沖宋劍梅嚷道:“阿姨,你看看她,只是女朋友而已,還沒有結婚呢,就做主要請鐘點工了,一點都沒将你這個未來婆婆放在眼裏,你快點化身狼外婆,好好整治整治她。”
宋劍梅臉蛋圓潤身材富态,頭發盤的整齊油亮,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印記,一看就是平日養尊處優慣了的,聞言笑道:“我也不喜歡她這樣的女孩子,長的太妖豔一點都不良家,但是兒子喜歡我又有啥辦法?而且我自己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無論是在娘家還是在婆家,都有保姆照顧,我有啥立場整治她?吃飯吧你,別鬧騰了。”
白映然不死心的繼續煽風點火:“阿姨,你這樣不行哎,将來肯定會被她騎到頭上去的……”
“我說,”陸嫆打斷他的話,斜眼看着他:“看起來你挺想讓我下堂然後讓你表姐周怡上位呀,既然如此,你當初幹嗎要告訴陽陽她去做處-女膜修補術的事情,直接瞞着不就好了麽?”
“我跟陽陽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哥們,他頭上戴綠帽子就是我頭上戴綠帽子,我怎麽可能不告訴他?”白映然瞪眼,随即不屑的說道:“我姑姑全家都是極品,當初我出櫃,父母雖然很傷心但并不是全然不能接受,結果姑姑滿世界的宣傳我喜歡被人捅屁-眼,還跑到我父母面前胡編亂造,最後鬧的父母跟我斷絕關系,親朋好友全都對我避而不見,病人也不肯挂我的號,我被逼無奈只能從公立醫院辭職,跑到陽陽當兵的城市自己開診所。本以為就此世界清靜了,誰想到隔壁城市看大學同學,竟然撞到表姐去做處-女膜修補手術,跟陽陽說了之後,陽陽果斷的跟她分手,結果姑姑對我懷恨在心,四處造謠說我得了艾滋……”
說到這裏,他恨恨的扒了口飯,又冷笑道:“末世來了,他們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裏就姨夫周水邦一個變異者,日子過的艱難,知道我是冰系異能者,就死乞白賴的巴上來,我不給他們任何好處占,他們竟然讓表姐跟上司男友分手,還打掉了肚子裏的孩子,然後跑來勾搭陽陽……”
陸嫆可是常年混天涯板塊的,這樣的極品親戚屢見不鮮,也沒啥可奇怪的,面不改色的吃了會飯,這才回過味來,“咦”了一聲:“你不是讨厭我麽,這會怎麽把我當成閨蜜大吐苦水了?”說完又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道:“孩子,精分是病,得治啊。”
“治你妹啊!”白映然惱羞成怒,将筷子往飯桌上一摔,跑到玄關處,換上鞋子,然後摔門出去了。
又傲嬌了!陸嫆扶額。
吃完飯後,陸嫆先洗了個澡,然後撲到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3點半,她趿拉着拖鞋出了門,結果險些被白映然房裏嗯嗯啊啊的叫聲給吓的跌倒。
“小然,爽不爽?”
“嗯啊……爽……嗯……別光用力啊,速度也要快一點啊,笨死啦……啊……”
尼瑪這簡直是GV現場啊!可惜陸嫆不是腐女,對此沒啥興趣,果斷的擡腳往洗手間走去,準備洗個臉好清醒下,結果剛一進洗手間,就看到李沐陽蹲在地上,正面無表情的搓洗着她浸泡在臉盆裏的內褲。
雖然已經發生關系了,但他們之間并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陸嫆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湧上脖頸,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忙不疊的去搶,李沐陽閃身躲過,嘴裏道:“洗都洗完了,再沖下水就行了,你就別沾手了。”
“我以前洗內衣的時候習慣用消毒液泡一下,然後才會洗,現在雖然沒有消毒液,但還是習慣性的泡上了,準備等睡醒了起來洗的……”陸嫆嘗試着解釋了下,覺得還是尴尬的不行,就轉移話題道:“我聽到白映然房裏有男人的聲音,是他男朋友?”
