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營救完成
“琉璃,琉璃你別怕,是我,我是小姐,我來救你了。”
陶夭夭心疼的将琉璃從牆角拉了起來。
“小姐,真的是你,嗚嗚,小姐你不要管我,麻煩您幫我去救我弟弟吧。”
秦佑卿給琉璃倒了一杯水,安慰道:“你弟弟現在是安全的,你不用擔心他。”
琉璃點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立時安靜了下來。
“沒事兒了,我們走吧,然後我們再一起去救你弟弟。”
陶夭夭拉着琉璃,就要開門出去。
秦佑卿忙攔住了她們,“小傻瓜,你要往哪兒走?該不是要走正門吧?”
“不走正門怎麽出去?”陶夭夭覺得秦佑卿的智商堪憂。
“還有,不準叫我小傻瓜,你最好老實點,剛才的賬還沒有和你算!”
“可是小傻瓜,你領着她出去,不會被老鸨發現嗎?”
秦佑卿坐在紅木的桌子前,有些無奈。
“你付錢把她贖出去就好啦,一看你就是這種地方的常客,這點事情應該能搞定的吧?”
陶夭夭看秦佑卿又要說話,連忙接話道:“你放心,贖身的錢我到時候會還給你的,別告訴我,你經營着秦家那麽多産業,連這點錢都沒有。”
“可是我真的沒有錢,一點兒錢都沒有。”
秦佑卿懊惱的拄着下巴,幽幽的嘆了口氣。
“啊!”陶夭夭看着秦佑卿,“你怎麽會沒有錢,你的錢呢?”
“錢都在你那裏買粥喝了,況且我怎麽知道我今天會來這種地方?”
“那可怎麽辦?”
秦佑卿指了指門對面的窗戶,“我們只有從那裏出去了。”
二層樓的高度對陶夭夭來說不算什麽,可是對于琉璃,卻有些難度。
秦佑卿将床上的床單被單都扯了起來,系成了一根繩子。
“這個窗口下面,就是Chun香樓的後院,院子裏,也一定會有他們的**,倒時候我們就盡量躲開他們的人,逃出去喽。”
說着,秦佑卿将床單順到窗子下面,“琉璃,你先下去吧,夭夭比你年齡小,你在下面,能接應她一下。”
“好。”
琉璃雖然有些害怕,可是大家都這麽積極的救她,她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拖後腿。
琉璃很順利的順到了樓下,秦佑卿示意陶夭夭也抓着繩子下去。
“我要是下去了,一會兒你怎麽辦?”
“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秦佑卿嘴角上挑,心裏很是高興。
陶夭夭焦急的皺着眉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幫了我的忙,我當然會關心你了。”
秦佑卿看出來陶夭夭真的是着急了,連忙安撫道:“放心吧,我會輕功,沒事兒的。”
陶夭夭本想着要是秦佑卿不會功夫,她就說出真相,自己最後下去,可是聽到秦佑卿這樣說,陶夭夭便也就放心的下去了。
很快,秦佑卿也從窗口飛身而下,帶着陶夭夭和琉璃尋找出口。
這家妓館的後院彎彎繞繞,曲折迂回,倒是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出口,幾人若是再拖下去,怕是難免會被人發現。
一個穿着粗衣的下人從幾人藏身的樹林前走過,秦佑卿飛身上前,扼住了那人的喉嚨。
“別出聲。”
那人點點頭,不敢再叫。
“告訴我們,**在哪裏?”
那人朝着東邊指了指,秦佑卿給陶夭夭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往那邊走。
“跟我們一起過去,別想耍什麽花招。”
秦佑卿在那人的脖子上使了使力,拉着那人一起走了過去。
一路上倒也還算順利,入夜十分,大家都忙着在前面幹活,後院倒也沒什麽人。
秦佑卿将那指路的人打暈,扔在了門口,帶着兩人走了出去。
秦佑卿将兩人領出了煙花巷,便站住了腳步。
“現在安全了,你們快走吧。”
“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你又沒帶銀子,當心回去找姑娘,早上起來之後人家不讓你回來了。”
秦佑卿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笑道:“你這個小傻瓜管的倒是挺寬,趕緊回去吧,注意安全。”
好心沒好報!陶夭夭嘟嘟嘴,拉着琉璃轉身,這個讨厭鬼怎麽樣和她才沒有關系!
“噗。”秦佑卿再也忍不住,鮮血從嘴裏噴湧而出,他半跪在地上,艱難的調整着氣息。
“喂,你這是怎麽了?”
陶夭夭連忙轉身扶起秦佑卿,修長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脈門上。
“你的身子明明已經那麽弱了,可面上怎麽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秦佑卿虛弱的笑笑,“沒想到你這個小傻瓜還懂醫術,看來我說你是小傻瓜,真的是冤枉你了。”
“現在你還有心情說這些!快點站起來,我帶你去找一家醫館治病。”
“你要是懂醫術你就應該明白,我這個病,怎麽是醫館能治得好的。”
秦佑卿說到這裏,眼裏流露的辛酸,讓陶夭夭有些心疼。
“你的病雖然是胎裏就有,而且常年積攢,可是慢慢調理,不一定就治不好呀。”
陶夭夭這樣為他着想,秦佑卿有些感動。
“煙花巷的盡頭有一家梧桐苑,你帶我去那裏,到了那裏自然有人管我。”
陶夭夭雖然很讨厭煙花巷那種地方,可是秦佑卿既然要去,那就自然有他要去的道理。
于是琉璃和陶夭夭,一左一右,艱難的将秦佑卿攙到了梧桐苑。
這家梧桐苑清新雅致,和這煙花巷裏的其他妓館倒是格格不入,若不是身處在這煙花巷之中,還真有人會以為,這是那個世外居士的住所。
門口并沒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攬客女人,相反,只是站着兩個衣着樸素的小厮,看到秦佑卿這個傷患,并沒有攔着他,而是幫忙将他扶了進來。
裏面也是和外面一樣的安靜雅致,白色為主色調的裝修,幾處點綴的裝飾品,無不透漏着主人高雅的品味,陶夭夭倒是有點好奇這家妓館的主人到底是什麽樣子。
“麻煩叫一下你們這裏的桐羽姑娘,就說我姓秦。”
秦佑卿捂着劇烈起伏的胸口,面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月白蓬裙的女人從樓梯上匆匆的跑了下來,她的面上略微施着些粉黛,五官堪稱絕美,美而不妖,美的不可方物,美的猶如碧空之上的仙子。
“桐羽,抱歉,我竟然忘了,今天是十五了。”