“基地裏身強力壯的男人都是他男朋友呢。”李沐陽哼了一聲,又道:“逢場作戲罷了,不用理會。”
陸嫆咂舌,本以為他是個冷豔高貴傲嬌別扭受,結果竟然是個沒節操的總受,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說話的工夫,陸嫆已經洗好臉,用毛巾擦幹淨之後,便往卧室走去,準備從背包裏翻出潤膚霜來擦下,結果剛走到客廳,就見白映然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邊走出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來。
這男人看了眼雖然穿着厚實的冬季睡衣卻難掩麗色的陸嫆一眼,扭頭對跟在後面走出來的白映然說道:“一箱黃桃罐頭, 把她讓給我一晚。”
白映然笑嘻嘻道:“哎喲,這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去問陽陽呗,那可是他的女朋友。”
虎背熊腰的男人噎了一下,讪笑道:“我開玩笑的,明顯還是你這小媚-娃更帶勁。”
白映然翻了個白眼,拍開他的爪子,冷冷道:“空有一身力氣卻沒一點技術,只知道蠻牛一樣沖刺,被你上一次差點要了老子的命,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快滾!”
“貝戈貨,不知道誰剛才爽的哭爹喊娘的。”虎背熊腰的男人在白映然屁股上捏了一把,眼睛看着白映然的紅潤的嘴唇,Y笑道:“真想将棒子塞到你的嘴裏去,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麽牙尖嘴利。”
“走不走?不走就永遠不想走了!”白映然不耐煩的吼了句,一下把手舉了起來,俨然一副要動用異能的架勢,吓的虎背熊腰的男人連忙舉手告饒:“我走,我走還不行麽?小貝戈人,你可千萬忍住了,別再來找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幹死。”
白映然“呸”了一聲:“老子稀罕你?快滾!”
虎背熊腰的男人摔門走人,白映然拉了拉露出精致鎖骨的浴袍,惡狠狠的瞪了陸嫆一眼:“看什麽看?沒見過吃幹抹淨轉頭就翻臉不認人的小受啊?”
果然換了地圖換了隊伍,一樣改變不了躺槍的命運啊,陸嫆簡直欲哭無淚,木呆呆的點頭道:“還真沒見過。”
白映然往沙發裏一躺,将腳架到茶幾上,抖着腿問道:“那現在見到了,你有啥感想?”
“感想?等等。”陸嫆拐進房間,從背包裏摸出潤膚霜,倒了點在手上,邊在臉上塗抹着邊出了門,在白映然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根據我飽覽小說多年的經驗來看,一般沒節操的女人(小受請自行帶入),要麽是曾被殘暴的強-奸或者輪-奸過心裏有陰影索性破罐子破摔,要麽是心裏有真愛但是各種原因不能在一起所以跟誰都無所謂,就你這傲嬌別扭的性格來看,明顯前者是不成立的,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當然,以上只是理論上的猜測,現實中有無盡的可能,我不敢亂下判斷。”
白映然靜默了片刻,然後抹着眼淚跑回了房間。
“沒看出來你竟然有當心理醫生的潛質,一語就道破其中的玄機。”李沐陽從後面抱住陸嫆,将她的手移到自己兩腿中間,在她耳邊暧昧的說道:“醫生,我這裏病的厲害,你給我看看?”
☆、24盜文小雞雞回縮5厘米
李沐陽将陸嫆打橫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随手反鎖上門,摁開電熱毯的開關,又拉上窗簾打開床頭燈,然後三兩下将她的下半身扒光,半趴到她的腿間,神情認真的端詳着,嘴裏道:“早上的時候天還黑着,根本連長啥樣都沒看清楚,這會可得讓我好好研究研究。”
好好研究研究……陸嫆聞言差點昏厥,連忙并緊雙腿,卻被他兩手抓住膝蓋往外一掰,竟比之前分開的跨度更大了些。
顏色粉嫩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面散發着沐浴露的清香,完全不像島國愛情動作片裏的女-優那樣黑的吓人,李沐陽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血脈贲張,下-身不由自主的腫大起來。
他湊上前去,一下将嬌花上方的小豆豆含住,舌尖在上面打了個轉。
陸嫆正偏着頭不好意思呢,突然溫熱的觸感傳來,接着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口申吟出聲:“啊……”
待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臊的她立刻蜷縮起腿來,用腳丫子去踹他的肩膀:“你別這樣,快起來……啊……”話未說完,小豆子便落入他鋒利的牙齒中,只輕輕的對了下牙,便讓她瞬間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了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